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瑛看了一眼自家哥哥的惨样,欲言又止,随即低头道:“那我哥哥就交给您了。”
她迟疑一下道:“您下手稍微轻一点。”
说罢,就转身走了。
马飞伸出手臂,一脸凄楚的想要挽留,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羔羊。
徐得庸松开手道:“来,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学,从先认识工具开始……。”
一个小时后,徐得庸道:“给你两天时间,先跟侯四后面将这些基本的知识学完,我会检查,学不会后果你知道。”
“哦!”马飞整个人蔫兮兮的有气无力道。
见徐得庸要走,他眼珠子转了转道:“喂,你的身手是怎么练得?能不能一并教我?”
“不能。”
留下两个字,徐得庸头也不回的离开。
“啊啊啊,烦死了。”马飞有些抓狂的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侯四也是一脸的无奈,自己招谁惹谁了,本来一个人好好的,现在还要伺候这个小爷。
……
转眼两天过去。
农历进入五月,端午将至。
五月初一到初五日,曾经是旧京的女儿节。
这一天,家家户户把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头戴石榴花,已嫁之女也各回娘家。
条件好的家庭,孩子肩头背上悬“长命缕”,为绫罗缝制成的小老虎、樱桃、桑椹、葫芦、黄瓜、茄子、瓜豆、小辣椒等,妇女头戴红绒制作的蝙蝠、万字式样的“福儿”。
五月初五中午,全部摘下扔在街头,俗称“扔灾”。
据《宛平岁时志稿》载:“五月五日,家悬五雷符,插门以艾,幼长女配纸符、簪榴花,曰女儿节。”
有的人家还讲究喝雄黄酒,洒雄黄粉,男孩子脑门儿写“王”字,耳朵眼、胳肢窝擦雄黄粉,由此可百毒不侵。
这期间,到河边、池塘边捕捉蟾蜍,然后向其嘴里塞进一锭墨,将蛤蟆带回家,悬挂在屋梁上或其他背阴的地方,慢慢晾干,做成“蛤蟆锭”,具有消肿、清热、解毒功效。
起腮腺炎可用蛤蟆皮贴于患处,身上长肿痈疙瘩,涂抹上一些研成末的蛤蟆锭,渐渐会消肿祛炎。
故有“癞蛤蟆躲不过五月五”的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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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讲究
徐得庸一早起来,望着玉体横陈的徐慧真,微微一笑将薄被给盖了盖。
从兜里拿出一个亲手编的彩绳手绳戴在她的手腕上。
随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便来到外面,小理儿正安静的躺在小床上,小家伙自己不醒,徐得庸自然不会“犯贱”的给弄醒。
一个人到院里锻炼。
想要各种姿势、各种招、各种澎湃、各种飘,锻炼就不能停。
卡么昂,深蹲摇摆!
天气已热,他只穿着一件短裤,两个石锁在他拿着手中,一起一伏间,身上的肌肉绷紧,呈现充满线条和力量的美感。
嗯,慧真也很喜欢,昨晚爱不释口……。
一通锻炼,身上出了一身汗,徐得庸拿起毛巾蘸水拧干,将全身上下擦拭干净,重点部位的洁净和卫生一定要讲究。
毕竟这不是一个人的事!
锻炼完,他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嘭。”
一个布袋落入盲盒空间之中。
徐得庸打开一看,竟然是挂面,得有三十斤左右。
只要是吃的东西就是好东西,挂面更是好东西。
而且,这时候的挂面是真的“挂面”,都是做完挂起来晾晒的面。
等那几年,有钱都不定买得到,要是能吃一顿挂面,那还不和过年一样!
留着,留的。
徐得庸现在就是一只将要过冬的松鼠。
这时,屋内传来小理儿醒来的动静,徐得庸赶忙进屋伺候这个小祖宗。
给小家伙收拾利索,小家伙身子一个劲的往外蛄蛹,嘴里含糊的说着:“啊啊啊,啊叭叭……。”
得,这小家伙是有记性的。
于是,徐得庸拿着个板凳抱着她出去,来到养小金鱼的土缸前坐下。
小理儿便迫不及待的伸脑袋,两只小手扒在缸边,瞅里面的小金鱼。
除了小金鱼,徐得庸还买了几只“蛤蟆骨朵”,就是小蝌蚪。
小金鱼慢悠悠的游动,蛤蟆骨朵则趴在缸底。
“蛤蟆骨朵”是很多孩子们童年的乐趣之一,要是有一只网兜,能在池塘小河里捕捉很多。
当然京城毕竟是京城,这玩意也有郊区的人来卖,一分钱好几只
而且,这玩意不但可以用来玩,还可以用来“喝”。
肆玖城春夏气候干燥,特别容易上火。
以前有的人们就让小孩喝“蛤蟆骨朵儿”,中医认为“蛤蟆骨朵儿”属寒,能清热解毒、败火。
李时珍《本草纲目》称:“俚俗三月三日,皆取小蝌蚪一水吞之,云不生疮亦解毒之意也。”
喝的时候也有讲究,在碗或杯子中放入蝌蚪和水,然后一仰脖儿就直接吞进肚子里去。
并且“蛤蟆骨朵儿”越小越好、越黑越好,大一点儿的、长出腿儿的就不能喝了,颜色发黄的就更不能喝了!
泉城的旧俗中,也有喝“蛤蟆骨朵儿”的习俗,人们管这叫“喝活”,而且喝的时候要来点醋才够滋味。
“哦哦哦……。”小理儿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咧嘴笑着,不一会就有口水流出。
徐得庸没有管,小理儿的口水便滴进缸里,产生一圈涟漪,小金鱼便快速的动了动。
“咯咯咯……。”
小理儿见此就咯咯笑起来,天真童趣无忧无虑。
徐得庸捏了一点鱼食撒到里面,小金鱼便争抢起来,连蛤蟆骨朵都跟着动起来。
小理儿小脸上一副“很神奇”的样子,像个小傻瓜。
这小家伙看半个小时都不待倦的,就像逗她玩,不断也是一直乐。
嗯,得给小理儿做一个宝宝椅了,小理儿用完后面的娃可以接着用。
他随手一动,手里便出现纸币,将纸垫在小理儿背上,画起图纸。
小理儿好奇的小脑袋晃了晃,像是遇到好玩的事情,又乐不可支……。
屋内,徐慧真醒来,闺女开心的笑容便透过窗户传进来,一醒来就听到,让人心情也不禁变的愉快起来。
抬手之间,她便看到手腕上五彩手绳,嘴角的笑容不禁慢慢放大,轻声嘀咕道:“这个坏家伙……。”
她穿衣起床,来到院里洗漱,见父女俩玩的自得其乐,便道:“得庸,晚上回奶奶那,然后明天带我回我哥家吧。”
徐得庸笑着道:“这时候正是农忙的时候,怎么,你是想回去帮忙啊!”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微嗔道:“当然是你干活啊,也不知道你天天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精力再多还不是倾注道身上,又没有流别人家去。”
“去你的,少胡说八道。”徐慧真没好气的道:“理儿还在呢。”
徐得庸道:“她还是个小萝卜头,懂什么。”
“那也不行。”
徐得庸笑着道:“得嘞,那以后只在被窝里说。”
“嘁……。”徐慧真唾了他一口道:“和你说正事呢,农忙我哥家孩子也没人看,你去给帮一天忙,让我嫂子休息休息。”
徐得庸道:“收到,媳妇大人发话,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就说定了,明天一早咱就去。”徐慧真道。
“好。”徐得庸道:“来时再拉上几坛酒,去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来。”
徐慧真轻咬嘴唇道:“你呀,就是一点不知道累,懒得说你。”
徐得庸毫不在意,这点累算什么,有本事再大战五百回合他也毫不含糊。
磨一磨更健康!
……
上午,徐得庸出去给人拉了一趟活,赚了六毛,见时间还早,便去了维修小院。
晾了那小子两天,不知道和侯四学的怎么样的。
侯四见到徐得庸来就像是见到了救星,有点“热泪盈眶”的道:“庸爷,您可来了。”
“怎么了?”徐得庸瞅了一眼里面的马飞道。
马飞下意识捂了捂脖子道:“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不学习吗,一不小心给拆了一个座钟,没想到侯四也是二把刀,装不回去了。”
徐得庸也没有说他什么,毕竟动手就比不动手好,他淡淡道:“你们都过来,我给你们从头捋一遍……。”
马飞闻言,屁颠屁颠的跟上,毕竟打又打不过,不学的话人家可是真动手。
出去的话,邰叔可是放出话,谁在和他瞎几把玩就收拾谁,自己再不听话的话以后就不再管自己。
双管齐下,马飞只能无奈接受这局面。
况且,他发现捣鼓这玩意好像也有点意思。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徐得庸打算离开。
马飞意犹未尽的道:“哎,那啥……,我该管你叫什么?”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徐师傅或者得庸哥就成,我应该比你大吧。”
马飞眼睛转动道:“那是自然,我还不到十七,我就叫你得庸哥吧,你能先把组装那什么收音机教我吗?”
“不行。”徐得庸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