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都记录下了,说:“现在认购了九十九股,还剩下一股。”
杨卫彪说:“我认购了吧,我每月给于莉交了三十块钱家用,她几乎没咋用,她那儿能拿出两百。”
“这好,这样卫彪你和老刘,都是二十六股,大茂二十股,傻柱十五,我十三。”
阎埠贵这忽然又想不通了,他还是垫底啊,不过比之前要好,跟傻柱差距不大。
杨卫彪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因为这只是原始股,以后还能倒腾到更多或是套现。
重要的是公司成立后,就不用稍微挣点钱就拿出来分红,那样才会出问题。
这会,几人都在交钱了,阎埠贵还要帮着点数。
“杨卫彪,我干脆回家一趟,把钱拿过来,咱们在聊聊怎么发展公司。”
许大茂也能接受占股比例,他是跑业务的,到时候额外有业务提成,还能报销一些花费。
“行啊!除了办公桌,我想计划一下火锅底料,小范围出货,咱们自己也能用。”
杨卫彪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启动,但时间不等人,有资源就得利用起来。
过了一会,他们这边把钱点清楚了,是包括他袋子里所有的钱,这包含了之前没用完的备用招待费。
也从今儿起开始重新做账,之后的账目会更清晰!
忽的,外面传来许大茂焦急的呼喊声。
“二大爷、三大爷、杨卫彪,我家遭贼了,我家底丢了。”
“大茂,家底丢了?”
阎埠贵一下站起来去开门,院里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出事。
“我先把钱收起来。”
杨卫彪也赶紧把钱都装包里收好,也就做做样子,他的贵重物品都放空间里,不怕丢了。
许大茂跑到门口,又嚷嚷着:“我存了六百多的家底,全没了。”
“别急,先把事情说清楚。”
杨卫彪想到了之前偷听到的情况,棒梗教大壮偷钱,那大壮还说搞到钱就请棒梗。
“唉!我刚回去拿家底,发现里面的钱没了,问过春草,她什么都不知道。
倒是放她那儿的粮本和粮票没丢,家里俩孩子也都说不知道。”
许大茂也是急啊,遇到状况就想让大伙帮忙出主意。
“先去看看!怎么又偷到咱们后院来了。”
刘海中这是在庆幸,他的家底没丢,也突然觉得把钱投资到公司,放杨卫彪这儿,反而保险,至少不怕丢啊。
“出啥事了。”
秦淮茹打开门出来,这么大动静,她不可能听不见。
“棒梗在家吗?”
阎埠贵连忙问了句,只要谁家丢东西,他第一个就会想到棒梗。
“在家啊,都睡了。”
秦淮茹也没说假话,这都挺晚了。
“秦姐,是许大茂家底丢了,我们正要去看看。”
傻柱解释了一下,这不能耽搁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后院,中院不少人也跟了过来。
许大茂带着几人进屋,又把情况说了一遍。
“杨卫彪,你点子多,帮我想想办法,现在咋整。”
听了这话,杨卫彪有些纠结,这基本上就是大壮偷的,一旦把人查出来,许大茂肯定会和春草闹离婚。
这不符合他的规划,因为单身的许大茂不好掌控,搞不好就会背刺。
至于说把许大茂打倒,这太难了,目前来说也犯不着,许大茂做事还是挺有能力,需要这么一个业务员。
想到这里,他就摇头说:“我也没办法,三大爷和贾张氏的家底都没找回来。报警吧,看张所长怎么说,街道就不通知了,影响不好。”
“那就报警!”
许大茂咬了咬牙,心里有几个怀疑的对象,棒梗或是贾张氏,也可能是春草。
没多久张所长来了,询问情况后,也是摇头,这四合院里经常出事,他就成功过一回,审出了棒梗偷了贾张氏的白面。
“今天贾张氏和春草都在上班,后院也没外人来过,这真不好说。
棒梗来后院了吗?今天后院在家的都说说。”
张所长怀疑可能是棒梗,这是有前科。
于莉也过来了,说了句,“我一天都在家,没见棒梗来过后院。”
“我也没见过!”
二大妈也一天都在家。
很快,后院的人都问了一遍,谁都没看到有外人进过许大茂家。
“许大茂,这事我们还会调查,今儿就先这样吧!”
张所长准备撤了,这钱真不是小数目,可这会查不出来。
“唉!那明儿得接着查啊。”
许大茂都快哭了,这可是六百多,大部分是他上次跑出来的订单分红,这不成白干了吗。
还有以后家里还怎么敢放钱。
现在的人很少把钱存银行,因为存款单就是一张手写的票,总感觉不安全。
如果丢了,基本也就没了,因为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取钱就是以这张存款单为准。
不过如果家底比较多,短时间内也不打算动用,来路合法,倒是可以存银行定期,因为利息还是很可观的。
但问题在于,你钱多了也不敢存,万一就被定性为资本家呢?
另外还有大把的合作社,你存钱基本等于分红,指不定本都给掀了,最后就分个寂寞。
所以现金为王,主流是把钱放在家里,看得见摸得着才放心。
这会,很快看热闹的都散了,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杨卫彪,我这咋整啊,还差五百多的投资啊。”
许大茂悲剧的同时也在庆幸,如果他把几千块都放家里丢了,那才是要疯了。
“没事,你先欠着,后面再补。我们几个暂时也没钱认购这股份。”
杨卫彪给安慰了一番,也没多呆,都挺晚了,他明儿一早还得去接丁秋楠,送人去参加高考。
众人纷纷散了,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抽闷烟,这一时半会想不通的。
杨卫彪走得比较迟,出门前给春草递了个眼色。
当即春草借口接水,就提着水壶跟了出来。
杨卫彪见左右都没人,这夜里天色也黑,等春草一出来,就压低声音说:“这事多半是大壮干的,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真是大壮?”
春草心里一惊,她本以为这事是贾张氏干的,谁知道竟然是自家儿子。
“九成九吧!你想办法处理干净,我看你面儿上,这次放大壮一马,没有下次了,小时候就偷东西,长大了人也废了。
你自己琢磨着,我先走了。”
杨卫彪连忙撤了,不然让人看见,也解释不清楚。
春草这下为难了,当着许大茂的面,她没办法质问儿子。
只好等到第二天许大茂去上班后,她因为是采购,所以不用按时到岗。
“大壮,你过来坐好,小壮,你去把门关上。”
“好的妈!”
俩孩子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却见春草找了一根竹条,这打人可不是一般的疼。
“大壮,你老实告诉妈,钱是不是你偷的。”
听到这话,大壮懵了一下,赶紧摇头说:“妈,不是我,我都不知道后爸的钱放哪儿的。”
春草板着脸,问:“小壮你来说。”
“妈,是哥哥拿的,我没拿。”
小壮毕竟还小,哪怕答应了不会告诉妈妈,但小孩的话能算数吗,立马就反水了。
“大壮,你都学会说谎了,把钱交出来,”
春草始终没有下手打儿子,不是舍不得,是怕邻居往偷钱方面去想。
“妈,那钱我花了几块,剩下的藏床底下了。”
大壮也没扛住,那么多钱,他就算想花,一时半会也花不出去。
“还不快拿出来。”
春草松了口气,几块钱就不算什么了。
没一会,大壮从床下一个隐避的把钱拿了出来,春草仔细问清楚数额后,自己往里边补了六块多钱。
然后就拿着钱去了厂里,这事她也瞒不住,俩孩子没准哪天就说漏嘴了。
所以她交代俩儿子,就说在家里帮忙找钱,在屋里里翻出来的。
轧钢厂里,许大茂看到春草拿出来的钱,直接就懵了。
“大茂,这是俩孩子在床底下找到的,你不会喝了酒自己放懵了吧。”
春草敢这么说,是因为许大茂喝了酒真容易断片。
“哎呀,肯定是这样,我就说这钱不可能丢的。”
许大茂瞬间狂喜,这钱失而复得,等于赚大发了。
转眼,许大茂把钱交到了杨卫彪手上,也给解释了一番。
杨卫彪点头说:“得了,应该是你自己喝断片忘记藏哪儿了,钱我收着,过会你找时间到派出所撤案。”
杨卫彪没想到春草办事效率这么高,而且没贪墨这钱,倒是有些意外了。
杨卫彪今儿天不见亮,就去接了丁秋楠,给送到考场去了。
因为考场那边有食堂吃午饭,所以只用等下午去接人。
他就先回了轧钢厂上班,尽量做到不缺勤,得对得起这份工资不是。
“杨卫彪,我中午去撤案。这钱能找回来,我是真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