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彪,你咋那么大方,说送就送了,咱们留着明儿还能吃。”
于莉心疼了,这羊肉多贵啊。
于海棠也说,“就是啊,姐夫,那二大爷比你工资还高呢。”
“咳咳……这你们就不懂了,二大爷家情况比较特殊。那俩兄弟得了好处,以后有事你们尽量找他们帮忙。”
杨卫彪也没多解释,他这就当用点剩菜,收了两个小弟。
等他们到了前院,好家伙,已经人满为患了。
“大伙都说说啊,这到底是谁干的,也太缺德了啊。我这好不容易攒下的钱,180多块啊,还有一百多斤粮票,还有布票、油票……通通都被偷了。”
阎埠贵就坐在屋门前,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老阎,你先起来,这不是还没调查吗,我看啊,还能在找回来。”
易中海也头疼,这还能好好过个冬吗。
“还找什么啊,这是出大贼了,我这就找街道,找派出所……”
阎埠贵激动了,也回过神来。
“老阎别激动,有什么事咱先在院里解决。”
出声的是刘海中,跟着又说:“开全院大会,不行再找街道,得按规矩来。”
易中海也说:“对,老阎你是三大爷,要以身作。”
阎埠贵被这么一说,也就只好点头,他琢磨着,这也是院里人干的。
“开全院大会了!”
“不相干的都出去,院里关门了。”
“来人了,开大会了,各家各户必须都要到场。”
不多时,四合院关了大门,大伙全都聚集到了中院,这事连聋老太太也请了出来。
甚至把贾张氏给抬了出来,这就得整整齐齐的开大会。
……
就在这时,傻柱瞪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回来了。
车把上挂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空唠唠的饭盒。
“这大门怎么关上了,还早啊。”
傻柱愣了一下,停好自行车就想去叫门,忽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也就一个不大缝隙,棒梗突然钻了出来。
第27章 盗圣出动
“嗨,小子,干嘛了你。”
傻柱忽的出声,就想吓吓这小子。
棒梗还真就给吓到了,等反应过来是傻柱,连忙嚷嚷着:“傻柱,你敢吓我。”
“吓你咋了,这偷偷摸摸的,做贼了啊。”
傻柱就想逗小孩,好玩着呢。
“你别胡说,我这出去玩呢。”
棒梗又给吓了一跳,这傻柱怎么今儿变聪明了啊。
“玩啥呢,这大晚上了,可别跑太远啊。”
“你管不着。”
棒梗嚷嚷着一句,就猫着腰跑了,这个子还小,真就跟小老鼠似的,眨眼就不见了。
“嗨,这小子,性格像我,爱怼人。不像他那爹,阴沉阴沉的。”
傻柱乐呵呵推开大门,回头提着自行车进院里了。
……
中院,阎埠贵正在大吐苦水。
“大伙都说说,有这么做人的吗,你就是来寻摸,拿点吃的就完了,哪能把人往死里逼。”
这正说着,忽然见傻柱推着自行车进来,阎埠贵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出气筒。
“傻柱,快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阎埠贵站起来大声质问,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我说啥啊,我这刚回来。”
傻柱一头的雾水,玩呢。
“这不关傻柱的事,今儿厂里有招待,傻柱都在食堂呆着的。”
易中海开口为傻柱撇开了关系。
“这是咋了?”
很快,傻柱了解发生什么事之后,也只能说三大爷太倒霉了。
杨卫彪这会全程盯着贾家几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太安静了。
难不成是棒梗做的?
杨卫彪觉得还真有可能。
不过这捉贼捉赃,何况这也只是他的猜测。
忽然,阎埠贵还真就犯浑了,嚷嚷着说:“杨卫彪,这是不是你做的?”
“阎埠贵,你这拉晕脑子了吧,我今儿可是在医院……”
杨卫彪将自己的行程说了一遍。
果然,易中海就忙说:“卫彪今下午跟我一起的,还去探望了老阎,这可不能瞎冤枉人。”
“杨哥一直在后院烤羊腿呢,我一直看着的。”
“还有我可以作证。”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忙站出来当证人。
阎埠贵也没辙了,只好说:“就算不是杨卫彪,这也是怪他。”
“我说阎埠贵,你这还要脸吗,什么事都能往我身上扯。”
杨卫彪直接给怼了回去。
院里众人也纷纷出声支援,这就不是一个事。
贾张氏依旧没吭声,这让易中海往那边看了一眼,隐隐有些猜测。
阎埠贵气得拍桌子了。
“那不是傻柱,也不是杨卫彪,这院里还能有谁?谁跟我这个三大爷有仇,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许大茂,是不是你,你这为了打击报复……”
“三大爷,你这玩呢,跟我真没关系,我这么大个子,就你家那窗户也钻不进去7啊。”
许大茂大叫冤枉,也不怕说错话了,这就是真实想法。
然而说者无意,听着却有心了,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
阎埠贵一拍手,叫道:“对啊,我那都锁门了,窗口又不大,成年人翻不进去的。”
这话一出,一下就把大人给排除了,尤其像是傻柱、杨卫彪这样的大个儿,更是半点嫌疑没有。
“老阎,你这话不对了啊,窗户翻不进去,可以撬锁啊。”
贾张氏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这心里焦急着呢。
“我回来那锁都是好好的。这事啊,就是孩子干的,这院里的孩子都有嫌疑。”
阎埠贵睁大了眼,心里快速琢磨院里有哪些孩子值得怀疑。
刘光福率先站出来,“三大爷,这跟我没关系啊,你今天在学校掉茅坑里,还是我跑去通知的我爸。
后来,我就跟我哥在一块了,在家写作业,没乱跑。”
阎埠贵一琢磨,还真是,但能别提掉坑里的事吗。
“这不是你,难道是棒梗啊。对,棒梗有嫌疑,他还没上学。”
阎埠贵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棒梗的嫌疑最大吗。
“老阎你个丧尽天良的,你凭什么怀疑我大孙子。”
贾张氏不答应了,直接开骂。
“我怎么就丧尽天良了。贾张氏,你把话说清楚,我这家里遭了大贼,还不允许怀疑几个人啊。”
阎埠贵跟这老贾家就不对付,上次帮着卖了缝纫机,差点还给赔钱了。
他可是为贾家捐过钱捐过粮的,这是好心没好报。
“你怀疑谁都可以,但不可能怀疑我大孙子,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打小就聪明。”
贾张氏也就不能动弹,不然非得把这唾沫飞到阎埠贵脸上去。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啊,棒梗呢,把人给我交出来,我得好好问问。”
阎埠贵多精明啊,忽然就感觉到贾张氏不对劲了。
“叫什么叫,我家棒梗都睡了。”
贾张氏心里焦急起来,但气势上不能输。
“这棒梗都没上学,少睡一会怎么了。”
阎埠贵愤愤不平,“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来。”
“三大爷,棒梗真的睡了,要不你先问问别人吧,肯定是别人偷的。”
秦淮茹也急啊,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更担心棒梗。
“不成,我现在就觉得是棒梗。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阎埠贵说着就要前往贾家,非得把人抓住不可。
“三大爷不能啊,你得吓着孩子了。”
秦淮茹急了,就要上前去把人拉住。
这让傻柱看不下去了,叫嚷着,“三大爷,你别冤枉好人啊,棒梗都不在院里,在外边去玩了。”
“傻柱,你说什么?”
“傻柱,你别胡说。”
阎埠贵和秦淮茹反应剧烈,可这关注的重点却完全不同。
杨卫彪摸了摸下巴,他这会都有点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