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我也记起来了，当初江教官说过来着。我靠，江教官不会真的有三个老婆吧？还，还都是这种级别的？牛逼啊我去！”
被葛小伦这么一提醒，赵信也是回忆了起来。
其实这事儿之前江明也就提过一嘴而已，基本上没有可以去记的话，现在是想不起来的。
但葛小伦现在已经是神体，在记忆力方面，脑子还是比较灵光的。
看着赵信和葛小伦窃窃私语，凯莎眉头微微一挑，下意识地就要翘起二郎腿摆出威严姿态。
但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神圣凯莎了，还是多少收敛了一点。
她看向葛小伦和赵信，没好气道：“大家都是超级战士，你们的声音再小，我也听得到，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说。”
一旁的炙心微微点头。
她很赞成这个莎莎的说法，大家都是超级战士，说话的声音再小，只要有心想听的话，声波在空气中的震动无论再微小都能够轻易捕捉到，确实没有必要这样窃窃私语。
“额...那啥，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随便聊聊。”
被凯莎这么一说，葛小伦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凯莎摇了摇头，道：“你们刚才会说，江明没有提起过我，只说了他有三个老婆？”
葛小伦刚想点头，却瞥到了赵信的眼神。
眼神交流---
“信爷，咋了？”
“咋了？小伦你脑子是不是缺根筋！”
“哦，这...不能直接说是吧？”
“废话！当着江教官一个老婆的面，说江教官有三个老婆，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那，我这是点头yes还是摇头no啊？”
“装傻！”
---眼神交流结束。
葛小伦挠了挠头，道：“那啥，莎莎，我可能当时听错了，也有可能是我回忆错了，你看这几天天天打仗，把我脑子都打傻了...”
不作出正面回答，而是对自己之前的窃窃私语做了一个模糊化处理。
或许这还不足以称之为语言的艺术，但还是很取巧的。
凯莎作为王者，还在神圣凯莎的位置上坐了几万年时间，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清楚。
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轻声道：“你们最近...打仗打得很激烈啊，战果怎么样？”
相比于凉冰和蔷薇那边，凯莎明显能够感觉到，这里的战争似乎更加频繁，也更加猛烈。
这种区别，就像是城防军和野战军的区别。
葛小伦听到凯莎问起这个，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能说吧？应该能...毕竟是江教官的妻子，也不算是外人...”
思索了一秒，葛小伦轻咳一声，道：“这个战果，其实也是有的，这些天我们消灭了不少饕餮军团的战舰，还有那什么巨狼星，还有一些外星狗之类的东西。
不过，伤亡也很严重，几个集团军奋力作战，每天都有几十上百人死去...”
说着说着，葛小伦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默和悲伤，一旁的赵信也是垂下了脑袋。
战争的残酷远超他们的想象。
以前打天河之战的时候，他们以为那就是战争的残酷一面了。
但那个时候，只是天河市一个战场，也只有一个集团军和南海舰队协同作战。
而现在，整个南河省，数不清的战场，好几个集团军，上百万人到处都在打。
每天他们要看到的牺牲，都是一个让人睡不着的数字。
“嗯...体会牺牲，也是一个神成长的一部分，你要学会习惯。不过，作为银河之力，你没有别的想法打破这个局面？”
凯莎对这种战争很了解。
无数朝夕相处的战士就那么在眼前牺牲，生命在战争面前无比脆弱，一触即碎。
但一个真正的王，一个真正的神，就是要伴随着这些牺牲。
牺牲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值得。
听到凯莎问起这个，葛小伦还没有说话，炙心就开口说道：“我心里有一个概念，或者说有一个蓝图。”
她看向凯莎，轻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在我的数据库里没有你的天使数据。但既然你说你是他们教官的妻子，他们选择相信你，那我也可以适当的相信你。”
“我的体内拥有虚空能力，而葛小伦的体内拥有反虚空能力，我们两个的能力在通过一定的逻辑转换后，或许可以得出一个虚空控制器。如果能把这个东西弄出来的话，或许可以对当前战局起到一个有利的作用。”
听到这话，凯莎眼眸微眯。
“虚空控制器？次生物引擎？”
炙心叹了口气，道：“如果凯莎女王在，一定会骂我，我不该想这些次生物世界的东西。”
凯莎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道：“放心好了，我觉得，她不会骂你。”
第173章 你也会神圣语言？
听到眼前疑似天使的女人一脸笃定地说凯莎女王不会骂自己，炙心并没有放在心上。
就算她真的是天使，又怎么可能比自己更加了解凯莎女王。
要知道，自己可是凯莎女王的右翼护卫！
“管她骂不骂的，现在只要是对战局有利的，还是多想想吧...”
葛小伦其实对那个喜欢坐在沙发上的年纪大的凯莎女王并不感冒。
神圣凯莎是威严的，坐在王座上，高高在上，对于年轻热血的小伙子来说，会有一种被俯视的很不爽的感觉。
不过现在，那位大佬已经陨落了，就没必要再炙心面前提这种伤心事。
“就是，炙心，要是你们那凯莎女王骂你，我赵信帮你顶着！”
赵信拍了拍胸口的盔甲，发出梆梆的声音。
炙心闻言，不由得抿了抿嘴。
她有点想笑，但心里又有点温暖。
凯莎女王如果动怒，不是赵信和葛小伦这些个甚至都没有成长起来的超级战士能够顶得住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我们先学习一下神圣语言...”
炙心把话题拉了回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用她自己的次生物引擎打印出来的神圣语言教科书。
“神圣语言，是凯莎女王给天使们驱动暗能量的驱动程序语言，可以这么理解，我们可以通过这个，实现很多在你们地球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说手里喷火，腾云驾雾...
其实蕾娜的核聚变能量球也是通过驱动暗能量，从附近的恒星中导入核能量，从而在自己的手中实现了核聚变效应。
这并不是因为蕾娜本身是一颗核弹，她只是核能量的使用终端，核能量是本身就存在于太阳之中的，所以她叫太阳之光，依然在能量守恒定律之中...”
炙心先用最简单的方式给葛小伦普及了一下神圣语言的概念和作用，并且以蕾娜为例子做了讲解。
葛小伦似懂非懂，以他文科生的头脑，想要快速理解这种东西，有一定的难度，但也不会太难。
这只是最基础的概念。
“炙心，你讲得很不错。”
凯莎也在边上听着，对炙心的讲课水平表示肯定。
赵信一脸懵逼，一张桌子边上的四个人，就他听不懂这些玩意儿。
这多少有点丢面子，他忍不住看向凯莎，问道：“莎莎你也懂神圣语言啊？看上去比炙心还厉害...”
凯莎眨了眨眼，思索了半秒之后，道：“作为天使，懂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吗？”
至于比炙心还厉害...
炙心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但作为神圣语言的开发者，她不觉得在对于神圣语言的理解上，炙心能够超过她。
听到凯莎这么说，炙心蹙了蹙眉。
这个莎莎说话的语气和她印象中的老一辈天使很像。
因为辈分和年龄的缘故，虽然炙心的职位是凯莎女王的右翼护卫，属于天使文明的前五号位人物，但老天使还是会像看待晚辈一样看待她。
她们并不会刁难，甚至还会很热心的帮助炙心解答疑惑，但要让她们对一个五百岁的小天使有多尊敬，那必不可能。
哪怕这个小天使是右翼护卫，是天基王的徒弟，她们说话的方式也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过来人，甚至带着一些指导的语气。
“你是老一辈的天使？”
炙心还是忍不住问道。
凯莎轻轻点头，道：“是啊。”
炙心抿了抿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给葛小伦讲解神圣语言。
老一辈的天使又怎么样，她对于神圣语言的理解，肯定要超过这家伙的。
毕竟，她的悟性可是得到过凯莎女王和自己师父天基王鹤熙的共同肯定！
讲解神圣语言用了一个晚上。
葛小伦虽然是个文科生，但学起东西来速度还是挺快的。
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已经大致了解了神圣语言。
隔天，一行人来到一片草地，准备开始进行实验。
“这片天空，肉眼之下是物质天空，洞察之眼之下是暗物质天空。
后来死神卡尔发现，还有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也无法发现的，他称之为虚空。”
炙心转过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其实在天使的记载里，似乎有另一位大神是和卡尔同时期，甚至是更早发现虚空的存在，那位...我记得是天命王。
不过我对天命王的了解不多，他很早以前就消失在了已知宇宙当中...”
“我都属于物质世界的生物，也就是，主生物世界生物。那些虚空生物，我们天使叫他们次生物世界生物。其实直到现在，我们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发现过次生物世界的存在...
而卡尔带着莫甘娜，坚信有这样的生物，并且还在限制我们主生物世界的规则，他们称之为，终极恐惧！”
听到炙心提起这个，跟过来的凯莎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在天使以及各大文明的数据库信息里，确实是没有发现次生物世界的生物。
但前不久，江明带她见到了。
而且，那个虚空生物的信息正在她的暗位面当中。
这段时间她也研究了这些信息，但得出的结论并不乐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炙心刚刚说的是对的。
虚空生物是否在限制主生物世界规则她还无法下定论，但就目前而言，那个虚空一号，在江明给她的数据信息里，已经跳出了已知宇宙的各种规则。
包括能量守恒之类的规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