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壮很多，我没有把握。”
李铭心下了然，虽然布鲁斯格斗练得很好，但真正实战还是有点不自信。
“别跟学校说。”布鲁斯心情很不好，扔下一句话就跑到车里去了。
“当然不会。”阿福低沉地说道，要说什么是他的逆鳞的话，除了布鲁斯，就是韦恩夫妇了。
“你跟我想的一样吗？”阿福朝李铭问道。
“当然。”李铭果断点头，“霸凌的小屁孩都该受到惩罚。”
沉迷于悲伤中的布鲁斯，并没有关注阿福的行车路线。
等车停稳后，李铭和阿福先后下车，把车门打开，布鲁斯这才发现车停的位置不是韦恩庄园。
布鲁斯本来不太想下来，但在李铭阿福两人的目光下，他还是出来了。
“这是你父亲的表，别弄丢了。”
阿福递给布鲁斯一只手表，布鲁斯接过，也明白了阿福的想法。
“汤米埃利奥特家。”
阿福指着其中一栋房子，给布鲁斯打气道：“别害怕。”
“如果有人触碰到你的逆鳞，别担心，直接狠狠打回去。”
李铭也把手放在布鲁斯肩膀上，给他鼓励。
“我不怕，我只是在想我要做的事。”
布鲁斯回应道。
“如果你不想做也没什么丢人的。”阿福温和地说。
但布鲁斯低头看了下手上戴着的父亲手表。
“不做才是很丢人。”
随后他坚定地朝汤米家迈步。
“你居然还会激将法。”等布鲁斯走远，李铭小声吐槽。
“视情况而定。”阿福回答。
布鲁斯按响门铃，开门的正好是汤米。
“你来干什么？”汤米心虚地朝屋子里看了一眼，随后出来把门关上。
“我们有未了结的事。”布鲁斯说。
“如果你是想告诉我父母……”
汤米话还没说完，布鲁斯就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
“嗷！”
“你疯了吗！”
汤米捂着脸质问，他完全被布鲁斯打蒙了。
“不许你说我妈妈！”
哪知布鲁斯根本不停手，又是一拳把他砸倒在地，饶是汤米体型比布鲁斯高出两个头，仍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接着布鲁斯提起汤米衣领把他拉起来，再次给他猛锤到地上，拳击动作非常标准。
“布鲁斯少爷。”
见差不多了，阿福终于走过来开口阻止。
“怎么样，断骨头了吗？”阿福冲汤米关心道。
“他想杀了我！”
汤米指着布鲁斯发出控诉。
“是的，他想杀了你。”
出乎汤米意料的是，阿福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朝他警诫道：“下次你再遇到少爷的时候，要记住这一点。”
“同时你也记住，我可没拦着他。”
教训完汤米，阿福带着脸上恢复笑容的布鲁斯往回走。
“晚饭想吃什么？”
“披萨。”
“披萨？”阿福惊叹一句少爷的独特口味。
“刚好李今天买了披萨。”
“太棒了！”
一觉睡醒就欠了四千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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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蝙蝠侠初见猫女
等李铭三人回到韦恩庄园，就发现早已有客人等候在外面了。
“嗨，戈登。”
布鲁斯率先打着招呼，然后就看到戈登身旁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女孩。
女孩看起来年纪比他稍大些，模样不错，脸蛋挺饱满，上面还有几个麻雀斑，配合上蓬松的头发，与那东张西望的眼睛。
一只炸毛的小猫。
这是布鲁斯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印象。
“先进去吧。”
见布鲁斯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李铭出来招呼起众人。
一行人在书房坐下简单寒暄了会儿，戈登直接说明来意，他递给布鲁斯一张画像。
“她说这就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
“她说她看见了凶手的脸，你有印象吗，布鲁斯？”
布鲁斯摇摇头：“没有。”
那天晚上布鲁斯根本看不清歹徒的脸，只留意到那人有一双锃亮的皮鞋。
李铭也瞅了两眼，很普通的大众脸。
知道剧情的他明白小猫女说谎了，虽然那天晚上猫女也在小巷里，亲眼目睹了韦恩夫妇被杀，但她也没看清歹徒的脸。
现在这只是猫女不想被抓进少管所，而糊弄戈登而已。
不过她没想到，戈登会直接带她来韦恩庄园。
布鲁斯问起那个女孩：“她叫什么名字？”
“赛琳娜凯尔。”
“你相信她吗？”
戈登点头：“是的。”
“想让她跟我们住在这里？”这时阿福询问道，他有些不乐意，“一个街头小偷？”
“她比布鲁斯大不了多少。”戈登努力说服他，“她只是个看到了不该看的事的孩子。”
“这是为了他的安全。”
“哥谭警察局内鬼太多……”
“好吧，你想让她跟我们待多久？”阿福做出让步，想着短时间的话也不是不行。
“我不知道。”戈登很坦率，把赛琳娜安置在其他地方他不放心，带回自己家又不方便，所以他只能来求助韦恩庄园。
“不，我不同意，她在这会给布鲁斯少爷带来危险。”阿福果断拒绝。
“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想打断他，阿福却直接问道：“她是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你知道各种利害吧？”
“她也是找出杀害我父母凶手的最好机会。”布鲁斯有着不同意见，他做梦都想将那晚的歹徒绳之以法。
“我决定了，她可以待在这，多久都行。”
虽然阿福是监护人，但凡事他都充分尊重布鲁斯的意见，见布鲁斯做出决定，他也只能答应下来。
戈登这时也站起身对阿福说：“我和蒙托亚他们，会去和一位受他们信任的律师见面。”
“哈，一个值得信赖的律师。”
“还是在哥谭？”
阿福的毒舌发挥依然稳定。
戈登也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他尽力补充道：
“如果我们找出凶手，就需要赛琳娜出去作证，她很重要。”
阿尔弗雷德也知道布鲁斯对找出凶手的执念，终于不再反对。
“好了阿福，赛琳娜待在这也有好处。”
李铭过来拍拍不情不愿的阿福。
“你不觉得这个庄园里缺少点什么吗？”
“什么？”阿福不明所以。
“女孩啊，这个庄园里太阳盛阴衰了。”
“我不认为布鲁斯少爷会在乎这个。”阿福感觉很荒诞。
李铭朝他挤挤眼睛：“但布鲁斯才十二岁，正是对女孩好奇的年纪，提前让他接触，免得以后被骗。”
“额，你说得对。”
阿福无言以对。
如同李铭所说那样，布鲁斯离开书房就立即找上了赛琳娜，表示了自己的善意。
在后面的相处中，布鲁斯也处处维护着赛琳娜。
赛琳娜也并没有因为两人身份落差而且布鲁斯另眼相看，很平常地对待布鲁斯。
而这恰好是布鲁斯需要的，在学校里人人都知道他是韦恩集团继承人，同学的态度敬而远之、阿谀奉承、冷嘲热讽这些都有，唯独缺少正常相处。
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融洽，经常看到布鲁斯和赛琳娜在庄园各处追逐打闹。
这天早上，李铭三人正在花园中练习着格斗，突然赛琳娜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