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仙与非仙的差别。
至于武道天境，这个境界每个人的练法皆不相同，完全是靠自己摸索，没有明确的境界概念，但在殷启想来，如果细分之下肯定不低于元婴境的细分。
……
轰！
忽然，殷启感觉脑海中炸响。
他意识猛地旋转，竟然出现在了脑海深处，就看到祭坛第一层竟然绽放着璀璨的混沌色光芒，无数符文悬浮而出，绽放着神光。
洪州百姓日夜拜祭了他两三个月，终于将第一层激活了。
许久，悬浮的符文才缓缓消散。
与此同时，殷启脑海中也莫名多了一道信息：第一层被激活，气运祭坛增加了一种功效，那就是消耗气运可以进行推演。
不是推演过去未来，而是推演优化功法等知识或技能。
比如说殷启感觉参悟阵法困难，可以消耗气运进行推演，以提升自己对阵法的领悟。
比如说殷启得到了一本残缺的功法，也可以进行推演完善。
亦或者是，将一门功法推陈出新。
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与暂时提升悟性有些相似，因为提升了悟性也能去做这些事情，但却没有这个作用更具有目的性和专业性。
比如说补全功法，这不仅悟性悟性，还需要底蕴和阅历。
但利用推演功能，直接就可以补全。
殷启欣喜不已，这种作用对他来说非常实用。
想到这里，他沟通祭坛，想试试这个作用的效果：“祭坛，推演掌握初阶聚灵阵，需要多少气运？”
“半尺！”
“好，进行推演！”
“如你所愿！”
随着宏大的声音落下，殷启就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进入了另一个维度，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和速度在进行着思考，从无到有的开创阵法。
在他眼中，初阶聚灵阵没有了任何秘密。
半个小时后，殷启从这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中退出。
他心中惊叹，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再次看向祭坛，1.5丈高的紫金色气运，已经变成了1.45丈。
“对了祭坛，那团金黄色之气是什么？”
殷启再次问道。
古朴而浩大的祭坛上，除了漂浮着气运精芒外，还有一团金黄色的气团。
有成人拳头大小，璀璨夺目，给人非常舒服的感觉。
以前只有寥寥几缕，这段时间却急速增加。
“此为人道功德！”
伴随着宏大声音响起，殷启脑海中又多了道信息。
是关于功德的。
殷启这才知道，这功德竟然还分为大道功德、天道功德、人道功德，甚至还有龙族功德，巫族功德等等。
只要种族族群达到了一定数量，就会在冥冥中诞生本族气运。
这本族气运，本质上和国运相似。
但更为玄妙。
本族气运会本能地追求自我壮大，因此就会赐予对发展本族有功之人功德，用以消除心魔、提升悟性、甚至是提升修为等等。
“原来如此！”
殷启恍然，欣喜不已。
他知道，这肯定是人族气运对他发明纸张和书籍的奖励。
以前他看洪荒小说，主角随便发明个东西都会天降功德，他就感觉很扯淡。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因此天道是不会偏爱任何种族的。
你发明个东西仅是对人族有用，凭什么天道要奖励你？
除非做出有利于天地之事。
比如女娲补天。
“这功德，还是先留着吧！”
殷启压下利用功德提升修为的冲动，因为这功德妙用无穷，就这么用于提升修为，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浪费。
他再看看向祭坛，发现不知何时，第二层已经有部分符文被激活了。
殷启若有所思，看来香火愿力可以激活祭坛。
也不知道第二层被激活后，祭坛又会出现什么新功能。
………
四月初一。
大朝会。
金銮殿。
“入班！”
“拜见大王！”
“众卿平身！”
“谢大王！”
君臣见礼后，大朝会开始。
两个多小时后，大朝会进入了尾声，已经没有官员再奏事了。
高坐在皇位上，帝乙神色一肃，他目光锐利，声音洪亮如闷雷，含怒说道：“既然诸位爱卿无事启奏，那寡人就来说一件事情。”
帝乙话落，文武百官皆是瞳孔一缩。
他们能够感受到，帝乙话中那隐藏的滔天怒意，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事情？
这段时间政通人和，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帝乙环顾着群臣，含怒说道：“上个月春猎之乱，闻爱卿已经查明乃东夷蛮巫所为。他们派人暗杀殷启，意图挑起我大商天朝内乱。
成则殷寿被怀疑，无缘人皇之位。
败则殷启和殷寿两人生死相争，引发我大商内乱，其心可诛。”
哗哗！
金銮殿哗然，文武百官群情激奋：
“什么，竟然是东夷蛮巫所为，简直是岂有此理！”
“大王，东夷蛮巫其心可诛，我大商理应起兵征伐！”
“大王，末将请战！”
……
蛮巫，其实就是蚩尤后裔，最初为人巫混血儿。
当初蛮巫强大时，甚至能够与人族相抗衡，但最终被还是黄帝所击败了。
在此后十数万年里，人族都在征伐蛮巫，将蛮巫打得四分五裂。
或是被融入到人族之中，或是被驱逐到各地，像东夷、犬戎、鬼方等等都是蛮巫后裔。
东夷，就是大商天朝境内最强的一支蛮巫，活跃东鲁之地，特别是近些年他们日益强大，时常侵略东方各诸侯国，让大商一直很头疼。
因为他们居住于大山之中，又擅长御兽妖兽和毒物。
进退自如，极难剿灭。
第121章 第二道考核
金銮殿内，百官激愤。
特别是武将，眼中更是有种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激动的神色。
帝乙治国以仁，在位期间很少起战事。
如今东夷蛮巫竟然意图刺杀殷启，挑动大商内乱，大商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殷寿双拳暗暗紧握，眼神明亮，他似乎看到了机会。
看到了击败殷启，看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
殿中唯有殷启眉头微皱，因为他储物戒指中还有四具黑衣蒙面人的尸体，完全没有东夷蛮巫的特征，因此他很怀疑帝乙所说。
东夷蛮巫为人巫混血后裔，尽管血脉已经很稀薄了。
但在外貌上，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比如他们普遍魁梧高大，五官更加立体，甚至还有其他颜色的头发和眼睛，这是由他们体内血脉决定的。
当然，在头发和眼睛颜色上有这种明显特征的，都是巫族血脉浓郁之人。
绝大部分的蛮巫，除了身材高大，已经与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当然，也不能排除刺客是蛮巫从小培养的。
但以蛮巫的性格，他们更崇尚于武力，继承了巫族鲁莽的性格，恐怕做不到花十几二十年来培养人族刺客之事。
既然东夷蛮巫不是真凶，那帝乙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非两个原因，一是为太子之争的第二道比试提供‘借口’。
名不正，则言不顺。
就算是帝乙，也不能无缘无故地发动战争，以免被人诟病，要师出有名。
二则是为了麻痹真凶，降低追查难度。
若是不出意外，帝乙还有不到三年的寿命，因此帝乙必须尽快选出太子。
而第二道军事考核，这是最需要花时间的。
打仗不像是赈灾，拿着物资直接奔赴目的地。
要打仗，首先要祭祀，然后就是准备各种物资以及调集人马，等准备就绪后再开拔前往目的地，接下来的打仗更是旷日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