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古人也是够讲究!
当然不是穷讲究,那时候穷人连个姓都木有,据记载这货活了一百岁,那时代,光这么能活也是够牛逼!
徐得庸抱着理儿嘀咕道:“理儿啊理儿,你都快五个月了,已经是大娃娃了,以后要学会一个人睡觉觉哦!”
理儿不理他,伸出小手好奇的抓他的嘴巴。
徐得庸拱了拱她的小手,逗得她张着没牙的小嘴乐滋滋的流口水。
嗯,磨牙棒还没给做,等会小家伙睡着就去给做。
得,自己奶爸的人生的算是正式开启喽。
他抱着小理儿出去在院里散步,嘴里唱着道:“小撇嘴儿,没有牙,忑儿勒忑儿勒喝面茶……。”
徐得庸一边说着逗着小理儿,一边打量着小院。
老京城说得好,“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
天棚,就是在院里搭的凉棚,因为它要高出房子的屋檐,所以肆玖城人又叫它“天棚”。
“天棚”一般都夏天选择搭,而且要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和三合房,道理不言自明。
不但遮阳避雨挡风,而且在棚席上淋上水,可以增加棚下的湿度,调节和降低院子里的温度,以此来驱热纳凉。
老京城专门有搭“天棚”的棚铺,棚铺专有搭“天棚”的棚匠,这活是他们的一绝!
徐慧真院里有三个花池和一个葡萄木架,木架子下面有石桌石凳,夏天便可以纳凉。
石榴树有,倒是缺个鱼缸,回头弄一个,买些小金鱼,捉些蛤蟆骨朵儿啥的给小理儿玩。
之后后面那句,“先生”指的是管账的“账房先生”,“丫头”是指家里的“使唤丫头”,至于胖狗,真要养一只过两年得让人宰了。
这些都甭想喽!
除了这些,这院里还是挺宽敞,这要是被徐南氏看到,肯定说“不种点菜可惜了”。
这四合院典型的座南朝北,南边是正房,两边各有一个耳房。
西边耳房附近放着咸菜缸,下面是个地窖;东边耳房是做饭的伙房,院里进出的门便从这儿开的,门挨着东厢房。
徐慧真便住在东厢房,西厢房里面放着贺老爷子珍藏的一些家具和古玩字画。
北面就是小酒馆了,算是倒座房改建的。
在小酒馆和院子拱门之间还有一片区域,原来应该是简单的抄手游廊,也改了,搭了棚子,存放着酒和酒坛子。
散着步,小理儿兴奋了一阵,便在他怀里睡着。
徐得庸将他放进屋内的小木床内,然后把徐慧真给买的一个布娃娃放在她身边,小床周边有一圈木栏,对于刚要翻身的小理儿来说,是很难翻越的屏障。
他锁上门出去,去了“修理小院”,侯四已经开始学着制作竹椅,徐得庸指点了他一会,拿上工具、花椒棍以及编竹包的竹条回到小酒馆。
一边看娃一边细致的制作磨牙棒……。
有个小院真好啊,做个“宅男”,心有山水不造作,静而不争远是非!
当然,只能想一想罢了,这可不是后世,一个手机就能搞定几乎所有事。
……
水作质,月为魂,萧萧细雨入黄昏。
傍晚时分,天下起了小雨,徐得庸将院里怕雨的东西收拾了,又将车子推到院内的屋檐下。
这时,徐慧真小跑的回来,手里拿着食堂的饭菜。
看着徐得庸已经将院里都收拾妥当,顿时有种心安和依靠的感觉。
两人对坐而食,一人用小酒杯喝了二两小酒,听着细雨‘唰唰’,吃了顿简单温馨的饭。
小理儿躺在一边的小床上,“滋滋”的咬着磨牙棒,咬两口还好奇的瞅一会这小棍棍,然后再继续咬……。
……
下着小雨,小酒馆周围过来喝酒的人还不少。
没钱的要二两,就着自己从家里拿来的下酒菜,一块咸菜、一根葱啥的。
有俩闲钱的多要二两,像牛爷似的要盘小肚。
外面细雨,小酒馆内灯火昏黄,众人热闹的天南地北的闲侃,声音透过窗户飘散在夜空中。
小理儿睡着后,徐得庸出门来到小酒馆,小酒馆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徐慧真也已经让一同值班的赵雅丽先回去了。
徐慧真看了一眼徐得庸,杏眼微低。
等客人都走后,徐得庸帮忙收拾一会。
徐慧真道:“好了,这样就行了,剩下的碟子、酒具搬到隔壁,明个让他们收拾吧。”
“得嘞。”徐得庸笑了笑,麻溜的弄完。
徐慧真也出来锁上小酒馆的门,两人撑着一个伞向院里走去。
此落肆玖城,一人撑伞两人行!
路上,徐得庸悄摸伸手握住徐慧真的手,徐慧真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也就任由他握着。
越接近院里,徐慧真的心跳也忍不住说越微加快!
“吱!”
推门进去院里,徐得庸将伞递给徐慧真,转身将门销上。
然后猛的转身一抄。
“啊……!”
在徐慧真的娇呼声中,将她给公主抱抱起,向屋里跑去。
靠,这时候小爷还矜持个毛线啊!
而今何事最相宜,宜做宜爱宜睡觉。
徐慧真俏脸酡红轻咬着嘴唇道:“我还没刷牙……。”
“没事,我刷了。”
“那个……。”
“没事,我洗了。”
徐慧真:“……”
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再说她昨天也洗了……。
“开门轻点,理儿在睡觉呢。”
“没事,理儿在外间,等会你声音小点就成。”
推门进卧室,开灯,将人儿放到床上。
徐得庸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徐慧真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挡,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
窗外细雨绵绵,屋内小溪潺潺。
这一夜、神魂颠倒,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
日出西山雨,无晴又有晴。
徐得庸的生物钟定时的将他唤醒,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有些陌生的环境。
转头一看,身边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儿。
人儿漆黑的头发散乱,靠在他的怀里睡的很深,眼角还带着昨晚的春潮泪痕,脸上却带着深深的满足和放松。
徐得庸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小娘们昨晚显得有些生疏,一点不是他的对手。
被他从“老师们”学的的各种花样给征服了!
而且半夜他起来给小理儿换子、喂奶粉,又加了钟!
静静躺了一会,眼看二弟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架势,他小心翼翼的将徐慧真的臻首放在一边,然后穿衣起来,打扫了一下战场,推门出去。
“啊……。”
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通透,一个字,爽!
他的锻炼的石锁没有拿来,便在院里活动身体,打起拳脚。
这院子大,足够他尽情施展。
一通锻炼围着院子打了个遍,没有什么东西是他的对手!
随手又提了两个大酒坛子,练习深蹲。
如今已经有了用武之地,当要更加努力锻炼,再接再力。
昨晚他就检验了锻炼的成果,可以说是相当的给力
腰好的快乐你懂吗?
锻炼的头顶冒白烟,徐得庸停了下来,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铛、铛!”
两个铁盒子落入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一瞧,顿时一愣,宝塔糖!打虫药!
好东西啊!
这玩意打虫主要靠里面的“山道年”。
山道年中的成分可以有效刺激蛔虫的中枢神经,使人体内的蛔虫发生无意识地痉挛抽搐。
蛔虫无法自由控制身体,使其无法附着于肠道上,进而随着粪便排出体外。
山道年千般都好,但是吃亏在味道苦涩,不宜入口。
要说成年人一咬牙,忍忍也就挺过去,但是小孩子是万万不肯吃这些“苦苦药丸”的。因此一开始打虫药在儿童中推广极为艰难。
当时,M帝辉瑞制药的创始人查尔斯和恩哈特刚刚开始创业,正苦于没有好的投资项目。他们就在其中看到巨大商机,他们联手合作把山道年同太妃奶油糖混合在一起,最后制成宝塔状的药丸。
就是我们现在熟悉的宝塔糖。
在1950年到1951年间,我国生产宝塔糖所需的原料药蛔蒿,都是从大苏进口得来的。
山道年就是蛔蒿花提取出来的。
蛔蒿,又称山道年蒿,这种草药原是产于北极圈内的植物,喜欢在土地肥沃、透水良好的沙质土壤上生长。
但其生长环境严重限制蛔蒿的产量,尽管后来经过大苏植物学家多年的努力试验,蛔蒿已经在北极圈外实现成功种植,但是成活率很低。
为彻底解决国内泛滥的蛔虫病,我国决定进行蛔蒿本土培植实验。
1952年的时候尽管处于外交“蜜月期”,我国也只从大苏得到引进了20克的种子,十分的珍贵,种子被分成四份,分别被送去呼和浩T、D同、X安、W坊四个地方进行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