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纳闷道:“这些东西,也不归我管啊。”
李铭给秦淮茹指点清楚,“你去写一份建议书交上去。”
“建议车间进行材料员、核算员轮换制,车间里只要能书会写的,人人都当材料员、核算员。”
“这样子做,以后车间里东西要是少掉了,很快就会发现。”
见秦淮茹没回话,李铭转过头看她。
。。。
这次,他是被偷袭的,只是他抵抗意志不是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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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秦淮茹小声喘气道,“你怎么对我就这么好?”
李铭柔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留着让别人对你好?”
拍了拍大宝贝,李铭笑道:“别多想了!棒梗今天去傻柱家偷吃的,被我阻止了,我没打他。”
“我跟他说了,下次看到他哪只手偷就打断哪只手。这话你上次没跟他说,是吧?”
秦淮茹回话道:“我只叫了他不许去。打断手这事,我哪敢说。我要是说了,我婆婆还不跟我急。”
贤者时间,李铭耐心解释道:“想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纵容他、惯着他。”
“你就问你婆婆,是不是想害棒梗以后当小偷坐牢。”
“我这次没打断棒梗的手,是因为你没告诉他,大人不能对小孩不教而罚。”
男人为她真是操碎了心,秦淮茹感激道:“棒梗挺崇拜你的,他会听你的话的。以后他懂事了会报答你的。”
“千万别!我不需要他报答。称呼院里对他最好的人,傻叔!?你家棒梗,缺乏感恩之心。”李铭可不敢要棒梗的报答,怕受不起。
李铭的话直接让秦淮茹郁闷了,连回家的时候都还带着小情绪。
第二天上班。
李铭先到治安股吩咐手下三人,有事去采购三科或者治安所找他。
他又去图书馆找资料,查询关于水稻、小麦、玉米的良种信息。
还真被李铭发现了之前不知道的规律,抗病虫害、增产这不用讲,一直是研究重点。三大主粮全都在往矮化发展,增加抗倒伏能力,这个就是超出他认知范围了。
他在小世界育种,优势是增产、矮化都是能看出来,劣势是抗病虫害的效果不明。
粮食里好的原始种源获得也比较不好弄。好的原始种源基本上都是掌握在各地的农科所里,大部分都在搞杂交制种。
此时,粮食跟其他经济作物不一样,管制比较严,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弄。
李铭在小世界里连续催熟几次玉米,发现催熟是有损耗的。
一株玉米催到成熟,即使包括玉米棒子在内一起重新分解也会损耗生长能量,每次10%左右生长能量不见踪影。
他需要大量的生长能量才能育种出产量稳定的良种,还是抗病虫害效果不明的。
10点要开会,李铭决定先回采购三科露个脸,再去交道口治安所。
交道口治安所。
等李铭赶到的时候,时间还早,他和牛猛在办公室闲聊。
李铭询问道:“杨健招供了么?”
牛猛放下杯子说道:“招了,昨天就招了,串出好多起案子。”
“杨健那混蛋专门选择孤门独院的人家以检查水电或找人的名义踩点,碰上家里人多的就声称找错了,碰上人少就进行抢劫。”
“他具体怎么抢劫、杀人的过程,就不脏你的耳朵了。”
“一句话形容这个人渣:对比他强的人,胆小如鼠;对比他弱的人,残忍无比。”
第125章 不该交代也交代
“伏法了就好,不会继续害人。”
李铭心想,他也是看过所有的《一线》《天网》《今日说法》《刑侦大案纪实》等等,什么人渣都见识过。
镁国的那些案件记录就更不用说,什么奇离古怪的人渣更是常见。
牛猛说起当前的案子,“现在这个连环强奸案很麻烦。排查不到罪犯,罪犯真的很可能还会作案。等会开会的时候你仔细听听。”
李铭点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待会找个角落听一下大家的发言。”
牛猛后悔惋惜道:“唉!当时我们查案思路错了。”
“以为是女工的熟人,在夜班回家路上故意等着她的,那时一直查的是她的熟人。”
“现在说再多都是借口,都怪我们当时对未遂案子不重视。”
李铭宽慰道:“人手不足,事情又多,这样未遂的案子哪来那么多人力、物力去查。我们现在抓紧手头的工作,争取早日把罪犯揪出来。”
牛猛长吁一口气,“也就只能这样了。”
交道口街道办。
昨晚,居委会主任说已经报上去了,没欺骗刘光福,但那时只是口头上报,文件材料还没交。
街道也不敢说没上报,怕上面的也已经往上报了,那将会是一连串的麻烦事。
对刘光福自己也不会是好事。
只能委屈一下刘光福了。街道打早就把材料弄好交上去,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
正在跟牛猛聊天的李铭,突然收获气运能量一大团。
他还以为是刘海中的事情定下来了,忙活好几天,收获的时候挺开心的。
治安所这里开会的时候,李铭还真就找了个角落坐着。
专案组的成员是交道口治安所、7月案发地的安华治安所、以及周国强从分局带来的人,由这些人对案情各种分析。
分局刑侦的队长通报了案子的最新进展,对嫌疑对象的调查排除做了说明。
一位分局的老技术员对手帕证据、受害人洗澡、内裤精斑等情况做了些讲解。
安华的所长讲了第二起受害人对罪犯的描述,推测那天罪犯会去第二起案发地的可能情况。
交道口张所长讲了第一起受害人对罪犯的描述,罪犯逃跑方向。
交道口教导员分析罪犯可能是外地工作,两次时间点是休假回来的时间。
众人对各种情况进行推测、分析、讨论。
由于李铭低调做人,也没人找他的茬。
一直听分析发言的李铭看着墙壁好像在走神,周国强就问道:“李铭同志,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被打断思路的李铭,迟疑道:“周局,我是有点不成熟的想法。”他作为看了那么多破案片的过来人,各种奇葩案子都见过,脑洞还是很大的。
“呵。”有个分局年轻治安员轻笑了一声,但也没说啥。
李铭之前没注意对方的名字,不过,这样的小喽懒得理会。
李铭不紧不慢的说道:“刚刚有同志分析,罪犯在休假时间作案的可能性,我也认同这个推测。”
“你们看挂历,7月23日是星期五,6月25也是星期五,会不会是星期五或者星期六休息才犯案?”
自己人,牛猛捧哏一下,“那中间怎么隔了一个月才犯案?”
“可能一些受害人没报案吧。”张所长说出了一个很现实的可能情况。
牛猛皱眉道:“那他很可能20号又会犯案,比预估的早两三天。”
安华的所长不置可否道:“这确实是一个新的思路,可以扩大调查的范围也不至于太大。”
分局刑侦的队长指出,“安华那起晚上9点钟,有可能是路过见色起意。但是交道口这个都快12点了,乌漆嘛黑的,还是步行。很大可能是交道口这附近的人。”
“其他思路我们都用了,今天换个思路查一下。我明天也会协调各单位的保卫处,提前三天,20号开始大规模巡防震慑罪犯。”周国强也是怕万一真就是20号又发案。
接着周国强就安排分局的人去调查全市周五、六有休息的单位,交道口、安华的人在各自辖区调查摸底,又安排交道口附近的定安、北新桥、景山等所的人去排查摸底。
人手不足,排查进度快不了。
会后,李铭找到牛猛,要求去看第一次的案发现场。
牛猛想了下,叫上了与李铭搭档几次的郑守信,三人一起骑车去。
发案地现场,拐个弯,李铭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公厕。
李铭手指了下公厕,“牛所,案发当时,女工是朝着哪个方向走的?”
牛猛回忆了一下案情记录,“应该是从公厕那个方向走过来。”
牛猛恍然大悟,推测道:“罪犯原来是想埋伏那些单身上厕所的女性!”
郑守信接着说道:“结果埋伏到的是下班回来的女工,人小力气大,没被他打迷糊。”
牛猛又补充道:“刚巧有人起夜要上公厕,听到呼喊声就立刻声援。”
李铭笑道:“有可能哦。”
“路上非礼、猥亵的还是很有可能,但是要强奸就得有场所。”
“罪犯原本应该是想挟持女工往这条暗巷去。”凭他以前看过的案子,总结的规律,路上非礼的多,厕所行凶的多。
牛猛分析道:“罪犯既然是想埋伏女厕所的人。那就可能是附近的人,准备对熟人下手还准备灭口,但第二起持械威胁也没杀人,这个可能可以先放一边。”
牛猛接着说道:“更大可能是住得离这比较远的人,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比较远又不能太远,太远的话不熟悉这边的住户情况、晚上的路况。”
郑守信也补充道:“罪犯晚上即使被巡逻队盘查,他也可以说是上厕所,虽然稍微远点,但也不会令人起疑。”
“牛所,咱们要回所里问一下,在这附近一大片,是否遇到过那种去比较远的公厕上厕所的人。”
牛猛欣喜道:“老手的话能全市到处流蹿,但这个罪犯是新手,可以这样推测。”
“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刚刚扩大的排查范围又缩小了好多。”
李铭三人又继续查看了一会,没有什么新发现,决定先回交道口治安所。
牛猛一回到所里,马上开始询问所里的人员,让他们仔细回忆一下。
还有些人在外面查线索,还有些人是在家补觉的,一时半会还查不清楚。
已经11点多了,李铭叮嘱牛猛要对周五晚上巡逻的人特别仔细询问,他就先回轧钢厂了。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今天科里的所有人都挺惬意,口供昨天就够了,就剩郭大撇子还没有招,说不说都一样。
由于银行存单都被保卫科给搜出来了,不好狡辩了,刘小能三人都怕同伙先交代然后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三人是竹筒倒豆子,该交代的全交代了,不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反正是叫他们交代什么就交代什么。
原来,刘小能三人感觉钱不够花,刚开始是偷拿了几块边角废料卖给生产队的小五金厂。
七车间管理粗暴,连门口的杂草都没清理,还是上次交流考察团要来之前大扫除清理干净的。
车间连卫生都做不好,更不用说原材料保管了,东西乱放,压根没人管。
三人合谋偷拿几次,东西小份量重,价格还不低,来钱还快,胆子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