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大头荣这样的小喽清理掉,还会有中头荣、小头荣,跟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的冒出来。
李铭决定要采取一些行动打击遏制一下。
就在身边,像普通的买卖一样的交易,娄晓娥也是十分震惊的。
“港城还真是很不一样啊!咱们不能要这样的人!”
“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会认真工作!”
两人小声聊着,星辰公司的一条新规定出炉了。
李铭、娄晓娥两人吃完面,溜达着拐过街巷,趁没人注意,直接回了小世界。
沙漠小木屋的院子里。
娄晓娥在核对家具厂的账目。
账目很简单,她打着算盘还有空闲聊。
“你真不去看火腿肠厂?”
甩手掌柜李铭翘着二郎腿,喝着橙子汁,也不说帮忙。
“有你们在盯着,我懒得去了,等他们生产出了成品我再去看。”
娄晓娥解释说:“我是想火腿肠厂的林昌久经理他们会担忧,你不重视他们的工作。”
“重不重视,视察什么的都是虚的,就看砸钱多少。我砸的钱多,自然是重视。”
“好吧。一直忙着,我还没有给你置办过年的衣服呢。”
“你现在天天都很忙,年后再说吧,秦姐有帮我做了一身衣服。”
“秦姐帮你做的衣服款式是京城穿的吧?”
“不是,是港城穿的。京城的衣服我还很多。”
娄晓娥抬头问道:“秦姐会做么?”
“照猫画虎,没问题。她还给你做了一套,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叫我不要告诉你。我偏偏要提前告诉你。”
没理会他的捣乱,娄晓娥继续算账,“我们女人的衣服讲究合身,她都没给我量尺寸。”
李铭调侃道:“你全身上下早被她摸光了。她心里有数。”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嘿嘿,这是事实嘛。”
“你最有道理了。我懒得理你。”
“账目算好了没有?”
“快算好了。有什么急事么?你都催我两次了。”
“早点送你回中环,然后我回轧钢厂,出来大半天了不知道厂里怎样了。”
“哦!那我带回中环再接着算。咱们走吧。”
李铭把娄晓娥送回娄家。
他没有马上回京城,而是印刷了几份威胁信。
港督府总共才几十米的进深。
港督、警务一哥这些人的办公室都多出了一封信,还有一个血淋淋的鱼头。
没选其他的牲畜,主要李铭小世界里的鱼最不值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威胁信内容很简单,一个月后,港城的毒品还是这样随意买卖,他们全家都可以去死了。
探长、帮办这些人也是一样的下场。
既然问题很难处理,他就把压力给到那些本应该负责的人。
李铭相信对方会做出反应。
对方肯定不是先去处理‘粉档’,而是先寻找留信的人。
实在找不到,才可能会要求那些‘粉档’规矩一点。
这也是李铭留一个月时间的缘故,给足时间让对方找到死心。
办完事,他才回到京城95号四合院。
寒冷的冬天。
沙尘不少,空气还是比港城清新良多。
阎埠贵扶着自行车刚进院里,“小铭你今天在家呐。”
“晚上要去厂里值班,下午回来提前睡一觉。”
李铭多嘴问了句,“您这是到上哪呀?挺开心的样子。”
阎埠贵笑道:“刚去我那学校开会。上面下了一个新的通知,要我们小学过完年开学。”
“那您是又开始教数学啦?”
“我教的算术是有恢复,但学校主要还是教语录跟识字,还有学唱**歌曲。”
“中院的冉老师呢?”
阎埠贵回答道:“她啊!还不能教书,还得先接受教育。现在还在学校开会学习还没回来。”
“不过这次的通知有一条规定特意点出了,XX份子不是指家庭的出身。”
“按她的一贯表现,应该很快也可以教书了。”
李铭笑道:“这算是个好消息。这时候开学是算升级了还是按原来的年级接着上?”
聊得久,阎埠贵干脆停好自行车,“全都升一级。像棒梗那样的毕业生,也继续留在学校学习。”
听到院里的动静,邻居李俊义出来凑热闹,“棒梗这些小孩天天玩,四处撒野,是该上学了。”
吴名也笼着手冒了出来,“希望能够执行到位。现在好多通知都是一纸空文。”
李铭没管他们闲聊天,回厂里坐镇保卫科。
“下午厂里没事吧?”
治安股罗巡回道:“安安静静的。大伙都在议论过年不放假的事。”
李铭随口问:“对于咱们保卫科而言,放不放假都要值班,有啥好议论的?”
“天寒地冻的,他们烤火闲着无聊瞎扯呗。”
“哼,学习思想不认真。这次厂里的活动,保卫科要是倒数几名的话,过完年,他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李铭自己搞出来的活动,要是成绩太差,他脸上也无光。
罗巡小心回话道:“我会叮嘱他们的。”
砰砰砰,砰砰砰。
“请进。”
“罗股长也在。”秦淮茹没想到有其他人。
“秦干事你们聊。我已经汇报好了。”罗巡边说边走人。
天气寒冷,秦淮茹帮忙关好办公室房门。
“我在办公楼听说,察队的陈六满正在找材料,想要整你把你拉下马。”
“许大茂放出来的谣言。”
“啊!”
李铭满不在乎道:“许大茂跟陈六满争得厉害,奈何不了陈六满,就给陈六满造谣了。”
“陈六满上午特意来我这说明了情况。”
秦淮茹叮嘱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要谨慎些。毕竟陈六满以前当过保卫科长。”
李铭勾勾手,秦淮茹会意的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旁。
“听到消息就过来给我报信,没白心疼你。嘉奖一次。”
小手被温暖的大手握着,秦淮茹假模假样说:“小心有人来。”
“他们会敲门的。”
衣服太厚,也就摸摸小手,问题不大。
李铭想起来说:“我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三大爷开完会回家。”
“他说,过完年小学要开学了。”
秦淮茹追问道:“只有小学开学么?”
“嗯。棒梗这样的毕业生继续在小学念书。”
“念什么呀?六年级的内容早都教完了。”
“我也不清楚。你晚上回去找三大爷、冉老师打听打听。”
“那棒梗就没办法上初中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李铭估摸道:“现在没戏。等过几个月再看。”
“好吧。”对于自个男人的判断,秦淮茹是非常信服的。
李铭不客气的说:“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三个孩子将来不会缺衣少食。”
“你更需要教育的是他们的品德!”
秦淮茹讨好道:“知道啦!你说好多次了,我都记着。”
“在你这呆的时间有点久了,我先回去了。”
“去吧。”
无聊的李铭翻看报纸。
他很快被光华木材厂的一篇文章吸引了。
从厂部到科室,再到车间,一大批脱产干部,他们不了解生产的实际情况,只知道向下压任务,要数字。
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
现在,那些‘长’,那些‘主任’,我们这里统统没有了。
厂部、科室、车间,成立了生产勤务组或者委员会。
它们由若干勤务员组成,是工人们自己选出来的。
谁学习思想最好,谁最能联系群众,就选谁当勤务员。
不称职的,可以随时撤换。
勤务员,除个别人确系工作需要暂时脱产外,绝大多数人是不脱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