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抽着烟，开口说了一句。
虽然说这个时代我国已经生产出来第一部电梯，不过这东西是一个稀罕物，这价钱也是贵的可以，这也就是姜言买不起，正是因为如此这几栋楼姜言才盖了七层，这要是有电梯，姜言非得盖它个十几层不可。
姜言比较鸡贼的就是，今天借用装饰的意思要求他们在自己的门口摆上泰山石。
其实姜言还想在门口加上两个石狮子，不过这东西太显眼，没准到十年时期就会被破四旧，考虑了再三姜言才放弃。
听到所长说缺钱，姜言有点无所谓的抽着烟开口道：“钱的事情不用担心，回头我想办法，我手里面还有一个项目，大不了就把这个项目卖了，回笼一下资金，要不然和其他工厂一起开发，咱们挣一点钱。”
“什么项目，前景如何，这要是前景好了，咱们可以和其他工厂一起搞开发，之前你那个三轮车项目卖的有点亏了。”
“对了，说起来三轮车项目，这都快过了十天了，距离你交计划的日子不远了，这能不能完成。”
汪洪海有点紧张的看着姜言。
“没事，图纸已经画出来了，这两天就开始组织实验生产，咱们建设研究所刚好缺少交通工具，咱们可以一边测试一边给咱们自己干活。”
“行，你心里有说就行，技术上面的事情我不多过问，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告诉我。”
“没有问题，需要帮忙就告诉你了，不过你这边有什么事情你可要给我说。”
听到姜言这话，汪洪海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仿佛下定了某一种决心一样的开口说道：“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情给你商量。”
姜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事情比较棘手。
“粮食局给咱们批下来的粮食是按照三百人来算，一共加一起一个月也只有一万多斤，工程兵给咱们干活，咱们也得管别人吃饭不是，当兵的可都是大肚汉，这放开了吃着也坚持不了几天啊！”
听到这话，姜言有点皱眉头。
“怎么才这点粮食啊！这要是咱们人员增加了会怎么办。”
“人员增加了再报给他们，他们会给咱们改，不过现在不行，粮食局控制粮食控制的紧。”
紧接着姜言又问了一句。“肉食给咱们每个月批了多少。”
“一百斤。”
“多少，一百斤，这就是按照三百人算，这每一个人一个月还不到四两的肉，咱们可是脑力劳动单位，就没有优待。”
听到这数字姜言是相当的惊讶。
“这还算好的，这也就是咱们是研究机构，人家还特别的优待，你知道隔壁轧钢厂一个人一个月平均多少肉食。”
“多少。”姜言看了坐在那里抽烟的汪洪海所长有点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人均不到二两，他们还是重工业单位，咱们比他们好多了。”
姜言之所以问肉食，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打算，这个年代之所以每个人都是大肚汉那是因为这个年代的人肚子里都缺少油水。
有后世的研究发现人们的消耗和吃的食物是成正比，而一斤肉的营养确实要比一斤粮食高，肉吃多了，主食自然也就下降。
当时姜言想的就是以肉食来代替粮食，不过这肉食只有一百斤，这放开吃也不过两三天的量。
不过姜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开口问坐在那里的所长。
“所长，这肉联厂里面的骨头多么？咱们要是用肉换成骨头了，能换多少。”
听到这话，汪洪海所长有点不明所以，带着疑惑的开口道：“多，不过那东西现在没人要，如果用肉换，估计会多，具体换多少还不知道，不是小姜，你问这个干嘛！那骨头可是一点肉也没有啊！”
如今最流行的是大肥肉，像后世这些瘦肉和排骨，在这个年代没人稀罕。
“印证一下我的想法，”姜言说完这话之后拿起来自己桌子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出去。
“小巩，你带何雨柱来我办公室，我有事情找他。”姜言说完这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不大一会，自己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何雨柱看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汪洪海所长就是一愣，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立马笑着说道：“姜总，汪所长您们找我。”
说完这句话那是一脸的笑意。
“柱子，用大骨头熬的浓汤的营养价值和油水有没有肥肉高。”
“那是当然。”何雨柱听到姜言问脱口而出。
听到何雨柱这话，汪洪海所长也差不多明白了姜言的意思赶紧开口对何雨柱说道：“具体说说。”
“汪所长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家传菜就是谭家菜，这谭家菜最擅长的就是熬制高汤，你别看这骨头不起眼，其实它里面的营养价值可是不少。”
“大骨汤里面含有非常丰富的营养元素，尤其是把骨髓给熬化里面，那味道绝对的好，尤其是里面在放一些萝卜之类的东西，熬出来之后比肉还好吃呢！”
“熬这个有什么困难没有。”汪洪海颇为感兴趣的问何雨柱。
“当然有，这东西得经过很长时间的熬煮，要不然也成为不了好汤，咱们整个四九城里面能够掌握的没有多少人。”
钢材何雨柱说话还相当的到位，这说了一会就开始得瑟了起来。
于是姜言赶紧打断他的话。“行了，你先坐下来休息。”
原本还想继续开口的何雨柱听到姜言的话，很听话的就坐了下去。
“所长，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把肉都换成大骨头，用大骨头熬汤，熬成高汤之后，咱们可以炒菜的时候放一点，再不行就下一些二合面做成大骨汤面条，这里面有油水，还能顶饱，有油水不不就节省下来了粮食。”
“这样可以吗？”汪洪海有点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样，没有实验就没有发言权，行不行咱们实验一下就知道了。”
姜言说完这句话起身来到自己的办公桌那里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五斤肉票。
“柱子，你拿着这五斤肉票去菜市场买骨头，晚上你辛苦一下，把他们做成高汤，明天咱们可以测试一下。”
何雨柱没有接过来姜言递过来的肉票，而是开口道：“姜总，这买骨头不用肉票，一斤也就几分钱，直接用钱买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坐在那里的汪洪海眼睛一亮，开口道：“既然不要票就好办了，这样柱子，我派人和你一起去，把市场里面的骨头都买回来，你辛苦一下，明天咱们全所职工一起吃大骨头面。”
”
第309章 ，采购
何雨柱和自己的秘书小马离开之后，汪洪海兴奋的对姜言道：“这要是真的能用大骨头代替肉，那可就太好了，能节约不少的粮食。”
“如果这方法能行，回头我就请四九城肉联厂的厂长吃饭，争取最大量的换回来大骨头。”
他说完这句话，停了一下，看着姜言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神态继续开口。
“这四九城的吴厂长是一个爱吃之人，估计还得需要柱子的手艺。”
之前姜言把何雨柱给要过来这汪洪海还有一点意见，好好的工人不要干嘛去要一个厨子，这不是当误事吗？
对于姜言说何雨柱厨艺有多好，看到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何雨柱，他可是半点信心都没有，你满四九城打听一下，这厨艺好的那个不是四十岁左右，这厨艺可是一个长年累月积累的过程。
就他现在的岁数，充其量也就是在后厨打杂的人。
不过在吃了何雨柱给他做的菜之后，感觉那是真香，也相信了何雨柱的厨艺。
有一个厨艺高的师傅，这就是好，这几天他在跑业务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何雨柱，由他出手做饭，在谈判的时间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如果这汪洪海来自后世一定就知道这真香定律。
何雨柱从姜言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带着姜言的秘书小马两个人开车就到了朝阳菜市场。
进入菜市场之后，两个人就直奔卖肉的地方跑去。
“柱子，你来晚了没肉了，想吃肉，明天早一点过来。”卖肉的老吴看到跑过来的何雨柱就乐了。
卖肉的人叫吴老三，这是一个屠夫，公司合营之后就成了专门卖肉的人，他和何雨柱的父亲是酒友，关系也不错，他也挺同情何雨柱兄妹，每次何雨柱来买肉都会照顾一二。
“不是，吴叔，今天不卖肉，我想问问，有没有骨头。”
听到何雨柱这话，卖肉的老吴有点惊讶！
“那东西上面一点肉都没有，你卖那个干嘛！”说完这句话，卖肉的老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是不是馋了，拿回去炖汤啊！等着吴叔给你拿两个大棒骨回去。”
吴老三说完脱下来身上满是油腻的围裙，就准备去屋子里给何雨柱拿两个大棒骨。
“不是吴叔，我需要大量的骨头，你这里有多少，我掏钱买。”
这话听的吴老三一愣。
“不是，柱子，我这里可有百十斤，你买那么多干嘛！要是炖汤买一个两个就够了。”
这倒是让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他指了一下跟着自己的巩伟鸿。
“这位是我们总工程师的秘书，我这里是给研究所里面购买的，不是自己要的。”
“早说不就完了，一分一斤。我这里要是不够其他菜市场还有，我可以给你联系一下。”
听到有人要没用的骨头，吴老三的脸上可是笑开了花。
办公室里面，姜言和汪洪海依旧在聊天。
“小姜，这轧钢厂里面的物资每个月也有很大的缺口，那他们是用了什么办法弥补这些缺口。”
这倒是问住了姜言，对于轧钢厂之前物资采购情况，姜言也不太了解。
于是就带着歉意的开口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有人知道，所长您稍等一下。”
姜言接着又挂了一个电话，这次他们找的是许大茂。
要说这整个四合院心眼最活泛的就是这许大茂，可以说他的朋友遍布整个轧钢厂。
“所长，姜总，你们找我。”许大茂进来以后给姜言他们俩打了一个招呼之后，看到他们俩茶杯里面的水不多，又拎起来桌子旁边的暖壶，给姜言他们俩桌子上的杯子里添上水。
“大茂，你别忙活了，也坐。”
看到许大茂坐下来汪洪海才开口道：“这轧钢厂里面有没有弄其他物资的渠道。”
“这。”
看到许大茂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姜言直接就开口道：“知道了就说，不用藏着掖着。”
许大茂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姜言，这才开口道：“这轧钢厂的后勤部里面专门有采购计划外物资的部门，叫采购部。”
这个年代所有生产的物资都是按照上面的指标来生产，像是肉食粮食一类的物资，为了保证能够按时完成任务，也为了突发情况，生产单位往往会多生产一些物资用来补充，这些物资就被称为计划外分物资。
“在咱们四九城所有的单位几乎都有这一种采购部门。”
许大茂说完这句话，手摸向桌子上面放着的烟，看到姜言他们俩没有注意他，自己拿出来点了一颗。
“这些，你有没有能力弄来一些。”汪洪海所长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许大茂苦笑了一下。
“所长，这个我就是知道，还真没有太多的门路，咱们四九城附近的村庄几乎都有其他工厂或者单位去收购，有些已经干了多多面，这我们要是贸然插进去，人家也不信任不是。”
“那远一点的地方呢！我想这些收购员收购物资一般都是骑车，距离应该有限制，不行咱们就去远一点收购。”
姜言抽了一口烟说了一句。
“这样，回去问问你父亲，你父亲不是经常的下乡放电影，他应该知道哪里有多余的物资，不行咱们用农村紧缺的东西去换。”
许大茂点点头，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姜言和汪洪海。
“那个，那个。”
“有屁快放，没时间给你瞎耽误功夫。”看着许大茂支支吾吾这样子，姜言几天知道这小子有事情瞒着自己，就没有好气的对他吼了一句。
“你看你，脾气咋这么急。”汪洪海劝姜言一句。
不过扭头对许大茂开口道：“小许你尽管说，有什么事情咱们也不能藏着对吧！没事只要不是选择性的错误，能帮一定会帮一把。”
听到所长这样说，许大茂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现在乡下不是在进行大生产吗？这累死不少的牲畜，其中牛骡子还有驴最多，我有一个朋友有这门路，可以弄一些累死的牲畜，量还比较大，他知道我在轧钢厂里面工作，想拜托我卖给轧钢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