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是修改文字描述 第36节

  就跟这栋陈旧的居民楼一样,杜诗月的家里看上去有点破旧,空间也不大,装潢也很简单。

  但因为打理得当,到处都比较乾净整洁的缘故。

  整个小家还是给人一种井井有条,纤尘不染的清净感。

  不过现在也不是看人家家里环境的时候,外头搞不好还有个死神蹲著呢。

  这要是把死神引到杜诗月家里把她家拆了或者伤到家里人,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顿时,杜诗月则是单脚站立将鞋子脱掉,换上拖鞋后又丢给了姜正一双拖鞋,这才龇牙道:

  “嘶放心,我妈妈出去上晚班了,这时候家里没人的。”

  姜正闻言哦了一声,大概也对杜诗月的家庭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

  从杜家这小小破破的房子,以及母亲大晚上上班,女儿放学还要打工的情况来看。

  杜家的经济状况似乎非常拮据,当然即便如此也应该比姜正好多了。

  毕竟论到贫穷他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乞丐都不一定是对手,简直无敌。

  而看到杜诗月因为腿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时。

  姜正也立即换上拖鞋,扶著她走到小小的客厅坐下。

  然后撸起袖子问道:“你家里有急救箱吗?”

  “有的,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

  姜正打开电视下面的柜子,找出了一个简陋的急救箱。

  打开一看,里头的药物、纱布等急救用具倒还算齐全。

  于是姜正便找齐东西往地上一坐,捧起杜诗月的小腿再将无菌纱布按压在了上面。

  压迫止血是最常见的止血方法,按了一会儿止血后。

  再用碘伏进行局部消毒,最后进行包扎即可。

  看著姜正熟练地帮自己进行包扎止血,杜诗月不由得好奇问道:

  “你这动作还挺熟练的,该不会经常干这事吧。”

  “算是吧,云衣那家伙小时候总是笨手笨脚的,在外头摔伤了啥的又不敢跟家人说,都是我给她处理的。”

  “哈哈,以前她居然还有这种时期,我还以为云衣一生下来就是完美无瑕的超人呢。”

  在感叹了一下自己那位完美挚友过去的趣事后,杜诗月又看了姜正一眼。

  这才用有些复杂的语气说道:“刚刚那块破抹布一样的东西就是你说的那个死神,对吗?”

  虽然因为治伤的事情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该问的问题还是得问的。

  毕竟杜诗月刚刚亲眼看见了一块黑破抹布在地上蠕动,还看到了灯柱莫名其妙被切断。

  这些完全违背常理的事情夹杂在一起,足以让她弄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姜正今天在食堂里对三人所说的那些梦话,好像并不单单只是梦话而已。

第50章 同伴与握手

  听得杜诗月这么一提,正在她腿上按来按去的姜正头也不抬地回道:

  “是啊,你不都看见了吗,黑斗篷,镰刀,那都是死神标配。”

  “那你刚刚是是在跟它战斗?”

  “战斗说不上,也就是耍了点小把戏让它自食恶果罢了。”

  虽然成功地给死神的脑袋砍了下来,但自家人知自家事。

  那其实根本就不算是战斗,顶多就是耍赖。

  如果说普通的战斗是两个人对著下棋博弈,看谁棋路精妙。

  那姜正用的那些手段就是直接掀桌子,耍盘外招,毫无武德可言。

  不过俗话说得好,一时掀桌一时爽,一直掀桌一直爽。

  要是单靠掀桌能搞定敌人,姜正倒也不追求正面战斗啥的。

  他只要结果就行,武德有没有都没关系,那玩意不值钱。

  “得了。”在将杜诗月的小腿包扎好后,姜正起身笑道:

  “今天不要洗澡沾水,用毛巾擦擦身子就行,过两三天就能好的七七八八。”

  “嗯,谢谢。”

  “不用谢,说到底本来这事儿就与你无关,是我牵连了。”

  站起身后,姜正一屁股坐在旁边硬邦邦的木椅上,稍微松了口气。

  是啊,本来那死神也就是来找姜正的,跟杜诗月半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不是姜正要送人家回家,她根本就不会经历这场无妄之灾。

  但听得姜正这么一说,杜诗月却是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

  “这事儿之前是与我无关,但现在就跟我有关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死神又没噶你韭菜。”

  “是跟我无关,但跟我的挚友有关,那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虽然腿上还散发著隐隐痛感,可杜诗月的语气却依然坚定。

  如果姜正今天中午说的那些话全是真的。

  那么这个“心灵殿堂沈家庭院”可就在沈云衣家里。

  这么一个堆满了死神之类怪物的异次元位面。

  再加上心灵殿堂背后那充满杀意的主人和最近发生的各种事件。

  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沈云衣的人身安全问题。

  有人想对她不利,甚至要她的命,这可是天大的事。

  杜诗月如果不知道这些情况就算了,她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管。

  然而,姜正闻言却笑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往死神的抽屉里塞男桐情信?还是到心灵殿堂里头泼油漆?”

  “开什么玩笑,这些方法对付学校里的男生还行,拿到心灵殿堂里”

  话说一半,杜诗月却猛地惊醒,眯著眼睛看向姜正。

  无论是泼红油漆还是塞男桐情信,那都是“云衣学姐保护协会”的惯用驱逐手段。

  而且不久前杜诗月才在群里说要给姜正塞男桐情信来著,姜正居然这就提到了?

  是凑巧?不,绝对不是凑巧,这家伙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以杜诗月的聪明才智,她立即猜到其中原委,并且叹了口气,苦笑道:

  “你这家伙原来你也蛰伏在群里,我说怎么之前针对你的行动屡屡失败。”

  说起来,“云衣学姐保护协会”也不是第一次对姜正下手了。

  可之前的每次动手都被他莫名其妙地轻松化解。

  这让杜诗月一直感觉群里是不是有内鬼,有人报信。

  然而,姜正却挺直腰杆,自豪地说道:

  “不好意思,那群就是我建的,所以明明是你蛰伏在我的群里才对。”

  “啊?你建的群?你你这是”

  杜诗月一听更是傻眼了,毕竟谁都知道协会的群是会长本人建的。

  可如今姜正却说群是他建的,那这位神秘会长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

  好家伙,之前杜诗月也经常猜想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会长到底是谁。

  但她打死都想不到,“云衣学姐保护协会”的会长居然是姜正自己。

  我反我自己,我给自己ID取名叫“姜正逆子快来受死”,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抽象的事儿吗?没活咬打火机去多好。

  以至于弄明白了的杜诗月忍不住捂住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

  “自己建群反自己,你有毛病吧?”

  “呵呵,要不是这样,怎么能看到月下诗篇小姐在群里骂我的名场面呢。”

  一提起这茬,杜诗月脸都红了,连忙摇头道:“别胡说,我什么时候骂骂你了。”

  “不承认?我把你在群里骂我的发言都截图下来了,咱们一起对一遍?”

  “别!千万别!对不起!是我错了!求你把那些图删了吧!”

  看到杜诗月双手合十,朝自己低头道歉顺带哀求不要爆她黑历史截图的场面时。

  姜正一时间忍不住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成就感,那可比砍死神脑袋爽多了。

  看啊,都来看啊,这就是那个在群里天天指点江山的云下三大将之一。

  你不是平时骂我骂的很欢吗?不是还想给我抽屉里塞男桐情信吗?

  现在怎么满脸通红的低头求我了?我还是更喜欢你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麻烦恢复一下。

  当然,察觉到姜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时,杜诗月更是又羞又恼,但也没有办法。

  谁让从一开始就是杜诗月误会人家是个臭流氓,觉得他不配跟沈云衣在一起。

  所以才愤而加入了“云衣学姐保护协会”,成为了反姜正同盟的一员大将呢。

  结果倒好,闹了半天,整个反姜正组织压根就是姜正的下属企业。

  一群人在姜正的伟大领导下,浩浩荡荡地进行著反姜正事业简直像一群二傻子。

  但杜诗月也不是那种光被人嘲笑不知道还嘴的老实人。

  被结结实实笑了一顿之后,杜诗月把手放在滚烫的脸上散了散余温,反击道:

  “得了,你这么厉害,怎么连路易十六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差点被压成臊子。”

  “不是被压成臊子,是被压成馄饨皮儿,臊子得用剁的,剁出来的口感好。”

  虽然逐渐习惯了姜正的贫嘴,可杜诗月还是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

  “回到正事,别的我不敢说,但心灵殿堂里的‘夏之间试炼’应该能帮得上忙,毕竟我的知识面还算渊博。”

  “真的吗?那我试试看法国大革命发生在哪年?”

  “一七八九年,准确点说是一七八九年七月十四日。”

  “拿破仑二世的名字是?”

  “弗朗索瓦约瑟夫夏尔波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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