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钓的那些鱼,不是拿去卖了换钱,就是被做成了小鱼干。
就连上次于莉来相亲,阎家都没留她吃饭。
冉秋叶的到来,在院里引起了轰动。
毕竟这些邻居都是工人阶级,很少看到打扮这么时髦的女子。
冉秋叶在国外待过,见识可不少,家庭条件也好,自然舍得花钱。
傻柱见到冉秋叶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了。
在贾家的秦淮茹,看到冉秋叶的一身打扮也是自惭形秽。
与冉秋叶一比,自己完全就是只土鸡。
“柱子,这位就是冉秋叶冉老师,怎么样?二大爷没框你吧?”
阎埠贵对傻柱介绍道,还不忘往自己身上加点功劳。
“冉老师,这位就是何雨柱同志!”
“冉老师好,我是何雨柱,今年26岁,轧钢厂炊事员,工资37.5元,家里...”
傻柱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自己,就差把户口本怼到冉秋叶的脸上了。
“停停!柱子,咱们进屋说!”
阎埠贵打断了傻柱的话,这天寒地冻的,哪有把客人留在外面聊天的。
“嘿嘿..二大爷说的是,两位里边请!”
傻柱也感觉到了不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冉秋叶抿嘴偷笑。
看到傻柱的第一眼,冉秋叶还以为被阎埠贵给骗了。
实在是傻柱长得着急了一点,二十多的年纪,看着得有三十多的样子。
好在今天傻柱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不然看着更加显老。
后来听到傻柱机械化的介绍自己的情况,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三人结伴进到傻柱的屋子,何雨水赶紧给客人倒茶。
看到傻柱家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冉秋叶将目光投向阎埠贵。
“这位是何雨水,何雨柱的妹妹。”
“对对,这是我妹妹,今年高二了!
雨水,这位是冉秋叶冉老师!”
傻柱也向冉秋叶解释道,就怕她误会。
“冉老师好,二大爷好!坐下聊,喝杯热茶。”
何雨水是大姑娘了,礼数还是懂的,对于傻柱这次相亲也很重视。
傻柱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瓜子花生糖果都准备妥当了。
阎埠贵毫不客气的抓了一把瓜子,自顾自的嗑了起来。
冉秋叶不愧是海外待过的知识分子,性格还是比较放得开的。
不一会儿,两人就聊了起来,还挺投机!
偶尔阎埠贵和何雨水会插插话,活跃活跃气氛。
贾家,贾张氏听着傻柱家偶尔传来的欢笑声,脸上止不住的担心。
连纳鞋底的劲头都没了,就怕傻柱相亲成功,连忙催促秦淮茹道:
“淮茹啊,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傻柱家看看!”
秦淮茹可是看到傻柱家今天买了只鸡做招待,早就被她盯上了。
要是他们几人吃完了,那可亏死了!
听到贾张氏的催促,深吸几口气,拿起脸盆就往傻柱家走。
屋内几人聊的热火朝天,就在这时,秦淮茹推门而入。
“柱子,我来拿脏衣服!”
看到秦淮茹,屋内的气氛顿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阎埠贵眼睛眯了眯,满含深意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冉秋叶看到有陌生人过来,有点不知所措;
何雨水脸色有些难看;
傻柱被人打扰,刚开始有些恼怒,可看到是秦淮茹之后,恼怒的表情迅速收敛。
“是秦姐啊,雨水已经帮我把衣服洗完了,你回去休息吧。”
傻柱虽然没有生秦淮茹的气,不过现在正在相亲,也不想被人打扰。
“哦,那行!”
秦淮茹点点头,将目光转向冉秋叶,好奇道:
“这位便是柱子的相亲对象吧?”
“您好,我叫冉秋叶。”
冉秋叶已经反应了过来,大大方方的介绍着自己。
“冉秋叶同志你好,我叫秦淮茹,是柱子的邻居。”
秦淮茹也回了个招呼,又说道:
“柱子是个好人,冉同志有福了。”
冉秋叶没想到傻柱的邻居对他的评价还不错,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哦,那您跟我说说。”
“嗨,就拿我家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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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在厂里出了事故,留下我们几个孤儿寡母。
生活比较困难,柱子好心,就每天给我带盒饭,让我家日子好过不少。
我一个小女人没什么本事,也只能平时给柱子做点家务活,算是报答他对我家的援助。”
秦淮茹这看似夸奖傻柱的话一出,冉秋叶的脸色稍稍变了变。
年轻寡妇给未婚小伙洗衣服?
不过看着秦淮茹隆起的肚子,也没有多想。
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何雨水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秦姐,我哥那是献爱心,不求回报的。
你照顾一家子本来就挺累的,我哥的家务活我来做就行。”
“雨水,你学业忙,就周末有时间,平时哪顾得上柱子啊。
姐做惯了家务活,没事的!”
秦淮茹当然听出了何雨水话里的意思,想让她离傻柱远点。
可这种关键时刻,秦淮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只能厚着脸皮装糊涂。
阎埠贵老神在在的冷眼旁观,见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不得已打断道:
“行了,秦淮茹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柱子还要相亲呢!”
傻柱相亲能不能成功,阎埠贵一点也不在意。
可中午这顿饭不能被秦淮茹破坏了。
“二大爷,我听您的,冉老师,你们慢慢聊。”
秦淮茹见事不可为,微微有些可惜。
有阎埠贵在,中午这顿饭估计剩不下什么了。
不过要是能破坏掉傻柱这次相亲也不错。
该说的都说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吧。
等秦淮茹离开,现场的气氛不复之前那么热烈了。
“柱子,时间不早了,你去做饭吧,让冉老师尝尝你的手艺。”
阎埠贵见快到午饭时间了,催促着傻柱赶紧烧饭,不然一会儿人家都要走了。
“对对,冉秋叶同志,你们先聊着。”
傻柱如梦初醒,这么好的机会表现,可不能搞砸了。
“何雨柱同志,现在粮食金贵,我就不在这吃了。”
冉秋叶想着现在每家日子都不好过,定量少,实在不好意思留下蹭饭,便想提出告辞。
傻柱还没说话,阎埠贵先急了。
“冉老师,柱子可是炊事员,不缺粮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不错,冉秋叶同志,我何雨柱其它东西没有,吃的喝的还真不缺!”
傻柱拍着胸口,一脸的傲气。
灾荒年饿不着厨子,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厨房里随便弄点东西垫垫肚子就将自己给喂饱了。
“那行吧,就尝尝你的手艺。”
冉秋叶在两人的挽留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等傻柱去厨房忙碌起来,冉秋叶好奇道:
“秦淮茹同志和何雨柱同志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呀?”
阎埠贵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说傻柱跟秦淮茹是清白的,打死他也不信。
这些年傻柱有帮过院里其他的邻居吗?
并没有!
还不是馋寡妇身子,被易中海提了一嘴,顺水推舟就答应了。
要他一个教师,在这件事上欺骗冉秋叶,阎埠贵还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