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去了也没用,老伤了,治不好的!”
“大伯,到医院至少能将症状缓解一下,就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牛平安不清楚牛保国的具体情况,但是去医院看看总没错。
“平安,你先别急,听我说。
大伯这是老伤了,伤了肺部,弹片取不出来。
去医院也没用,也就开点止疼片罢了。”
牛保国脸上带着洒脱,能再见到亲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要知道,从退伍至今,牛保国可是找弟弟找了七八年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希望再见到亲人了,没想到老天对他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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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没见到,却找到了侄子,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大伯,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啊,您怎么不去住院?至少医院有人照顾着啊。”
“我的情况我清楚,就不浪费国家资源了。”
“大伯,您就是太无私了,您为国家做了贡献,这些都是您应得的!”
“平安,咱们好不容易团聚,就不说这些了,你给我说说你爹的事情。”
“哎...我爹跟我娘...”
牛平安劝不动牛保国,也只能说起他爹的经历。
这些都是记忆中牛平安追问他娘的事情,牛平安他爹给他说的。
“哎,没想到当年会出这样的事情。”
牛保国听完也有些唏嘘,富家女爱上穷小子,两人私奔逃离了老家。
“一路累了吧?肚子饿不饿,大伯给你做点饭吃。”
牛保国挣扎着想起床,可动作却很吃力,显然牛保国现在很虚弱。
牛平安连忙阻止了牛保国。
“大伯,我吃过了,您这几天怎么过来的?没人照顾吗?我大娘她们人呢?”
在牛平安看来,牛保国年纪这么大了,肯定早已成家了,奇怪怎么家中没人照顾他。
牛保国脸上露出一抹尴尬,清了清嗓子。
“大伯之前闹革命,没成家。
后来受伤转业了,身体不好,也就不想耽误别人了。”
牛平安听了牛保国的遭遇,眼中闪过复杂之色。
很难想象每次牛保国旧伤复发的时候没人照顾是怎么过来的。
“大伯,您歇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牛保国身体这么虚弱,肯定几天都没吃好过饭。
见牛平安这么说,牛保国也没推辞,毕竟牛平安都十六岁了,该懂的事情也都懂了。
“熬点白粥吧。”
“好的大伯,您要喝水吗?”
“别说,还真有点口渴了!”
牛平安拿起地上的热水瓶,想给牛保国倒杯水,没想到热水瓶都空了。
可见这几天牛保国没人照顾,日子过得多难。
第4章 大伯话禽
“大伯,没水了,我去隔壁借一点。”
牛保国张了张嘴,想起牛平安以后要在院子里生活,迟早要与这些邻居接触,最终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行!”
牛平安拿着搪瓷杯出了屋子,去了隔壁老太太那间屋。
“老太太,我是牛保国侄子,您这有热水吗?跟您借一杯。”
牛平安很有礼貌的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听到声音,眼睛微微睁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善恶值却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牛平安感到有些意外。
“保国的侄子啊,真是个乖孩子!屋里桌上有热水,你自己去倒吧。”
“多谢!”
牛平安道了一声谢,去屋里倒了一杯热水,离开的时候又感谢了一番。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离开的牛平安,眼中若有所思。
牛平安服侍牛保国喝了些水,来到堂屋,打开米缸看了看,里面有几个布袋子,分别放着棒子面、白面、大米。
牛保国就一个人,省着点吃还是可以的,不用将细粮换成粗粮。
将煤炉拿出屋子,用木块将煤炉引燃,然后拿出砂锅去水池淘洗大米。
这个年代城里烧饭是真麻烦,住房紧张,家家户户都将煤炉拿到屋檐下做饭。
冬天取暖,每天烧饭都要用煤。
要花大量的时间来打理,家里没人看着还容易灭。
忙了好一阵子才将大米粥熬好,将水壶灌满水,搭在炉子上,才盛了一碗粥给牛保国送去。
“大伯,粥好了。”
牛平安将牛保国扶起,靠在墙上,牛保国自己端着碗慢慢喝。
连喝四碗,牛保国才喝饱,看来是真饿坏了。
“平安,我跟你说说城里的情况。”
“大伯,您说。”
“现在国家困难时期,我知道农村日子不好过,其实城里的日子也不算好。
定量是一减再减,没工作的人肉票都不给发了,鸡蛋也变成特供的了。”
牛平安静静的听着牛保国说着,感慨着人民的不容易。
不过相比农村,城里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再说了,他牛平安可是手握不少的物资,美滋滋....
“我再跟你说说院里的情况。
咱们院里有三位管事大爷,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是小学老师,家里有三子一女,精于算计;
中院一大爷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这人是个绝户,看着道貌岸然的,你要当心;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七级锻工,家里有三个儿子,不过他偏爱大儿子,对其他两个儿子非打即骂,一直想当官;
我旁边住的是聋老太太,爱装聋作哑,是院里年纪最大的,无儿无女,是个五保户。
她跟易中海走得很近,你也要当心别着了道;
我前面这家姓许,现在就住着一个儿子叫许大茂,这孩子头脑灵活能说会道,在轧钢厂做电影放映员;
中院的正房还有一个叫何雨柱,院里人都叫他傻柱,父亲早年跟寡妇跑了,留下他跟妹妹相依为命,这孩子嘴碎,自称四合院战神,深受后院聋老太太喜爱。”
牛平安听着牛保国的介绍,脑子顿时乱哄哄的。
难怪感觉有些熟悉呢,没想到这里就是禽满四合院。
那中院水池旁洗衣服的那个桃花眼女子应该就是白莲花秦淮茹了。
牛平安也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听他是牛保国的侄子,那些人的恶意值就涨了。
这是想吃绝户啊!
好嘛,进了禽兽窝了!
“平安,清楚了吗?”
牛保国见牛平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啊..大伯,我知道了,就是这院里没啥好人,我要小心些。”
牛平安回过神,胡乱的说道。
牛保国看着牛平安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那倒不用,只是别太轻易相信他们的话就行。
说到底,他们也都是一些小民而已,没多大的本事。
出了这个院子,没人会将他们当回事。”
“好嘞大伯,再说了,不是还有您嘛。”
牛平安心里也没太将院里的人当回事。
无非就是道德绑架、撒泼打滚、武力镇压这几套组合拳罢了。
我正面不是你的对手,难道我还不能下黑手?
现在可没摄像头,消失几个人查不到不过分吧!
牛保国脸色微微一僵,眼中闪过落寞之色,内心有些沮丧。
他倒是想看着侄子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可这次旧伤复发,牛保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可能熬不过这次了。
“平安,你将柜子里最上方的盒子拿出来。”
收敛起情绪,牛保国又对着牛平安吩咐道。
“好嘞!”
牛平安听话的将衣柜打开,最上层有一个饼干盒,还不小挺重的。
将盒子拿出来递给牛保国。
牛保国双手掰了掰,没打开盖子,又递给牛平安。
牛平安脸色一变,没想到牛保国虚弱到了这种地步。
“大伯,咱们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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