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意味深长道:“公私合营诚信经营,就需要这样的人,这一点您要上点心。”
陈雪茹眼眸一眯道:“得庸,我听你这话里有话啊?”
“没有。”徐得庸笑了笑道:“随便一说而已。”
“哼。”陈雪茹娇哼一声道:“话可不要乱说,我也是诚信经营……。”
她话音一转道:“我和伊莲娜的竹包编好了没有?”
徐得庸摇摇头道:“我刚拉酒回来,哪有这么快,编竹包从头开始很麻烦的。”
他其实还有一个编好的现成的,还是等两个编好一起拿出来吧。
“那你快点吧。”陈雪茹道。
少了徐慧真陪她喝酒,陈雪茹也有些索然,起身道:“我走了。”
徐得庸跟出去道:“我送你吧。”
陈雪茹不领情,白了他一眼道:“你那破板车我才不坐,不舒服,就这几步路我自己走着没事。”
这时,廖玉成去而复返,小跑过来殷勤道:“我送陈经理回家吧,正好也差不多顺路。”
陈雪茹皱眉道:“你客人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你放心。”廖玉成道。
“那走吧。”陈雪茹说完冲徐得庸抬了抬下巴,吐着一抹酒气道:“有人送,又不是非你不成,哼。”
说罢,就扭着小腰走了。
廖玉成冲徐得庸笑了笑说声告辞,紧走两步跟上。
徐得庸看着娘们走路很稳,不会醉倒被强了。
摇摇头,这娘们儿就作吧,大晚上也没再去徐慧真家,骑上三轮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
廖玉成送陈雪茹回去,看着陈雪茹诱人的身影,他也是心痒痒。
街上行人稀少,陈雪茹一脚将一块硌脚的小石头踢远,踉跄了一下。
廖玉成连忙扶了一把她的手臂,嘘寒问暖道:“雪茹你慢点,干嘛喝这么多酒,喝多了伤胃。”
陈雪茹一挥手臂,将他的手甩开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别碰我。”
两人这时走到距离陈雪茹家不远的胡同口,廖玉成见四周没人,紧走两步来到陈雪茹前面,转身看着她低声道:“雪茹,你知道吗,你这样看着让我心疼。”
陈雪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怎么着,有你心疼的份吗?你是有妇之夫。”
廖玉成“深情”的道:“你知道吗,雪茹,自从那天见到便被你深深吸引……。”
陈雪茹媚眼盈盈带着讽刺道:“甭说那些有的没的,怎么,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傍家(读尖)儿不成?”
廖玉成连忙道:“当然不是,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即和家里的黄脸婆离婚,然后一生一世对你好,你指哪我打哪!”
陈雪茹轻笑道:“那我以后成了黄脸婆怎么办?”
“你不一样。”廖玉成一脸坚定道。
陈雪茹摇摇头,也没有直言聚集,轻描淡写的道:“先这么着吧,我还信不过你,回吧。”
说罢,扬扬手踩着步伐一扭一扭的回了家。
廖玉成站在原地目视她的背影消失,才舔了舔嘴唇道:“这样的娘们的折寿十年也值啊。”
随即就转身回了家。
过了一挥,周围静悄悄,忽然一道身影从墙角转出,冷笑道:“廖玉成、陈雪茹,你们等着……。”
……
另一边,小酒馆打烊后,徐慧真也找着何玉梅聊了聊。
“玉梅,你看蔡全无这个人怎么样?”徐慧真问道。
何玉梅实话实话道:“人不可貌相呗,以前只知道他是扛大个,没想到学问还不少,平常话也不多,上起课来说的确是头头是道。”
徐慧真眨了眨眼道:“玉梅,我记得你还是单身吧……。”
“是啊。”何玉梅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抿嘴道:“慧真姐,你……想撮合我们?”
徐慧真道:“我确实有这个意思,而且我提前告诉你,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大概率就是他。”
这人都是现实的,要是蔡全无没有公方经理这层身份,就那长相,何玉梅真够呛会考虑。
何玉梅迟疑道:“以前吧,说实话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有点怕,不过自从他上课后就没这感觉了……。”
徐慧真试探道:“那要不要试一试?得庸说那人靠谱,是个过日子的人。”
何玉梅不答反问道:“慧真姐,您和徐得庸是要成了吗?”
“嗯。”徐慧真也没有必要再瞒,大大方方的道:“不出意外,五一劳动节我们会结婚。”
何玉梅笑着道:“那恭喜你们,徐得庸这个人除了工作,其他方面真不错。”
徐慧真笑着道:“我觉得这样恰恰就挺好,做什么自由。”
何玉梅噘嘴道:“慧真姐,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就是您赚的多,家底厚,别的谁能让一个劳力‘不务正业’。”
徐慧真立即替徐得庸说话道:“他可不是不务正业,看着竹包了没,陈雪茹想要,少了二十块得庸不给编,他本事多的哩,钟表啥的都会修。”
“哇,这么厉害啊。”何玉梅羡慕道:“那慧真姐您可捡的了。”
徐慧真乐滋滋道:“好了,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说你的事呢。”
何玉梅咬了咬嘴唇道:“既然如此,等他当了公方经理,我和家里人说一下,就试着接触一下吧,您……不会觉得我势利吧?”
“没有。”徐慧真笑着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蔡全无要不是能当上这公方经理,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
“嗯。”何玉梅点头道:“谢谢慧真姐。”
“不用谢,要不晚上再住在我那?”
“下次吧,我没和家里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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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第168章 冰火两重天
168.
2023-12-25
闻说鸡鸣见日升!
“咕咕咕……叽叽叽……。”
母鸡、小鸡一起叫。
徐得庸早晨锻炼了一会便做铲屎官,惊的它们一直叫。
徐得庸嘀咕道:“叫什么叫,老子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只想吃你们的蛋,吃你们的肉而已!”
“老子今天给们铲的每一派屎,未来都是要还的。”
何雨柱见此忍不住道:“得庸,你对着鸡叨咕什么呢?”
徐得庸笑眯眯道:“我在对鸡念咒语,让鸡多下蛋。”
何雨柱道:“嘿,你可拉倒吧,这话你留着哄小棒梗吧。”
两人正说着话,许大茂抱着一个枣红色的木盒子从后院出来,打招呼道:“得庸哥,傻柱,早啊。”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道:“孙贼!傻柱也是你叫的,快滚去上学去,看着你的驴脸就膈应!”
许大茂抬着下巴道:“傻柱,我好意跟你打招呼,没招你吧,得庸哥可在这,别给脸不要脸。”
“你叫我傻柱就不行!”何雨柱吊了郎当道:“滚一边去,别让我抽你。”
许大茂撇嘴道:“今个周末,小爷不上学,我告诉你傻柱,过俩月我毕业也去轧钢厂实习,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甭整天给我甩脸子。”
“嘁!”何雨柱冷哼道:“你去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许大茂没好气道:“起开吧你,我懒得搭理你,今我是来找得庸哥。”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唷,大茂,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何雨柱立即道:“我看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大茂狠狠瞪了一眼何雨柱,转头笑着对徐得庸道:“得庸哥,不是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不还是学生吗,没多少时间,等我成了放映员,您瞧好,厂里要是放电影,我一定给你留个位置。”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那到不用,说吧,什么事,我这还干活呢。”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抱着木盒子凑到徐得庸身前道:“得庸哥,不知道这个您能不能修?”
“这是什么?”徐得庸看着盒子上带着“”字,应该是结婚时的东西,有些像梳妆奁,但是更为精致。
许大茂有点得意道:“这您也不知道吧……。”
何雨柱在一旁好奇的瞅着,闻言打断他显摆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甭卖关子。”
许大茂:“……”
感觉也是日了狗,苟日的傻柱和他犯克。
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让他栽个大跟头!
被何雨柱这一打岔,许大茂脸上的得意没了,没那心思了,他老老实实道:“得庸,这是一个八音首饰盒。”
何雨柱又不屑道:“首饰盒就首饰盒呗,还有名字,“八音”?还八嘎呢!”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道:“土鳖!”
随即看向徐得庸,要是徐得庸也不知道,那就白来。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音乐还响吗?”
得,这是明白人!
许大茂目露欣喜,连忙又小心翼翼的打开道:“偶尔响几声,偶尔不响。”
首饰盒里面自然空空如也。
徐得庸看了看道:“这玩意最少得有二三十年了吧,不过这样也看不到里面,没法给你准确的答复。”
何雨柱将抬起想抽许大茂的手放下,和个好奇宝宝似的,大脑袋凑过来道:“得庸,这破盒子还能响?和你的那什么唱片机似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八音盒听说过没有?”
“哦……!”何雨柱恍然道:“我说名字咋有点熟,是那西洋玩意啊,八音盒就八音盒,还什么八音首饰盒。”
许大茂没好气道:“你就说它能不能放首饰吧!”
“老子就放吃的怎么着!”何雨柱胡搅蛮缠道:“是不是该叫八音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