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刚是发泄下对大舅哥的小小不满,该安排的还得安排。
“我这两天看一下储备干部,没有更合适的人,就从去瓯洲组建代表处的人选里挑一个。”
大舅哥不是一个人去瓯洲,跟着一起去了好些助理。
这也是娄晓娥人在港城,远远的能知道大舅哥和女翻译的事。
京城的事情。
娄晓娥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遥不相顾。
她只能指望秦淮茹多看着点自家男人。
可惜了,这个也是妄想。
秦淮茹和她的想法并不完全一致。
虽然都是不希望再有其他女人的加入。
作为小寡妇,秦淮茹的占有欲没那么强烈,在厂里被李铭塞了一大堆事情要做,回家还得照顾三小孩。
秦淮茹同样没工夫管那么多,平常的小心仔细,纯粹是女人的直觉反应。
效果十分有限。
京城的晚上。
夜里已经有些冷了。
后天是寒露节气,离冬天不远了。
李铭在轧钢厂开完会准备回家。
他想了下,没回95号院,转而溜达去城西。
2号院的某间别墅。
周晓白穿着睡衣给他开门,把他放进了房间里。
“你今晚怎么又来了?”
“嫌弃我啦?我可是想你想得紧。”
“我没有。”周晓白解释道:“我是想你上了一天的班,也要好好休息。”
李铭哄着她说道:“厂里太多会议了,中午没有陪你一起吃饭,一整天没有见到你,我有点魂不守舍的。”
周晓白眉开眼笑的问道:“你哄我的吧?”
“比真金还真。”
“我相信你。”
“那你想我了没有?”
“想了。”
“哪里想我了?”
“心里想的。”
李铭嘿嘿坏笑道:“是嘛,我不信!我要亲自摸摸看。”
周晓白半推半就的说:“你这人坏死了。”
“我现在坏给你看。”
。。。
肌理细腻骨肉匀...
。。。
事后,周晓白趴在他胸口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听他的心跳声。
“我有点不想再去学校了。”
“有人跟你不对付么?”
周晓白挪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我和你谈对象的事情被她们知道了。”
“要不是有罗芸在,我都要被她们烦死了。”
国庆前后的这段时间,周晓白有回学校去参加一些活动。
谈对象的事从没有保密,也保密不了。
李铭随意说道:“那就不去了。”
“我开车的时候,经常看到好些学生在路上。应该有好些人没去上课,也不差你一个了。”
周晓白嗯了声,“是有好多人没去。”
在外面玩了一年多了,都玩疯了,哪里还会想着上课。
复课后,总体上大约有20-30%的人懒得回学校了。
回去了的人,也不太遵守上下课纪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而且不用多久,大学的天、地,中学的4.3、4.4等等,内讧又会再次兴起。
确实可以不用待在学校。
周晓白接着说道:“我快要自学完高中的课程了,去了也没什么学的了。”
“学校里,现在都是上思想学习课。”
李铭轻抚她的秀发,“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大学的课本。”
“张研究员他们,有生物系的,有化学系的,刚好可以继续指导你的学习。”
男朋友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周晓白开心道:“我一直有向他们请教。”
“不过你让我学的跳舞,现在没地方可以学。”
李铭想让她学舞蹈,是想增加她的柔韧度、腰腿力量、可塑性这些,这个还是非常重要的。
“音乐课的郭老师有没有认识的女舞蹈老师?”
8月和9月,部队有些事情,2号的小团伙大获全胜,成功上位。
李铭当时还叫张海洋、罗芸多注意周镇南的风向,运气好没有影响。
郭老师的爱人属于倒霉的,被认为是需要改造的人。
周晓白让罗芸打听到了,还是个积极分子。
李铭没有去掺和捞人,一是这个系统的比较敏感,不太够得着;二是交情不够。
参与了某些事,那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李铭没有必要陷进那个泥潭里。
周晓白也是这样的看法,管不过来的。
最多,郭老师本人受到牵连的时候拉一把。
周晓白捉这他的手,不让他弄乱了头发,“我没有问呢,在学校见到了郭老师几次,也只是打了个招呼。”
“学校里,大家互相都很少说话。”
既不想给别人带去麻烦,也不想被人给牵连了,少闲聊少说话是最好的办法。
这是大人的事,小伙伴凑一起的闲聊还是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李铭放弃道:“那算了。你现在还是软软的,可以过两年再练习。”
周晓白抽回手掐了他两把腰,“之前还糊弄我说对我的身体有好处,练舞蹈可以更健康。”
“原来全是骗我的,都是为了你自己的享受。”
李铭笑嘻嘻哄道:“附带的,这都是附带的,主要还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
“我答应了你,咱们要一起地老天荒的呢。”
“你要好好养身体。”
周晓白又不傻,反而聪明伶俐,“我不信你说的练舞蹈可以养身体。”
光滑如丝的后背,摸起来真是极品享受,李铭柔声道:“那就为了我。我喜欢。”
周晓白乖巧道:“我以后会去学的。”
小姑娘现在是恋爱脑上头,为了男朋友啥都愿意。
不管啥事、啥人,凡是都怕上头,这一上头就不好说了,各种不理智的行为都能做得出来。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一天后。
10月9日,寒露。
轧钢厂采购三科办公室。
采购员胡来刚从乡下回来。
第647章 拳脚不顶用
天气转凉,胡来骑自行车回来也没有满身大汗。
“我回来的时候路过永定河。不知道是谁,把永定河堤岸的树砍了好大一片,远远望不到头。”
值班的钱进看着报纸,随口猜测道:“偷砍了当柴火烧吧?”
冬天快要来了,要提前准备柴火,虽然不让乱砍乱伐,偷砍一些树也不算太希奇。
胡来半靠着椅子歇脚,“不像是偷砍的,是连着的一整片都被砍掉了,我估计是生产队组织的人去砍的。”
“看着好可惜,种下去还没几年,还没有成材就砍了个干干净净。”
李雪瑶也有小道消息,“我听她们说,朝阳的双桥农场,也组织人手一天时间砍了水渠两侧的上万颗林木。”
钱进放下报纸,纳闷道:“农场砍水渠的树?”
“他们不缺柴火啊?就是缺也不至于要去砍水渠的树。他们这是砍了想做啥?”
胡来、秦淮茹也好奇的等着听下文。
李雪瑶咳了一声,“还能有啥?”
“现在是‘以粮为纲’,说是种树的地方也能种粮食,要挖开了改种粮食。”
秦淮茹懂得种田,“水渠两侧那么一丁点地方,砍完树留下的树根之类的很碍事啊?”
钱进说着怪话,“瞎指挥、瞎忙活呗。”
“树苗是要钱的,种树也是花了好大精力的。”
“一通忙活后,人累了,没见给集体、国家增加收益。”
话糙理不糙,边边角角的地方,增加不了多少种粮的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