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憋出来了“蛋”,有人憋出来了“屎”。
“成。”徐得庸道:“那进去吧,回头弄完请你喝酒。”
“不用不用,给庸爷您搭把手还不是应该的。”侯四恭敬道。
“甭说这些,听我安排就是,没有谁帮谁是应该的。”徐得庸边向四合院走边道。
今个是周末,众人都在家,胡同里一群熊孩子在玩闹。
熊孩子见到徐得庸挨个打招呼,让侯四看到什么叫做“号召力”。
到了门口,正遇到匆匆出门的许大茂。
“得庸哥。”许大茂打了声招呼道。
徐得庸微笑道:“大茂一早这是要去做什么啊?你整天可是大忙人,一个星期都有时候见不到影。”
“嘿嘿。”许大茂笑了笑道:“没啥事,瞎忙,得庸哥您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点点头快步离开。
徐得庸目光微眯,这小子这么积极,不是赚钱就是“拍婆子”,当然也可能是二者得兼。
他想了想,这时候娄晓娥也就十四五,这货依靠父母的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接触,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惜了,娄晓娥这人心地还不错,年轻时应该是个“傻白甜”。
资本主义的大小姐,啥都不缺,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也不用干活上班,搁后世妥妥的白富美。
许大茂离婚也是在特定历史环境的选择,不然他自己也得倒霉,只是手段让人诟病了一些。
不过放在大环境之下,那样做的人也不是个例。
若是不遇上动乱,许大茂指定是不会离婚,也不敢离婚。守着个“宝藏女人”多好,不时能自己爆点“金币”,小日子不愁。
当然,许大茂的人品也是有问题,在工厂里就敢明目张胆的占秦淮茹的便宜,下乡放电影时肯定也不会干净。
男女之事上,任何时候都有乱搞的。
利用职务之便、分配名额等等条件,工厂、机关的蛀虫也是不少。
如皇叔一般,“打了一辈子仗,老子就不能享受享受吗”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地方太大,总有光明照不到的地方。
人们向往光明,但黑暗如影随形……。
两人进了四合院,徐得庸一路打着招呼来到家中。
“奶奶。”
“大娘。”
徐得庸和侯四打过招呼。
“嗯,们吃了吗?”徐南氏笑着道。
“都吃了。”徐得庸进屋看了看道:“奶奶您都开始收拾了。”
徐南氏道:“嗯,我醒来的早,闲着也是闲着,就是收拾了一下细碎的小东西。”
徐得庸道:“得,那您到一边歇着吧,可甭把您累着。”
侯四笑着道:“大娘,这些交给我们就是。”
“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徐得庸进入里屋,上弦打开唱片,充满时代特色的音乐响起。
两人听着音乐开始收拾东西,一些暂时用不上的杂物都放到外面,比如徐得庸的床啥的。
一大妈见此笑呵呵道:“得庸这要刷屋子啊?”
“哎,一大妈你忙着呢,一大爷呢。”许徐得庸笑着应道。
一大妈道:“老易去厂里参加义务劳动去了,我也不忙,找你奶奶聊会儿天。”
“那您慢着点,屋里有点乱。”徐得庸道。
“哎。”一大妈进了里屋,徐南氏正在床上给徐得庸缝被子,两人听着唱片机聊了一会,一大妈也上手给帮忙……。
小棒梗吃完饭又跑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跟出来告诫道:“棒梗,不要过去乱动。”
贾张氏闻言眼皮一翻道:“你甭说这些,咱家棒梗听话着呢!”
秦淮茹也没有再说什么。
何雨水正在自己屋里学习,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徐得庸忙乎,继续低头学习。
没看到何雨柱、贾东旭,应该都在厂里做义务劳动去了。
徐得庸和侯四将外屋清空,墙壁、地面打扫干净,屋内地面还是有些不平,可惜“洋灰”这时候不好买,不然弄几袋给抹平更好了。
收拾之前,徐得庸已经往木桶倒入生石灰和水浸泡,搅拌均匀后静置了一段时间,生石灰已经完全溶解。
徐得庸又加了一些白土子、珠儿粉增白。
珠儿粉不便宜,这玩意人都擦白球鞋。白球鞋好看,但易脏,于是人们在白鞋洗净后,往上涂一层珠儿粉,再上脚时就和新鞋一样洁白耀眼。
徐得庸和侯四戴上口罩开始刷墙,墙下铺了一圈废旧的报纸。。
搬来梯子,徐得庸上去刷,侯四给他打下手。
先找平,再刷墙。
“我用小小刷子刷呀刷,刷小小的房子和大大的家……。”
……
一中午,徐得庸和侯四便将房子搞定,刷的是工工整整漂漂亮亮。
徐得庸没有感觉的到累,侯四这货细胳膊细腿,打个下手倒是累得发酸。
接下来就是等待,两天后干透,然后再刷里间。
干完活,收拾干净,徐得庸和侯四蹲在门口吸烟,徐南氏则开始炒菜做饭。
这时,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和何雨柱和哼哈二将回来。
“一大爷,您们回来了。”徐得庸打了个招呼道。
“嗯,”易中海点点头,瞅了瞅道:“在刷房子啊。”
“哎。”
易中海不冷不热的道:“你也算成家立业,以后好好过日子。”
简单说了一句,他便回了家。
贾东旭和徐得庸打了个招呼,对着在徐得庸家门口向里面瞅着的小棒梗道:“棒梗,回家吃饭。”
小棒梗转头的:“爸,得庸叔家里真白,我们什么时候也刷?”
贾东旭敷衍道:“等需要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需要。”小棒梗认真问道。
贾东旭随意道:“等过几年。”
小棒梗一脸疑惑,显然对“过几年”没有啥概念。
何雨柱腆着脸凑到徐得庸身边道:“哎,得庸,给我来根尝尝?”
徐得庸吐出一口烟道:“边去,吸烟有害健康,你还是别尝了。”
“嘁。”何雨柱悻悻道:“有害你还吸。”
说着他到徐得庸家门口探头探脑的瞅了瞅,惊讶道:“嘿,得庸,你这刷墙的手法可以啊,这都能出去接活了,回头我家刷墙你给我帮忙呗。”
徐得庸懒洋洋道:“可以啊,管吃管喝管,给点工钱意思意思就可以。”
何雨柱无语道:“大家邻里邻居的你帮个忙咋了。”
徐得庸似笑非笑道:“帮忙搭把手可以啊,可是我要是帮成了主力,你肯定过意不去老惦记着这人情,也不自在,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哦。”
贾东旭闻言,眨了眨眼睛没再管儿子,转身回了屋。
……
侯四在徐得庸家吃过午饭,坐了一会喝杯茶,见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便告辞离开。
徐得庸看着搬出来的东西,想了想出门买了一桶漆,将桌椅板凳进行翻新。
正刷着,进来三个小姑娘找何雨水,是之前来过的于海棠和张淑琴,还有一个年纪大一点,更漂亮。
徐得庸给两人做过土冰鞋,两人显然还认识徐得庸,各自打了声招呼道:“得庸哥。”
“嗯。”徐得庸点点头笑着道:“来找雨水玩啊。”
“哎,得庸哥你这在刷漆啊,您会的可真多。”于海棠大大方方道:“听雨水说你还会修钟表,家里还有修好的能唱歌的唱片机。”
徐得庸玩笑道:“得,看来我家里没秘密了,都让雨水透露出去。”
何雨水出来正好听见,有点害羞的连忙道:“得庸哥,别的我可没说,我只是说你比较厉害。”
张淑琴道:“雨水说的都是夸您的话,对您可崇拜了。”
“是吗。”徐得庸笑眯眯的道:“那以后要多说。”
“哈哈哈……。”
四个小姑娘闻言顿时笑起来。
笑完之后,于海棠介绍道:“这是我堂姐于莉。”
于莉有点拘谨的打过招呼,徐得庸笑着点点头,小姑娘长得挺水灵,可惜以后插在闫解成这坨牛粪上了。
之后,四个小姑娘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玩起来,她们玩的是“羊拐”。
“羊拐”也称骨头子儿,就是羊的膝盖骨,只是后腿有,共有四个面,正面像人的肚脐眼儿叫“坑儿”,背面像胖人的肚皮叫“背儿”(肚儿),侧面像人的耳朵叫“轮儿”,还有一侧什么都不像就叫“真儿”。
四个为一副,以小羊拐为上品。
这种骨头不仅在羊身上有,猪牛身上及野狍子身上也有。
“副食店”有卖,二三分钱一副四个,回家用清水煮了,用砂纸把缝隙打磨光滑就可以玩,这时候它可是肆玖城女孩子们心中一笔珍贵的财富。
羊拐不怕借给人,越玩儿越熟,越玩儿越光滑,就像“盘核桃”。
这玩意配合沙包来玩,用碎布头拼接成六面,里面放点绿豆,不重不飘,抛起来得心应手特别好使!
翻拐、抓拐,高手一次能玩儿好几轮,一般谁抛口袋的次数最少,谁就是赢家。
徐得庸一边刷漆一边瞅了几眼,于海棠这小姑娘玩的最溜。
从外貌上来说,这小姑娘比不上何雨水,更别说她堂姐于莉,不过嘴皮溜,还有点心高气傲。
几个小姑娘玩了一会,开始嘀咕起来,目光不时看向徐得庸,显然话题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