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你比如说我,一看到晓芹那样的,也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
“我也是。”
王漫妮笑道。说完,她听着钟晓芹高低起伏的娇啼声笑道:
“我听晓芹这声音,她好像很舒服啊。”
“漫妮,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顾佳取笑道:
“还说晓芹,你不是也和她一样?”
“人家哪有,你不要乱讲好不好?”
王漫妮嗲声嗲气地道,说完,她掩嘴笑道:
“不过,是蛮舒服的啊。”
“漫妮,你好污啊。”
“那你不也一样啊?”
看着顾佳,王漫妮嬉笑道:
“你不觉得那个舒服啊?”
“确实。”
顾佳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完,她和王漫妮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
男人好色,女人也是一样,王漫妮,钟晓芹和顾佳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开荤玩笑,拿袁旭东说事,有时还会提到前夫,也就是许幻山和陈屿,把他们和袁旭东放在一起比较一番,最后得出结论,还是袁旭东更厉害,深得钟晓芹,王漫妮和顾佳三姐妹的喜爱。
尤其是钟晓芹的切身感受,毕竟陈屿真的太奇葩了,一个月才同意做一次,这不是害苦了钟晓芹了吗?
自从和袁旭东在一起以后,钟晓芹终于能吃饱了,甚至还有点撑,好在有王漫妮和顾佳帮她一起分担火力,要不然的话,就凭她一个人还真有点吃不消。
笑过后,王漫妮看向顾佳问道:
“顾佳,马上就到你三十岁生日了,你打算怎么过啊?”
“嗯……”
顾佳想了想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就在家里简单地庆祝一下吧,我,你,晓芹,袁旭东,再加上我爸和许子言,你觉得怎么样啊?”
“啊,就在家里简单地庆祝一下啊?”
看着顾佳,王漫妮迟疑道:
“会不会太委屈了点啊?”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啊?”
顾佳笑了笑,她看向王漫妮问道:
“你呢?等我过完生日就到你了,你打算怎么庆祝啊?”
“我啊。”
王漫妮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扭捏捏地道:
“我也不知道呀,到时候就看袁旭东的意思了,他说怎么庆祝那我就怎么庆祝。”
“漫妮。”
顾佳看向王漫妮。
“嗯?”
王漫妮看向顾佳问道:
“怎么了?”
“我觉得你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啊?”
“是你过生日,又不是袁旭东过生日,你干嘛要听他的啊?”
顾佳问道:
“关键是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啊?”
“我嘛。”
王漫妮想了想笑道:
“公司奖励我欧洲邮轮行我还没去呢,我就想着,等我三十岁生日的时候,能不能和袁旭东乘邮轮去旅行,我还没有坐过邮轮呢。”
“你这想法挺好的呀。”
顾佳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让袁旭东带你去邮轮旅行。”
“可是……”
看了顾佳一眼,王漫妮有些扭捏地道:
“到时候他没有时间怎么办啊?”
“那就让他提前安排好时间啊。”
顾佳笑道:
“只要你把他哄好了,那他还不什么都听你的啊?”
“什么啊?”
王漫妮有些害羞了,她扭扭咧咧地道:
“我怎么把他哄好了啊?”
“你说呢?”
看了一眼有些害羞的王漫妮,顾佳朝身后的车厢努了努嘴笑道:
“就像这样哄好啊,你不会啊?”
“讨厌,便宜他了。”
王漫妮笑道,说完,她和顾佳相视一笑,接着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
……
房车车厢里。
风雨初歇后,袁旭东搂着浑身酥软无力的钟晓芹躺在床上,他亲了一下她嫣红的脸蛋笑道:
“晓芹,你真好,软软乎乎的,真舒服啊。”
“流氓~~”
抬眸白了袁旭东一眼,钟晓芹往他怀里缩了缩,她舒服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嘴角啜着一丝笑意娇嗔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怎么这么坏啊?”
“小傻瓜。”
袁旭东伸手刮了刮钟晓芹的鼻尖,看着她笑道:
“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你啊?”
“你就是欺负我了,我说是就是。”
钟晓芹娇嗔不依道,她抱着袁旭东的胸膛,跟他撒娇发嗲。见她这般小女人的模样,袁旭东忍不住笑了笑,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别和顾佳,还有漫妮说好不好?”
“好呀,你说吧。”
钟晓芹抬眸看着袁旭东,她的螓首刚刚抵着他的下巴,比他矮了一大截。伸手摸了摸钟晓芹的头,袁旭东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欺负你吗?”
袁旭东故意在“欺负”两个字上读音重了一点。钟晓芹脸一红,她害羞地嗔道:
“还不是因为我最好欺负啊?”
“是啊,你最好欺负了。”
袁旭东笑了笑,他轻轻地咬着钟晓芹敏感的耳垂笑道: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啊?”
钟晓芹脸红红的问道。袁旭东咬她耳朵,她觉得很难为情,同时也觉得很舒服,其实,她很喜欢袁旭东这样暧昧对她。
“就是……”
袁旭东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在钟晓芹的耳边温柔地笑道:
“因为我很喜欢你啊,你,漫妮,还有顾佳,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我爱你。”
说完,袁旭东直接翻了一个身,他把钟晓芹压在身子底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
听着袁旭东说的甜言蜜语,钟晓芹的心里觉得很开心,她迎合着他,只想让他予取予夺。
“嗯嗯~~”
袁旭东松开了钟晓芹,他把她搂在怀里笑道:
“好了,陪我说说话,再继续下去,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嗯~~”
钟晓芹害羞地嗯了一声,她低着头,声音软糯地道:
“说什么啊?”
“随便说说,嗯……”
袁旭东想了想道:
“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你性子这么软,是不是小时候也这样啊?”
“嗯~~”
“那你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是什么啊?”
“我想想啊。”
钟晓芹想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
“我想到了,在我七岁那年吧,我爸卸掉了我自行车后轮上的两个辅助的小轮,然后我就摔了,摔完就彻底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