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微微一愣，回过神之后直接开口说道。
“好机会是好机会，但是这机会除了您老人家，别人谁能把的住啊，师傅你忘记了，昨天晚上咱们赵所长吃过他们做的饭菜后。可是说过，今天不许他们掌勺，只需给打打下手什么的，不然就是浪费我们厂的食材，破坏大会餐活动的成果。”
马华说完这一句话，赶紧对着姜言开口道：“师伯，这也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昨天晚上我去包厢送菜的时候，可亲耳听到赵所长说了，他说咱们其他的几个师傅就是饲养员，做的饭菜比猪食还难吃。”
你瞅瞅，都说人家马华憨厚，看着满满的求知欲，这小子还是分的清楚大小王。
马华给姜言解释过之后，接着对着何雨柱开口道：“师傅，您想啊，这领导都发话了，他们几个哪敢动手啊，一个个的都跟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死活不敢动手啊，主任知道这事后，催着我出来找您回去。”
“这是要累死我啊，我刚才出去可看了，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何雨柱有点无语的开口说道。
“那可不，我听说外面的也来了不少，还有兄弟单位的领导，家属，先进分子什么的，都过来了。咱们后厨前面打饭的收餐券都收了快一筐了，奥，对了，师伯，朱丽丽晕了，这会正休息呢。”
马华喘着粗气回了几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不迭的说道。
“什么晕了？”何雨柱刚说完，扭头问姜言。“老大，你们这是到底发了多少餐券出去啊，这么下去可不行，后厨这从早上忙到现在，大家伙可都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晕了一个，等会再晕几个就麻烦了。看外面这阵势，再有三个小时也打不住啊。”
听到何雨柱这话，姜言想了想感觉确实有点不合适，赶紧让马华把自己的秘书小巩给找来，吩咐他去告诉赵所长和余主任，让他们紧急再调一批人去后厨帮忙。
吩咐完秘书之后，姜言直接对何雨柱开口道：“你去告诉其他的几位师傅，素菜让这几个师傅来做，荤菜柱子你亲自去做，出了事我担着。”
何雨柱听到姜言的吩咐直接拉着马华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第389章 ，五朵金花
看到何雨柱走了出去，姜言还是有点不放心，直接对许大茂开口道：“大茂，你和我一起去后厨看看。”姜言说完又很抱歉的对蒋思瑞开口道：“思瑞，一会让六子和石头先把你们送回去，先在家里玩一会，忙完这一会我就回去。你忙我招待好他们。”
姜言扭头冉秋叶他们开口道：“冉秋叶同志、娄小娥同志、余莉同志，一会您们先和思瑞一起去四合院里面玩，等我回去再招待们。”
“言哥哥，你就先忙，我也好久没有见奶奶了，刚好我去看看他们。”蒋思瑞说着，其他的几个人也点了点头。
姜言听到点了点头，正想走，脑海里想起来了什么，轻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头。
“小丫头，我屋子里的零食你知道在哪，和你思瑞嫂子一起把这几个嫂子都给照顾好。”
何雨水听到姜言这样说，甜甜的开口道：“姜言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嫂子们的。”
姜言带着许大茂来到后厨，看到里面忙活的热火朝天，拉着一个人问道：“朱丽丽同志在哪呢，我听马华说她晕了，现在怎么样了？”
“姜总，没事了，没事了，她休息了一会，吃了点东西，这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杨师傅站出来回道。
“那就好，没事就好，我刚才已经让秘书叫人去了，待会会有一批人过来换手，到时候你们就去吃饭。伟大领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干工作的同时，也要照顾到自己的身体。”
听了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宣布了一个消息。
“还是姜总您想的周到啊。”
“就是，说句不好意思的，我今天早上出门到现在只喝了几口水，就等着今天这一顿呢。”
“谁说不是呢，我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话音刚落，大伙立马发出一声欢呼。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待会好好吃，可劲吃。”
姜言笑着说了一句之后，和许大茂一起系上围裙，就开始忙帮。
对于今天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有些预料，所以昨晚就已经把很多食材切好腌制了，能泡的都泡在桶里了。这会子味道早就上的足足的了，今天做菜用的几乎都是爆炒的手法，这手法重点就是一个爆字，不然就这么多人，炒那肯定是来不及的。
姜言和许大茂一起把已经腌好的肉给何雨柱送了过去。
正在炒菜的何雨柱看到姜言就是一惊，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姜言直接打断。
“安心炒你的菜。”
听到姜言这话，何雨柱没有吭声，直接就开始炒了起来，十几斤重的大锅在何雨柱手里空无一物。
“里面的，外面的猪肉炖粉条、萝卜炒肉都快没了，你们菜好了没？”
“好了，好了，快端出去，端出去。”
“来了，来了。”
随着打饭间的催促声响起，后厨工作间的几个工作人员，麻利的端起刚刚炒好的菜就出去了。
“师伯，师父，人来了，人来了。”
就在这时小巩跟余主任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
“来了就赶紧换手，轮流吃饭，马华你也快去吃，吃完了过来帮忙。”姜言揉了揉手腕，擦了擦汗，转身喊道。
“我说余主任，你可真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跑去喝酒，赶紧出去统计一下，看看食堂外面到底还有多少人啊，仓库里的库存可就那么多啊。要是不够的话，你抓紧时间去筹备啊。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麻烦可就大了。”
姜言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到余主任带着浑身酒气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双眼都有些迷醉。顿时气的半死，就恶狠狠的开口说了一句。
听到姜言的话，原本眼神还有点迷离的余主任看到怼他的是姜言，酒就被吓醒了大半，哆哆嗦嗦的开口道：“姜总，那个我也不想喝啊，可是今天来了那么多领导，一个个的都得罪不起，人家要我陪酒，我哪里敢拒绝啊。姜总您放心，我这就去外面看看，后勤这块一定不会出差错的。”
这也是个狠人，怕自己醉酒误事，直接过去一头扎在水桶里清醒了一下，带着一脑门的水珠子就跑了出去。
吃饱喝足后，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更加卖力的投入了工作当中，马华等人也是上手了。
大会餐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其中姜言也被找来的所长拉过去见了好多人，也喝了不少的酒，姜言每到一个酒桌，所有人都相当的热情，整个四九城都知道，姜言带回来这一批产品所有的技术指标都掌握在姜言的手里面，和谁合作姜言有一票否决权，不少工厂盯着这些产品，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
等姜言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六点，姜言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吃就吃了一天，由于上级送过来的猪肉并不是杀好的猪，而是三头没有杀的大肥猪。
所以杀猪这货自然就落在了何雨柱的手里面，等到会餐结束，姜言上了吉普车才发现，这家伙，克扣了大半个猪头，还有一下下水，这些都已经卤制好，用荷叶包着放在姜言的后备箱里面。
看到这些，姜言也是相当的无语，警告过何雨柱之后也只能收了下去，不过姜言还从何雨柱嘴里面知道，这样的下水，所里面的领导几乎都有一份。
车刚停到院子门口，姜言听到里面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
等他走进院子才发现，秦淮茹也到老太太这里，这五朵金花围着老太太，老太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怎么看每一个都是这样漂亮。由此，老太太那脸上笑容就没有断过，看着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样。
“在聊什么这么热闹，”进来之后姜言打趣的问了一句。
正在聊天的几个人，看到姜言进来，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说话，直接站了起来。
这个气候，秦淮茹打趣的开口道：“我们再说你这位大工程师什么时候能把思瑞妹妹娶回家。”
“就是，这都几年了，你这混小子还不赶紧把思瑞给娶回来，你要急死我这个老太太啊！”
“会的，会的，马上，马上”姜言神色尴尬的应付完老太太他们，直接就落荒而逃，后面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
过了好一会姜言才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出来之后就看到老太太拿着拐杖，一个一个教训许大茂他们，催促他们赶紧把自己的女朋友娶回家，看的姜言这心里就是一阵暗爽。
一人一瓶“红色莫斯科”还有一套国外的化妆品就是姜言给他们的见面礼，他们收到礼物后那是相当的高兴。拿着东西到一边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
老太太的礼物就是三个和秦淮茹手里镯子一模一样的玉镯，看到老太太这大方劲，姜言眼角直跳，感觉这老太太的家底还是真丰厚。
第390章 ，联合审查
“这次会议会很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在开往四九城市政府的车上，所长汪洪海提醒了姜言一句。
听到王鸿海提醒自己的话，姜言笑了笑，“没事，能应付过来。”
“你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所长又问了一句。
姜言笑着点点头。没有吭声，直接看向了车窗外的风景。
之前姜言都预料过这样的问题，整整4000万美元的合同换算成人民币就差不多7千万，这抛出去成本，这纯利润也有差不多4000万。
在四九城这样工业基础还不错的城市，这一笔钱，就是绝对的庞然大物了。屈指算来，全市几家矿山、几家钢铁厂、炼油厂以及汽车厂、农机公司，有一个算上一个，一年能够产生这样利润的工厂几乎没有，钱多了是好事，但也带来了烦恼，不过有国家背书，这才让姜言松了一口气。
想想你就明白，这一次7000万的生产任务，而姜言他们整个研究所职工数，才1000出头，就算所有人都开始乎工作，合着一个人头上要分到60万左右的生产任务，全国上下，哪有劳动生产率这么高的企业？
所以姜言在签订订单的同时就在打国家的主意，准确来说打的是四九城市政府的主意，要不然他也不会以四九城的名义去参展，如果自己需要去一机部打一个电话就能参加的事情，这一点能耐还是有的。
不过，回来的时候姜言也算过，现在整个研究所里面能够抽点出来的工人满打满算只有不到400人，高级工种也只有四分之一，还有四分之一是刚进入研究所不久的学徒工。工人缺口可是巨大无比。
姜言他们研究所里面缺人，放眼整个四九城，这里可不缺少工人，先不说那些大型的工厂企业，这街道就有不少的街道企业，这些企业虽然没有技术，但是有人呀！自己这电风扇又不是太高的科技含量的东西，整个电风扇如果分解下来由一百多个零件组成，这几天姜言又把这一百多个零件按照难易程度进行了细致的划分，有一些零件一般的小工厂就能做出来。
可不要小看这些小零件，这里面的利润可是不少，姜言记得，在后世时曾有一个传说，中关村电子市场上最挣钱的既不是卖主机的，也不是卖主板等大配件的，反而是那些卖插线板的。小配件，大市场，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是如此。
要不然后世这义乌那些小商品也不会如此的挣钱。
“小姜，这次产品的生产，能不能向那些中小工厂倾斜一点，比如说这区里面的工厂，街道工厂还有那些校办企业。”看到姜言这么久都不开口，汪洪海接着说了一句。
“怎么，所长，是好多人找到了你。”姜言嘴角含笑的看着汪洪海问道。
这几天姜言可听说了，来找两位所长说情的人，那可是络绎不绝，这电话更是不断，这老两位都不敢回家住了，这几天，天天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这姜言知道这个情况还是躲到了实验室里面，不过依旧有人上门说情，比如说现在自己这街道主任田枣，还有白铃。
田枣找自己，自己并不意外，自己这街道就有街道工厂，白玲找自己这就让自己有点想不通了，经过解释姜言才知道，原来这四九城公安局内部也有一些自己为那些牺牲的公安开设的一些工厂。
“唉！你都别说了，这一说起来，都是泪啊！没办法，看着这些老弱病残，我这心里也是不得劲，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没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姜言点了点头。
“可不能犯错误，一切以出口为主。”汪所长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姜言一句。
“放心吧！我还没做过那些不靠谱的事情。”姜言开口保证。
四九城的市政府距离姜言他们研究所没有多远，两个人还没聊上几句，这车就到了，车市直接开到了政府办公楼的前面。姜言他们的车刚到办公楼的大门口就看到几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小姜，这位是咱们四九城的彭领导。”姜言他们刚下车，汪洪海就指着一位年纪四十左右的人给姜言介绍。
看到彭领导伸出手，姜言赶紧两只手握了上去。“彭领导，您好，我是姜言。”
“好，好，大管家说的没错，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姜同志你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贯耳，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你本人了，还真的是那么的年轻，和你一比我们这些人都老了。”彭领导笑呵呵的怼姜言靠口夸耀。
听到彭领导的夸奖，姜言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彭领导，不敢当，不敢当。”
接着，姜言在汪洪海的带领下，认识了其余的几个市政府的人，介绍到到外贸厅的时候，钱厅长对姜言那是无比的热情，热情的让姜言这鸡皮疙瘩起了身，不过也难怪人家不热情，这次他们四九城的外贸厅可是在全国大大的露脸，这里面几乎都是姜言的功劳，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小姜同志，情况汪洪海同志都给你介绍过了吧！”趁着各个单位的人还没有来，姜言他们和一机部还有市政府的人一起先开了一个小会议，刚来到小会议室里面坐定之后，彭领导就直奔主题。
“对，姜言同志不要怕，有什么想法你就大胆的说出来，我们一起来给你想办法解决。”彭领导的话说完，坐在彭领导身边的大领导也开了口，他这话里话外就是明晃晃的给姜言站台。
听到两位最大领导的话，姜言想了一下，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才开口道：“之前汪所长给我说过，这一次电风扇的生产，市里面还有一机部都会大力的支持，材料的问题不是太大的问题，目前最困难的就是规格的问题，还有储存以及运输的问题。”
“整个电风扇的生产，我已经细分出来了一百多个零件，这些零件我又按照难易程度分别分类，不过，这些零件由各个工厂进行生产，这些工厂的生产能力大小不一，我害怕能不能达到一个统一的标准，国外对于这些检验还是相当的严格。”
“具体你有什么计划没有。”过了两分钟之后彭领导开口询问。
“有的。”姜言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拿出来自己写好的计划书递给彭领导。
彭领导看完递给大领导，很快办公室里面所有人都看过了姜言写的计划书。
看到大家都看完了，彭领导直接开口道：“姜言同志的计划书大家都看了，对于这联合检测的事情大家有没有看法。”
彭领导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参加会议的人，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开口，彭领导就直接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不同的意见，现在举手表决一下，同意实行的大家请举手。”
彭领导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面所有人的手都举了起来，彭领导看了看，开口道：‘超过半数，符合组织程序。’
说完这句话之后彭领导又开口道：“大家必须重视起来，联合审查小组成立又我和一机部的大领导我们两个人直接负责，我的要求就是宁缺毋滥。”
请假一天
今天在外地，赶了一天的路，晚上的飞机，实在来不及更新，，望读者大大多包涵。
第391章 ，试探
在计划经济年代里，企业间的协作都是通过计刻部门来安排的，供应商与采购商之间缺乏直接没有有效的沟通渠道，出现就很多似是而非的生产，为了避免生产上的风险，也是为了省心，许多企业都倾向于自己生产所有的配件，这就形成了所谓大而全、小而全的经营模式。
不过这样的方案基本保证了每一个工厂能够存活，有一点吃大锅饭的意思。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姜言能够考虑的事情，毕竟全国一盘棋，他现在考虑的是如何保质保量的生产出来这些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