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委员,杨建国要是我男人就好了!”
一众大姐齐声把这话给重复了一遍。
梁欢又好气又好笑:“去去去去,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小心我到姐夫面前打小报告。”
陈大姐呵呵冷笑:
“放心好了,你尽管去打。”
“你姐夫绝对不敢反驳。”
“你不知道,我现在多了一个爱好,天天跟他说你们两口子的事情
“你姐夫现在可老实了。”
梁欢吃惊了:“大姐,你疯了啊,在自己男人面前说自己的男人?
“那跟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说别人的孩子多优秀一样的蠢。”
陈大姐噗嗤一笑,
“我能这么笨么?”
“我跟你学学啊。”
“每次我回到家里,都这样说的。”
“老张啊,我们车间今天发生了件稀奇事,”
“梁师傅的男人杨科长又来送饭了,送的是啥啥啥,可好吃了。”
“咱们要不要也做一些?”
“你姐夫每次都不吭声。”
“他被刺激坏了。”
“以前在家里可是从来不做家务的,现在多亏了杨科长,他现在也学着做了。”
“虽然毛手毛脚的,可到底进步了呀。”
“这可都是你男人的功劳。”
梁欢依然感到胆战心惊,
“你可别刺激姐夫了。”
“建国是特殊的,我家老太太常说,家和万事兴。”
“维持家庭和睦最重要。”
陈大姐嘻嘻笑道:
“放心吧,我有数。”
“对了,你可不别做重活了。”
“自己怀着身子呢,头两个月,真的不保险。”
梁欢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
杨建国跟王队长打声招呼,
却见王队长嘴里竟然哼着歌,
仔细一听,可不就是光荣属于谁么。
王队长伸出大拇指:“杨科长,您这歌儿写的带劲啊!”
杨建国只好笑。
这歌儿的传唱度,确实太离谱了吧?
按理说,这种强制性学习的歌曲,大家会了也就会了,都不会继续唱下去的。
可杨建国见到的不一样。
第三轧钢厂的职工们唱的相当欢快。
杨建国想了想,好像八十年代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景象。
人们都是自发的传唱。
物质虽然匮乏,可积极向上的风貌,真的让人赞叹。
这情绪也感染了杨建国,
他情不自禁的哼着歌曲,也回到了四合院当中。
进门的时候,
竟然遇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黑着一张胖脸,好像有人欠了她百十千块钱一样。
怀里还抱着壹大堆白麻布!
杨建国咯噎一下子。
白麻布,那是百姓做白事才用的。
现在可没有多少人用这个。
难道院子里面出事情了?
不可能吧!
为什么杨建国就这么猜想呢?
白麻布也是布,物资匮乏,想要扯布得去商店,还得要布票。
以贾张氏的德行,让她花一毛钱都会心疼半天。
她可是真正的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会主动去扯布么?
扯布就扯布,又怎么会去扯白麻布?
谁家要是穿白麻布做的衣服,那不得给人不笑话死?
以贾张氏的德行,
四合院里面谁家出事她也不会帮忙。
那只有贾张氏自家出事了。
可秦淮茹在工厂里面上班,家里除了贾张氏只有棒梗三兄妹。
难道是小当和槐花没了?
不像啊!
真要是孙女没了,秦淮茹总不能不回来吧?
就算是秦淮茹一时半会的没有得到消息,
许大茂的屋子里面还有秦京茹呢。
秦京茹这个当姨的,能不帮忙?
杨建国赶紧回家,
就见聋老太太、娄晓娥和小乐乐一边吃着饭后的水果,一边说说笑笑
杨建国问道:“奶奶,刚才我出去的时候,贾家没有出事吧?”
聋老太太摇摇头:“没有呀!”
杨建国又是一愣。
咦,贾家竟然没事?
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呀!”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贾张氏抱着壹大堆白麻布呢。”
“那东西……平时谁会买啊?”
聋老太太和娄晓娥都呆住了,齐声道:“白麻布?”
白麻布十么时候用?
办丧事的时候用!
62年的皇城根,还保留着好多农村的习俗。
出了二环就是农村。
西单那里那会儿都有农田。
可想而知,那时候的民风了。
娄晓娥特别迷茫:“没有啊。”
“贾家一直没有动静呢!”
聋老太太的一张脸套拉下来:
“贾张氏就是个刻薄不饶人的性子,她一定是想要作妖。”
“今天早上我就知道她消停不了。”
“你们等着看吧,她一定非得闹出什么幺蛾子不可。”
今天早上?
娄晓娥不明所以:
“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杨建国灵光一闪,
“今天早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确定了
嗯?
啊!!
娄晓娥惊讶道:“他们两人走到一起了?”
回想起傻柱对贾家的种种,
娄晓娥又觉得理所当然,
还公开了。”
“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聋老太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