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埃德加的表现，宋阳也不以为意，有人愿意帮忙背下一口大黑锅，感激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有什么意见。
一架飞机从高空盘旋落下，看到这架飞机上的标志，宋阳目光不禁变得有些古怪。
“是安然总裁肯尼斯的座驾！”
认出了这架飞机的显然不在少数，小牛仔这次，乘坐的赫然是由安然总裁肯尼斯提供的私人飞机，足以显是此刻两人的关系如何。
飞机落下，最先从机舱中处理的是小牛仔夫妇，随后是牛仔家族的幕僚长卡德等一帮竞选办公委员会跟象党的一些大人物，最后肯尼斯的身影，也出现了舱门处。
一旁的记者，不断拍着照，今天的场合，小牛仔夫妇自然是表现的相当和善，毕竟是来拉票跟募捐的。
“你一定是詹妮，我看过你演的电影，你也是南卫理公会大学毕业的吗？！”
一见面，小牛仔夫人就拉住了詹妮的手，展现出了惊人的亲和力，转瞬间，就拉近了跟詹妮的关系。
小牛仔夫人跟詹妮一样，也是南卫理公会大学毕业得，算的上是詹妮得“师姐”，只是大了那么十几届，詹妮跟小牛仔夫人一样，都是南卫理公会大学的“知名”校友。
只是詹妮除了第一年外，压根没去过几次学院，跟宋阳在圣何塞大学一样，当然，现在詹妮也是南卫理公会大学的“出名”校友，谁让詹妮这几年，陆陆续续给南卫理公会大学，捐赠了数百万美刀，还为她之前待过的艺术学院，捐赠了一栋现代化的艺术中心大楼，花费超过了千万美刀。
想要成为一所大学的“知名”校友，进入校友名人录，要么捐的钱多，要么有名，小牛仔夫人自然凭借的是名利，而詹妮则靠捐的钱多。
宋阳在一旁，看着小牛仔夫人的举动，不得不承认，这位表现出来的亲和力，确实远超旁人，哪怕明知道她拉拢詹妮，是为了宋阳这个小牛仔的大金主，但让人生不出反感，怪不得，能成为小牛仔竞选办公室的募捐负责人，小牛仔能募捐到戈尔几倍的资金，离不开这位大统领夫人的帮忙！
“布鲁诺家族俱乐部，欢迎牛仔家族的到临！”
小牛仔听到宋阳的话点了点头，在机场发表了一份剪短的演讲之后，就上车向着布鲁诺家族俱乐部的庄园赶过去，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需要再跟宋阳客套什么。
这次来到圣何塞，自然是带着一帮人下榻到宋阳的地盘去，安全方面不需要担心，也能避免一些幺蛾子，越是到这种时候，越是容易出幺蛾子的时候，另外也方便举行一些宴会，见一些人物。
“宋！”
最后过来的肯尼斯，叫住了肯尼斯，宋阳见到肯尼斯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跟肯尼斯上了一辆车。
车上，肯尼斯满脸都是疲惫之色，丝毫没有成为下一任大统领热门候选人密友的兴奋神色。
“宋，或许我应该提前退休的！”
车上，肯尼斯突然开口向着宋阳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宋你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感觉宋你会成为大人物，只是没想到，喔噢，你能到达今天的地步……”
肯尼斯扯起以前的往事，似乎要拉近跟宋阳的关系，宋阳看着似乎老了不少的肯尼斯，依旧像以前一样恭维道，“安然公司离不开肯尼斯总裁，我想没人，愿意看到肯尼斯总裁你退休，这是阿美利加的损失……”
“宋，”肯尼斯没让宋阳继续说下去，将后车中间的玻璃升起，让车辆变得彻底安静下来，“我希望你能帮我处理一件事，这是我第一次向你请求，也是最后一次！”
第885章 踩雷
听着肯尼斯的话，宋阳眉头不由皱起，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的肯尼斯，不是当年宋阳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能源行业的新兴巨头掌门人，现在安然集团什么鸟样，估计肯尼斯自己都不清楚了，安达信会计事务所跟安然公司的财务那边，早就把安然的财务给玩坏了。
而宋阳也不是那个刚刚拿到WPP集团千万美刀风投的新人了，现在宋阳的身价、影响力不提，光现在多少人都身系宋阳，跟在宋阳的阵营里吃饭，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肯尼斯要是让宋阳，接盘安然的烂摊子，那宋阳是铁定不会出手的，说不定宋阳都要陷入泥潭。
“肯尼斯总裁，我想杰夫斯基林，比我更适合那个角色！”
宋阳提到了肯尼斯的狗头军师，也是肯尼斯的左膀右臂，被认为是安然下一任掌门人的杰夫斯基林。
“杰夫？”
“他帮不上！”
听到这话，肯尼斯忍不住一笑，脸上露出古怪又微妙的神情，随后默然叹息一声。
对于杰夫斯基林，肯尼斯现在的感觉很特殊，安然公司最辉煌的这几年，确实是杰夫斯基林到来之后，但也正是杰夫斯基林的出谋画策，将华尔街那套玩法跟“习惯”带入了安然，让安然变成了一辆拆了刹车的跑车，看起来光鲜亮丽车速是很快，但肯尼斯已经控制不住这辆跑车了。
“宋，如果有哪天，我出现了变故，我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琳达莱和肯尼斯家族，只要能让他们保留一部分财产就够了！”
肯尼斯太熟悉阿美利加的玩法了，兔死狗烹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了，他清楚，一但他倒了霉，肯尼斯家族如果没有人庇护，怕不是就成了案牍上的肉，被任人宰割。
至于那帮子国会议员跟大人物，包括这次搭乘他私人飞机的小牛仔这帮人，到时候说不定第一个撇清关系，还要趁机在踩上一脚以示清白！
看着宋阳，见到宋阳沉默不语，肯尼斯再度开口，“宋，安然集团确实有一些“小”麻烦，我正在处理，但去掉那些，安然集团依旧是阿美利加三大能源集团之一！”
提起这个，肯尼斯语气不禁提高了几分，安然集团确实是他的心血，他为了安然集团也付出了无数代价。
不过想起安然集团的财务，肯尼斯也再说不下去，为了拉高股价，为了增发股票收购产业，当然，也为了他和安然管理层的高额分红、奖金等，安然财务吹的泡泡，实在是大了那么一点，就算是肯尼斯，现在也无力回天了。
“如果安然集团，未来出现了变故，我希望，是由宋你来处理安然的产业！”
说完，不等宋阳回应，肯尼斯就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肯尼斯这是用安然的产业，来换取宋阳对肯尼斯家族的庇护。
不得不说，能一手将安然带到如今的地步，肯尼斯的魄力，确实远超旁人，但听着肯尼斯这番话的意思，他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看了一眼肯尼斯，宋阳想了一下肯尼热的提议，安然不管怎么样，确确实实有一众的产业，阿美利加排名第一的天然气管道，安然在线平台也成为阿美利加第一大电力交易商，还有阿美利加以及海外众多的天然气田、石油、矿产等，虽然不少纯粹是烂摊子，但也有不少的好东西。
如果不是肯尼斯和杰夫斯基林太过心急，想要一口气吃成胖子，等过上些年头，安然未必没有现在的规模，甚至远远超出！
安然即便破产了，这些产业也不会消失，就看谁的手段更高明，能把安然这些产业都给吞下去了，立刻就能摇身一变，成为阿美利加新的能源巨头，前提是得能摆脱了安然那无休止的官司跟巨额索赔。
肯尼斯没有急着等宋阳回应，宋阳也没有立刻答应或者拒绝，都还在等待，肯尼斯似乎还想力挽狂澜，看能不能解决掉安然集团的麻烦。
宋阳也在等待，看安然最后破产的烂摊子到底有多大，如果风险可以承受，那宋阳说不定会插手，但如果得不偿失的话，那宋阳不会碰安然的烂摊子！
小牛仔到达圣何塞之后，立刻在圣何塞大学等地举行了多场演讲，参加电视台采访，然后就是慈善拍卖会等。
不仅是小牛仔在干这样的事，其他宣布参加阿美利加大选的人，也都同样想方设法的提高自己的曝光度，拼命的募捐然后打广告。
只是有的候选人资源庞大，像小牛仔、戈尔这样的热门候选人，可以登上阿美利加几大电视台，被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等大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让他们能无数遍出现在阿美利加人面前。
至于那些不太出名的参选人，或者影响力不大的，只能在一些小电视台上镜，然后一个州一个州慢慢的跑，慢慢的拉票。
整个阿美利加，已经彻底进入了大统领竞选的氛围中，至于艾琳从ICQ辞职这种事，也在这种氛围中，开始平息下来，很明显，华尔街的机构、纳斯达克的投资人、海外的基金会、财团等，都还在观望，想要等在大统领的竞选落幕之后，再回头处理互联网的事。
ICQ股价开始慢慢拉升，虽然距离前期4300亿的高点，还有所不如，但在伊梅尔特、小埃德加布朗夫曼等人，信誓旦旦的宣称，会带领ICQ走向新的高峰至于，这让ICQ的股价，慢慢开始稳定下来，总算没跌出四千亿市值俱乐部。
“今日大统领候选人小牛仔，在圣何塞大学举行演讲，推出自己的竞选策略，将继续为阿美利加教育改变而努力，推行更大规模的减税法案，允许更多的宗教活动……”
看着电视上挥舞手臂，卖力演讲的小牛仔，小埃德加布朗夫曼嗤了一声，他可听说过这位候选人的名声，年轻时是什么样子，只不过现在都已经洗白了，成了浪子回头的典范。
小牛仔的这些竞选策略，基本上延续了在德克萨斯州当州长时的策略，在教育、减税、宗教等方面下手。
看着电视上的画面，除了小牛仔之外，底下坐着不少人，电视镜头给到第一排时，赫然出现宋阳的身影。
“啪嗒”
关掉了电视，小埃德加开始向ICQ总部过去，今天是他上任后，第一次举行管理层会议，自然不能缺席。
上任这几天来，小埃德加布朗夫曼对ICQ管理层，进行了雷厉风行的调整，把不少自己人，都安插到了ICQ总部各个部门中，只不过像美洲电信总裁、康卡斯特电视网总裁、ICNC电视台总裁等位置，他还没法动手换掉，当初宋阳在这些位置，设置的“雷区”太多，小埃德加一时间也不好动手。
刚坐到，“焕然一新”的ICQ总裁办公室中，小埃德加敲了敲跟阿美利加大统领那张办公桌同款木材，红橡木制作而成的桌子，轻轻点了点头。
只不过，小埃德加刚一坐下，办公室大门，就被人给推开，小埃德加眉头一皱，但见到进来的人，小埃德加提醒了对方一句，“戴奇，现在这里是ICQ总部，已经不是布朗夫曼集团了！”
进来的人是布伦戴奇，也是布朗夫曼家族的老臣，之前是布朗夫曼集团的财务总监，现在被小埃德加提拔成了ICQ的财务总监。
布伦戴奇根本顾不得小埃德加布朗夫曼说了什么，满脸焦急的将一份财务报表，放在他面前。
“ICQ的业绩出现了问题，第二季度的营收远不及预期！”
刚刚接手，整理完ICQ财务的布伦戴奇，头皮发麻的向小埃德加布朗夫曼汇报道，作为财务行业得老炮，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是踩到雷了！
第886章 裱糊匠
小埃德加布朗夫曼看着手中的财务报表，这些报表都是内部数据，没有对外公布业绩报表里那些花狸狐哨，让韭菜们看的云里雾里的玩意。
“你的意思是，ICQ的互联网主业，第二季度跌了18%？！”
小埃德加脸色胀红，强压着血液翻涌带来的眩晕感，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向着布伦戴奇问道。
布伦戴奇这时候忧心忡忡，身为财务行业老炮，他见过各种离谱的操作，也看到过各种倒霉催的事情。
此刻看着小埃德加，布伦戴奇都感觉有些心急如焚，别看往日里，在一家大公司中，财务人员都是福利待遇最好的，可到了背锅的时候，那也往往都是最先被扬了的炮灰，充当董事会的替死鬼！
“不止，现在统计出来的数据，只有阿美利加本土、北美、西欧的数据，北欧、亚洲等地的营收还没有统计出来，按照惯例，这些地区的营收，一直都不太理想！”
听着布伦戴奇的话，小埃德加布朗夫曼捏着手中的报表，口中喃喃自语，布伦戴奇没有听清，随后就见小埃德加暴怒的将手中的报表全部撒到了地上，“肯定是艾琳多尔蒂、马库斯、格雷克还有布鲁诺宋他们动的手脚！
我要向联邦司法部、联邦检察院起诉他们，他们是一群小偷、骗子、强盗，该死的，我就知道，不能信他们！”
刚刚替换了一遍新办公设备的办公室，都被小埃德加布朗夫曼给推到了地上。
小埃德加布朗夫曼恼怒无比，不断咒骂着宋阳、艾琳等人，但眼中却露出慌乱还有恐惧的神色，他将整个布朗夫曼集团，都并入了ICQ，如果ICQ股价崩了，意味着布朗夫曼家族几十年积累的财富，都要一朝之间灰飞烟灭！
看到陷入慌乱的小埃德加，布伦戴奇不由一阵叹息，他现在真的怀疑，老布朗夫曼可能挑错了继承人。
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现在只不过是ICQ营收出现问题，远远还没到暴雷的时候，就让小埃德加，露出这副神色，布伦戴奇真不知道，当四千亿美刀市值的ICQ雪崩的时候，小埃德加要如何面对了！
“布鲁诺宋、艾琳多尔蒂他们，可能对ICQ的营收跟业绩有所预估，但并没有在ICQ财务上动手脚，包括跟ICQ的关联交易，艾琳多尔蒂离职前，也已经全部解决！”
布伦戴奇无奈向着小埃德加说道，听到ICQ的业绩问题，竟然跟宋阳无关，小埃德加愣了一下，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这比他听到ICQ业绩出现问题，还要受打击。
如果是宋阳动的手脚，他还能把黑锅推给宋阳，可如果是ICQ自己出现了问题呢，小埃德加有些不敢想象。
“所以呢？！”
小埃德加布朗夫曼声音沙哑的问道，“ICQ变成了一个烂摊子是吗？！”
小埃德加想起在机场时，宋阳面对他的笑容，只感觉格外的刺眼，他性格是有些傲慢，城府没有那帮老狐狸深，可又不是傻，看到ICQ的业绩，再想想宋阳一个劲的卖股权，艾琳、格雷克那帮提前跑路，哪里还不知道，他可能成了背锅的那个。
“ICQ只是互联网主业出了问题，其余的电信、电视网、电视台媒体业务，并没有受影响，如果能用修订业绩，“弥补”一部分ICQ互联网的业绩，说不定可以减少一些损失！”
布伦戴奇一咬牙说道，说白了，他要干的，跟AOL时代华纳那边干的一样，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用赚钱的业务，补亏钱的窟窿。
这样肯定补不上全部窟窿，但可以让窟窿变得小一点，ICQ股价肯定会跌，但不至于崩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先保住了ICQ，股价的事，以后才有机会拉升，否则，根本就没有以后了……
听到这话，小埃德加布朗夫曼猛然醒悟过来，现在市场上，根本不知道ICQ真正的处境，还有机会弥补。
“对，我们要马上召开会议，我要给伊梅尔特打电话，重新修订ICQ的业绩，ICQ绝不会垮，我不会成为断送ICQ成为帝国的那个人！”
听到小埃德加竟然还“执迷不悟”，布伦戴奇有些头疼的说道，“小埃德加，我认为现在应该向老布朗夫曼先生汇报ICQ的一切！
布朗夫曼家族，应该找机会退出ICQ，小埃德加你应该马上辞去ICQ总裁的职务！”
布伦戴奇痛心疾首的说道，他出的这个主意，是让ICQ暂时保住股价，不至于崩盘，然后让布朗夫曼家族趁机抛了持有ICQ股票跑路，至于拯救ICQ？
是不是超级英雄电影看多了，才感觉能救得了ICQ，这特么可是四千亿美刀市值的巨头公司，一但跌起来，那就如同雪崩一般，作为纳斯达克指数成分股的ICQ，估计能把整个纳斯达克都带到沟里去。
现在比的是谁跑的快，可不是要谈拯救ICQ什么的，如果ICQ的市值没这么高，盘子没这么大，吹的没这么离谱，那布伦戴奇感觉，可以跟ICQ共进退，但特么现在的ICQ，以布伦戴奇这么多年的常识来看，怎么看，也特么不值四千亿啊，现在跟ICQ共进退，那特么确定不是陪葬？！
听到要让他放弃ICQ，小埃德加不禁勃然大怒，“不可能，ICQ还没到崩盘的时候，一定还有机会！”
放弃ICQ，就意味着小埃德加布朗夫曼，承认他就是布朗夫曼家族那个败家子，是个草包玩意，老布朗夫曼瞎了眼，才给选择了他来当布朗夫曼家族的掌门人。
之前掌管布朗夫曼集团时，媒体就铺天盖地的骂他，“媒体行业最愚蠢的人”，现在从ICQ跑路，把布朗夫曼家族最核心的西格拉姆就业还给丢了，折腾没布朗夫曼家族大半的家产。
小埃德加布朗夫曼不敢想象，他这一跑，布朗夫曼家族那些人会如何看他，媒体又要如何嘲弄他，他接受不了这一切！
“戴奇，现在我才是布朗夫曼家族的掌门人，我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布朗夫曼家族最有利的！”
小埃德加厉声向着布伦戴奇说道，“ICQ新一季度营收的事，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许传出去！”
布伦戴奇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小埃德加给伊梅尔特打去电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默然叹息一声，慢慢退出了办公室，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这些年为了布朗夫曼集家族勤勤恳恳，也对得起老布朗夫曼的知遇之恩，哪怕他跟布朗夫曼家族一个族裔的，他感觉，也是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的退路了。
伊梅尔特当天就从通用电气总部飞到了圣何塞，然后跟小埃德加布朗夫曼，一起召开了一场高级管理层会议，但几大董事，却没有在受邀之列中。
这场会议时，会议室外，甚至还站着伊梅尔特带过来的安保人员把守，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会议内容无从得知，但传闻里面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整个ICQ总部也出现了一股紧张的氛围。
晚上的布鲁诺家族俱乐部庄园内，一处烤肉架不断转动着，饥肠辘辘了一整天的ICNC电视台集团总裁安迪莱克，足足吃了大半盘子烤肉，这才向着宋阳说道，“伊梅尔特和小埃德加，都想要保住ICQ的股价！”
跟安迪莱克一样，同样在这里的，还有美洲电信总裁艾格尔，他也吃了几口烤肉，“伊梅尔特想要用美洲电信的业绩，填补ICQ的亏损！”
宋阳轻轻点了点头，又将两盘烤肉，推到了俩人面前，对于安迪莱克、艾格尔两人传回来的消息，并没有什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