诸天从红楼梦开始 第252节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王夫人双手合十,口中念念不休,把各种超度亡魂的经文都挨个念了个遍,但遗憾的是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越念越害怕。

  忽然间,她想起了昨夜的好梦,在略一犹豫之后,便将两眼一闭,双手插入了腿间。

  可是在这阴森环境之下,她哪里有半点兴致可言,手工操作了半天,把自己累得够呛,依旧神经紧张,半点都睡不着。

  再次煎熬了一晚,天色方明,她便急不可耐地从床上爬起来,把丫鬟婆子都叫了进来服侍,她可不敢再单独一个人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了!

  又辛苦忙了一天,再次回到自家冷冰冰的小屋之时,王夫人便犹豫了起来。

  在徘徊了许久之后,终于王夫人一咬牙,把彩云叫了过来,吩咐道:

  “你去梨香院一躺,就说我身子有些劳累,想要借用红叶姑娘,给我过来按按。”

  彩云便应命出去了。

  等她一走,王夫人心中便又有些后悔了,总觉得自家太过轻浮放荡,居然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但只要一想到贾母那张死人脸,她就又心脏狂跳,什么都顾不得了。

  没过多久,红叶笑嘻嘻地进来了,见了王夫人便调笑道:

  “呦,太太这是已经洗过澡了,看样子太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呀!”

  王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挥手把彩云赶了出去,然后才装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说道:

  “你上次的按摩手法非常不错,让我睡得非常舒服,今晚你再给我按摩一次,你且记住了,只许按摩,不许做多余的事情。”

  红叶早就看穿了她的虚实,对她的这种装模作样半点都不带怕的,只笑着答应了,上来却伸手就奔着核心位置而去。

  “你、你做什么?”

  王夫人一惊,身体急忙便往后缩。

  “奴婢来给太太按摩呀!”

  红叶口中说着,手上却将丝绸腰带再次抽出,往空一抖,抓住王夫人的双手,便开始绑。

  “别……只按摩即可,不做其他的……”

  王夫人急忙躲闪,却被红叶一把推倒,按住了对准屁股“啪啪”便是几下。

  当王夫人红着脸颊伸手去捂的时候,红叶便直接给她来了个“后手傅”,然后才笑嘻嘻地俯下身体,调笑道:

  “太太有所不知,这按摩也是分很多种的,今夜我便给太太来一种日式按摩,乃是我家老爷亲传,最是适合女子不过!”

  王夫人又羞又怒,却偏偏不敢大声声张,只好任由她玩弄。

  红叶便三两下将王夫人的衣衫脱了个精光,然后往桌子上一摆,便大快朵颐起来。

  王夫人先是愤怒,再是羞怯,很快便转化成茫然,最后一切尽数化为舒爽,浑身哆嗦个不停,早就忘记了今夕何夕,自己又究竟是谁。

  她自从婚后,便只有贾政一个男人,偏生这政老爷又是个老学究、老古板,便是床笫之间的事情,也都枯燥乏味,再加上书生的身体一般都比较瘦弱,无论力度和时间都在平均线以下,多年来也不曾见识过什么外人的水平,便只以为有些事情也不过便是如此而已。

  只是这红叶乃是展老爷身边的得力助手,多年来早就成了此道专家,应付王夫人这种小白,实在是轻松加愉快,不费丝毫力气,便已经将她彻底拿下。

  一夜旖旎且不细说,到了第二天,王夫人从美梦之中醒来,轻轻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身上的绑缚,脸上一红,用腿轻轻踢了踢身侧的红叶,咬着红唇低声叫道:

  “天亮了,该起了,还不赶紧把我身上这东西解开?”

  红叶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头看了看柔顺了许多的王夫人,却不解开她,只低头趴到她身上,张嘴觅食,口中哼唧着:

  “不着急,且让我先吃个早餐先!”

  王夫人被她戏弄得浑身通红,却无可奈何,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吃豆腐,也再让自己放松一回。

  红叶从上到下好一番吃喝之后,才心满意足,将腰带解开,却不全解,只是改了改走线,将“后手傅”变成了“归甲傅”。

  王夫人见了,便面红耳赤叫道:

  “呀,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我白天可是要去灵堂守孝的,可不能胡来!”

  “你若是想……那便等晚上再说,我一切都由你便是。”

  红叶却笑嘻嘻地扶她起来,帮她穿衣穿鞋,将那丝绸腰带覆盖在了衣服下面,口中只道:

  “这是绳衣,可以用来辟邪的,你把它穿在衣服里面,便不用担心贾母那死鬼过来找你麻烦,好着呢!”

  听到红叶把贾母说成“死鬼”,王夫人下意识地便皱了皱眉,心头不悦,但一想到自家身上背着的“弑母”大罪,心中便产生了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真是个该下地狱的罪人,便是更堕落些许,也都无所谓了。

  红叶服侍着王夫人起床洗漱用餐,然后出门去灵堂守孝。

  等步子迈开之后,王夫人才知道这“辟邪之物”的好处,只觉得每走一步,心神便跟着荡漾一下,辟不辟邪不知道,让她邪念丛生倒是真的。

  她有心想要回房去把这东西给去掉,但旁边的红叶却扶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地往前走,想回头都不可能。

  红叶还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轻提醒道:

  “太太,你可要小心了,这周边人来人往的,不定什么人就正盯着你呢!”

  “若是太太实在忍不住了,那便往我怀里扑,做出一副伤心模样,有我给你遮掩,断然不会让人发现破绽的。”

  王夫人听了,便咬住下唇,狠狠地瞪了红叶一眼。

  红叶却不怕她,反而借着衣袖遮挡,在那丝绸腰带上用力向上提了一把。

  “啊……”

  王夫人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到,不由得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引来周边人人侧目。

  这下子王夫人可被吓坏了,脸色顿时煞白,核心自动收紧,对那丝绸腰带的感受愈发清晰了。

  好在周边众人看不透她衣服下面隐藏的东西,看了一眼便略了过去。

  经此一事后,王夫人可不敢再挑衅红叶了,便老老实实地跪坐在灵堂之上,该做如何便如何应对,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了刺激的一天。

  而在朝堂之上,那贾政找的御史也终于开始了进攻。

  朝会即将结束之际,一人踏步而出,躬身启奏道:

  “陛下,臣弹劾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纵容儿媳放印子钱,出事后把儿媳丢出抵账赶回家中,又继续指使家奴做这放贷之事。如今更是气死老母,不孝之极。该当严惩,以儆效尤。”

  御史们习惯到处咬人,文武百官都清楚的,但大家更清楚的知道,除非是疯狗,否则所谓的到处乱咬,也都是有规矩的。如今见有人弹劾荣国府这等贵戚,便知道后面必然有主使,于是人人侧目,只待后续。

  今上目光在下面一扫,见没人站出来给贾赦求情,便知道一切早就都串通好了,当即也不表态,只摆手道:

  “着令礼部派人核实,若情况属实,则予以重惩。”

  礼部尚书躬身应下,朝会便就此散了。

  礼部尚书回到衙门之后,见不曾有人上门关说,便心有所悟,直接令人前去荣国府进行调查。

  那礼部的人大张旗鼓地来到荣国府,也不顾这边正在治丧,便大摇大摆地往里面闯。

  贾赦几人听到了,急忙迎接出来。

  贾政早就心中有底,也自不慌,可贾赦一听说要查他放印子钱的事情,还要询问贾母的死因,顿时便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那吏员破口大骂道:

  “瞎了眼的狗东西!”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荣国府!”

  “便是你们礼部的尚书,来到这里也得客套两句,哪容得你在此放肆?”

  “你来看看这满堂花圈上面的落款,哪个不比你高贵百倍?”

  “识相的便乖乖回去,跟你头上的老爷说上几句好话,老爷我大度,便饶过你今日一遭,否则当心日后得出空来,老爷要你的好看!”

  那来办事的小吏本来就得了吩咐,哪里会怕他,面上唯唯诺诺,但该问的人却一个都没少。

  贾赦便是再愤怒,也不敢阻止他们进行调查。

  及问到了贾政这边,贾政却表现出了兄友弟恭之态,对于一切问题都予以了否认,只把印子钱的事情丢到下人头上,贾母的死更是因为年纪大了,与外人无关。

  可到了下面那些管事仆人那里,这问题的答案就五花八门了,说什么的都有。

  那些小吏也不追问,别人怎么答,他们就怎么记录,然后带着记录回衙。

  等礼部的人一走,贾赦便有些沉不住气,急忙把事务都丢给了贾琏,自家出门往那相好的朋友家中去探问消息了。

  这些年贾赦愈发的不成器,做什么事情都只看好处,立场一点也不坚定,根本就和四王八公家族立场不统一,让各家的人也都挺烦他的。

  如今无论是看官职还是看做事,贾政明显比贾赦父子更像样点,就算为了自家的利益,各家也没理由继续支持贾赦。

  于是各家便只答应他,会在陛下面前为贾府说好话,却不曾提及这些事情背后是贾政所为。

  贾赦得了众人的承诺,便趾高气昂地又回了府,只当是高枕无忧。

  又过了几天,朝会之上,皇帝一问起此事,那礼部尚书便回禀道:

  “陛下,经查实,那贾府的一等将军贾赦,确实品行不端,除了放印子钱外,还有诸多不法事迹。其母虽非被他气死,但母子时常争吵,不孝之名也可坐实。”

  皇帝听了,便摆手道:

  “既然如此,那便依律治罪就是。”

  礼部尚书便道:

  “依我朝规矩,当免去这贾赦一等将军的爵位,流放千里。”

  “准奏。”

  皇帝这话刚一落地,那北静王水溶便站出来求情道:

  “陛下,这贾赦品行不端,不知孝悌,合当重惩,只是当年宁荣二公有大功于国,还请陛下看在宁荣二公的情份上,酌情施恩,以彰陛下恩德。”

  今上听了之后,便眉头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道:

  “那依水卿家之意,此事该当如何惩治才是啊?”

  水溶便道:

  “那贾赦私德有亏,陛下可重重惩戒,以儆效尤。至于这一等将军的爵位,陛下不妨便施以恩义,允许他儿子贾琏降等承袭,以示皇恩浩荡,厚待功臣之后。”

  这倒也是应有之意,反正这爵位最多再降等传承两代,就自动消亡了,做个顺水人情也没什么。

  今上刚要答应,之前那个弹劾贾赦的御史就又跳了出来,大声叫道:

  “不可!”

  “陛下,那贾赦之前便指使贾琏的妻子王氏在外行那放贷之事,可见这个贾琏与其父乃是一丘之貉,品行低劣。”

  “出事之后,他父子又把责任推卸给王氏一个女子,可见这贾琏毫无担当,不足以承袭爵位。”

  听了这话,旁边的西平王爷便也站了出来,建议道:

  “既然贾赦一支不成器,那另选分支承袭便是,都是荣国公的子孙,谁接掌爵位,不都是皇恩浩荡?”

  “那贾赦的弟弟贾政,臣是素识的,为人端方,如今乃是工部员外郎,平素里办事倒也不见有什么岔子,兼且还是贵妃娘娘的生父,让他袭爵,倒不用担心品行问题。”

  于是众人一致称善。

  御案之后,今上冷眼旁观着下面这些人在那里做戏,心中冷笑。

  到了如今,他当然已经看明白了众人心中的打算。

  这是看贾赦不成器,打算让贾政来替代贾赦的爵位,让宁荣一系的人继续紧跟着四王八公的脚步,立场一致对外。

  之前今上向荣国府表达过拉拢之意,连贵妃的位置都许出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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