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做了。”
企鹅人和谜语人是当之无愧的最佳市长，社会责任感毋庸置疑。
但很快新哥谭又传来噩耗。
有好几个私人前往哥谭的船只被炸了！
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是小丑的恐怖袭击，但仍然有小部分人在流传着，是不是哥谭不想接纳难民，故意栽赃嫁祸的？
不管怎样，目前基本没有人船只敢前往哥谭了。
企鹅人和谜语人连忙开启紧急商议。
“我们必须做出应对，去援助新哥谭的难民，否则不光民众会遭受苦难，哥谭的形象也会受到影响。”
“但《哥谭法案》禁止了我们登陆新哥谭去接人。”谜语人皱着眉头说。
《哥谭法案》是哥谭超然地位的基石，他们当然不能主动破坏。
“我没记错的话，哥谭的边界是到河对岸吧？”企鹅人突然灵光一闪。
谜语人立刻领会到了意思：“我们把船开到岸边，让民众自己过来！”
这样虽然有点卡BUG，但至少不会犯错。
“但这样我们就必须保证不会有事故发生。”谜语人又补充道。
“我亲自带人去船上监督。”
这时候戈登挺身而出。
企鹅人也立马说道：“我也去！”
谜语人自然也不会退缩，所以最终哥谭官方决定下来，由哥谭市政的三座大山，企鹅人、谜语人、戈登各带领一艘轮船去接难民。
他们三个人的声望还是非常高的，很快扭转了冒头的不利言论，而且他们对安全问题非常重视，仔细核查难民没有携带火药之类的爆炸物才能上船。
就这样来往好几次之后，所有人都慢慢放下心来。
但当戈登再次护送一艘轮船在哥谭靠岸后，正行驶到河中心的另外两艘轮船，突然停着不动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戈登意识到不妙，赶紧联系船上，但无论企鹅人还是谜语人都没有回应，而这时哥谭和新哥谭的公开广播里却突然传来了小丑的声音。
“你好，哥谭！”
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糟了。
小丑的声音轻松欢快。
“今晚，很荣幸你们将会参与进一场社会调研活动中。”
“我已经安排人在两艘轮船上放置了炸药，足以把轮船炸上天！”
“我必须说哥谭的官员们很谨慎，但他们没想到我可以分批次把炸弹带上船去哈哈哈！”
小丑说话洋洋得意，但外界却已经炸开了锅。
戈登让人疯狂地联系轮船，但小丑早已切断轮船的一切对外通讯，戈登想派人过去援救也被小丑接下来的话制止了。
“如果有任何人靠近轮船，BOOM！”
“如果有任何人下船，BOOM！”
“夜晚24点的时候，我会引爆两艘船，但是我给你们留了选择。”
“在每艘船上都有一个对面船的引爆器，如果24点前哪艘船按下了引爆器，我就会放过他们。”
“嘿嘿嘿哈哈哈。”小丑的声音已经迫不及待了，“你们还有二十分钟时间。”
因为小丑是在公共频道发言的，消息传播非常快，而且轮船上还分别有着哥谭著名的企鹅人市长和谜语人市长，迅速吸引了各界的广泛关注。
在官方有意推波助澜下，双船事件被大肆宣传，特别是在支持彭特贝克的选区，民众已经沸沸扬扬，许多已经睡下的人都从船上爬了起来，就是想看事态的发展。
当然他们可不是好心。
虽然两艘船里面都有上千人，但因为企鹅人和谜语人的存在，理所当然的所有人都默认，事情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他们的态度。
官方中某些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有一艘船当场爆炸，然后他们就找人去网暴另一个活着的人。
目的只有一个，打击哥谭的对外形象。
在如今漂亮国官方有一个潜规则，谁能推翻《哥谭法案》，谁就能飞黄腾达。
毕竟在这个自诩为自由的国度，本土居然有一个私人领地，官员们怎么可能不排斥？
只不过当初李铭用整座城市来给官方下套，还因此搞掉一个大统领，裹挟着民意逼迫官方推行了《哥谭法案》，官方也只能一点点来。
这次无疑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只要有船爆炸，官方就能大肆宣扬，打击哥谭在外界民众心中的地位。
所以，很难说大都会救援工作懈怠，还有官方处理新哥谭问题上低下的效率，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现在哥谭人已经没有时间去纠结官方的态度了，戈登等人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两艘船救下来。
蝙蝠家族第一时间全体出动，他们要寻找小丑的下落，因为布鲁斯看得清楚，不管企鹅人和谜语人怎么选，真正能决定轮船是否爆炸的，还得看小丑。
“卫星显示，小丑的信号源来自新哥谭西北方二十公里处。”阿福很快给出搜索结果。
“二十公里，蝙蝠战机能赶到。”布鲁斯稍微放下点心。
但现在小丑在他心中的威胁程度已经无限被拔高，所以除了蝙蝠战机，布鲁斯还直接拿出了压箱底的钢铁蝙蝠战衣。
虽然小丑的个体实力不值一提，但极度危险，布鲁斯必须做好暴力破局的准备。
李铭刚从轮回空间回来，就发现了这件事情，于是他也不能再看戏了，毕竟涉及他的两大副手。
但思索之后，李铭决定先按兵不动，虽然他可以轻易地拆掉炸弹，可是现在问题的关键已经是企鹅人和谜语人会怎么选了。
如果李铭干涉的话，他的两大副手之间肯定会留下心理芥蒂。
万一当时对方是想按下引爆器呢？
所以李铭在赌，赌企鹅人和谜语人能做出合适选择。
当然他从不会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李铭的源力，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笼罩住了两艘船。
而外界也都在关注。
他们究竟会怎么选？
第504章 合，哥谭胜！
“哥谭现任市长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所在的轮船名为希望号，幕僚长尼格玛艾德所在轮船名为自由号。”
夜间各个电视台都紧急插播着这个新闻。
“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他们究竟会怎么选？”
“众所周知，哥谭的企鹅人市长曾经是黑帮分子，在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他会不会牺牲其他人很难说。”
显然，这一句出自黑子电视台了。
而在希望号和自由号两艘轮船上，此时也并不平静。
“按吧！”
“我们不能跟他们一起死！”
有来自新哥谭的民众大声说着，要不是企鹅人和谜语人都有警卫持枪保护，说不定他们已经冲上来抢引爆器了。
“不行，按了我们就是刽子手。”
也有心存良知的民众持反对态度。
但更多的人却是沉默不语，他们当然不愿意自己死，但也狠不下心让对面去死。
“可是按了至少有一半的人可以活……”有人嘟囔着，总体来说民众还是更倾向于按下按钮。
毕竟人总是自私的，更别说生死关头了。
只是很少有人专门跳出来说按下去罢了，因为同时他们也害怕背锅。
没有谁能承受杀死一万多人后，随之而来的指责。
所以两艘船上的民众，都将目光看向了能做主的企鹅人和谜语人。
如果他们决定按的话，自己就不用负责了。
很多人都这样想。
但是
“我不会按！”
企鹅人坚定地说道。
如果是原剧情里面的企鹅人，遇到这种情况，铁定小丑的广播刚结束，另一艘船就直接爆炸了。
当然有个前提，对面不能是谜语人。
不然企鹅人绝对会牺牲自己。
而现在的企鹅人已经当了这么久市长，成功蜕变为哥谭的官方第一人，就更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了。
而在另一边的自由号上，谜语人又说起了谜语。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
在场也有买过《谜语人语录》的民众，立刻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人来说却是无价的。”
谜语人笑着问道：“我是什么？”
“爱。”
人群中响起回答。
“对，我们之所以能在这里，都是因为哥谭对大家的爱。”谜语人手指轻点闹腾着要按下引爆器最厉害的几个人，“我们不能因为自私而破坏这份爱。”
跟李铭混久了，不管是企鹅人还是谜语人，说话都很有李铭的腔调。
但不得不说，这种伟光正的话确实有用。
人群中纷乱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
见状谜语人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气。
他知道做出不引爆的决定很简单，但困难的是如何让民众接受。
自由号和希望号两艘邮轮上都有超过一千的民众，而警卫才二三十个。
如果民众情绪不稳定，引发暴动强行抢夺引爆器的话，那样一切都完了。
可反驳的声音并没有消停多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来越接近小丑给的24点最后期限，民众们的恐慌再次加剧。
谁也不想下一秒就葬身火海，并且他们总想着，可能下一秒对方就会按下引爆器。
“我相信奥斯瓦尔德，我们一起合作已经超过十年，小丑帮、无主之地，你们哪次见过我们贪生怕死了？”谜语人的话再次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