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笑着道:“是,你可是厂里的大拿,连领导都要给你面子,那你答应人家了吗?”
易中海悻悻道:“我本来不想答应的,可这小子拿之前和贾家的事说事,说是看在我的面子才不追究,我只好答应他了。”
一大妈道:“如果容易答应就答应了吧,我看得庸这孩子越来越有见地了。”
易中海道:“有也就那样,是一个刺头,不服我们三个大爷的管教。”
一大妈道:“得庸是年轻气盛了些,谁年轻时不那样,关键你看得庸对奶奶多孝顺啊。”
易中海眉头一皱道:“你想说什么?”
一大妈目光闪烁一下道:“没……没什么,我就是这么一说。”
易中海坐下道:“行了,给我倒杯水去,把这茶叶泡上一点。”
一大妈接过道:“这茶叶哪来的?”
易中海道:“徐得庸那小子让我帮忙一块给的,我想还给他,但那小子溜得快。”
一大妈笑呵呵道:“看来得庸办事也挺讲究。”
“几分钱的茶叶就讲究了。”易中海道:“别说他了。”
……
那边贾东旭回家没见到媳妇,追问老娘,贾张氏没好气道:“走了。”
小棒梗眨巴眨巴眼睛道:“奶奶把妈妈骂走了。”
贾东旭一听顿时有些头疼道:“妈,你又说淮茹什么?”
贾张氏拉着脸道:“甭管说什么,怎么,我这当婆婆的说她两句就受不了?一个乡下丫头也不知谁惯的!”
贾东旭也不能多说老娘,只好道:“淮茹走了多长时间?她在城里无亲无故的能去哪里?”
贾张氏道:“除了回娘家她还能去哪,甭管她,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看她能在娘家待几天。”
贾东旭看了看外面,这时候去找到了秦家屯也就天黑了,况且,去老丈人家也不能空手吧……。
算了,明天再说,说不定淮茹就自己回来了,到时候自己好好哄哄她就是。
晚上,后院传来阵阵哭喊声,听声音老惨了,可能是打顺手了,很快响起二重奏……。
……
夜色无声细细流,月光照瓦爱清幽。
翌日,徐得庸正练着拳脚,从后院悄摸摸溜过来一道身影。
“得庸哥。”刘光福凑过来碘着脸小声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你这是搞什么,弄得和地下接头似的。”
刘光福道:“这不是怕我爸听见吗,我是借口出来拉屎才跑出来的。”
“昨天又挨揍了?”徐得庸似笑非笑道。
刘光福人小鬼大的叹了一口气道:“没办法,我都习惯了,被揍的时候叫的大声点,我爸家打的时间就短些。”
徐得庸道:“你倒是经验丰富。”
刘光福舔了舔嘴唇道:“得庸哥,我昨天那个陀螺……,没给我爸收去吧?”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我做的东西,你爸凭什么收去?他想收也得我愿意给才成。”
刘光福眼里充满向往和羡慕道:“还是得庸哥厉害,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再过十年你也没戏,就凭你这家犬如何斗得过老狼,除非狼真的跑不动了。
徐得庸走到窗台上拿起陀螺给他道:“哝,拿走吧。”
刘光福接过,翻来覆去看着喜欢的不得了,惊喜道:“得庸哥,你还给我刻了个‘福’字,真好,陀螺也真漂亮,比我同学的还好看,拿到学校肯定羡慕死他们。”
徐得庸道:“你要有颜料,在上面画点,旋转起来更好看,拿着走吧,别耽误我锻炼。”
“唉,谢谢得庸哥。”刘光福傻乐的说道,然后当做宝贝仔细的踹进兜里,一蹦一跳的出去。
旁边的何雨柱看在眼里,撇撇嘴道:“你倒是挺会哄小孩。”
徐得庸道:“要不要也给你做一个?”
何雨柱心动了一秒,随即恼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少拿我打擦。”
……
第46章 刀 剑(求追读)
逗了一句何雨柱,徐得庸便不再搭理他,这货还是心存和自己叫板的心思,就不能乖乖纳头便拜做个小弟?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锻炼完毕,终于将自身多余的精力发泄掉,让自己从“一呼百硬”的境界跌落下来,达到心如止水。
随即心念一动盲盒开启!
“铛!”
一柄全长四五十公分的猎刀落入盲盒空间内。
猎刀的刀身插在皮鞘之中,刀把比一般的短刀略长一些,他用心念控制短刀出鞘。
短刀的刀背笔直,一直到刀尖的部分才有一些上挑的弧度。
刀刃锋利,刀身上隐隐有暗纹,还带着两道血槽,流露出一抹着隐隐杀意。
好刀!
徐得庸不禁目光微眯,刀者,凶器也。
这时候给自己开出一把猎刀,难道预示着此行不太平?
……
吃完早饭,徐得庸没有出去拉客,而是打算在家把窗户的框架做完。
下午去陈雪茹那里看看有没有消息,顺便买点油漆、合叶、把手啥的,做窗户需要。
徐南氏也说没什么,一方面他做的是正事,另一方面他这就要出去好几天,就算歇息一天也没事。
徐得庸拿出工具,接着昨天的工序继续做,将木条凿出榫眼和榫头,相互链接固定到一起,就是简单的榫卯结构,窗框上还要凿出按玻璃的挡槽。
为了美观好看,他还用炭笔在窗框上简单画出花型,用凿子凿出图案。
两间房子,两副窗户,徐得庸做的很细致。
“嗤嗤嗤……。”凿子刃下,木屑纷飞。
‘失去’妈妈的小棒梗站在一边,成了徐得庸的忠实观众。
贾张氏拦了两次没拦住,索性不再管,只是坐在屋檐下‘虎视眈眈’的瞅着。
徐南氏也不逞多让,坐在门口一边纳鞋底一边看孙子做木工,看在眼里高兴的同时,隐隐和贾张氏争锋相对。
两方大有但凡自家孙子受到欺负,便冲上去骂街的势头!
徐得庸瞥了眼小棒梗,三岁的小孩,以后就算再白眼狼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他不能把小孩子赶走不让看。
再说这货以后主要针对的是何雨柱。
升米恩,斗米仇,帮几次是帮助,帮多了,就成欠人家的了!
何雨柱以后可不就和欠秦淮茹家一样,房子、票子什么都不属于他。
得亏娄晓娥给他生了个娃,不然等他没用了,保不齐……。
徐南氏见徐得庸在窗框上刻花,便忍不住道:“窗户结实就成,你弄那么多花样干嘛,怪费时间的!”
“好看啊。”徐得庸头也不抬理所当然的道。
徐南氏道:“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花里胡哨的反而不结实。”
好看不能当饭吃,但可以让饭吃的更香!
徐得庸笑着道:“放心奶奶,等我刷上漆,用个十年二十年的不成的问题。”
徐南氏一听顿时警觉抬头道:“还刷漆?那不还得花钱!”
得,老太太是听不得自己乱花一分钱,以后还是别说花钱的事,等他什么弄好后,生米煮成熟饭,肯定改口真香。
徐南氏见孙子不说话,带着徐得庸给买的老花镜,半低着头瞅着翻了翻眼。
这时,徐得庸察觉小棒梗在慢慢向前挪,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然后偷偷伸出小手摸向自己之前锯掉的一截小木头。
没有一个男孩子能拒绝一根笔直的棍子!
眼看小手就要摸到小木头……。
“咳!”
徐得庸陡然咳嗽一声,小棒梗吓得一手立即缩回去,激灵的小眼睛抬头看着徐得庸。
“叔素。”小棒梗眨巴眨巴眼睛,识时务的叫了一声。
“嗯。”徐得庸应了声道:“想要?”
“嗯,嗯……!”小棒梗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徐得庸摇摇头道:“给你你要是戳到自己怎么办?”
“不会。”小棒梗立即道。
“戳到怎么办?”
“不会。”
“万一呢?”
小棒梗小嘴一瘪,带着哭腔道:“不会……。”
贾张氏看不过去了,忍不住道:“徐得庸,就可劲欺负小孩子吧!”
没等徐得庸说话,徐南氏便道:“这怎么就欺负了!合着我家的东西,不给就是欺负了?他一大妈您给评评理,您说是不是。”
三方中扮演中间人的一大妈笑呵呵和稀泥道:“小孩子吗。”
徐南氏冷笑道:“一根小木棍而已,不是我们家得庸小气不给,是怕再出点幺蛾子,像那天我一样,好心还被人反咬一口,搁谁身上谁也不好受不是。”
“呵呵。”一大妈笑着道:“都是一个院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贾张氏抿着嘴不说话,心里明清的理亏!
徐得庸此时捡起木条,用刨子简单刨平去掉毛刺,又用凿子给凿出一把小木剑的形状,长度也就三十多公分。
小棒梗咬着手指,瞪大眼睛瞧着。
徐得庸弄完之后道:“去,把木屑扫成一堆,这个就送你了。”
“哦。”小棒梗一听乐的屁颠屁颠,抱起笤帚‘哼哧哼哧’的扫起来。
贾张氏见此欲言又止,嘴里嘟囔几句也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