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好羞耻啊
“不会是本色出演吧！”另外一个港岛那边招的副导演咧嘴笑了起来，“黄导，你有福了，刚才女学生的姿色，放在港岛那边也是一等一的绝顶啊。”
“大气明艳，刚才还没化妆，乖乖，纯天然都这么漂亮！”
“人多，出人才啊！”刘伟锵咂咂嘴。
“就咱们那边好多漂亮的女星不也是内地过去的，或者爹妈是内地过去的。”
“现在看来，过去那么多，也依然是藏龙卧虎啊！”
感慨一句，刘伟锵又把话题转到了刚才程虹的表演上，“话说我也觉得她对黄导有意思哎，那眼神不像是演的！”
“别乱说话，小心把你们抓起来！”黄泽吓唬了对方一下，收回目光，回忆起了刚才程虹的表演。
除了最后那个眼神，其他说不上多惊艳，中规中矩吧。
不过中规中矩也足够了！
《黄飞鸿》大家是看李连结和武打的。
你十三姨就是负责漂亮的，没多大演技发挥空间。
之所以搞这么一出，黄泽还是怕她演技太拉胯。
现在看来，没什么问题。
“基本也就她了！”嘀咕一声，黄泽心中起了股恶趣味，让表演系老师把程虹叫了回来，刷刷刷地写了一段台词交给对方。
“把这段词表演一下，只要我满意，新片女主角就是你的了。”
“真的啊？”
程虹眼睛一亮，欣喜若狂地接过了黄泽递过去的台词。
低声读了一遍，程虹懵了，“黄导，这台词，没写错吗？”
“台词就是这样。”
“是不是太那个一点？”程虹捂嘴笑了一下，“好羞耻啊！”
“演不演吧？”
“演啊，为什么不演。”程虹立正，清了清嗓子，两只胳膊一揽，做了个抓着两个人的两只手碰在一起的动作。
“你们那么珍惜我，爱护我，我很感动。”
“但是，从今以后，请你们不要再说谁是孩子的父亲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可不可以把对孩子的这份期盼，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把你们的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
“你们可以照顾我，照顾孩子，但是，就是不要抢做谁是孩子的父亲了！”
“啊……”程虹把台词放下来，“pia”地一巴掌拍在了脸上，捂着脸，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得出来正在发笑。
“怎么了？”黄泽发问，“觉得这段台词有问题吗？”
“有点，怎么说呢？说不出来。”
“观念不正吧。”
“对对对！”程虹回忆起来就忍不住地想笑，“这不会就是我要演的角色的台词吧”
“当然不是！”黄泽道，“这就是简简单单地看你能不能放的开。”
“那我过关了吗？”
“恭喜你，合格了！”黄泽伸出了手，“准备签合同吧。”
“谢谢黄导！”程虹激动地和黄泽握在了一起。
“先别着急谢，你还得把假期弄好呢，可别拍片轮到你的戏份了，你离不了学校。”
“这个黄导尽管放心！”一旁的主任立马做起了保证，“我们是不会耽误学生的前途的，想什么时候过来上课就什么时候上，演黄导的戏，那不就是在上课吗？”
“那就再好不过了！”黄泽本来就是说给对方听的，听到这样的回复，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主任了。”
“黄导太客气了！”
“对了，黄导还有什么角色需求吗？”
“我倒是想找两个已经毕业了的上戏学生演两个重要配角，不知道主任能帮我找到到他们毕业后的单位吗？”都来了上戏了，黄泽干脆就在这边找个够了，把《男儿当自强》里的两个配角给搞定，没记错的话，自己中意地那两个人都是上戏毕业的。
“我们这边都有学生们毕业后的分配走向的。”主任依旧热情。
不管是在校生还是毕业生，那只要在学校念过，就打上了学校的烙印了。
以后他们要是火了，对学校是很有力的一种宣传。
更会成为学校的人脉。
可谓好处多多！
“黄导你找谁，我们负责联系他们吧。”
“一个叫孙醇，一个叫马少桦。”
黄泽是准备让二人演《男儿当自强》里的陆皓东和中山先生的。
中山先生嘛，总不能还像是原片一样找张铁零吧？
所以黄泽就把目光放在了堪称是中山特型演员的马少桦身上，就那个演了不少知名人士的演员。
从西汉的窦婴，唐朝的长孙无忌，到清末的蔡元培，中山先生，以及历史转折中的……
没记错的话两年后就开始在电视里演中山先生了，想来现在演个年轻版的不在话下。
至于孙醇嘛，那就是黄泽的一点点恶趣味了，前世的他在《走向共和》里演的袁某人，所以黄泽想让两人搭配一下，演演好友。
“他们两个啊，有印象！”主任顿了一下，“毕业后都去了西南了。”
“一个在峨眉厂，一个是回了老家，黔中省话剧团。”
“没问题，这两个人我负责联系，保证给黄导你联系到！”
“哎呀，这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主任了。”黄泽摆摆手，一个保镖立马递上一个盒子，黄泽拿着递了过去，“一点意思。”
“哎呦，这都是我该做的，黄导你这么做就太客气了！我不能要。”
“我代言的手表厂商给我的，一分钱没花。”
“那我也不能要！”
推了两下，主任也就收下了。
黄泽彻底放心地把联系两个演员的事交给了他，让他到时候和副导演对接。
从上戏出来，最后的女主角终于搞定了。
可是合作的最舒心的摄影师还是没消息，黄泽就给西影厂又打了个电话，最后直接要到了《红高粱》电影剧组住的招待所的电话，选了个晚上打了过去。
“喂，我找一下剧组的顾常卫，我是黄泽。”
“哦，稍等啊！”
不一会儿，顾常卫的声音出现了，“老黄，什么事？”
“需要摄影师啊！你那边的《红高粱》什么时候能拍完？我在沪海这边等的都快憔悴了。”
“再有个十几天肯定能完！”这次，听起来是张一谋的声音，应该是他问顾常卫要过了电话，“老黄，你现在就在沪海？要不要过我们这边来看看？也不算远，拍完你正好和老顾一起走。”
第154章 一把辛酸泪
“你确定不会我一过去你们都走了吧？”黄泽笑问。
“那指定不能！”张一谋肯定地道，“还有两场大戏没拍呢，没个两星期拍不完。”
“过来玩几天呗。”
“顺便帮我把把关，我这第一次当导演，心虚滴很啊！”
“行，那你给我个准确的地址，过两天我就过去！”黄泽还是想去看看《红高粱》的拍摄的，不管多少人觉得这部电影丑化国人啊什么的之类，但它在国内电影史上的地位，是绝对磨灭不了的。
那是一座金熊在向世界宣告，华语电影来了。
在其之后，就仿佛打开了华语电影走向欧洲三大的大门。
拿了大奖，有影响力，当评委，当评审团主席，而后又继续扶持本国电影。
一个个的导演就是靠着欧洲电影节这条路活下去的。
别说什么不拍商业片，当时的国内市场，拍商业片的死亡率太高了。
成本卡的死死的，后来放开了点，卖拷贝，但是究竟卖了多少个拷贝，你知道？
还不是说多少是多少。
至于票房分成的时代。
一个个的发行公司天高皇帝远，总公司都未必管得了，给你报多少票房就的多少，少报点，我就能多吃点。
额，也不会吃太狠了，吃你个血本无归，总归会给你个能勉强收回成本的数字，好继续拍片，我们继续赚钱，成功实现双赢，也就是我赢两次。
而被欺负最惨的，就要说早早地就开了私人影视公司的陈小二了。
不靠艺术片市场，从欧洲赚钱拍片，保不齐连前世那些导演以及剧组各个工种的苗子也没有。
当然，这一世有自己，《樱桃的滋味》已经成了华语电影在欧洲三大的开山怪，取代了《红高粱》的意义。
但黄泽仍然是对这部电影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总觉得不去看一看，仿佛缺失了什么似的。
于是乎，和《黄飞鸿》剧组又待了两天，仔细地吩咐了一下剧组成员，让他们按照自己说的以及分镜头上的设置有序开展工作。
和沪影厂的合作，有老爸和徐厂长在，中影那边也合作过一次了，有经验，很快就谈妥了，大家签字为安。
这里暂时是不用自己时时刻刻盯着了，合作过几次的御用班底会自如运转，黄泽便离开沪海了。
……
鲁省，高蜜。
夏庄孙家口村。
一个交通还算可以，离附近的高蜜县，今年刚撤县设市的胶洲市，以及平渡县城都是三十公里左右路程的村子。
《红高粱》不少片段是在兴庆府镇北堡那边拍摄的，不过有关高粱地，青杀口等等的场景都是在这里取景的。
近些天来，一直有一个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很稀奇的电影剧组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