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改正归邪的许大茂 第129节

  穷人买了车房,邻里让穷人证明收入来源也是如此。

  太多以关心为名的怀疑了。

  这种人找不出别人做坏事的证据,反而奇葩的让当事人找出他没做坏事的证据。

  许大茂推著自行车都被闫埠贵这样的奇葩思想给气笑了。

  许大茂笑道:“我说怎么我媳妇练几个字,街道办还三番五次上门呢。原来是闫大爷你的关心啊!我谢谢你啊!”

  许大茂的后半句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闫埠贵也感觉到了里面的不对。

  闫埠贵这时才想起来,以俩家现在的交情,他做这个事,好像是跟打击报复差不多。

  闫埠贵摆著手,想解释他当初做这个事的时候没有坏心眼。

  可惜许大茂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许大茂面色冷冽,虽有笑容,但说出的话语却是不带半点温度。

  许大茂说道:“闫老师,你忙。月黑风高,走夜路时小心一些。”

  闫埠贵这时也搞不懂,许大茂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情绪?明明对于他家一点伤害都没有,明明是娄小娥还被表扬了。

  可以说闫埠贵到现在就没重视这个事情,就因为许家没损失。

  甚至闫埠贵还认为许大茂这样说法,是相当小气的事情。

  这一方面,是闫埠贵不清楚许大茂夫妇真干了一些现在这个年头,不太合适的事情。

  他不了解许大茂的后怕,自然就不会理解许大茂的愤怒。

  许大茂回到家,坐在桌子边上,没有言语。

  娄小娥正趴在桌子的另一头,继续著她的码字大业。一点也没关注到许大茂情绪的不对劲。

  许大茂想著如何报复闫埠贵,要一下子搞疼闫家,自然是跟街道办提闫家在鸽子市上的事情最好。

  但这种事,搞不好闫家就要进去一两个,那就等于跟闫家结死仇了。

  这种事就是如此,不是许大茂不想报复,而是报复到什么程度,又能把自己摘除在外。这个是为难的事情。

  许大茂毕竟是普通人,上辈子也没害过人,所以对这种事还是比较抗拒的。

  特别是对于这个年头的畏惧感,他不清楚如果自己放出这个恶魔会带给闫家什么。

  恐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如果自己做这个事,会带来的生态影响了。

  四合院是一个小生态,许大茂的乱入算是第一次破局。

  许大茂一系列误打误撞,等于说是毁了养老团跟寡妇团的初始布局算计。

  这种破坏,只要傻柱不往坑里爬,基本上就是翻新章了。

  而现在四合院的形势,对于许大茂来说是有利的。

  如果打倒了闫家,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变化,这个才是许大茂害怕的。

  比如如果闫埠贵倒了,居委会会不会再安排易中海当大爷?

  这才是实实在在的问题。

  上次许大茂直接经过街道办拿掉了易中海的大爷位置,那时居委会就有闲言碎语,说许大茂不拿他们当回事。

  如果到时居委会直接来个任命,一个是街道办不可能天天盯著一个四合院,另一个也是许大茂总不能老当这个出头鸟吧?

  这还是许大茂本身底子不乾净的原因,这倒不是说还是许大茂乡下那些事,而是娄家的事情。

  许大茂不想做这个出头鸟,就是不想让居委会某些人重点关注自家。这会给许家未来几年的生活带来不可预料的变化。也会让某一天许大茂撤离娄小娥时,说不定就是隐患。

  真别以为这个年头的居委会就是吃乾饭的,说实话,四九城的谍战能胜利,这个最基层自治组织是很大的一个功臣。

  某某大妈大爷的闲言碎语,他们的八卦,对于玩心思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天敌。

  许大茂不停的咋舌,终于引起了娄小娥的关注。

  娄小娥茫然不解的看著许大茂问道:“老公,你干嘛?影响我写作了。”

  许大茂见沉迷这个的娄小娥,不由苦笑道:“我知道前几天是谁使坏了,这才招来了街道办。我现在就是想不好,该怎么报复闫埠贵?”

  

第187章 187,第一次害人

  要说对前几天街道办来查这查那,影响最大,最生气的就是娄小娥了。

  不光是查这个那个的问题,说实在的,娄小娥还不清楚如果真查出来她写那些情情爱爱,对她,对娄家意味著是什么罪名。

  那罪名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人想起来,给娄家不太好的成份上加上一笔。

  娄小娥恨的是因为街道办的不定时上门,打扰了她那几天的创作心情。

  一开始许大茂的准备,娄小娥还不以为意。等到后来,街道办第一次上门,娄小娥还慌乱了一阵。

  不过因为老人家话语的高大上,让街道办来搜查的人,不敢太执著于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如果第一次上门时,街道办的人员仔细检查一下,说不定娄小娥就会露馅。

  自那以后,许大茂让她防著点,她自然得分心。相当于好几天,娄小娥是把心思真用在学习老人家话语上面。

  码字的事,在那段时间,是基本上放下了。

  娄小娥对这个,就像是一个无聊的人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并且在玩这个游戏中,得到了他人的认可。

  所以那种认同感,以及激情感,才让她有兴趣干这个事情。

  其实说起来,自民国始,文人大多在乎思想,在乎故事,在乎故事里所传播的东西,文笔好与坏,反而不是主流。

  这跟文人们的历史使命有关,以前跟这个年头,文人就是以唤醒大众的爱国热情为主。既然是让大众看,肯定不会描述的太过于深邃与复杂。

  这也跟局势有关,你就算把景色描绘的再好,把人物刻画的再细,也不如高呼一声“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让人激情澎湃。

  因为主流是讲故事,所以才让娄小娥这样接受过教育,文笔一般的人,才可以在这个社会滥竽充数,占有一席之地。

  这不是说娄小娥三六不懂,而是上限跟下限的问题。

  就像大师说~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这不是说大师只会如此直白,而是只需要如此。

  而现在的娄小娥,也就占了一个直白了。

  虽然娄小娥有时写的故事,让许大茂都看不下去。但这并不耽搁娄小娥自认文化人,而现在闫埠贵却想毁掉她的理想,这种恨,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娄小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心里的怒火透过眼睛完全的展示了出来,许大茂都被吓的缩了一下脖子。

  许大茂看著圆圆脸,头发乱糟糟的娄小娥,不由的咽了咽唾沫。

  娄小娥拔腿要往门外走去,走到许大茂身边时,却又顿住了。

  娄小娥开口问道:“那个闫埠贵为什么要这么干?”

  许大茂双手一摊无奈道:“我哪里知道?也许就是文人相轻呢。”

  娄小娥顿了顿,她听出了许大茂这话带著调侃的意思。却不知道许大茂是调侃她,还是在调侃闫埠贵。

  但这也让娄小娥想起了她自己的身份,她是一个文人啊,不能再直接上门,对著闫家干撒泼打滚骂门那种事了。

  娄小娥往许大茂背上一趴,双手吊住了许大茂的脖子,软绵顶在了许大茂的背上。

  娄小娥撒娇道:“我不管,你要给我出气。”

  许大茂头往前倾了倾,刚才被娄小娥的乱发搭在了脸上稍微有些痒。

  许大茂说道:“我这不是在想嘛!收拾闫埠贵有办法,但收拾到什么程度是个问题。总不能因为这个,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吧?”

  许大茂又把闫家在做的事,以及自家可以怎么收拾他家,跟娄小娥说了一遍。

  许大茂咋舌道:“这玩意去打个小报告容易,但这种事要是爆出来,搞不好就把闫埠贵父子全部送进去了。到时咱们家在这个院子,在这个胡同也算住不了了。得让人戳嵴梁骨骂死。”

  这是个难题!

  四合院这么多年和谐相处,也就是因为底线的问题。

  所谓的底线,不是说干的事多缺德,有没有伤人命,而是有没有人给你说话,有没有引起别人的共情。

  像是傻柱家,哪怕被坑的再惨,但因为没人给他们兄妹说话,于是底线就在。甚至因为傻柱兄妹的反击,反而有些人说傻柱兄妹恩将仇报。

  不说街道办,就说胡同里,四合院里,没人看出易中海一开始的算计么?

  都是混了几个朝代的人精,怎么可能没人看出?

  但就是没人说。

  而许大茂要揭破闫家鸽子市的打算,是邻里之间的共情问题。

  胡同里不止闫埠贵一家干这个事,如果知道许大茂拿这个事针对闫家,那些也干这个事的人家会害怕,会想著先把许大茂夫妇整死。

  就是院子里,谁家没干点损公肥私的事情?大家一起脏没事,但不能站在边上指责某一个人脏。

  许大茂想这个事想得头疼,娄小娥却是相当想法清晰,娄小娥说道:“那就败他的名声,咱们也写信去学校。”

  许大茂扭头看向娄小娥,侧脸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许大茂忍不住咬了一口,娄小娥娇笑道:“哎呀,臭。”

  许大茂笑道:“还是你们文人心狠手黑。我就想著街道办,就想著所里,就是没想起学校。这要这么折腾一下,闫埠贵最少也得吃个大批评。”

  娄小娥只是随口一说,见许大茂当真了,反而迟疑了起来。

  娄小娥问道:“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万一学校把闫埠贵开除了,他们一家人可怎么活?”

  许大茂闻言,倒是很理解娄小娥这样的想法。说白了,夫妻俩都是普通人,从来没有想过害人。也没算计过,如果自家做出这个事,会给人家造成多大的麻烦。

  就像刚才许大茂想到报告所里,报告街道办,就会想到闫家会不会吃花生米,会不会进去一样。

  总是想到一个坏主意,就会联想到最坏的结果。

  这还是先被闫家坑了而想起的反击,许大茂夫妇就是如此纠结。

  如果让夫妻俩去想坏主意坑一个完全无关的人,说不定这种纠结感会把他俩内疚死。

  许大茂也是放瘫式的说道:“难不成就许他闫埠贵算计咱们,咱们一点不报复?”

  娄小娥把脸在许大茂脸上蹭了蹭,低声道:“我就是可怜解娣而已。”

  说到解娣,反而勾起了许大茂的坚决。

  许大茂脸上的纠结慢慢舒展开,扭身正对著娄小娥眼神说道:“如果咱们家上回倒霉,谁来可怜胜利?”

  娄小娥听到这个话,心里的那些仁慈,圣母心也完全消散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就你的出身,再查到写那些情情爱爱,你知道那些算什么事么?你会面临什么结果?我又是什么结果?会不会连累家里?我俩都倒霉了,咱们的孩子又是什么结果?”

  娄小娥的眼神想要躲闪,但许大茂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依然是正视著她。

  娄小娥眼里的迟疑,犹豫,惶恐,许大茂完全看在眼里。

  最后,娄小娥眼里的各种情绪,完全消散,对著许大茂点了点头。

  许大茂这才笑了起来,只是笑了一声,便紧紧的搂住了娄小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管以后怎么样,为了咱们家胜利。有些事咱们必须去做。”

  “嗯,”娄小娥沉沉的答了一个字。

  这种事自然不是说写信就写封信说闫家干了什么什么事,然后人家就会信的。

  这也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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