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受的了?
坏人其实是最聪明的。
他们知道眼色,懂的进退。
遇到实在是讲理讲不了的事情,才会一个劲的捣乱。
顺便说一句,
贾张氏在傻柱门前烧纸,
整个院子当中,
只有两个人出来警告了她,
一个是杨建国,另一个就是刘海中。
其他的人呢?
傻柱觉得自己占理,可贾张氏都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
他被雨水总都没有出来。
简直要笑死个人。
许大茂乐的看傻柱的笑话,
他更不会多管闲事了。
而且贾张氏如此的做,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
闫埠贵是处处算计,
刘海中去警告了贾张氏,
闫埠贵自然就不用去了。
是不是露了一个人?
易中海!
他的人设是性格耿直,
路见不平都会发声。
偏偏贾张氏在傻柱门前如此折腾,
易中海愣是一声不吭。
仿佛四合院当中一下子没有了他的存在感。
根本与易中海的人设不符合。
贾张氏还知道,
四合院中的人不出声,
并不是认同自己的做法。
贾张氏每天睡的有多晚,
四合院中的人都得陪着她。
怕啊!
大冷的天,要是让贾张氏把房子给点着了怎么办?
四合院当中的人有怨气呢!
贾张氏真不想去。
可惜刘海中不是易中海。
他可不会对贾张氏好脸色。
“这是四合院的大会,规矩你懂々々。”
“你可以不去,后果自负。”
要是易中海说这种话,
贾张氏嗤之以鼻。
易中海算什么?
可刘海中摞下这句话,贾张氏怕了!
乖乖的跟秦淮茹一起来到了院子当中开会。
闫埠贵主持会议,
“咱们院子几十年了,街坊邻居友爱和睦,在周围都是出了名的
贰大爷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可是就在最近,院子里面天天晚上火光冲天。”
“寒衣节都过了,还有人给死人烧纸。”
“你烧纸就烧纸,怎么不在自己院子家里烧纸?”
“愣是在别人家的门前烧?”
“我现在都不敢出咱们院子。”
“出去之后就有人问我,你们院子是不是闹鬼了啊?”
“丢脸!”
街坊四邻顿时议论纷纷。
贾张氏的脸一下子白了。
果然!
这大会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下面请壹大爷讲话。”
他坐了下去,
刘海中站了起来。
壹大爷胖胖的脸上尽是愤怒:
“各位邻居最近也是辛苦了。”
“天天的陪着院子里面的某人晚睡。”
“我在家里就怕啊!”
“我生怕我要是睡的沉了,家里的房子着了火都不知道。”
“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
街坊四邻的齐齐高喝:“有!”
傻柱心中暗喜:
“贾张氏啊,你犯了众怒,看你这次怎么办!”
许大茂在下头高声说道:
“院子里面还得是壹大爷主持大局,”
“要不是壹大爷警告了贾张氏,还不知道她有多夸张呢。”
刘海中就爱听这话。
他是院子里面的壹大爷,所有的人都要听自己的话。
这就是当官的感觉啊!
贾张氏脸越发的白了。
她想哭,
可眼泪就是流不出来。
贾张氏越发的急切。
刘海中等街坊邻居的声音平静下来之后,
严厉的询问贾张氏:
“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贾张氏喇的站了起来,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音带着哭腔,
可惜泪腺这个时候不停使唤,
愣是没有流下泪水。
“你们欺负人!”
“这事情错不在我!”
“都怪傻柱,他要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妇,我能做这样的事情?
“你们光看着我给我家的老头子烧纸,”
“你们就不想想傻柱做了什么!”
刘海中问道:
“那你说,傻柱到底做了什缺德的事情?”
“让你这么对他?”
贾张氏大叫:
“傻柱勾引女人!”
“秦淮茹是我儿媳妇,傻柱勾引她,就是不要脸。”
“你们不问问他,每天晚上,我家里的老头子和儿子,有没有到他的梦里去找他理论!”
“你们是不是觉得不相信?”
贾张氏豁出去了,
“街坊邻居都来评评理。”
“要是把傻柱换成了你们,”
“你们会怎么对我?”
“要不是傻柱觉得自己理亏,”
“他能任由我在他家门口烧纸不坑一声?”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