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划水:“谁知道呢?”
“机动队只在雪城部署了两支小队,大概有个二十人左右。”
“这些天没少和监察队发生冲突。”
秦泽喝着杯里的果汁。
没想到他去深渊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时,两个灰大衣推门而入。
他们先是站在门口环视一圈,看到机动队的三个队员后,立刻走了过去。
边缘划水咧嘴一笑:“有好戏看了。”
灰大衣停在那三名队员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其中一名高个子机动队队员冷哼:“我说这空气里怎么突然有股臭味,原来是来了两只臭虫。”
灰大衣沉声道:“起立,要对你们三个进行例行检查。”
那名队员双臂环胸,上身靠在椅背上,将两只脚搭在桌子边。
“阿sir,检查也要有个理由吧?”
“兄弟们只是来喝口酒而已,触犯哪条法律了?”
灰大衣淡淡道:“根据《雪城治安管理条例》,不得将武具露在外面,现要对你们进行搜身检查。”
高个子队员将一本治安管理条例扔到桌面上。
“你来指给我看,你刚刚说的条文具体在哪一页?”
灰大衣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说道:“昨天新加的。”
秦泽嘴里的果汁差点喷出来。
这和因为左脚进门而犯法有什么区别?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灰大衣就是故意来找他们麻烦的。
高个子咬牙切齿,指着其他人说:“好好好,既然检查那就一视同仁。”
“他们的武具也都在身上,你都查一查吧。”
灰大衣面无表情:“我没看到,只看到你们的了。”
他几乎已经将“我就是来找麻烦的”这句话写在了脸上。
酒吧里其他人纷纷看起了好戏。
高个子隐而未发,起身道:“好,我配合检查。”
其他两名队员见状也站了起来。
灰大衣立刻开始搜身。
搜完一遍后就要没收对方武具。
两名队员立刻怒了,眼看就要动手,却被高个子拦下。
“给他们。”
队员们死死瞪着领头的灰大衣,把武具交了上去。
灰大衣淡淡一笑:“这些违禁品暂时没收。”
“让你们的上级带上你们的忏悔书去监察队认领。”
见三人默不作声,他又补了一句:“怎么,你们不服气?”
高个子亲手把自己的武具拍在他手里:“我都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
说罢,他带着两名队员离开酒吧。
灰大衣稍后也随之离去。
酒吧众人脸上写满了失望。
怎么就没打起来呢?
秦泽收回目光:“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边缘划水点点头:“每天都在上演。”
“大多数时候都是机动队在吃瘪,毕竟这里是军部的地盘。”
“我就想不明白了,公司在其他城市的脚跟都还没怎么站稳,这么着急把机动队部署到雪城干什么。”
秦泽若有所思。
从他与公司交手的经验来看,公司从不会下无用之棋。
公司每走一步,都有其目的。
就像上次经理被杀。
表面看损失很大,可却将机动队顺理成章地组建起来,并部署到各大城市。
除了城防军外,机动队已经是当地第二大的武装力量。
如果他们趁着兽潮入侵的时候搞点小动作,没人能够阻止。
秦泽目光闪烁。
那么,这次机动队来雪城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边缘划水忽然问:“这次深渊之行感受如何?”
秦泽点点头:“挺好的,异族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边缘划水惊讶问:“你没有一直在蓬莱城?”
秦泽理所应当:“光在蓬莱城算什么历练。”
边缘划水直呼这年轻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海都?”
秦泽道:“来一趟雪城不容易,我想再多待几天。”
边缘划水嘿嘿一笑:“自己一个人也怪无聊的,要不要继续跟我们去体验大人的世界?”
秦泽一脸鄙夷。
高情商,体验大人世界。
低情商,抓壮丁。
秦泽:“算了,刚从深渊回来怪累的。”
边缘划水仍旧没有放弃:“最近我们接了一个大生意。”
“赏金咱们三个平分,如何?”
秦泽挑了挑眉:“三个人?”
这时,他终于注意到了边缘划水身边的路人甲。
路人甲真是路人甲,秦泽从进酒吧到现在,才看到对方。
路人甲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没兴趣。”
试炼异境马上就开了,秦泽这些日子要养精蓄锐。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让分身们突击修炼一阵。
边缘划水见秦泽态度如此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
夜深,秦泽和露水组合在酒吧门口分开后,只身前往雪城最外围的货站。
他想问问明天有没有去海都的火车,顺带把手杖给胖子带回去。
即便已是深夜,货站仍旧灯火辉煌。
装卸工们不知疲倦地装卸货物。
秦泽找到了相关工作人员,询问后得知明天就有去海都的专列。
在付了一笔邮费后,秦泽将手杖交给对方,同时把单号发给胖子。
很快,胖子便发来回复。
“谢谢义父!”
秦泽离开货站,准备回窝睡觉。
没走多远,他忽然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公司的机动队?
第452章 病秧子
大晚上的不睡觉,机动队跑这里来做什么?
秦泽可不觉得他们深更半夜是来做好人好事的。
于是他掩盖住身上的气息,悄悄跟了上去。
机动队共五人。
领头的正是在酒吧里的那个高个子。
看他与其他人不同的肩章,应该是队长一类的职务。
一行人朝停靠在铁轨上的列车走去。
周围没有装卸工人。
四周的灯也都是关闭的。
秦泽微微皱眉。
这一切都表明这列车此刻并不处于工作状态。
机动队狗狗祟祟摸到最后一节车厢。
高个子抬手敲了敲紧闭的门。
咚咚咚
片刻,车厢门打开。
一个皮肤格外苍白,看上去十分瘦弱的男人出现。
他给人的整体感觉病殃殃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倒。
男人面露不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