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闻言哭笑不得。
刚准备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却是“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他疑惑掏出来看了眼。
黄雷？
杨凡先是一愣，随即便接了起来。
然而。
下一秒。
就见他原本慵懒的脸庞霎时间变得极为古怪。
感谢兄弟萌的月票丈.
163，态度谄媚，杨蜜惊呆！
“杨导......我想毛遂自荐！”
正是电话里的这句话，让他神色古怪起来。
毛遂自荐
无非就是先前拖他帮着物色物色圈里导演的事儿。
虽说杨凡现在名头响，但要说对导演圈子的了解肯定是比不上黄雷的。
本以为让黄雷出马，应该很快就能搞定这事儿才对。
结果每次打电话询问导演人选的进展。
他次次含糊其辞。
杨凡见时间还长，也没太过在意。
但现在看来......这老黄也是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难怪拖了这么久。
感情是想自己揽活儿啊。
其实黄雷咋说呢。
作为一个演员来说吧，他的演技并没有网上“五零三”传的那么好。
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吧。
在众多演技不及格的演员里过了及格线而已。
表演太过程式化了。
再说唱歌。
嗯......录音棚歌手水平。
为数不多的优点就体现在双商上。
智商情商确实够高。
但是呢。
总感觉想走文艺高清路线但是肚子里墨水又不多。
最主要的就是粉丝情怀吹严重。
拿着老师身份就可以碾压整个演艺圈的感觉。
动不动就喜欢提当年。
当然，这只是杨凡对他的印象。
现在的话，黄雷也真是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综艺咖了。
期间也导了电影。
但浓浓的电视剧风。
杨凡还真挺犯难的......
而见手机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黄雷不由得也有些着急。
嗯...说是着急，其实就是底气不足。
其实他平时无论对谁都是很自信的，但唯独在杨凡面前，实在自信不起来。
别说他了......
就是换这圈里其他的老字辈来，也都是一样的情况。
说白了。
娱乐圈终究还是要作品说话。
“杨导，能给我一次尝试的机会吗？”
黄雷啥时候这样低三下四过啊，然而不仅杨凡没在意他的态度，甚至就连他自己个都毫无察觉。
仿佛面对手机那头的人，这样是应该的。
“嗯......”杨凡沉吟片刻，“这样吧，先试两场戏看看吧。”
他既然都如此说了。
杨凡也不好真的一点面子不给，当即决定试拍两场再做打算。
毕竟演员能试戏，导演试拍。
没任何问题。
况且《小欢喜》的拍摄地就在燕京，也不用舟车劳顿，合适就他来，不合适及时更换，也不会影响什么。
“好好...非常感谢杨导。”
虽然杨凡只说让他试试，但也足够黄雷感激了。
要知道...
这可是杨凡写的剧本啊！
也就是平凡传媒没有对外公开招募业内导演，否则就是轮一辈子也轮不到他来！
这让他怎能不感激？
挂断电话。
杨蜜这才狐疑道：“谁啊？”
“黄雷。”
杨凡随口道。
杨蜜却是一阵惊呼：“黄...黄老师？”
见她忽然这么大反应，杨凡不由轻笑问：“怎么了？”
“没...就是很意外，黄老师对你的态度。”
杨蜜摇摇头，绝美脸蛋依旧满是怪异。
也不怪她反应这么大。
换做谁来，都会诧异，毕竟杨凡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黄雷的态度有些谄媚了。
不过...挺好的。
谄媚总比跟他摆谱强。
杨凡倒不会觉得他没啥格局啥的，人嘛，谦虚点准没错。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
一晃眼。
又是两天时间过去。
这两天。
杨凡既忙着《小欢喜》这边的事儿，又忙着《我不是药神》的事宜。
属实是有点累的.. .......
但好在...有老姐的帮助，剧组的一些工作人员都是从嘉欣借调来的，给杨凡省去了不少事儿。
虽说嘉欣的人水平不会太高，但拍个电视剧，绰绰有余了。
至于《药神》，杨凡自然之前那套平民班子。
用熟悉的人，进度也相对会快些。
3月16号。
清晨，9：00.
杨凡难得的早起了一回，前往黄雷家。
讲真。
杨凡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咋商量的。
几个主演围读剧本的地点居然定在黄雷家。
不过杨凡也无所谓。
在哪都一样，他本意也是借着这次围读剧本的机会跟几个主演见一面。
终归是制片人嘛。
而且听黄雷的意思，海青她们到现在都抱有怀疑态度。
想想也的确。
毕竟，平凡传媒到现在都没有个公告，官宣啥的。
倒是今儿。
听老姐讲，嘉欣那边要官宣《欢乐颂》了，顺便也官宣跟平凡传媒的第一次合作。
对此杨凡并没有给出啥建议。
讲白了吧。
他现在对电视剧这块真不是很关心。
等过两日《小欢喜》黄雷试拍的事儿解决了，他就要出发前往《药神》的拍3.4摄地了。
毕竟剧组的工作人员和早已联系好的演员都已经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