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欢又?怎么能睡的着?自己家的日子一天好过一一天,可是四合院里面愣是不平静。
男人、老人都跟她说了,四合院里面没有几个好人。
女人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杨建国穿好衣服出门,
豁!
大院子里面满满当当的人。
杨建国再一细看,好家伙,了不得。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
竟然拿着手电筒罩定了两人,
一人是易中海,一人赫然是秦淮茹!
易中海和秦淮茹离的近,两人的身子是紧挨着的!
两人的脸上满是错愕和慌乱。
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大院的人抓了个现行!
特别是易中海,
本来脸上就有淤青没消,手电筒一罩,满脸的慌乱,
跟马戏团的小丑一般!
杨建国凭着过人的视力瞅瞅这个缺德的家伙,
好嘛!
竟然是刘海中!
贰大爷刘海中披着衣服,立在自家院子门口,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声音大的却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壹大爷,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秦寡妇门前算怎么回事?”刘海中把“寡妇”两个字咬的极重。
大院的人都窃窃私语。
杨建国相当无语。
竟然是四合院的名场面!
易中海夜里给秦淮茹送米面!
杨建国仔细观察,
在两人的身后,可不正是一袋面么?
只是两人站立的姿势太奇特了。
那米面离着两人的位置老远!
“这两人,没有鬼才怪。”
杨建国一下子没了兴趣。
有心想要回屋里睡觉,
可是不行!
他生活在这个四合院。
不管是自己愿不愿意,都得融入到集体生活当中。
杨建国当然可以不用理会四合院的破事,
可他得为将来未雨绸缪。
过几年,全国山河一片红,
不合群,那不是给人设置一个靶子么?
杨建国绝对不做这样的事情。
刘海中的异状,杨建国看的很清楚。
狗屁的愤怒,
贰大爷分明是在暗地里面高兴呢。
“咦,不对!”
“刚才是谁喊的?”
“不是贾张氏!”
杨建国听的清楚,那是一把男人的声音。
可他记得,在原本的发展当中,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贾张氏发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约会,
然后这位嗜钱如命、自私自利的老婆子,
说了一句特别耐心寻味的话,
“这面脏!”
贾张氏向来嗜钱如命,只要给她钱,让她和孙子吃的饱,
其他的都好说。
哪怕是秦淮茹改嫁,
傻柱承诺每个月给她三块钱的养老钱,
贾张氏就能通过了。
偏偏这个时候,她嫌弃这面脏了。
除非这面真的脏!
杨建国心中奇怪,
“既然不是贾张氏,那是谁?!”
他把眼一扫,心中登时了然。
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闫埠贵,看着是批了衣服,
一副刚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可两人的外套下面,穿的是结结实实的。
“这两人,怕不是一早就瞄上了易中海?”
“都在惦记着他四合院壹大爷的位置呢!”
杨建国也是服气。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小小的四合院,到处勾心斗角。
有这个心,放在工作上,或者是改善自家的生活条件上,
不比勾心斗角强?
谁让这是禽满四合院呢?
杨建国不吱声,就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
贰大爷刘海中大义凛然的说完,
转头询问叁大爷闫埠贵,
“壹大爷这个行为,该怎么说?”
闫埠贵推推眼镜,
“夜踹寡妇门一一是鬼?是人?!”
大院里面的人议论纷纷。
寡妇门前多是非。
易中海偏偏又半夜三更,人都睡觉的时候,去敲门。
是鬼是人不好说!
易中海终于从慌乱中镇定下来,
不动声色的离着秦淮茹远了一点,
只是可惜,易中海的一举一动被人看的分明。
不动声色,那只是他以为的。
易中海颇感委屈,一指那面袋子,
“你们误会了!”
“我是给秦寡妇家送面的!”
“他们家不是困难么?我来接济他们!”
院子里面的群众顿时觉得有理,
以易中海的为人,接济秦寡妇还真有可能。
见天的开大会,
易中海都是号召大家来帮助秦寡妇的。
曾经有一次大会上,有人质疑易中海光说不练,
易中海就说了,他经常接济秦寡妇。
现在可算是坐实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四合院的人们顿时觉得扫兴。
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都想回家睡觉!
叁大爷闫埠贵慢条斯理道:
“易中海,你甭拿那一套说辞来糊弄人。”
“秦淮茹的工资跟我一样,都是二十七块五,”
“我养活一家六口大人没有问题,换成秦淮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