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除了岛积电，三桑，英泰尔，还会有第四家企业做得了七纳米制程的芯片？”
“这个，反正他们就是做出来了呀，这个你不能不承认吧？”
徐志军露出了苦笑：“我还真想承认，但是疑点重重呀，咱们不能这么轻易相信，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可不能犯错误。”
王成东也知道事关重大，确实不能轻易下结论。
测试结果很理想，但越是理想，越让人心里不踏实。
王成东问：“对了，小徐总，你不是要跟霍家的人打听那家企业的名字吗？打听出来了没？”
徐志军摇了摇头：“霍家的人说情况有些复杂，那边不想暴露公司的情况。”
“啊？不想暴露？”
王成东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不想暴露也很正常，真暴露了，没准会被做掉。”
徐志军点点头。
“但是联系不到他们，怎么合作？”
“那倒也有办法，我们需要联系一个人。”
第38章 华耀终于走投无路了
与此同时，胡江山仍然宅在公寓里，研究这次半导体生产线试生产的各种数据。
张瑞拉起来的团队很优秀，出的问题并不多，甚至没有明显的错误。
但这也给“大家来找岔”带来了很大的难度，至少胡江山也闲不住了，也跟着一起找BUG。
胡江山的水平那不是盖的，不仅盖过团队水平，也比张瑞高不少。
胡江山找出了几项有问题的数据，还有一些疑似有问题的数据，整理了一个表格，分成等级，用电子邮件发给了张瑞。
胡江山做完了这些，终于闲了下来，倒了一杯咖啡，坐在阳台上翻看手机新闻。
这段时间胡江山总会抽时间关注一下网络上的消息，可以准确掌握事件进度。
虽然胡江山已经经历过了，但是有些事件确实发生了变化，有的提前，有的推后，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以胡江山的感觉，很多比较大的事件都往前移了。
这说明事情越来越紧迫。
胡江山打开某博APP，第一眼就看到了一条重要消息。
是由新闻媒体发布的。
……
真是奇怪了，都这时候了，华耀居然还不联系胡江山，看来华耀的管理层比想象的还要谨慎。
不过胡江山已经预料到有这种情况，所以有足够的耐心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胡江山又看了下新闻里的评论。
果然，气氛可不算好。
对华耀将要面对的遭遇，不少评论都很消极，甚至还有不少幸灾乐祸的评论，似乎华耀已经是一家没有前途的企业了。
当然，也有不少支持华耀的网民，正在评论区奋起反击，但仍然是弱势的一方。
其他科技圈的博主也纷纷发布相关的话题。
【铁锤终于落下，华耀闪避无效】
【聊一聊华耀如何破局，感觉希望渺茫】
【华耀的遭遇是一个教训】
这些科技圈的博主，没有一个看好华耀能有办法突破重围的。
他们认为没人能帮得了华耀，只能看着这家科技巨头慢慢消失。
胡江山微微一笑，不用着急，这种情况应该持续不了太久。
胡江山又看了看头条，差不多也是同样的情况，没什么新鲜的。
胡江山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不看了，他换上衣服，出门去了白沙湾游艇会码头，驾驶海马号又去了将军岛。
不知道现在办公楼收拾的怎么样了，今天张瑞他们应该都正式搬过去了。
胡江山来到岛上，果然感觉不一样了，充满了生机。
虽然只多了一栋办公楼，但是因为办公楼的造型，满满的海岛度假风格，使得岛上增添了不少风情。
胡江山忽然琢磨了起来，如果把岛上的建筑风格全都变成这一类风格，会不会更有感觉？
不知道科技引擎APP支不支持这种改动？
胡江山看了看手机屏幕，没有新提示。
算了，如果以后有了再说吧。
经过一番了解，胡江山才知道这座外表像是度假酒占的办公楼也确实很智能。
门禁，照明，空调几乎都是智能化控制。
就连门窗玻璃也可以自由调节透明度，可以隔绝百分之九十九的热量和紫外线，甚至连窗帘都不需要安装。
在办公楼里，甚至还有清洁机器人正在工作，保洁人员也省了。
有的在工位上办公，有的则在会议室里商量事情。
虽然人数不多，但也让办公楼有模有样起来了。
胡江山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张瑞，便问了一个员工，才知道张瑞吃饭去了。
胡江山问：“张博士在哪儿吃呢？”
“在地下楼层。”
“啊？地下楼层？”
没想到办公楼居然还有地下楼层，而且有两层，验收的时候还真没发现。
胡江山找到了楼梯，就走了下去。
没想到这里别有洞天，面积居然比一楼跟二楼还要更大，而且还有天幕，采光很好，也没有潮湿的感觉。
胡江山一眼就看到了张瑞，他正在吃泡面。
看来张瑞确实太忙了，正点都没时间吃饭，只能抽空吃。
胡江山走了过去，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东西。
好家伙，原来地下有一个水族馆。
不，应该是一个巨大的海水缸才对。
这应该就是院子里的海水池，侧面用玻璃围起来了，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海水缸，正好在地下一层，可以看到池子的全景。
珊瑚，以及珊瑚上的软体海葵五颜六色，争奇斗艳，十分耀眼。
各种大大小小的海鱼在珊瑚间游来游去。
这就是梦幻般的场景，真是美极了。
胡江山仔细一看，原来在水池下面还有一个洞口，不时会从洞里出现新的海鱼，应该是通向大海的通道。
真是精巧的设计。
这就是天然的海水缸，而且是免维护的。
怪不得张瑞会在这里吃饭，一边吃，一边看上几眼海底美景，就能缓解疲劳，身心愉悦。
看到胡江山过来，张瑞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胡总。”
胡江山摆摆手，说道：“你吃你的。”
胡江山就坐下来跟张瑞聊起了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聊了一会儿，基本上也已经清楚了。
胡江山问：“还有什么问题吗？张博士。”
张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胡江山笑着说：“张博士，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没关系。”
张瑞说道：“胡总，咱们这条半导体生产线的能力非常强，我认为可以制造最先进的芯片，但是现在没有客户……”
胡江山明白了张瑞的意思，他是担心没有客户，白白浪费了这条超级半导体生产线的能力，让团队的努力白费。
胡江山也挺理解他们的心情。
在前世的时候，胡江山作为顶级的科学家也很担心自己忙活完，研究成果没有得到应用，或者投标不中，一切白费。
这都是很令人沮丧的结果。
第39章 遥遥领先，王成东来电话了
张瑞一听，忍不住问：“胡总，咱们的客户会是谁？”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胡江山现在还不想告诉张瑞他们。
当然，凭着张瑞他们的聪明才智，应该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话说回来了，胡江山也不能说不着急。
因为他需要钱，如果找不到客户，那就没有进项，钱只出不进，坐吃山空，早晚玩完儿。
聊完了正事儿，胡江山就又开始欣赏那巨大的海水缸。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确实很吸引人，也不知道科技引擎APP是怎么搞定这种复杂的工程的。
就在这时，胡江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自华夏内地广深市。
胡江山心中一动，终于来了！
华耀就在广深市，那这个电话多半就是华耀的人打过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
胡江山跟张瑞说了一声，便走远了。
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喂，你好，是胡先生吗？”
应该是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而且那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听着十分耳熟。
胡江山的脑海中出现了奇特的声音。
“遥遥领先，遥遥领先，我们继续遥先，领先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