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女人,倒是很有可能。
秦昊旗下四海酒楼,每一座,日流水都达到了上千两银子。
二十座分店,一日就有两万两的流水。
这个钱,虽然内库能够赚到更多,似乎并不看在眼里。
但其实,李云睿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她既要帮庆帝准备好银子,给庆国使用。
还要给太子和二皇子使用。
如今的二皇子,身为贤王,看似风光,都是被李云睿用银子堆积出来的。
李云睿本人更是爱钱,有钱才有权。
她甚至和北齐走私。
这些事情,庆帝也并非不知情,只是不搭理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李云睿看到了四海酒楼的赚钱趋势,心里动心,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种情况,就是包括林相在内的那些高官和簪缨世家了。
不过三种情况中,还是第二种的概率最高。
不过不管是哪种,秦昊都不在意。
但不在意,不代表自己没有应对。
“杀了吧。”
秦昊淡淡的语气,就决定了这九品高手的下场。
九品高手是很稀少,但想要买通,要花钱不说,还未必忠心。
那就直接杀了,让对方损失一个九品高手,也让对方肉痛。
一个九品高手,想要培养起来,首先要从万千人中,找到那个资质不错,可堪造就的人,就很难。
其次,还需要准备无数的资源。
高手,可不是随便闭门造车,直接打坐就可以造就的。
就连范闲,他也不知道使用了多少资源。
如今应该也就只有七品,甚至还不到七品的程度。
霸道真气这门武功就不说了,反正是一门可以复制的资源。
五竹这位师父虽然不擅长教徒弟,但教导的效果也不错。
一位大宗师级别的高手,针对性的辅导,虽然不如苦荷,但也不错。
期间五竹不知道给范闲吃了多少好东西。
才让范闲在这个年纪,修行到七品左右的程度。
再往后,也难了。
秦昊直接让人杀了这九品高手,对方就直接损失了一大战斗力。
以往的投入,就都打了水漂。
不肉疼才怪呢。
所以说,不管背后是谁,只要斩断了对方的爪子。
这就是好处。
“是。”
手下迟疑了一下,一位九品的高手呢,不试着拉拢一下吗?
但随后,他就不再多说,直接去动手了。
回来后,就看到对方还是不能行动,他们并未采取更多的行动,不过就是将其绑起来。
但说起来,九品的高手,这种束缚其实不多。
刚才先生不过就是气势一闪,就将这人定住,到现在还不能行动。
“先生说了,直接杀了。”
这人的话,让九品高手一愣。
随后就是恐慌。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直接杀了?
不知道他是九品的高手吗?
直接杀了,不招降吗?
他可是很少见的九品高手啊。
“我……”
连招字都没有说出口,秦昊的手下,就直接动手,将人给杀了。
“先生,已经杀了。”
听到回复,秦昊点点头,道:“处理好手尾。”
虽然对方明知道人是来了四海楼,然后消失不见。
这件事情,大概率和四海楼有关。
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直接将这件事情和四海楼放到一块。
不过暗地里的麻烦,不会少。
秦昊思索了一下,就不放在心上了。
无所谓,无非就是一些金钱利益而已,他并不放在心上。
“不过我不放在心上,不代表我愿意吃亏。如果对方还要出手,那到时候就看看顺藤摸瓜,能摸到谁那边去了。”
秦昊如今还不确定这人到底是谁的人。
他确实有手段可以让这九品高手开口,但没有必要。
他不打算出手。
反正对方损失了一名九品高手,这就足以让对方肉痛了。
就算是李云睿手中掌管内库,每日流水不知道多少。
以内库的富裕程度,能够拉拢和培养不少的高手。
九品仍然不是随便可以遇到的。
一名九品高手的损失,也足以让对方痛彻心扉了。
“吩咐下去,这几日将往日培养起来的那些人脉都走动起来。小心对方用手段。”
经营酒楼,也是方方面面的需要。
和四海酒楼打交道的,就有不少。
比如说经营酒的资格,不是谁都有酿酒的资格的。
古代社会,因为粮食的产量问题,酿酒是需要从官方得到许可,才能够进行的。
四海楼也用了一些手段,花了钱购买了酿酒的资格。
之前的没有办法,后续的,对方未必不会动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自己看着办。再有事情,再来汇报。”
对方的手段不会少,好在秦昊开酒楼最主要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消息。
“是。”
手下点头,又道:“我们四海楼的分店计划,已经开始逐步的朝着庆都周围的城市开办了。”
“好,按计划来就是。”
这天下的消息,自然都是从人嘴巴里说出来的。
而酒楼,就是这些人聚集的地方。
没有什么地方,会比酒楼的消息还要流通的。
秦昊要收集消息,自然也不会局限于庆都。
好在这几年下来,他也培养了不少人才,足够了。
“看起来,时光殿的使用,也要拉起来了。”
他不可能全部用流银护卫,虽然他的财富,可以轻松的购买流银护卫,而且是一个大军。
但没有必要。
这个世界的人,也有不少可以利用的。
还有一些孤儿。
反正秦昊不缺粮食,而孤儿们如果没有粮食,却会死亡。
有武力在手,就造成了很多地方,都会发生一些不忍言的事情。
还有就是官府,封建王朝的监督不够,各种惨事,比比皆是。
这就造就了这个世界很多的孤儿产生。
秦昊让人去四处寻找一些,帮他们报仇,然后将人培养起来。
这就是可靠人手的来源了。
第二日,庆帝上朝之后,将司南伯范建留下。
范建还有些奇怪,虽然他和庆帝从小一起长大,他娘还是庆帝的奶娘,彼此之间,也是好友。
但自从陛下登基之后,特别是庆帝设计杀死叶轻眉之后。
两人之间彼此私下,就很少在一起过。
君臣有别。
何况庆帝内心还有一些不愿说出的话。
“那孩子怎么样了?”
庆帝突然问道。
这个话有些突兀,但范建却直接摸到了庆帝这话里的意思。
那孩子,还能是谁?
无非就是范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