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彪,是这样的!”
易中海把事情给解释了一番,又说:“你看,东旭当年是有错,可他这都快没命了。”
“一大爷,你也听我把话说完。”
杨卫彪直接就说:“我把捕猎这事转让给三大爷了。”
“转让?”
易中海听得这一头的雾水。
“是这样的,我近段时间要好好学技术员的知识。
三大爷昨天找到我说想学打猎,我一琢磨,就把捕猎手艺和那场地转给三大爷了。
我跟三大爷有约定的,不能在教别人。谁要是想学,可以去找三大爷,我都教给他了。”
杨卫彪,心想,这正好,把这事给挪到阎家,让人分担一下火力。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去问问老阎。”
易中海觉得既然都这样的,在说下去,也不好。
“三大爷在家呢,你去问吧。”
杨卫彪把人给打发走了。
秦淮茹倒是还想说什么,最后给忍住了。
前院,阎家!
阎埠贵这正吃了饭在收拾了。
“老阎,哟,这正收拾啊。”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上门了。
“老易,这啥事啊。”
阎埠贵有点看不明白,怎么还把贾家媳妇带来了,他这跟贾家不对付。
“是这样的,东旭想跟杨卫彪学打猎,但他说转让给你了,不能在教别人……”
“对,就是这么回事。这院里别人不能学。”
阎埠贵觉得杨卫彪是真的讲信用。
“三大爷,这怎么就不能学了,这好处,不能让你一家占了吧。”
秦淮茹这会能说话了,有一大爷在,她也不怕吃亏。
“这,这我花了钱的啊!”
阎埠贵急了,忙说:“我这给杨卫彪拿了一百块钱,算是拜师礼。”
“什么,你花了一百块?”
易中海都蒙了,不能吧。
就老阎这么抠,还能掏出一百块钱?
“打的欠条,这我自个儿愿意的啊,这你情我愿,不违法的。”
阎埠贵把事情说清楚。
这过了好一会,易中海才给搞明白了。
可那打猎场地,也不属于个人,这怎么还能转让呢?
“老易,这事你也清楚了,我花了一百块钱。所以啊,谁都别惦记了”
阎埠贵现在还真不好继续恨杨卫彪,主要他这都成功给算计了两回,反过来,那棒梗偷了他家底,这贾家跟他才是真正的有仇啊。
“那你也可以教教贾东旭,他换个地儿打猎,不就成了。”
易中海觉得手艺才是第一,场地那可以再找啊。
“那不成,我这花了钱的。就是解成他们三兄弟跟我学,也一人出了五十的拜师礼。
贾东旭想学,也得掏五十块钱啊。”
阎埠贵琢磨着,要是让棒梗启用家底,这不就能把人抓住了吗。
“三大爷,我家哪还有五十啊,都没钱了。”
秦淮茹连忙装可怜。
“那没钱可以攒啊,等你们有钱了再来找我。”
在阎埠贵这里说别的都没用,只谈钱。
“三大爷,你就行行好吧,我家东旭病了,需要营养……”
秦淮茹还想试试能不能说通。
“是啊,老阎,你看多一个东旭,也没啥吧。”
易中海也帮着说话,“要不,让卫彪教教东旭?”
阎埠贵连忙反对,“那不行,我跟杨卫彪有协议的。”
“哎呀,老阎你可是三大爷,这帮助邻里是我们院一直以来的传统。”
易中海又想玩道德绑架,拿身份来说事。
“老易,我这花了真金白银,教了贾东旭,不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吗。他想学,就得花钱。
没钱可以打欠条啊,我跟杨卫彪都是打的欠条,总不能我一人吃亏,他贾东旭坐享其成吧。”
阎埠贵一口咬定了,没钱,说啥都不好使。
“唉!”
易中海叹气,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他掏五十块钱吧。
“淮茹,回吧,这事啊,先不急,等东旭回来过完年再说。”
“一大爷,到时候还要多麻烦你了。”
秦淮茹也没办法,连一大爷都搞不定,她能怎么着啊。
等回到家,她把事情一说,贾张氏就跟恨上了。
“那老阎就该去死,没准他家底就好好藏着,棒梗根本就没偷着。”
“妈,你小声点,傻柱还在厨房呢。”
秦淮茹连忙提醒,棒梗偷东西这事不能给传出去了。
“我说又怎么了,棒梗就没偷着,还被狗给咬了,我没找他老阎家要医药费都是好的了。”
贾张氏也不傻,就念叨了这句,也不再提棒梗了。
“这老阎想钱想疯了,五十块钱啊。还有那杨卫彪,居然还搞什么转让,收人一百块钱,他这是投机倒把。”
秦淮茹一听,就忙说:“妈,三大爷那是给的拜师礼,别人说不了什么的。”
“那也不能这么干啊,我看是杨卫彪把老阎给骗了。”
贾张氏那给气的啊。
“不行,不能让老阎家好过。咱得找个机会,偷偷跟上去,等老阎家去下了套,咱们去捡现成的。
对,就得这么办,连让东旭学打猎都给省了。”
贾张氏这还真是想到好办法了。
秦淮茹想了想说:“这谁跟上去啊,我得上班,你又这样的,东旭还在医院。”
“让棒梗去,正好,别人不知道棒梗能下地了。”
贾张氏想起了大孙子,做这事熟悉啊。
“妈这不好吧,万一被发现,棒梗说不定要挨打的。”
秦淮茹急了,怎么老是教坏儿子。
“挨什么打。棒梗难道不知道跑吗。你去看看傻柱忙完没有,给我端一碗骨头汤来,猪肝也来半碗。”
贾张氏给惦记上吃肉了,也让这腿能早点好,她才能把小金库找补点回来。
“嗯!”
秦淮茹不能多说了,起身去了厨房。
正好傻柱这边也忙完了,就说:“秦姐,猪肝好了。汤还得一个多小时,明儿喝完,你看着加水就是了。”
“傻柱谢谢你了。”
秦淮茹想了想,没有开口借钱,怕把傻柱给借跑了。
“谢啥啊,那我回去歇着了。”
傻柱赶紧撤了。
第二天天刚亮,杨卫彪就推着自行车出门,正巧碰到阎埠贵正在洗漱。
“卫彪,你这是?”
阎埠贵有些意外,这大清早的,也不上班啊。
“有个工友家电路坏了,我去帮她看看。”
杨卫彪解释了一番。
“你这好,帮助工友。”
阎埠贵觉得不错啊,就得相互帮助。
“我先走了。”
等杨卫彪离开后,阎埠贵这边也洗漱完,叫上阎解成也出院里了。
阎埠贵去捕猎那地儿看看。
就跟杨卫彪说的,跑勤快点,一天能收两次点。
两人这一走,都没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个小尾巴。
棒梗猫着腰,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
“解成,你今儿得好好学,以后啊,早晨这一趟就该你去了。”
阎埠贵又给算计上了,他每天早晨这么早起来,扛不住啊。
“不是啊,爸,我这还得上班啊。”
阎解成都蒙了,怎么好事遇不到,坏事尽落他头上了。
“你年轻,扛得住,每天少睡一会不影响。”
阎埠贵没给儿子拒绝的机会,两人边走边聊,没多久就到了地方。
“爸,这地儿真隐避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上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