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瞧你这话说的,我身上哪里还有钱啊。
之前买缝纫机的时候,已经全都掏空了。”
贾东旭基本上每个月的工资都会上交给贾张氏,除了每月留下的三五元伙食费外。
哪里还有什么闲钱。
而且每月的这点伙食费,怎么够吃。
经常性的吃了这顿,没有了下顿。
每天清汤寡水,也难怪他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好啊,你们没有钱还敢来坐车,是不是想吃霸王餐。”
人力车夫早就忍他们好久了。
现在又发现自己被坑了,明明讲好的车费,却平白无故的少了三分之一。
眼下还想着空手套白狼,要送贾东旭去医院。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hellKitty啊。
“你怎么说话呢!
我看起来是那种人么!
还有你,明明我家东旭脚丫子受伤就是因为你的缘故,我还没有跟你要赔偿呢,你就恶人先告状。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官,让官家来评评理。”
贾张氏发现软的不行,也是拿出了传统手艺。
一哭二闹三上吊。
再不济的话,也是可以来一出招魂事宜。
让人力车夫开开眼界。
“你报官呗,我问心无愧,还怕你不成。”
人力车夫气呼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赖的人。
毕竟拉车了这么多年,也仅仅是在城里拉人。
就目前而言,这个时代的城里人还是比较注重名声,像贾张氏这么大喊大叫、蛮不讲理的人,还是比较少见。
可以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
总算是知道了物种的多样性。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车夫,活该蹬一辈子的车。
竟然还说我无赖,今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脾气上来了。
哪里还顾得了贾东旭的死活。
二话不说,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晃动着臃肿的肥胖身躯,朝着人力车夫就使出了武林绝技九阴白骨爪。
“你个疯婆子,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你别太过分了。”
人力车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有些愣住了。
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底线。
不想打女人。
“哼,还敢狡辩,我今天非要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不管不顾,火力全开,没一会儿就把只顾着防守的人力车夫给抓的脸上出现了七七八八的血痕。
衣服上也有了不同程度的破破烂烂。
“妈,咱们能不能先别打了,赶紧送我去医院啊。”
贾东旭都快哭了,怎么还打上瘾了呢。
没看到还有一位伤员继续送到医院么。
“你个老泼妇,我让着你,你还真以为你行了。”
人力车夫也不再一味的防守。
开始了进攻。
天天拉人,力气本来就比普通人大上不少。
加上刚才又承受了那么多的怒气值。
这样一来,力气怎么可能小的了。
没过几个回合,可怜的贾张氏就被打的跪坐在了地上。
披头散发,宛如一位阴间来的厉鬼。
“哎呦!打人了,打人了。
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看到了么?
赶紧上来将人给我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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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快出来啊,咱们院里的人被欺负了啊!
各位街坊邻居们,你们快出来评评理啊!!!”
贾张氏扯了一嗓子,一顿号丧。
很快就吸引了在四合院里面打雪仗的众人。
一开始,阎埠贵正跟阎解放玩的不亦乐乎。
双方你来我往,打的热闹非凡。
“老阎,外面是不是贾张氏发出的声音?”
三大妈手中搓着雪球,转过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前院门口。
“啥啊!你肯定听错了,贾张氏要嚎也是在咱们四合院里面嚎,怎么可能会在外面丢人现眼呢。”
阎埠贵将一枚雪球,精确无误的击中了阎解放的身上,神情激动。
正玩到兴头上呢。
忽然听到三大妈说着扫兴的事情,睬都不带理睬一下。
“嗯,好像确实是我听错了。”
三大妈又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前院确实没有什么声响。
倒是整个院子里面,充斥着打雪仗的欢声笑语。
然而,还没有过去多久。
她就听到了贾张氏那招魂话术。
“老阎,还真的是贾张氏,她好像在前院门口在招魂老贾。”
三大妈这次又听到了,觉得还是要去门口看一下比较好。
“什么?在前院门口招魂,真晦气。
走,看看去。”
阎埠贵本来还不怎么在意,但是一听到在前院招魂,瞬间就不乐意了。
你哪怕在中院乃至后院闹得天翻地覆,都是没有关系。
可千万不能在前院做这些封建迷信,这不埋汰人么。
作为前院的三大爷,必须要好好的管一管。
“你去把中院、后院的那些人也叫上,看看贾张氏又在发什么疯。”
阎埠贵早就看不惯贾张氏的作风了。
成天不干正事,就仗着家里清苦,天天卖惨博同情。
真是让人作呕。
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不过,也不关他老阎家的事情,不算计到他头上。
恶心虽然恶心,但眼不见为净,也就得过且过了。
只是今天却又来了这么一茬。
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招魂回你贾家招魂去,来前院门口算是怎么一回事。
第93章 跟贾张氏相提并论?可别,咱丢不起这人
没一会儿。
阎埠贵就来到了门口。
然后就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贾张氏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一会儿招魂老贾,一会儿又说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还有在人力车上的贾东旭,也不知道是摆着一个什么造型。
老娘在雪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他却安安稳稳的在车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知道贾东旭完全是被疼晕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
“三大爷,你可算来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贾张氏见到阎埠贵就一个人来了,有些慌。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才来了一个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老嫂子,这是咋了?”
阎埠贵没有回答,反而主动发问,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他,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仅将我给打伤了,还将贾东旭的脚给废了,事后还想讹钱,还不想送贾东旭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