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136节

  “哎,厨房的饭吃了没。”徐慧真小嘴微张道。

  “吃了。”徐得庸看着她轻笑道。

  “那……要不帮我把花池子弄一弄,树杈花枝修剪一下。”徐慧真目光微微闪烁,没有避让的看着他道。

  这事可有可无,已经是在不动声色试探徐得庸的意思!

  徐得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花池子,咧嘴露出笑容,只说了一个字:“好。”

  一个字将所有事情表达,相互之间心有默契!

  徐慧真脸颊微微一红,杏眼一低道:“我去给理儿喂奶,工具在那边杂物间内,你看着弄吧。”

  说罢,弯腰抱起理儿,心跳有点加快,脚步匆匆的进了屋。

  徐得庸笑了,没有这求那求的海誓山盟,只有时光流淌的润物细无声。

  嘿,二十岁的小媳妇,真好。

  他将袖子往上撸了撸,看了看院里的几个花池子,里面种的石榴树、枣树和海棠,周围用青砖简单围成,既不牢固也不美观,

  一边还有搭着木架,下面有石桌石凳,葡萄树已经发芽,到了夏天葡萄藤爬满木架便可在下面乘凉。

  整个大院子用青砖铺地,南边、西边加起来七八间房。

  这还要啥自行车!

  干活。

  徐得庸先将青砖拿开,用锄头松土平整,弄出一些多余的泥土倒上水和泥,然后将青砖重新排列组合,形成镂空的图案……。

  徐慧真喂完奶出来,见徐得庸直接推到重建,也是惊讶的张了张小嘴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徐得庸抬头笑了笑,一语双关道:“过日子,怎么能嫌麻烦呢。”

  徐慧真重力抿抿嘴,眼中的笑意却溢流而出。

  徐得庸重新做好一个花池子便告辞离开。

  活不能一下就干完,不然以后来干啥……。

  ……

  同云淡淡,微月昏昏。

  徐得庸回到四合院家里,发现秦淮茹带着小棒梗竟然在和奶奶徐南氏聊着天。

  他忍不住目光一眯道:“秦嫂子在啊。”

  小棒梗见他回来,立即大声道:“得庸叔。”

  “得庸回来了。”秦淮茹起身笑了笑道:“那南大娘,我先回去了。”

  徐南氏客气道:“急什么,要不留家一块吃点。”

  “不用了,家里已经做好了。”秦淮茹笑着道,随即拉着恋恋不舍的小棒梗离开。

  “那你慢走,我和小庸商议一下再给你答复。”徐南氏说着将秦淮茹送出门。

  关上门,徐得庸忍不住道:“奶奶,您要和我商议什么?”

  徐南氏道:“秦淮茹不是回娘家了吗,说是在村里打听了个顶好的姑娘,除了比她黑点,其他各方面不比她差,就是对方兄弟多,父母要的彩礼有些高……。”

  “多少?”徐得庸挑了挑眉道。

  徐南氏眨了眨眼睛道:“家里要有“三十六条腿”另加两百块。”

  徐得庸摇摇头:“人家这是在卖姑娘呢,奶奶,这样的人家咱还是甭惦记,以后指定不会知足。”

  徐南氏迟疑道:“要不见见再说?要是真好,两百块咱凑一凑也能凑出来。”

  “不看。”徐得庸眼珠子一转,试探道:“找这样的,我还不如在城里找个条件好的离婚小媳妇。”

  徐南氏以为徐得庸在开玩笑,没好气道:“净胡说八道,你一个大小伙子找啥离婚的!”

  徐得庸嬉皮笑脸道:“离婚的怕啥,人好、漂亮、年轻还有钱,不嫌弃我没正式工作,不然城里姑娘也没人跟我啊!”

  徐南氏翻了个白眼道:“不行,再说哪有你说的条件那么好的离婚小媳妇,你就不要瞎想了。既然这个你不想看,我明个就回了秦淮茹,咱再找,我不信我孙子这么好还找不到媳妇。”

  “嘿嘿。”徐得庸笑嘻嘻的揽着徐南氏的肩膀道:“奶奶,我真的要找那样,您可不能反对。”

  徐南氏随口敷衍道:“好好好,我不反对成了吧,别耽误我做饭……。”

  “哦,对了!”徐南氏精神一振道:“明天街道会来几卡车树苗,伟大领袖提出“绿化祖国”的号召,明上午你哪儿也别去,骑车带着我去街道拉树苗去种树,要响应号召,参加义务劳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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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第147章 选择(补加更,弱弱求个保底月票)

  147.

  2023-12-06

  翌日,徐南氏隐晦和秦淮茹表达了拒绝。

  之后徐得庸拿着铁锹,骑车带着徐南氏精神昂扬的来到街道居委会。

  这一天,很多工厂、学校也轰轰烈烈的响应“绿化祖国”的号召。

  街上到处扛着铁锹和树苗的工人、学生。

  此时春暖正是植树的好时节。

  旧时植树节是1915年倡议设立,最初将时间定在每年清明节。

  1928年,国民政府为纪念孙中山逝世三周年,将植树节改为3月12日。

  新中国成立后一直未有明确规定,直到79年,在邓公的提议下,大常委会会议决定将每年的3月12日定为植树节。

  这时候人民特别是年轻人,响应号召的热情汹涌,徐得庸拉了一车树苗,许多年轻人扛着铁锹、树苗跟在后面,到城外河边、路边、荒山植树。

  我们在祖国的大地上挖呀挖呀,种小小的树苗,发大大的杈……。

  可惜……。

  本来徐南氏只打算让徐得庸干一上午,后来徐得庸遇到黄大甫一群中专生,见他有三轮车直接连人带车给“劫”走了,说要去城外见教员、总理。

  结果自然没有见到!

  ……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

  傍晚,踩着火红的落日余晖,徐得庸带着黄大甫四五个中专生唱着“歌唱祖国”回了城,并约定明天周末一起再干一天。

  虽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可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精神昂扬的劲头。

  回到城内,徐得庸提议请他们喝酒,不过他们都没好意思,告辞回了家。

  徐得庸便自个骑车去往小酒馆,在胡同里遇到匆匆而来的陈雪茹和伊莲娜,还有丝绸店的公方经理胖乎乎的廖玉成。

  看到徐得庸,伊莲娜拦下他,哭的稀里哗啦的道:“徐,我不该没有听你和弗拉基米尔的忠告……。”

  说着就抱着徐得庸“嘤嘤嘤”哭起来。

  得,这小洋妞肯定是“暴雷”了。

  廖玉成看的眼睛一直,他不认识徐得庸,不知道这大苏女同志为啥“投怀送抱”。

  额也想……。

  徐得庸手张着,咧咧嘴满脸无奈看着陈雪茹,意思自己可没有乘机而入占便宜。

  陈雪茹媚眼一翻白了他一眼道:“凯普罗斯基骗了伊莲娜,货到了钱却没有给她,不过你的话她也听见去一些,没有孤注一掷,坚持让付了一半货款,不然损失更多。”

  “那还好……。”徐得庸讪讪道,说着轻轻推开伊莲娜,这小洋妞看起来挺瘦,但该有的地方没有偷工减料。

  他现在看家里的母鸡都眉清目秀,再抱下去肯定得支棱起来。

  陈雪茹没好气道:“好什么好,一半也要两三万多呢,你对这么多钱有概念吗。”

  伊莲娜擦了擦眼泪道:“徐,还是要谢谢,不然我损失会更大。”

  徐得庸道:“那你得马上找弗拉基米尔,他是外交官,说不定还能利用关系帮你给凯普罗斯基施加压力,将货款偿还。”

  一说到这,伊莲娜又想哭。

  陈雪茹有些无奈道:“伊莲娜因为不听弗拉基米尔的,和他闹得挺僵,已经分手了,我听说弗拉基米尔在小酒馆,就拉着她来了。”

  徐得庸道:“伊莲娜,这时候可不是要面子时候,这窟窿太大你得倾家荡产,等到了小酒馆你就像刚才那样……咳,往弗拉基米尔怀里一扑,然后就哭,让雪茹姐在旁边敲边鼓……。”

  “你小子倒是挺懂,我也是这么和伊莲娜说的。”陈雪茹道:“走吧,别在这耽误功夫了。”

  四人向小酒馆而去,廖玉成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同志你好,我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姓廖,廖玉成,你和伊莲娜、陈经理挺熟啊!”

  徐得庸笑眯眯道:“您好廖经理,我叫徐得庸,就是个蹬三轮,都是伊莲娜和雪茹姐抬举,算不上很熟。”

  廖玉成心道:“我信你个鬼,这都雪茹姐雪茹姐叫着,还不熟!”

  他笑了笑客气道:“都是劳动人民,没有谁抬举谁的。”

  说话间,四人来到小酒馆。

  小酒馆恢复以前的经营,老顾客都又回来了,谈天说地热闹异常。

  弗拉基米尔喝的醉醺醺正对徐慧真道:“伊莲娜下贱……,他们……是肮脏……的交易……,我发现我喜欢的人是你……。”

  说着伸手搭在徐慧真肩膀上,被徐慧真躲过去。

  徐得庸进来正看到这一幕,目光顿时有些不善,小爷都没好意思偷你家,你这老小子还想偷我水晶!

  给你脸了,信不信小爷让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伊莲娜还有些没脸不好意思,陈雪茹拉着进来笑眯眯道:“我就说吧,弗拉基米尔在这,慧真你和弗拉基米尔很谈的来啊!”

  徐慧真瞥了一眼徐得庸解释道:“弗拉基米尔心情不好正郁闷着,你们来了正好陪陪他。”

  陈雪茹轻轻推了伊莲娜一把道:“快过去吧。”

  片爷等人给让了座,徐得庸和蔡全无、刘德柱打过招呼,靠在柜台看戏。

  徐慧真不动声给他倒了一杯酒,推给他一盘开花豆,见他衣服上还有没打干净的土,小声道:“你今天去义务种树了?”

  “嗯。”徐得庸付钱接过酒道:“明天还要去,和几个中专生约好了。”

  “看不出你觉悟还挺高的吗!”

  两人说话间,伊莲娜已经扑进弗拉基米尔的怀里,“嘤嘤”哭起来。

  陈雪茹揪心的道:“弗拉基米尔,你快安慰安慰伊莲娜吧,她被骗了好几万!”

  “好几万”一出,小酒馆人顿时震惊的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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