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红楼梦开始 第118节

  “宝玉莫要担心,那宝鉴里面看到的都是幻境,都是假的。”

  “这宝鉴乃是专为让人认清皮相,体会到红粉骷髅真意的仙家法宝,不过凡人无知,看不得正面,只能看背面,我把这镜子给你,你照照便好了。”

  说着,薛姨妈便将那又蒙上了正面的宝鉴从帐外递了进去。

  过了这许多时间,宝玉早就已经意识到之前的反应有些太过激了,但被众人追到床前,已经骑虎难下了,如今得了台阶,当即便趁机而下,伸手接过宝鉴,对着自己照了一照。

  在看之前,他还有些惴惴不安,担心又进入一些难言幻境之中,做出不堪丑事来,结果入目却是一个骷髅在幽幽的注视着他,当即便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失手把镜子掉了。

  外面的薛姨妈听到他的叫声,知道定然是已经看了镜子背面,便一把将那帐子拉开,将里面的宝玉露了出来。

  王夫人定睛去看,见到自家儿子脸色苍白地呆坐在那里,镜子掉在腿边,知道定是被吓到了,便扑上去将他搂入怀中,低声安慰起来。

  宝玉身体僵硬了一下,却不曾再推开,而是如以前一样,趴在她怀里,任由她搂着。

  王夫人顿时大喜,知道自家儿子又恢复正常了。

  薛姨妈在旁边看着,大略能猜到宝玉之前在环境里经历了什么,便促狭地上来,又把那宝鉴背面在宝玉眼前一晃,口中笑道:

  “一次只怕未必便够,多照几次巩固一下。”

  “啊……”

  宝玉又被吓了一跳,身体一蹿,便从王夫人怀里蹿了出来,飞速绕到王夫人身后躲起,连连摆手道:

  “不需看了,不需看了,我已经好了,完全好了!”

  眼看宝玉又重复旧观,王夫人心中的大石头才算落了地,便伸手向薛姨妈要她手中的宝鉴,又要去照,口中只道:

  “你刚才那样子,可算是吓坏娘了,还是多照上几下为妙,谁知道你有没有好利索。”

  薛姨妈也乐得看宝玉吃瘪,便笑着把宝鉴递了过去,口中再次反复强调道:

  “这回可千千万万记得,千万莫要照正面了。”

  王夫人伸出手来在胸口丰软处连拍了几下,心有余悸地道:

  “哪里还敢胡乱来,以后定然是要把这正面给封死了才行。”

  那宝玉被自家娘亲拿着宝鉴背面连照了十几次,直被照的心圣如佛,平静如水,哪里还记得什么索要大丫鬟了。

第86章 女菩萨

  却说惜春,被软禁起来之后,每夜里都被展老爷在眼前放袭人版APP,一边听书,一边看电影,烦不胜烦,偏偏又解脱不得。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反复默念佛经,想让自己静下心来,避免堕入欲望深渊,坏了清白。

  可随着次数渐多,惜春难免会被“咒语”影响的越来越深,那每夜里梦中所见,渐渐也都和曾经看到过的小电影合并为一了,至于女主角,毫无疑问便换成了惜春自己。

  很多时候,就算是青天白日的,只要一闭眼,惜春耳边往往都会产生幻听,把那袭人曾经念过的文字在脑海里面反复播放。

  而只要“咒语”一响,眼前自然便会浮现出小电影的画面来。

  这让惜春越发心浮气躁起来,平素那些佛经便仿佛都成了废话,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原本她以为,自己终究还是难以抗拒展老爷这无耻手段,早晚会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可忽然有一夜,展老爷不来了!

  没了展老爷,自然袭人便不读书了,也没有小电影可以看了。

  她本以为展老爷次日又会再来,可连续多日,居然展老爷都不曾来过。

  按道理来说,惜春应该会松一口气才对,可不知道怎地,莫名其妙的,惜春却忽然惆怅了起来。

  就好像那每日里刷手机听书、看电影,然后某日忽然手机被家长没收了一般,分外的感觉不自在。

  这热闹了多日的屋子,也忽然显得格外的冷清,让人感觉非常孤独、寂寞,特别难熬。

  想她自小到大,这房间里面便从来都是冷冷清清的,无父无母无亲无友,便是客人都不曾多过,更何尝有过热闹的时候?

  若不考虑内容和人员,只看夜间的情况,这些日子是她这辈子里面最热闹,也是最闹腾的时候了。

  如今没了这喧闹的人气,没来由的,她便有些惆怅。

  终于,还是只有自己孤单单一个人了么!

  究竟展老爷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间就不来了,是不是已经对她失去兴趣了?

  惜春莫名的有些担忧了起来,偏偏她还张不开口询问,生怕被别人误会。

  而那脑中的文字更是仿佛少了压制一般,冒出来的更加频繁了起来,一点都没有消停下去的意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惜春的亵裤换的越来越频繁了,与她同住的袭人对此知道的最清楚,便悄悄把消息告诉了展老爷。

  不过展老爷身边女人众多,当初不过是刚尝到袭人的味道,所以才在那边多快活了几日,但如今他忙碌的很,哪里有空再跑到她那边去演小电影,便只吩咐袭人继续给她读书,自己却并不过去。

  袭人领了命令,便又开始了红袖添香夜读书,可这样不但没有缓解惜春的症状,反而又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惜春越发想要更热闹一些了。

  这一晚,夜色降临,惜春洗漱完毕之后,准备休息。

  按照这些天的习惯,一会儿袭人又要读书了。

  惜春脱了衣服,怀着复杂的心情躺在被窝里,等着袭人那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中暗自发誓,这次绝对要管住自己的手,一定不能再做那些羞耻的事情了。

  可谁知耳边只听到衣袂摩擦的“簌簌”声响,然后只见袭人也脱了衣服,只穿了一件粉色丝绸肚兜,一掀被子,钻了进来。

  “啊……”惜春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把袭人往外推,皱眉叫道:“你快出去,那边才是你的被窝。”

  袭人却一把将她搂住,把口唇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低声说道:

  “老爷吩咐了,如今府内债务众多,该省的就得省,以后咱们便一个被窝睡了。”

  惜春顿时气的满脸通红,羞叫道:

  “你那被子在那里放着也是放着,有什么可省的?”

  袭人便笑着道:

  “不用的被子就不用洗,就能节省一个洗衣婆子的工钱,怎么便不是节省了?”

  惜春知道她这是故意找借口,自家阻止不得,只能忍了,当即便背转身去,往旁边挪了挪,不再理会,任由她在身后随意。

  袭人伸手将那春宫画册又拿了过来,瞄了一眼正竖着耳朵在那里偷听的惜春,轻轻一笑,将画册翻开,放到了惜春面前,笑道:

  “今个儿读的,却不是往日的,而是最新版的画册,乃是老爷专门为了四小姐所作,情节更是分外有代入感。”

  惜春双手捂脸,不肯低头去看,却只听袭人轻笑一声,声情并茂地念道:

  “却说惜春自尝过肉味儿之后,便动了春心,整日里心怀荡漾,神不守舍,那袭人见了,便偷偷的……”

  “等等!”惜春尖叫一声,“你乱念些什么,分明是纨大嫂子,怎么没的却牵扯到我头上?”

  袭人呵呵一笑,伸手去扒惜春的手掌,口中笑道:

  “都说了,今日的故事是新版的,是给四小姐特供的,不信你看!”

  惜春手掌被她扒开,急忙又转过头去,不敢去看,袭人却笑嘻嘻的,只管拿那画册往惜春面前捅。

  惜春躲闪不及,眼角余光便看到那画册上面工整的文字,果然如同袭人所念,当然也看到了那画工精湛,纠缠在一起的一对赤果男女。

  因这袭人早晚是蓉老爷的小妾,所以如今宁国府内许多事情都不瞒她,以至于让她知道了不少普通丫鬟接触不到的东西。

  在见识过这府内混乱的关系之后,袭人早就对这公侯之家失去了敬畏之心,对这过去的主子也都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了,一心只想巴结好府内真正的主宰展老爷。

  如今见到惜春明明也是个思凡的,却偏偏摆出一副贞洁模样,心中便分外瞧不上眼,只想看她好戏,便笑嘻嘻地凑上前,为惜春提供全方位观影体验。

  惜春急忙奋力挣扎,但她本来便不如袭人这种常干活的力大,又被各种信号干扰,经常不知不觉之间就产生了代入感,沉浸到这新版故事里面去了。

  这故事乃是展老爷苦心力作,内容详实且花样百出,再配合上袭人的影后级别演绎,不多时便让惜春沉迷其中,恍惚间似乎来到了西方极乐世界,见到了欢喜佛祖。

  袭人见了,便轻笑起来,凑过去耳语嘟哝道:

  “四小姐,奴婢伺候的你,可还满意么?”

  惜春此时还在极乐世界听佛祖讲经,哪里能答得上话?

  袭人便笑着起身把被褥换了,搂着惜春径自睡去。

  到了第二日,袭人起身服侍惜春沐浴穿衣,少不得又要动手动脚,惜春推拒不得,只好红着脸受着。

  之后多日,袭人每每便来伺候惜春,却经常到关键时刻停下,就如同那小说断章一般,让惜春不上不下,偏偏惜春又脸薄不好开口,只好苦苦忍耐,在夜深人静袭人睡着之后自家缓解一番。

  这一夜,惜春又乖乖躺倒在被窝里,只等袭人过来放电影APP,谁知这次袭人却又换了花样。

  她将那特供版画册翻开,放到了惜春面前,笑道:

  “老爷说了,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只听是没用的。”

  “所以,从今夜起,这读书的任务,便交给四小姐你了。”

  “来,你读,我听。”

  惜春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大为羞恼,一挥手将画册打飞了,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叫道:

  “你休得辱我!”

  “我乃是玉洁冰清的姑娘,可不比你这般水性杨花!”

  “你要念便念,不念便算,却休想让我也念这劳什子!”

  袭人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消了,冷笑一声道:

  “好个玉洁冰清的姑娘,却不知这几日早晨这被单是怎么了?”

  “莫不是有婴儿尿床了?”

  “我和你同塌而眠,你的那点小动作,只当我真睡着了不知道么?”

  “不稀罕说你,给你留几分颜面罢了!”

  “以前都是我伺候你,从今儿个起,就要改成你来伺候我了!”

  惜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口唇嗫嚅了两下,却说不出反驳之言。

  袭人见她如此不识趣,便又竖起眉毛,再次施加起压力来。

  “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你还当自己是四小姐呢!”

  “你与西府不知哪个野男人私通的事情,虽然不曾广为传播,但各家的主子们却都已经知道了。”

  “如今两府内早就把你这骚货给开除出族籍了,不过是碍于家族颜面,不曾过个明路而已。”

  “说句不客气的,这水性杨花四字,用在你身上还更合适一些!”

  惜春听了,顿时脸色刷白,身体颤抖起来,颤声道:“我是冤枉的!都是你们胡编乱造!”

  “谁知道?”袭人嘴角一撇,冷笑道。

  “两府如今已经当没有你这个人了,以后若无意外,你一辈子就只能被圈养在这小院里,不明不白的活着,没有身份,没有未来。”

  “而你瞧不起的我,则很大可能成为蓉老爷的妾室,活的不知道要比你快活多少倍!”

  “当然了,反正你一直想要独善其身,那倒也不用在意外人如何看你。”

  “你放心,哪怕你无名无分,但依旧可以衣食无忧,长命百岁。”

  惜春听了,便愈发的绝望起来,这种如同坐牢一样的长命百岁,还不如早早死了。

  眼见惜春面色铁青,袭人便又低声在她耳边威胁道:

  “现如今,你未来命运便掌握在展老爷的手上,你若不甘如此下场,那便别妄想着违逆展老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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