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两姐妹之间的和谐，江明觉得自己还是能够做出一些牺牲的。
“哼！”
“哼！”
又是同频的一道轻哼，两女娇艳的红唇都离开了江明英俊的侧脸。
没有和动漫或者电视剧里那样留下印记，天使之王和恶魔之王都是最完美的躯体，并不需要使用口红唇彩之类的东西对自己的嘴唇进行修饰，那是画蛇添足。
哦，凉冰或许会。在她变成恶魔之王莫甘娜的时候，那黑色的口红和浓重的暗黑妆容，会把属于天启王凉冰的美丽给完全淹没。
“先坐一会儿，消消气，消消气...”
江明的手臂依旧留在两女的腰间，以防她们趁自己不备突然撕起来，当然，细腻的触感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她们的腰真的很细，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份魅力。
......
过了一会儿，凯莎和凉冰似乎都冷静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刚刚发泄地差不多了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有江明在她们中间，又又或许是江明在她们腰间不断作怪的手...
总之，两女暂时放下了刚刚针锋相对的气势，稳定了一下心境。
这对于江明来说是一个好消息，静下来之后，他才能好好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凉冰就率先说话了。
凉冰看着面前的凯莎，眸光深邃，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卡尔说计划成功了。他成功把你送到了翡翠星，蕾娜也确实启动了超新星。我和卡尔计划了这么久，翡翠星的超新星爆炸的威力绝对能把你炸碎，你为什么还活着？”
说着，凉冰语气一顿，继续道：“而且，天使军团那些人的反应...你确实是下线了才对！”
凉冰之所以一开始会觉得这是梦境，根本就在于她不相信凯莎还活着。
翡翠星超新星爆炸，那威力是用大时钟计算出来的，足以摧毁凯莎！这个计划失败的唯一可能就是凯莎一刀劈了蕾娜，延缓超新星爆炸时间，然后趁着这个时间逃走。
但以她对凯莎的了解，凯莎基本不会这么做。
而且，就算凯莎这么做了，他们也有后续手段。
可现在，无论是计划的顺利程度，还是天使军团的反应，无疑不说明计划已经成功了，凯莎死了！
那为什么...
凉冰刚问出这个问题，但感受到腰间这只作怪的手，一下子就通了。
凉冰和凯莎差不多的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徘徊，但江明比她们两个高了七八厘米，在坐着的情况下，她要看到江明的眼睛，需要有一点的仰视角度。
“是你救了她？”
看到凉冰这个反应，凯莎轻哼一声：“哼，愚蠢的妹妹，现在才发现...”
嘲讽凉冰对于凯莎来说基本上是属于一种本能习惯了，持续了几万年。
“你个碧...”
“哎哎哎，别吵别吵。”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江明连忙打断施法。
他看向凉冰，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凉冰的唇，笑道：“冰冰啊，你和卡尔合作要摧毁凯莎，但...我可不能坐视不管啊！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可见不得你们就这样死去...”
这话说的，甜言蜜语，但毫无诚意。
什么叫做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和都这一词一字是能一起出现的吗？
凉冰听到这话，眉心拧了一下，伸手在江明的手背狠狠揪了一下，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对于这种情况，她是能理解。
毕竟自己这个姐姐是江明的第一个女人，江明不可能看着凯莎死亡。
之前她和卡尔计划的时候其实她也想到过江明的存在可能会有出现什么意外，但...那个时候江明已经消失了一万多年，她觉得应该不可能那么巧，刚好就在地球这么个破地方，江明就突然出现，也不可能跑到翡翠星去救凯莎。
但现在...很明显，这些不可能都已经发生了。
唉...
而且，看江明现在这个样子，凉冰也知道，再想要杀凯莎已经不现实了。
不说凯莎本身的实力，在被坑了一次之后基本不可能会上当，就说江明能够在翡翠星超新星爆炸的过程中救下凯莎，这两人凑一起，那基本上就不会有机会了。
当然，这也不全部都是坏事。
至少，有江明在这里，凯莎想杀自己也没可能了。
凯莎没死，但凯莎也欺负不了自己了，这一波，看似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实际上，好像也没有亏太多。
所以...最亏的是谁？
遥远的冥河星系，卡尔看着正在重建的死歌书院，有种自己好像被背刺了的感觉。
......
凉冰听到江明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确实很没诚意。
“所以，你们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有什么阴谋诡计？”
凉冰看了看江明和凯莎，眉头挑了挑，轻声问道。
阴谋诡计...
很难想象，一个恶魔之王会对天使之王说出这四个字。
第91章 去做了什么？
“阴谋诡计不是你们恶魔还有卡尔那死变态最喜欢的吗？我们在这里，不过是在休假而已。江明陪着我休假，你有意见？”
凯莎眼眸轻瞥了凉冰一眼，有意无意地讽刺，还带着点炫耀。
“陪你休假？呵，你个老碧池成天板着脸，谁会乐意陪你一起休假啊...”
凉冰没有一丝丝犹豫，几乎是做出了本能的本应，上来就是一波嘲讽。
说完，凉冰瞪了凯莎一眼，伸手把江明的手臂搂进了怀里，脸上带着美艳而又魅惑的笑容，甚至身上还散发出一丝丝甜香的气息。
她把脑袋靠在江明的肩膀上，娇声道：“江明，要不你陪我休假吧，我比凯莎这个没情调的木头好多了...”
江明感觉脑瓜子有点疼。
真是一张嘴就能吵起来啊！
要不要这么高频？
还有，冰冰你这...这嘲讽频次，真是怨不得莎莎想打你啊！
凯莎眸光中带着愤怒，但要说展现女人魅力这方面，她确实要比凉冰稍稍差点意思。至少她做不到像凉冰那样不要脸。
但作为天使之王，她怎么可能认输呢？而且还是在凉冰这个碧池面前认输。
她扭头看向江明，眼眸紧盯，眸光直视江明的眼睛。
“你选谁？”
江明眼角余光看看凯莎，又看看凉冰，只觉得天使和恶魔这对姐妹花当真是有点难以驾驭。
他现在都不敢想象以后把鹤熙一起接过来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也是幸亏，他先碰见了凯莎凉冰鹤熙这种顶级女神，和她们结成良缘之后这一万多年的时间没有和其他女人产生关系，不然...估计脑子都要炸了！
“唉...你们两个就不要为了这种事情争论了。”
江明把手抽回来，虽然有点舍不得那种温软的感觉，但他还是把手掌放上来，轻轻地抚摸着凯莎的金发和凉冰的黑发，像是在抚摸两只脾气暴躁的傲娇小猫一样。
在江明温柔的抚摸下，凯莎和凉冰对视了一眼，没有再相互刺挠。
“冰冰，你从恶魔一号上下来，还跟着蔷薇来到这边，是打算干什么？”
江明轻声问道。
他其实知道凉冰要做什么，但场面话还是不能少的。
凉冰看了一眼凯莎，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我们之前研究的那个时空基因，我把它命名为时空蔷薇。而现在，这个时空基因在雄兵连的蔷薇身上，我打算观察她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把她拉拢到我的恶魔军团里来。”
江明微微点头，而凯莎却冷哼一声，道：“蔷薇属于地球华夏的雄兵连，华夏的ZF...我之前了解过一些，他们的军队心中是有正义的信仰的，不会被你这个恶魔蛊惑。”
“而且，之前在巨峡市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消息。你们把杜卡奥杀了。那可是蔷薇的父亲，你杀了杜卡奥还想着能把蔷薇收入麾下？做梦吧！”
其实凯莎说的并不准确，华夏这边的ZF和军队并不是如同她说的信仰正义。
天使有在地球传播信仰，但上次天使彦来地球的时候就已经了解到了。
地球有超神学院，那些天使在地球上留下的信仰传播者，换成了用投资的方式...
而这种方式显然并不能对华夏产生太大的影响。
所以，地球并不是信仰凯莎的正义，而是凯莎的正义和地球，和华夏信仰的一些东西，有重合或者相近的地方，至少要比恶魔这边的重合度要高太多。
这也是为什么，地球能和烈阳合作，能和天使合作。
信仰的某方面达成一致，就有了合作的前提。
面对凯莎的嘲讽，凉冰这次却罕见地没有反驳，而是邪魅一笑。
“恶魔，自然有恶魔的方式...你个天使懂什么。”
听到这话，江明眉头微微一挑。
这就叫做嘴硬！
凉冰这些年变成了恶魔之王，自称莫甘娜，但那莫甘娜的形象是什么？
画了个浓妆，给自己弄了一对看上去像恶魔的机械翅膀和一件看上去符合恶魔的恶魔之爪而已。
真要说改变，她甚至连自己作为天使，作为天启王的那副铠甲，那对洁白翅膀都没有抛弃。
真正堕入邪恶的天使，洁白的翅膀是会被染黑的，就像...若宁那样。
不过江明也不打算拆穿凉冰，她喜欢这样做，那就这样做吧，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哪怕是作为她们的男神，也不该去掌控她们所有的决定和行为。
这也是凯莎她们会爱上江明的原因之一。能成为王者，她们的掌控欲本身就是很强的。要是有个人成天管着她们，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伴侣，也绝对会被她们厌恶！
当然，平时他会惯着，但要是涉及到一些东西，那就不行了。
突然，凉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微微抬头看向江明，问道：
“对了，你这一万多年跑哪里去了？我找了大半个宇宙都没找到你...你在做什么？”
凯莎听到凉冰问起这个，罕见地没有插嘴，而是用同样好奇的目光看向江明。
这个其实她很早就想要问了。
如果说凉冰的恶魔一号比较菜，只能搜索有限区域的话，那她的天刃运算群和鹤熙的天基运算群，加上搭建的智慧宝库以及天使军团的辐射，基本上已经把能够探知的已知宇宙都给找了一遍。
从江明现在能够随意断开她和天使军团的联系，以及凉冰和恶魔一号的联系的实力来看，如果江明主动躲起来的话，她们找不到是正常的。
但，他躲起来的这些年，去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