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这个老鸨!”
傻柱挥挥手,闷闷道:
“去去去,睡觉去。”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什么话都说。”
屋里顿时不说话了。
杨建国淡淡的看着贾张氏在跳脚:
“你烧纸就烧纸,骂人就骂人。”
“不能影响别人。”
贾张氏气急了,
“哪个人在乱嚼舌根子呢?”
“我就是在傻柱家外头给我老头子、儿子烧点纸钱,”
“碍着谁了?”
“谁这么看不得我过的好啊?”
杨建国淡淡道:
“你声音太大,吓到我闺女了。”
嘎?!
贾张氏立刻闭嘴。
大晚上的一个老太婆边烧纸钱边哭,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杨建国重重的把棍子往地下一竖,
砰!
那棍子竟然把地戳出一个小坑。
贾张氏扑通坐到在地。
她被吓倒了!
杨建国慢条斯理的给她解释。
“你想要做什么,我不管,那是你的自由。”
“可是,你要半夜吓唬我闺女,那就是你的不对。”
贾张氏慌忙摆手,
“杨建国,我,我,不是故意的。”
杨建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把贾张氏看的汗都流出来了。
他双手握住棍子的两端,
轻轻往中间一用力。
砰!
那棍子竟然被他折断了!
超级离谱!
贾张氏吓的差点失禁!
杨建国冷冷的盯着他:
“下不为例!”
贾张氏疯狂点头。
杨建国暗道晦气,
赶紧回到屋里好好的安慰小乐乐。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一旁哭,
真的是吓倒小孩子了。
小丫头躲在妈妈的怀里瑟瑟发抖。
杨建国进来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梁欢一个劲的埋怨:
“院子里面的两位大爷真是的,也不出来管管?”
“看把孩子给吓的。”
杨建国冷淡的说道:
“怎么管?”
“贾张氏就是一个人来疯。”
“要是有人出来,她疯的更厉害。
“比如昨天,”
“咱们就一宿没睡好。”
“你也不用指望这两位大爷。”
“刘海中就是一个官迷,”
“闫埠贵就是一个贪小便宜的。”
“不用理会他们。”
梁欢点点头,
“对了建国,你今天为什么给冉老师说明天咱们有事情啊?”
“该不会是院子里面明天还不平静吧?”
让冉秋叶看到院子里面的丑事,
梁欢只觉得尴尬。
谁愿意自己的居住环境这么恶劣?
女人只以为男人好面子,才说明天有事情。
杨建国笑了:
“明天咱们真有事情,”
“我带你去老熊叔家里一趟。”
“他想你们了。”
梁欢一愣:“老熊叔?”
杨建国就解释道:
“他是我爸的老战友,生死交情。”
“你没有嫁过来之前,他常来。”
“后来看我不成器,看的心烦,就很少来了。
“可暗地里面没少关照过我们。”
“你的户口和工作就是他给帮着解决的。”
“现在更是我的顶头上司。”
“你说,我该不该去?”
梁欢一下子翻过身来:“去,一定去!”
皇城根的户口无论放在什么时代,
都是特别值钱。
不!
很多时候,你想要买都买不到。
而解决工作更是帮了大忙了。
看看秦淮茹家里就知道解决户口多难了。
贾东旭因工伤死了,
秦淮茹才顶替了他的缺。
就这样,她也只是一个顶替工,
工资只有二十二快五,
另外每一个月多给五块钱的补助。
这样才凑齐了二十七块五毛钱!
梁欢呢,是正式的工人,
工资跟傻柱是一个级别的。
这就是差距!
老熊叔可是帮了梁欢的大忙了。
“哎呀!”
“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帮咱们呢。”
“你知道你咋不早说?”
杨建国就笑:
“老熊叔的工作特殊,我之前就不知道他在哪个单位工作。
“这也就是我成了他的同事。”
“不然,真的不好带你去看他。”
啊?
梁欢呆住了:“你们的纪律这么严?”
杨建国点点头:“是啊。”
梁欢忽然道:
“建国,要不,你就别周末给人做宴席了吧。”
“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
“再让你去做这事情,真的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