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道:“带着孩子钓鱼去了。”
徐得庸笑着道:“嘿,三大爷这日子可真自在。”
聊了几句,就回了家。
奶奶和徐慧真张罗着做饭。
饭做的差不多,奶奶看了看时间,戴上耳机,打开矿石收音机。
徐得庸笑着道:“奶奶,您这掐点听什么呢?”
徐南氏道:“听天气预报。”
“现在就能听了吗?”徐得庸有点意外。
徐南氏道:“少见多怪,这个月初就能听了,要不说国家好、伟人好呢,搁之前天气都是国家秘密,普通老百姓想知道明天的天气怎样,多半要靠猜。”
“前两年很多地方打春后遭了寒灾,为了让老百姓能了解天气,提前预防,这不就公开了。”
常话说,“疙瘩云,晒死人”,“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夏至有风三伏热,重阳无雨一冬晴”。
燕子低飞、青蛙鸣叫、蚂蚁搬家、蚯蚓出洞,十有八九要下雨。
这些都是千百年来人们总结出来的。
如今有了天气预报广播,算是初步改变靠猜的时代。
当然,由于村广播和收音机普及率很低,能收听到的人民只是一少部分。
而且,从下个月开始7月1日,《人民日报》的报纸将首次刊载天气预报。
至于《新闻联播天气预报》在中央电视台开播,还得等八零年的时候,这种形式还是气象局从小日子考察看到的。
当时播出的时候,地图是工作人员手工绘制作的,图上的标记也是一块块手绘的纸片。
徐得庸笑着道:“谁说不是呢,谁敢说不好就削他。”
这时,何雨水过来道:“得庸哥,你见到我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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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万家灯火生炊烟,柴米油盐又一天。
徐得庸道:“你哥还没回来?我们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小酒馆。”
何雨水微微气恼道:“啊,我哥真是太不靠谱了,算了,我自己做点饭吃吧。”
徐慧真微笑道:“雨水,要不过来和我们一块吃吧。”
何雨水连忙道:“谢谢慧真嫂子,不用了,你们吃吧,我会做饭的。”
说着就告辞离开。
徐得庸看了眼何雨柱的家,不禁摇摇头。
这个何雨柱不会真的被陈雪茹勾去魂了吧?这么长时间还念念不忘。
这时,秦淮茹带着小棒梗的从外面回来。
秦淮茹这娘们穿着宽松的花色半截袖,蓝色的裤子,走动间衣服随着略显丰腴的身体晃动,特别是身前还微微荡漾。
真大!
小棒梗见到他便喜滋滋的过来道:“得庸叔,你看。”
这小子只上身穿个小衣,光着屁股露出小家雀儿,真是屁颠屁颠的过来。
这时候不管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夏天光屁股太正常,在农村甚至都不穿。
孩子长身体快,做了衣服很快就穿不上,没那么多的布票给他们买。
小棒梗两手捧着用荷叶包裹的东西,小心意的打开。
徐得庸笑着道;“是蛤蟆骨朵啊,棒梗要养着吗?”
“嗯。”小棒梗点着头道:“我要养成青蛙。”
徐得庸摸摸他的头道:“那加油。”
徐得庸怀里的小理儿,见到蛤蟆骨朵,抬起小手指了指道:“啊叭叭……。”
徐得庸笑着道:“哦,蛤蟆骨朵,我们家理儿认得啊!”
小棒梗眨了眨眼睛道:“妹妹也想玩?”
徐得庸微笑道:“妹妹有,养在那个家里的。”
小棒梗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道:“嗯,找个东西放起来,不然没水会死掉。”
说完又转身屁颠屁颠的让妈妈在找东西。
“啊啊啊……。”
小理儿见棒梗将蛤蟆骨朵拿走,愣了一下,随即表情的有点急道。
徐得庸连忙道:“哦,那不是的我们,我们的在那个家里,在那里。”
说着给指了指。
小理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随即又看向小棒梗,似乎还有点不明白。
秦淮茹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在棒梗的催促下给找东西。
贾张氏在屋里没好气的道:“你给他弄那玩意干嘛,真是闲的没事干……。”
“我就要。”小棒梗梗梗着道。
……
贾东旭这会从易中海的家里出来,随口打了个招呼道:“得庸你们两口子来了。”
“嗯,东旭做什么呢。”徐得庸淡淡一笑道。
这大杂院就是这样,低头不见抬头见,见着打声招呼,有些矛盾随着时间慢慢就淡了,当然也别的好到哪里去。
所谓点头之交!
贾东旭笑了笑道:“这不厂里要评级了吗,我向一大爷请教一些问题,争取能多评一级。”
徐得庸看了眼易中海的家道:“以一大爷的技术,这次能评上八级吧!”
贾东旭迟疑一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厂里还是有一些老师傅的。”
聊了两句,贾东旭便回了家。
徐慧真道:“我们吃饭吧。”
“嗯,吃饭。”
夏日天长,天还没黑,只是上了黑影。
万家灯火生炊烟,柴米油盐又一天。
吃完饭,徐得庸要帮忙收拾碗筷,被徐慧真撵到一边,在奶奶这里她还是尽可能表现出贤妻良母的形象。
洗碗收拾桌子不是男人该干的事?
徐得庸不禁露出笑意,在小酒馆那他可没少干。
见徐得庸笑,徐慧真还暗暗白了他一眼,相交有些时日,但这货笑里的意思她还自然看的出来。
徐南氏则陪坐在小床上的小理儿玩。
一边扇着蒲扇一边笑吟吟嘴里念叨的道:“谁跟我玩,打火镰儿;火镰花儿,卖甜瓜;甜瓜苦,卖豆腐;豆腐烂,摊鸡蛋;鸡蛋鸡蛋壳壳,里边坐个格格;格格出来买菜,里面坐个奶奶;奶奶出来烧香,里面坐个姑娘;姑娘出来点灯,烧了鼻子眼睛……。”
“鼻子眼睛在那里!”说着伸手轻轻点了点小理儿的鼻子。
“咯咯咯……。”
小理儿便乐不可支的笑起来。
一直重复着玩,一老一少都乐在其中。
徐得庸也拿着一个蒲扇,在门前棚子下往竹摇椅上那一躺,看着媳妇洗碗,听着奶奶逗孩子。
嘿,竹椅摇晃,蒲扇轻摆,人生短短几十年,夫复何求?
有人叱咤风云,有人求知,有人求权,有人求财,每个人皆有所求。
很多时候,我们对年龄的恐惧,其实并不在于年龄增长所带来的苍老,而是恐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仍然一无所得。
嗯,自己再求两个娃!
于是看着媳妇的腰身的臀儿臆想飞飞。
这时,何雨柱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回来。
徐得庸似笑非笑的道:“唷,柱子回来了,看起来不高兴啊!怎么了,这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我乐呵乐呵。”
何雨柱:“……”
瞧瞧,这时人说的话吗?
见到他悠闲自得的样子,忿忿的道:“凭什么告诉你啊。”
徐得庸摇着蒲扇道:“不说就不说,不过你这去小酒馆喝酒,怎么也不让通知我呢。”
何雨柱撇撇嘴道:“你今个不是要回来嘛,我就没让慧真经理通知你。”
徐慧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端着碗筷进了屋。
见徐慧真那么有本事,还这么贤惠,何雨柱有些羡慕嫉妒道:“嘿,你也就找了个好媳妇。”
“是嘛!”徐得庸悠悠道:“当时某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吧。”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随即想起一件事道:“哎,问你个事,一个叫马飞的小子是你徒弟?”
“不是。”徐得庸否认道。
何雨柱纳闷道:“可他说跟你学东西的……。”
徐得庸摊手道:“是跟我学的东西,可不是我徒弟啊!”
何雨柱:“……”
有道理!
好气哦!
他吐出一口气问道:“那小子什么来头,年纪不大,却是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
徐得庸挑挑眉道:“那小子确实是个刺头,怎么,你和他顶上了?”
何雨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即道:“回头你让他别招我,不然回我让我揍了可不要怨我。”
说完就扭头回了家,很快响起何雨水气呼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