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上帝不响，像一切全由他定
12月29日的凌晨，很多人都没睡，所有人都在等着《飓风营救》和《功夫之王》的票房数据出来。
虽然《飓风营救》第一天票房很高，但也是因为《梅兰芳》已经上映半个多月了，其他电影不抗揍的原因。
而《功夫之王》的宣传毕竟也是顶级的，所以在首映当天，的确分了不少份额出去。
座山雕韩三品久违的没有睡觉，他一直以来睡觉都算早的，毕竟年龄大了，熬夜眼神根本顶不住。
但今天，他还是在书房里面等着数据。
而韩家女，也在跟着父亲一同等着，她比她老爹更激动，就在今年，她刚刚进入了北电的导演系进修研究生学位，而关凌，是她只听闻起名，没见过其人的传奇。
这个传奇，从读研究生那一刻，几乎就没去上过课。
但是每次考试都是通过。
现在马上要元旦假期，韩家女就稍微请了个假，多休息了两天。
叮铃铃，当时间指向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接听电话，听到数据的那一刻，韩三品看向韩家女，“你可以去睡觉了，关凌赢了。”
“赢了多少？”韩家女兴奋的蹦了起来，“具体票房是多少？”
“《飓风营救》票房下降了，拿到了2400万，而《功夫之王》首日票房，拿下了1900万。”
“这也没多多少啊。”韩家女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下子有点泄气了。
“那是你不知道，华艺在这里面到底投入了多少营销，他们旗下的艺人，又有多少人包了场。”韩三品哼了声，“总之，华艺这次根本不用朝后看了，已经败了。”
“那就好。”韩家女得到准确情报，立马开始往qq群里面发消息。
在韩三品的书房里面，很快传出了一系列的qq消息声音。
看着兴奋的韩家女，韩三品想了想道，“你刚入学不久，距离毕业还有接近三年，这三年，好好学，好好练，等到毕业之后，来中影爸爸给你安排，要是想去凌云，我也不反对。”
“真的？”
得到韩三品的承诺，韩家女又开心起来。
“咱说话可得算话啊，我到时候肯定不来中影的，我肯定要去凌云传媒，跟着师哥混。”
“跟你爸混，好像你老爸能亏了你似的。”韩三品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闺女，现在还没毕业呢，说话有点怪气人的。
“老爸肯定亏不了我呀。”韩家女撒着娇道，“就是水平不太够，老爸你先把明年想弄的献礼剧大片给拍好吧。拍好了你再请我过去。拍不好，我完全都不考虑的。”
“就冲你这话，《建国大业》我还真就给你弄个响儿听听！”
韩三品指着韩家女的鼻子，“你这姑娘翅膀硬了，还敢瞧不上你爸了。”
姑娘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胳膊肘子也往外拐了。
“这不是瞧不起，而是现在华夏的导演，有一个算一个，比起来关导来说，都差了八丈远呢。”
韩家女眼珠子都不眨，似乎在说一句普普通通的话。
给韩三品气得不行，他心里面恶狠狠的想。
“还非得跟你爸来比，等回头我问问关凌有没有时间，这《建国大业》我还得真让他来给我参谋参谋。到时候看你这丫头，能不能知道是他做的。”
“行了，快去睡觉吧。”韩三品告诫着女儿，“又不是你拍的电影，你看看你这个兴奋劲儿。”
“等会儿就睡，我们专业群里面都在喊关师哥牛逼呢。”
“女孩子家家的，别说脏话。”
韩三品一甩袖子，自己先去睡觉了。
走出书房的那一刻，韩三品知道，从这天开始，影视制作公司里面的龙头，已经易主了。
龙头企业可能会有很多个，但是龙头，只有一个。
以前，这个是华艺。
现在，华艺是历史了。
不只是因为这一部电影的狙击。
而是从《宝贝计划》开始，再到《墨攻》，《集结号》，《功夫之王》……
一开始是马失前蹄，可以接受。
但是后续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更何况，这个再三，是两方的真正的电影的对垒，甚至对于华艺来说，中间的黑通稿发了不少的，这些肯定也会影响到关凌一些。
但即便这样，他依旧败了。
四部电影，挖掉华艺的制片人，演员，关凌直接搞了华艺一个釜底抽薪。
他们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
华艺，
二王，冯晓刚，李兵兵等人，都在王忠军位于机场大山口子收费站的别墅里面，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当首日票房拿在手中的时候，首先看见的是自己家的票房，王忠军心里面就是咯噔一下子。
怎么才一千九百万？
没破两千万。
太低了！
这个数值，远远低于他们所有人的认知。
在二王看来，三千万才是他们真正的预期，最低，也不能少于两千五百万。
毕竟关凌的首映日票房拿下了三千九百万。
那是号召力，首映当天的票房一般都会很高，因为很多粉丝会不顾千难万险来看电影的。
比如程龙，刘一菲，关凌，都有自己的死忠影迷，这些人第一天总会去看电影的。
李联杰，李兵兵等人，当然也有自己的影迷。
可这个数据，直接打了他们的脸。
而且是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而再看看《飓风营救》第二天的票房，虽然比起来第一天的票房降低了一千多万，但是总数，还是高了《功夫之王》五百多万。
这个数据，让王忠军彻底愣在了当场。
哪怕对于二人来说，这是可以预见的结果。
但当真正的数据罗列在二人眼前的时候，他们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一股失落感。
与之伴随的，还有深深的无力。
王忠军脸上的笑容还是肉眼可见的消失了，眼睛也瞬间变得有些呆滞。
而王忠磊，在一旁也沉默了。
昨日，他还信誓旦旦的要砸钱，要用营销来让《功夫之王》的单日数据做到最好看，可是当花费了大力气砸完之后，发现自己的票房还是低于关凌的，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李兵兵愣愣看着数据，清冷的面庞上面写满了悔意。
“为什么，为什么会让范兵兵走了这么个狗屎运。为什么周训也去了。为什么只剩下了我一个？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啊？我当初就是想单纯的争取一下角色，仅此而已啊。”
李兵兵完全不懂，为什么这一切走到了这个地步。
她不知道，这一切跟她没关系。
因为王忠军已经确定好了投资，而且关凌还定好角色，说了不用再找角色的前提下，王忠军在机场堵着关凌，想让刘一菲换成李冰冰。
这才让关凌翻了脸。
不是找角色，而是他们明明是靠着关凌赚钱来着，却想着用资本的手段逼关凌就范。
或者说想要拿着比关凌更大的体量，来挤压关凌退步。
关凌当然不会忍。
冯晓刚看着数据，闭上眼睛，回想着当初他跟关凌打的那个电话。
“关导，您要给华艺拆招牌了？拆招牌的时候可别砸着我了……关导您再牛，还真能拆了不成？……”
“小子，当初王硕都没你这么狂。”
“小家伙别火了几部电影，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得，你这几句话聊完，这华艺的招牌，我还真就拆定了，别说你冯晓刚留不住，十个冯晓刚也留不住华艺的招牌，我说的……”关凌当时还发了怒。
说的那话给冯晓刚都听笑了。
小孩子脾性。
那么大公司，能是你给搞倒的吗？
当初和关凌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些话仍然历历在目。
从那之后，对方一直在往前进。
而华艺，包括自己，则一直在向后倒退。
对方搞砸了华艺的上市，因为一笔资金没有到位，使得华艺在上市这个环节上，一步错步步错，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但华艺依旧是最强的那个队列。
到现在，这一切窗户纸，终于被血淋淋的捅破了，撕开展示在了华艺和冯晓刚的面前。
一部筹备两年的好莱坞大片，与一部关凌在戛纳之后俩月就拍完了上映的电影的竞争之间。
华艺完败了。
“关凌他……没狂妄，十个冯晓刚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华艺，但一个，肯定是没救了。”冯晓刚喃喃自语。
在别墅里面的所有人都很清楚，从今日起，龙头宝座，拱手让人了。
而他冯晓刚，也很清楚。
从此之后，他即便再称大导，也必然会在关凌等人的后面永远都点缀着。
这让他十分不爽，沉默着，久久不发一言。
……
于东没有陪伴自己的老婆臧黎璐，而是在外面采花。
他采的花，也是一个老总，但是这个老总岁数不大，而且是短发，眼睛很大，也挺有气质，但是公司不大，叫做乔乔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已经成立了五年了。
一直都是电视剧里面投资的一个小公司。
而她的老板金乔巧，是北电的一个本科女演员。
俩人认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意气风发的于东和需要进步的金乔巧两个人化身老树根和斑驳城门，日日盘踞，夜夜欢歌。
很快，于东就感受到了家花没有野花香的男人发展终极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