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听证会时间很长，比尔盖茨的态度始终如一，前所未有的强硬，甚至还带着几分“傲慢”，反正打死都不承认微软垄断了，哪怕证据怼到脸上了，微软都是一套否认三连，我没有、不是我、不可能。
看着电视上的听证会，宋阳差不多已经知道今天得结局，今天扯皮不少，也确实让比尔盖茨被一众国会山老爷们，逼问的有些狼狈，在整个阿美利加人面前有些丢了颜面。
但可以肯定的是，网景还有联邦司法部，就想凭一场听证会捶死微软的念头，基本上是破灭了。
微软一副硬刚，绝不认怂的架势，就跟煮熟的鸭子一样，全身上下就嘴硬！
“我相信联邦法律，微软以前没有，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使用垄断，微软一直都在推动科技进步，从未想过要垄断整个科技行业！”
走出国会山的比尔盖茨，面对蹲守多时的媒体跟记者说道，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神色，似乎今天听证会上那个傲慢桀骜的人，压根不是他一样。
“比尔盖茨总裁，微软会不会被拆分成为两家公司，一家做电脑系统，一家做软件跟互联网？”
这也是今天听证会开始前，联邦司法部向外面吹的风，要把微软一分为二，如果比尔盖茨跟微软主动认罚的话，那就处罚轻点，一分为二，不然的话，就把微软给分的七零八落。
但今天比尔盖茨，反其道而行，压根没服软，直接硬刚了起来。
“我今天已经表达过我的态度，微软不可能缺少任何一个业务，就跟人一样，不能缺少任何一个部件，那是不完整的，微软同样如此！”
强硬到极点，这是比尔盖茨今天给外界表达出来的观点，那就是头铁，碰了南墙都不回头，就跟联邦司法部这道南墙比一比，到底是它们墙硬，还是微软头铁。
“比尔盖茨到底要干什么，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看着坐上车，带着一大帮人扬长而去的比尔盖茨，艾琳有些不解的问道，今天这一场听证会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比尔盖茨头铁，全程没说过一句软话。
比尔盖茨如今已到中年，早就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结果今天表现得，艾琳看了一眼身边的宋阳，她感觉比尔盖茨今天比宋阳还要头铁，宋阳还要给贸易委员会老大几分颜面，今天比尔盖茨全程硬怼奥林哈奇。
宋阳看着电视台上，对于这场听证会，各路专家的争论不休，起身准备上楼时，回头向着艾琳说了一句，“今天这对于微软来说，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比尔盖茨今天的表现，让不少看过的吃瓜群众，都开始揣测，微软是不是真受委屈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强硬。
舆论，已经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宋阳感觉，微软就是要以进为退！
第488章 风向标
面对咄咄逼人的联邦司法部，今天奥林哈奇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比尔盖茨跟微软，一开始就退让，那估计最后连底裤都要输掉。
而如果一开始就强硬无比，那说不定还有机会，就像两人砍价，对面上来就要一百，如果直接给了，那说不得他还要得更多，反之，直接拒绝他，扯皮一番后，慢慢让步，那最后说不得，只需要给对方一半，甚至更少，就能够解决这件事！
放在微软身上也是如此，今天比尔盖茨如果认输，那估计微软绝对逃不过被拆分的命运了。
现在微软越强硬，硬怼奥林哈奇，那放到后面，比尔盖茨向奥林哈奇低头认错，让奥林哈奇找回来面子，足够奥林哈奇在阿美利加人面前大表功劳了。
微软说不定能够摆脱被拆分的命运，虽然可能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但相比起拆成零碎，那是要划算的多。
微软这招以进为退，如果非要比喻一下的，那只能是二战时的意大利军团，对战英伦时的表现了，对面不接受投降，那就打到对面接受为止……
看完这场听证会，宋阳就不在关注微软的事，今天没把比尔盖茨和微软捶死，没让比尔盖茨当庭承认微软垄断了，那这件事就要被拖下去了，很可能成为一桩绵延数年的官司了，这对于微软是有利的，时间拖得越长，越对微软有利。
艾琳等人听到宋阳的话，很快明白宋阳的意思，这也能够解释，已经人到中年的比尔盖茨，今天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傲慢了。
宋阳能看出来的东西，硅谷和华尔街那帮老狐狸们，自然也看的明白，知道短时间内，想要掀翻微软，已经是不可能了，电脑和软件行业，还是要笼罩在微软得阴影之下，短时间内，科技行业的格局，是不会发生改变了！
华盛顿，听证会结束之后，吉姆克拉克就一直一个人坐在听证会大厅旁的休息室内，其余人早已经离开，吉姆克拉克却一直没有离去。
休息室大门被推开，马克安德森走了进来，见到马克安德森时，吉姆克拉克沉寂的眼神中，出现了些许期待。
马克安德森缓缓摇了摇头，看着短短大半年，已经满头白发的吉姆克拉克，他知道那封让微软投资得文件，只是当初的无意之举罢了，如果吉姆克拉克知道，会有今天的场景，肯定不会发送那份传真文件，但马克安德森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今天的听证会，对于微软整个反垄断案，并不会产生致命影响，但却有风向标的作用，但显然今天是出师不利。
“奥林哈奇没有答应，跟吉姆你见面的要求，不过……”
马克安德森宽慰着吉姆克拉克，“奥林哈奇承诺，仍旧会让司法部继续起诉微软垄断，将微软拆分成两家公司，网景还有机会！”
听到这话，吉姆克拉克都能够感觉到奥林哈奇的失望，吉姆克拉克叹息了一声，他没有想到，微软竟然能够拿出几年前的玩意，让网景的证词，全都变得不那么可信了。
“也许，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吉姆克拉克苦笑了一声，向着自己最满意的弟子，也是曾被他视为下一代掌门人的马克安德森。
“吉姆，我们还有机会，今天康柏、Sun公司、甲骨文都替网景作证，微软确实垄断了，网景还有机会！”马克安德森急忙向着吉姆克拉克说道。
马克安德森作为硅谷的数字英雄，被认为是网景的符号，但真正掌舵网景的却是吉姆克拉克，他如果放手的话，网景就真没机会了。
吉姆克拉克摆了手，看着一脸焦急的马克安德森，“就算网景赢了这场官司，互联网还是属于网景吗？！”
听着吉姆克拉克的话，马克安德森一时间有些沉默，再不愿意承认，可安德森还是知道，互联网已经是改朝换代了，网景跟微软在浏览器行业厮杀的这几年，硅谷早已经是风起云涌。
互联网的风头，早已经从当初的浏览器概念，过度到了门户网站、即时通讯、电子商务等，尤其是某个家伙，更是玩出了互联网游戏、电子支付等新概念，而网景呢，通通都错过了……
“网景当初，是用户通过浏览器进入互联网的门户，而现在呢？”
吉姆克拉克摇头叹息了一声，“互联网已经有了太多的通道，即便是缺少了网景，依旧有雅虎、ICQ、AOL，网景已经不是不可替代的了，尤其是布鲁诺宋那家伙，还搞出了手机浏览器！”
听到吉姆克拉克的话，就如同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一样，这些马克安德森不愿意面对的问题，也都再度出现在了眼前。
吉姆克拉克起身，拍了拍马克安德森的肩膀，“我准备在圣诞节之前，完成对网景的出售，只要不卖给微软，谁出的收购价高，网景就出售给谁，我已经跟布鲁诺宋谈过了，他会支持网景出售！”
重整旗鼓，已经准备好，再最后来一个大动作的吉姆克拉克，一扫颓势，准备替网景找一个大冤种买家。
马克安德森则是坐在那里，一时间有些木然，吉姆克拉克做出决定，安德森知道，网景肯定是要被卖掉了。
短短几年时间，网景就经历了初建、上市再到如今的出售，其他人可能需要几十年，才能够经历的一切，安德森几年之内，却都经历了一遍。
安德森知道，网景卖出之后，他的身价，肯定不会受到影响，但眼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网景，就这样卖掉，还是让安德森怅然若失。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一场国会山的听证会，竟然决定了两家科技巨头的命运！
第二天各大科技跟财经媒体，几乎都是昨天听证会的报道，而其中对于微软大多都是批评，反正媒体提到微软，基本上都是没什么好话。
这一次也不例外，“比尔盖茨无视听证会”、“首富先生态度傲慢”等词汇，出现在各大媒体上，都认为比尔盖茨跟微软，态度太过傲慢。
“联邦司法部宣称，将会继续诉讼微软垄断案，未来微软可能将拆分为两家不同的公司！”
华盛顿邮报，也在头版放出消息，这基本上就是联邦司法部那边的意见，继续追着微软咬。
“比尔盖茨面临阿美利加最严厉的指控，如果谢尔曼法正式对比尔盖茨实行，世界首富可能易主！”
各种小报媒体，也是报道不断，各种危言耸听的听闻，更是不断出现，如微软一但拆分，比尔盖茨将会面临巨额罚款，最后一无所有等等。
这些明显花边小报的新闻，竟然热度不低，越是说的比尔盖茨凄惨，销量就越高，浑然不顾，比尔盖茨个人持有的微软股权，已经是少的可怜，即便是整个盖茨家族，还有各种基金会掌控的微软虎股权，也就在百分之十几左右。
即便是没了微软，靠着这么多年的投资，比尔盖茨依旧是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在微软外的投资，早就超过了持有的微软股权。
外界目光放在比尔盖茨和微软各种新闻上时，PayPal却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是不断拉着人头。
阿美利加的银行股，大多都是在纽交所上，从PayPal上线以来，纽交所上的银行股，就开始阴跌，让一众信奉巴菲特价值投资的人，还有保守投资人是直骂娘。
这几年是科技股的天下，互联网、电信、电脑软件等纳斯达克股票，是涨的飞起，传统的股票，除过安然这种搞出了“科技能源”，擦边互联网、电信概念，不断搞新名头的能源公司，股价不断暴涨以外，其余的石油、天然气、银行、保险等，都不怎么景气。
而在今天开盘之后，中小银行概念股，包括阿莱恩斯银行、夏威夷银行、埃斯托等中小银行，都是再度集体跳水，其中最惨的还要数总部在休斯顿的普罗斯佩里蒂银行，今天开盘直线跳水17%，这几天已经大跌了45%以上！
短短几天时间，市值跌了一半，各大投资机构，更是全部清仓普罗斯佩里蒂银行股，其他银行能不能活下去不知道，但反正跟PayPal一个槽里抢食的普罗斯佩里蒂银行，估计是够呛……
而随着银行股下跌，无数纽交所的投资人，在彭博机上看到了关于PayPal的消息，PayPal正式邀请超过630家从事跨境贸易的公司，进入PayPal平台，PayPal承诺为它们免除3个月的交易手续费，预计这些贸易公司，三个月内为PayPal带来超过26.7亿美刀的成交额！
这就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PayPal宁愿不挣手续费，也要把这些公司给抢过来，不过倒霉的可就是这些小银行，PayPal没挣到手续费，它们可丢掉的是一个个百万甚至千万美刀以上的大客户。
“这就是恶意竞争，完全破坏市场秩序，比起微软反垄断案更加恶劣，路易斯安娜州金融办公室主管，发表对PayPal不满言论！”
第489章 针锋相对
刚从圣何塞机场出来的，佩莱格里尼，拿起一份报纸，就看到了一众中小银行跟PayPal在斗法的报道。
以阿莱恩斯银行为首的一帮中小银行，正在想方设法的针对PayPal，阿莱恩斯银行的总部，就是在亚利桑那州，这个亚利桑那州的金融办公室主管，为谁发声，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这些中小银行，不愿意割肉，降低交易手续费，推行低利率贷款之类的拉拢用户，也不愿意去试水互联网线上业务，拿PayPal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准备从监管方面，来用物理手段，解决掉PayPal了。
就像亚利桑那州的这个主管，就扬言要禁止PayPal在亚利桑那州的业务，甚至不排除拔网线，拆掉PayPal在当地的服务器之类的。
看到这帮银行，使出的硬核手段，佩莱格里尼知道它们恐怕已经是被逼急了，不然不会这么急的用这些手段。
从纽约赶过来的佩莱格里尼，翻看着手中的报纸，他能明显感觉到圣何塞跟纽约的区别，在纽约的报纸上，报道最多的是富豪名流跟纽约议员的新闻，不然就是各路明星跟名媛的花边新闻之类的。
放眼望去，佩莱格里尼能够看到圣何塞得大街上，挂着的一家又一家科技公司的招牌，在纽约的高盛办公室内，佩莱格里尼研究过硅谷的无数科技公司，甚至说一句自夸的话，他比起圣何塞得这些公司总裁们，都还要了解他们的公司。
能够知道这些科技公司的主要业务跟产品，知道它们的对手是谁，知道它们的市场占有率还有营收预估等等，但，这却是佩莱格里尼，为数不多来到这里，看到这些科技公司真实的样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来形容硅谷跟华尔街的关系，一点也不为过，华尔街的人天天研究硅谷，但却很少见到真正的硅谷！
路过ICQ办公大楼的时候，佩莱格里尼特意看了一眼，他知道的高盛的投资部，也在研究着ICQ，想在ICQ上市前风投一笔，拿到ICQ的股权，高盛的的分析师，甚至将这笔投资，称为硅谷互联网时代最不可缺失的一笔投资，虽然ICQ依旧不怎么赚钱……
无数华尔街机构，都在对ICQ翘首以盼，期待ICQ的上市，佩莱格里尼却是清楚，ICQ背后的大金主手中，可不止一家ICQ，双击、美洲电信、阿尔卡特手机、飞塔杀毒，当然还有他这次来的目的，PayPal支付！
佩莱格里尼见识过无数行业的天才，但在科技行业近十年中，如果未来评论这十年科技行业的天骄们的话，佩莱格里尼肯定，布鲁诺宋这个名字，绝对会首当其冲。
当然，如果不是那么难缠，佩莱格里尼甚至不介意，将宋阳的名次，在那份天才名单中，排的再高几分！
跟马克安德森、杨志远那些互联网天才不同，他们愿意接受华尔街的“帮助”，可宋阳，愿意拿华尔街得美刀，却不愿意接受华尔街得指手画脚，这是让佩莱格里尼最头疼的地方。
如果非要比较一下的话，佩莱格里尼感觉，宋阳倒是能跟微软那位有几分相似，不过宋阳性格更加强硬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来自德州那个牛仔辈出的鸟地方得缘故，出来的人，一个比一个性格强硬，宋阳不提，跟微软撕咬着的吉姆克拉克也是如此……
坐在高盛在圣何塞办事人员开的车上，佩莱格里尼绕着圣何塞，将ICQ、飞塔、阿尔卡特手机产业园等，全都给转了一遍。
尤其是位于郊区的阿尔卡特手机产业园，佩莱格里尼足足待了近二十多分钟，看着一辆辆大货车，不断从产业园进出，显然都是在拉P1机子的。
就如现在纳斯达克上，火热的“阿尔卡特手机概念股”一样，光从阿尔卡特手机产业园如今的场景，都能够看得出P1手机的销量如何。
“下一个摩托罗拉？！”
佩莱格里尼看着眼前的阿尔卡特手机，不禁想起高盛分析师，给出的阿尔卡特手机评价，这有些夸大其词得评价，现在佩莱格里尼感觉，似乎……真有那么几分可能成真！
挥了一下手，佩莱格里尼乘坐的车子离开，站在产业园门口的一名，一直盯着佩莱格里尼车子的黑水公司安保人员，也放下了手中的对讲机。
不是这些黑水安保太过小心，而是真有那种胆大包天的家伙，敢摸到产业园来偷机子，因为P1卖的实在是太火热了。
现在这P1机子可是硬通货，只要拿到手，价格比官网稍微降低一点，那就立马能出手，这就吸引了不少胆大包天的家伙来，毕竟偷手机，可比起卖那些玩意风险低的多，黑水安保不得不加紧了巡逻，刚才佩莱格里尼的车子停在产业园对面，让黑水公司的安保，不得不提防，他是不是来踩点的！
佩莱格里尼如果知道黑水安保，将他给当做是踩点的，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看碟下菜，今天佩莱格里尼转这么一大趟，就是要对宋阳做出评估，如果宋阳是个初入硅谷的新人，那佩莱格里尼直接就会单刀赴会，用高盛的名义，告诉对方，按照高盛的要求进行整改，禁止进入某些业务，要求高盛入股等。
但换做是宋阳，佩莱格里尼则需要考虑一番了，面对去年之前的宋阳，跟现在的宋阳，佩莱格里尼甚至是高盛，都会做出截然不同的对待。
强逼PayPal就范？
佩莱格里尼做梦都能敢这么做，别说他了，就算保尔森来了，估计都不能强逼着PayPal就范。
没有顾得上休息，回到高盛在圣何塞的办事处，佩莱格里尼让当地办事处人员，拿来宋阳还有PayPal的资料，开始钻研起来，想要找到突破口。
保尔森的精力，现在都放在了亚洲那边，PayPal这边，只能佩莱格里尼硬扛着。
一夜下来，躺靠在办公椅上的佩莱格里尼，被刺眼的阳光照醒，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昨天晚上他看了大半夜的资料，早上的时候才眯了一会。
看着办公桌上的一大堆资料，佩莱格里尼感觉头都开始大了，昨天看过PayPal的资料后，再去看宋阳都资料，佩莱格里尼不得不将宋阳的身价，再提高一部分。
除过那些被人关注的产业之外，宋阳还投资了不少，不再主流媒体视线内的业务，PA半导体、ebay、亚马逊，老毛子的Yeadex、亚洲的搜狐、8848、瀛海威等，这些公司到底多少价值，谁也说不好，但光一个Yeadex，就不得不让佩莱格里尼留意三分了。
宋阳这些投资的产业，现在是不起眼，可一但发展起来或者上市，那佩莱格里尼感觉，宋阳的身价都要飙升一大截！
办公室大门被敲开，一名身着职业装的年轻女助理走了进来，端着一杯咖啡到了佩莱格里尼眼前，“佩莱主管，已经预约了布鲁诺宋，今天会面，您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女助理向着佩莱格里尼“关切”的说道，看起来有几分关心佩莱格里尼，又带有几分“暗示”的说道。
佩莱格里尼是来自高盛总部，还是保尔森的心腹，对于圣何塞办事处的人，包括这个女助理来说，都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如果能够调回纽约总部，那相比起略显乏味，只能做收集资料调研报告的圣何塞来说，纽约可是十里洋场的花花世界，调回去后，薪酬跟收入也能够增长一大截，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
看了一眼女助理，长的确实算不错，听说还是一所常青藤大学毕业的，不过佩莱格里尼还是举起咖啡说了一句，“咖啡不错！”
这女助理的条件，算是不错，但放在高盛总部，就算不得什么了，一抓一大把，而且华尔街那边玩的，要花样多得多，什么场面佩莱格里尼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