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了四合院内。
刘海中刚刚经过了前院。
正在摆弄盆栽的阎埠贵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只见他鼻子嗅了嗅。
狐疑道:
“什么味啊?怎么好像有一股厕所的味道?”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
黑着脸就走了。
看得阎埠贵是一愣一愣的。
他也没有说什么啊。
怎么刘海中还不高兴了,实在是有些奇怪。
随后阎埠贵也没有在意。
因为神奇的是。
在刘海中离开后,那股上头的味道。
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索性,就继续埋头浇水,用尽所有的力气来呵护这免费的盆栽。
不花钱就能够获得赏心悦目的效果。
整个四合院内。
压根就没有人能够比的过他。
阎埠贵可骄傲呢。
然而,还没有过去多久。
又是一股厕所的芬芳,席卷而来。
这一次的味道,比之刚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厕所炸了?”
阎埠贵捂着鼻子,一脸幽怨道:“还有没有公德心啊,连一个小小的厕所都管理不好,也不知道管理人员是干什么吃的。”
“阎埠贵,你说谁呢!”
易中海师徒两人,满脸通红,大喝一声。
“哈?我谁也没有说啊。”
阎埠贵委屈极了。
怎么现在说一句实话都不行了。
之前刘海中就摆了一张臭脸,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中海师徒两人,又开始了闹腾。
一下子,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哼!最好是!”
易中海愤愤不平道。
“三大爷,有些可不能乱说,我们也是受害者。”
贾东旭撇撇嘴。
现在一想到在轧钢厂的遭遇。
胃部瞬间就是一阵反胃。
难受极了。
“啊?”
阎埠贵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吐槽道:“莫名其妙。”
不过,在易中海师徒两个离开后,那股刺鼻的气味,也随之消失。
这个发现,让阎埠贵大为诧异,小声嘀咕道:“莫非,刘海中、易中海、贾东旭这些人,都掉进厕所了?”
也没有多想。
他的盆栽还有许多工序没有做呢。
可不能在耽误时间了。
然而,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
还没有过去多久。
又是一股浓烈到令人发指的臭味,传到了鼻尖。
“啊切!”
阎埠贵一个激灵,打了个哈切,怒道:“特么的,没有没了,是吧!”
转过头,就看到了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回来了。
“三大爷,咋了?”
傻柱憨厚的问道。
“咦!你别过来,身上一股怪味。”
阎埠贵赶紧捂住了口鼻。
别提多么恶心了。
“傻柱,叫你手贱买那些擦炮,现在好了吧,身上还有味道。”
许大茂冷嘲热讽道。
“等等,许大茂,你身上怎么也有一股相似的气味,你们该不会是刚从厕所里面爬出来的吧。”
阎埠贵今天可是遭了老罪了。
不过就是想着照顾一些盆栽。
结果却好像在厕所,身临其境的体验可谓是达到了顶点。
话音刚落。
许大茂不乐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撇撇嘴:“三大爷,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你们难道真的掉进厕所了?”
阎埠贵大惊失色。
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才掉进厕所里面了呢。”
许大茂气呼呼道。
脸上一阵羞愧,红彤彤的。
丢下了一句话,一溜烟小跑,回到了家中。
“三大爷,懒得搭理你,我也走了。”
傻柱白了他一眼。
虽然在轧钢厂洗了一番。
但是身上的那股气味。
估计没有个个把周,是不能完全消失。
泼天的富贵,既然降临到了头上。
怎么也得呆个好几天。
可就苦了四合院里面的住户。
一个个的怨声载道。
尤其是四合院门神阎埠贵,都快要哭了。
连续三波。
一次比一次气味强烈。
他都快要晕厥了过去。
不过就是浇浇水,容易么。
…………
中院。
贾张氏正在院里面瞎溜达。
忽然见到了刘海中回来。
那股臭味,直冲脑门。
“二大爷,你多久没有洗澡了,怎么一股味啊。”
贾张氏捂着口鼻,表情夸张。
“哼!你家东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刘海中直言晦气。
丢不起那人。
径直跑回了后院。
“不是,我好心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贾张氏不满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那我可真的谢谢你了。”
刘海中边走边回怼。
双方都不是好惹的主。
“切!臭德行!”
贾张氏小声嘀咕道。
随后,继续悠哉悠哉的在院里面散步,等待着贾东旭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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