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229节

  陈雪茹桃花运微眯,似笑非笑的道:“我要是包了一个大红包,只怕你不会收。”

  徐得庸心中一突,要是这娘们发神经,为了还之前的人情,包一个上千块的红包,他不但不敢收,倒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嘿嘿。”徐得庸咧嘴一笑道:“只是打个比喻,您可甭整太大,不然我们可还不起。”

  随即岔开话题道:“哎,伊莲娜呢,这几天怎么没见,那天给我们照相,正想请她喝酒呢。”

  陈雪茹心中微微有点冷笑,表面悠悠道:“伊莲娜有事回大苏了,便托我将那天洗出来的相片带给你们,刚才我和慧真都看过了。”

  徐得庸这才注意到桌边的一个黄信封,里面放的应该就是相片,他伸手便拿了过来。

  徐慧真笑着道:“照的都很好看,后头要好好谢谢伊莲娜。”

  坐在徐得庸腿上的小理儿见到信封就伸着小手去抢。

  陈雪茹看着他们一家忽然有点意兴阑珊,便起身道:“不早了,我走了,回家。”

  两人起身相送道:“雪茹姐慢走。”

  陈雪茹潇洒的摆摆手,摇曳着裙摆和腰肢款款离去。

  徐慧真道:“你带着小理儿先回去吧,这几个客人走了就打烊。”

  徐得庸道:“我等着给你搭把手。”

  徐慧真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不用,又没有什么重活,你不用把我保护的这么好,不然让别人知道还大惊小怪的。”

  徐得庸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嗯,明天还要早起去蔡全无那,你算是他朋友,我这边代表小酒馆的众人。”徐慧真道。

  徐得庸点点头便抱着小理儿回了家。

  ……

  翌日一早,徐得庸锻炼完之后,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噗。”

  一大包东西落入盲盒空间。

  徐得庸一看竟然是一大包棉花,得有个四五十斤。

  嘿,都是限量供应的好东西啊,以后娃的棉衣棉裤可以可劲用了。

  这时,徐慧真也醒来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后,徐得庸带着娘俩去往蔡全无家。

  为了使其结婚更加有氛围,徐得庸还把他的手摇唱片机给带了上。

  到了蔡全无家便放在屋内,上弦搭针,充满时代特色的音乐响起来,这喜庆劲立马更上一层楼。

  今天的客人不多也就两三桌,蔡全无找了个老厨子做。

  片刻之后,牛爷笑呵呵的来了,见面相互打过招呼后,看一切准备就绪,什么红对子、鞭炮等等。

  他点点头笑着道:“嘿,全无,你这能当上公方经理还娶上这么好的小媳妇儿,可得要感谢得庸两口子,今天一定要多敬两人几杯,慧真那就免了,都得让得庸代劳。”

  蔡全无高兴的傻乐两声道:“牛爷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多敬几杯。”

  徐慧真笑着道:“牛爷,该多敬的人是您吧,您可是大媒人。”

  牛爷笑呵呵道:“嗨,我就走个过场,你们才是出力的人。”

  蔡全无道:“都多敬,今天都多喝一些。”

  徐慧真道:“酒虽好,但也不能贪杯哦。”

  牛爷笑着道:“看,到底是谁也爷们儿谁心疼,这话里意思就是不想让得庸多喝啊!”

  “哈哈哈……。”

  众人都笑起来。

  聊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蔡全无便带着徐得庸去接亲,同行的还有强子,强子也骑着板车。

  到了何玉梅家里,新娘子已经画了淡淡的妆,一番简单的程序之后,新娘子便上了车,嫁妆很简单,一个小的梳妆柜,一些生活用品、衣服等等。

  蔡全无骑着徐得庸的车带着新娘子和嫁妆。

  强子则带着徐得庸,以及何玉梅的弟弟和几个亲戚。

  蔡全无高兴的带着眼眶发红的新媳妇回家,两人都对未来新的小家充满了期盼和憧憬。

  “来了来了……。”

  强子在胡同口见到车来了,喊了两声立即点燃鞭炮迎接。

  “噼里啪啦……。”

  在喜庆和鞭炮和音乐中,在牛爷的主持下,蔡全无和何玉梅正式结为夫妻。

  喝过喜酒吃过饭之后,强子自告奋勇的将送人的活揽去。

  蔡全无不在,小酒馆和食堂还需要徐慧真主持,徐得庸便带着娘俩告辞回去。

  至于刘德柱、强子可以留下来闹一闹。

  ……

  隔了一天,便到了农历六月六。

  所谓:“六月六,挂锄勾,叫了大姑叫小姑”。

  这一天也是我国的传统节日之一,被称为“望夏节”,又称“天赐节”“炒面节”“闺女节”,旧时亦称“闺女回门节”。

  出嫁的女儿会和丈夫一起于此日回娘家,探望父母,谓之“望夏”。

  新婚夫妇须带“长葫”(谐音“长久粘糊”),以图夫妇恩爱长久,后来带长葫者已不多见,多带瓜果、白糖和饮料等消暑物品。岳父、岳母也会以汗巾、扇子、草帽等作为回礼。

  如今,已少有人过望夏节了。

  这“天赐节”,是宋真宗时期的官方节日,当时称为天贶(kuàng)节,天贶就是上天恩赐的意思,

  在文献记载里,老京城的六月初六丰富多彩。

  所谓“皇宫大内晒龙袍,宣武门外洗象忙。胡同小巷大酱香,农田小庙祭虫王”。

  老京城还有“伏酱腊醋”的说法,说是“六月六汲水,作酱酿醋可防霉”。

  这一天还有祭祀虫王的讲究。之所以选择这一天祭虫王,因为农谚有云“六月六,看谷秀”,这一天谷物开始抽穗,庄稼成长进入关键期,丰收与否此刻颇为关键,故而耕种者在这个重要的时段祈求风调雨顺,无虫无灾,体现了民众农耕对农时的高度关注。

  说到六月六,还必须得提一提老京城赏荷的传统习俗活动。每年农历六、七月,什刹海、北海等地的荷花都争奇斗艳,吸引来自各方的人来观赏,可谓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民间有谚:“六月六,晒红绿,不怕虫咬不怕蛀。”因此,六月六又名“晒虫节”、“晒霉日”。

  不过,徐得庸他们是晒不成了。

  因为这一天是阴天,而且眼看着要下雨似的。

  “六月初六雨,连阴四十五。”

  这句农谚的意思是说,如果农历六月初六这天下雨,那么根据我们老祖宗的经验,预示着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会以阴雨天为主。

  徐得庸抱着小理儿从外面逛了逛回来。

  现在这小家伙每天不出去一趟就讹人,真是人小鬼大。

  ……

  天气阴沉,有些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比如被陈雪茹拿出把柄的廖玉成。

  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想将把柄从陈雪茹那拿回来,即便拿不回来也不能陈雪茹总盯着他。

  经过他的观察和思考,便将目标放在了陈雪茹那个哥哥身上。

  陈雪茹的哥哥名叫陈祖望,名字和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要是他们陈家祖宗有灵,真说不定会气的从地里爬出来。

  陈祖望游手好闲,自在家里的生意彻底落入陈雪茹手中后,他更是破罐破摔。

  手里没钱就问陈母要,有了钱就三天两头不见踪影。

  陈母生气教育了一段时间也是没用。

  陈祖望的话说“你让妹妹把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就不出去瞎混了”。

  可陈母知道,他根本不是那块料。

  说教了一段时间没用,陈母也是“开明的”懒得再管了。

  廖玉成找来了他的小舅子。

  ……

第217章 撑伞

  廖玉成和小舅子丁洪喜两人在家里喝酒。

  丁洪喜抿了一口酒道:“姐夫,你今个叫我来喝酒是有事吧?”

  廖玉成笑呵呵的道:“就知道瞒不过你。”

  丁洪喜稍显得意道:“那可不,姐夫有事您就说吧,能帮忙的我绝不含糊。”

  丁洪喜卖相还不错,之前在工厂大招工的时候,被招为一工厂的临时保安,白天夜里的巡逻。

  可这货心思有点多,耐不住性子和吃苦,忍不住伸手监守自盗,不过他刚开始拿了一点东西就被发现,厂里就让他赔偿辞退了他,没有把他扭送公安。

  不过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了这事,他再想找个正式工作就难了。

  如今也和刚子似的,借着农村“自由经济”的机会,倒腾点东西,小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哎!”廖玉成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洪喜,你也知道姐夫之前在丝绸店当公方经理好好的,被姐那么一闹,直接被撸下来成了街道的普通工作人员。”

  丁洪喜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姐也是太小心眼,捕风捉影的事她也当真。再说,就丝绸店陈雪茹这朵“二月花”那风骚的模样,生出点想法也是难免,我模样也不差,当时还寻思着让您牵牵线,来个人财两得呢。”

  俗语说:“宁娶二月花,不娶遗下人。”

  “二月花”就是离过婚的女人,“遗下人”就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廖玉成嘴角微抽,心想:“你想屁吃呢,要人财两得也是老子。”

  心里想着嘴上却道:“是啊,现在指定都没戏了,而且不瞒你说,我还有一点把柄落在陈雪茹那娘们的手里。”

  “把柄!”丁洪喜目光一动不禁问道:“什么把柄?”

  廖玉成道:“什么把柄你暂时先不要管,我实在不想过这种被人拿捏的日子,我想要把把柄拿回来。”

  丁洪喜迟疑道:“姐夫,您不会想让我去偷吧?”

  廖玉成沉声道:“想偷出来只怕很难,这事咱得打迂回战术。”

  丁洪喜脑袋凑了凑道:“什么迂回战术?”

  廖玉成微微一笑道:“陈雪茹可是有个不成器的哥哥。”

  丁洪喜眼睛微微一亮道:“您是说陈祖望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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