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第530节

  “过几天就要高考了,多吃点肉,还有这鸡汤,待会儿多喝几碗,补充营养。”

  “妈!我也要吃鸡腿!”旁边的王恒见母亲给姐姐夹却不给自己夹,顿时就不干了,巴巴的看着秦京茹。

  “好好好!妈给你也夹一个!”幸好一只鸡有两条腿,家里的儿女也就两个,不然的话,还真不好分。

  王重有些看不下去了:“行了,不就是个高考吗,看把你给紧张的,本来辛夷的心态还不错,别被你给影响了。”

  都老夫老妻十几年了,秦京茹也不似一开始刚嫁过来那会儿,对王重言听计从,王重说什么是什么,偶尔也会还还嘴了:“什么叫不就是个高考吗!那可是高考,决定辛夷一生的高考。”

  这现象好像是从王恒生下来的时候开始的。

  王重没好气的道:“没那么夸张,辛夷的一生还长着呢,以后还要面对许许多多像高考这样的关口,高考只是她漫长人生的第一个关口。”

  说着又转头看着王辛夷,温柔的道:“别被你妈给影响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放心吧爸,我心里有数。”王辛夷微笑着道,眼中满是自信。

  王重点了点头,对秦京茹道:“这几天饭菜做清淡点,也别老想着给辛夷补身体,要是真补过头了,到时候在考场上出什么岔子,有你后悔的。”

  “啊?”秦京茹被王重说的一愣,可随即却嘴硬道:“我给辛夷做好吃的补身体,怎么会出岔子。”

  “妈!”王辛夷道:“爸可不是胡说,要是真补过头了,说不定会拉肚子呢。”

  见母女俩统一口径,秦京茹立马就慌了,忙道:“那我明天做清淡点。”

  没几天就到了王辛夷高考的日子,秦京茹不放心,非得亲自送王辛夷去学校,王重也由得她折腾。

  王重刚刚调到机械厂当厂长,且有的忙活呢。

  而今改革开放的春风在南边已经成了规模,渐渐有些朝内陆地区扩散的趋势,王重也想着趁着这风口,在机械制造这个行当里,好好的尝试一番。

  如今的机械厂虽然也采用了轧钢厂的模式,在管理上进行了改革,但还不够彻底,王重上台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大刀阔斧的改革。

  作为几十年的老国企,机械厂有着这个时间段所有国企的通病,王重现在虽然当上了厂长,手里头还拿着尚方宝剑,但却并不意味着厂里就成了他的一言堂,在王重没有在机械厂树立起绝对的威望之前,厂里的书记、副厂长们,还有中层的干部,基层的工人,未必全听他的。

  好在以前王重在总厂的时候就没少跟机械厂合作,跟机械厂这边的一些领导也不算陌生,还有老徐在厂里经营了十几年留下来的人脉关系,如今也都成了王重的。

  对于王重工作的展开,也有不小的帮助。

  这天,娄晓娥又打来电话,约王重见面,王重索性就把地方定在了牡丹楼,提前跟雨水打了招呼,让雨水留了个包厢。

  下午,正好在前厅的雨水看着一身气派的娄晓娥走进牡丹楼,险些没敢认出来。

  揉了揉眼睛,仔细确认了一遍,确定是娄晓娥之后,何雨水才一脸惊讶的迎了上去:“晓娥姐?”

  娄晓娥微笑着回道:“雨水,好久不见了。”

  “晓娥姐,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雨水的话音中透着震惊:“我差点就没认出来。”

  “你的变化也不小!”牡丹楼如今在北平不说家喻户晓,但也颇为出名了,一手谭家菜吃过的人就没有不夸的,还有川菜跟粤菜也是一绝。

  娄晓娥如今在深城和北平之间两头跑,做着生意,自然没少从那些合作对象的口中听说北平这家新开的牡丹楼,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牡丹楼的老板娘不是别人,正是何家兄妹。

  “刚才王重给我打电话,说要请你吃饭,我还不信呢!”雨水热情的挽着娄晓娥的手,把人往二楼引。

  “我心里说,你这都走了多少年了,一直也没见回来,王重怎么可能请你吃饭,没成想,竟然真的是你。”

  何雨水跟娄晓娥并没有什么恩怨,相反,反倒是有些同情娄晓娥,遇人不淑被抛弃了不说,还被人给举报了,全家都被发配到了大西北。

  虽然现如今娄晓娥通体气派,衣着得体,妆容也十分出色,但某些细节却是遮掩不住的,同为女人,又是酒楼的老板,何雨水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差。

  “我跟王重也是碰巧遇见。”娄晓娥笑着道。

  何雨水好奇的问:“你们是怎么碰见的?”

  娄晓娥:“”

  五点半,王重赶到牡丹楼,跟着服务员往包厢走,还没进门呢,就听见何雨水跟娄晓娥说话的声音。

  “不好意思,厂里有点事儿,让你久等了。”王重推门而入,径直在雨水旁边坐下。

  “没事儿,我也刚到一会儿。”娄晓娥道。

  何雨水一见王重,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后厨看看菜准备的怎么样了。”何雨水早已不是当初那不懂事的少女了,见王重来了,知道二人有正事要聊,当即就起身告辞。

  待何雨水离去,王重才问:“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娄晓娥对于王重的直接早已见怪不怪了,也没跟王重客套,径直说道:“听说聋老太太走了之后,她的房子留给傻柱了?”

  王重点头道:“没错,聋老太太一直把柱哥当亲孙子看,房子确实也留给柱哥了。”

  “聋老太太临走的时候,有没有提过我?”娄晓娥问道。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当初聋老太太走的时候,守在她身边的是柱哥两口子还有一大爷跟一大妈,不过我听说聋老太太好像跟柱哥单独待了一阵,好像交代了什么,但除了柱哥之外没人知道。”

  娄晓娥眸光闪烁着,低着头考虑了一会儿之后才复抬头看着王重:“能不能把傻柱找来,我有些话想问问他?”

  王重道:“这会儿估计柱哥差不多也快到了。”

  说着王重就喊了服务员进来,让她去叫雨水和傻柱一块儿过来,服务员是认识王重的,不敢怠慢,当即就去通知何雨水跟傻柱。

  没多久,雨水跟一身白色厨师装的傻柱就到了包厢里。

  “娄晓娥?”纵使妹妹已经提前打过预防针了,可真见到了娄晓娥,傻柱还是忍不住感到惊讶。

  “真是你啊!”

  “柱子哥!”因着有了王重从中掺了一脚,傻柱跟冉秋叶之间的误会解开了,秦淮茹也没了从中挑拨的机会,聋老太太虽然喜欢娄晓娥,却也没有如原著一样,非要撮合娄晓娥跟傻柱。

  不过娄晓娥当初跟许大茂刚离婚住在聋老太太家里那会儿,倒是没少跟去给聋老太太做饭的傻柱打照面,两人的关系不说多好,但也不差,至少算是朋友。

  “听雨水说你回来好几年了?”傻柱话音中带着几分感慨。

  娄晓娥点头解释道:“是回来好几年了,不想见到某些人,就没回四合院,后来跟着我哥哥他们去了深城,最近才刚回来。”

  “回来了就好!”傻柱看着娄晓娥,有些唏嘘的道:“当初老太太走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呢,担心你在大西北那边过的不好,她老人家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也能含笑了。”

  说起聋老太太,娄晓娥就不禁有些动容,当初那段日子,起初娄晓娥只是不想回家,不想让父母担心,才躲到了聋老太太家里,可聋老太太对娄晓娥的关心却是发自内心的,也让刚刚经历大变的娄晓娥找到了温暖。

  “是我对不起她老人家,连她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已然悄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滑落。

  “当时那种情况,你也是没办法!”傻柱这人骨子里确实有些怜贫惜弱,不然的话,也不会关照贾家那么多年,对于娄晓娥,傻柱心里也颇为同情。

  “对了,当初老太太走的时候,还给你留了包东西,还专门叮嘱我一定要仔细藏好了,不许告诉任何人,等你回来了再还给你。”

  傻柱忽然话音一转,没等娄晓娥问起,就先说起了聋老太太交代的事情。

  娄晓娥也没想到傻柱这么直接,心中莫名有些感动,又想起当年自己住在聋老太太家里时,受傻柱的照顾,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傻柱虽然面向显得老气横秋,平日里也不修口德,一张破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刺头,难缠,再看许大茂,油嘴滑舌,满嘴都是好听的,可两人干的事儿却截然相反。

第500章 木盒

  原本雨水还想自告奋勇替傻柱走一趟,奈何傻柱把东西藏得太严实,雨水去了根本就找不着。

  好在马华早已得了傻柱的真传,虽还没能青出于蓝,但一身手艺却不是胖子那二把刀能比的,暂时坐镇厨房还是没有问题的。

  傻柱来去匆匆,等回来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怀里抱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表情严肃。

  “久等了!”傻柱将包裹放到娄晓娥身侧,说道:“这就是聋老太太留给你的东西,老太太走后我就给藏了起来。”

  娄晓娥看着被层层布料包裹的布包,心情却忽然变得复杂起来,脑中也不由得浮现出那已有几分模糊的音容笑貌,往昔种种也如泉水般缓缓流淌而出,逐渐呈现在记忆之中。

  那是那段灰暗的人生中仅剩的光明,是冰冷寒冬之中唯一的温暖,陪着娄晓娥度过了无数个难熬的日夜。

  几人见娄晓娥盯着包裹发呆,也都没有去打扰,只看娄晓娥的神情,就知此时此刻,她定然是在想聋老太太。

  过了好一会儿,娄晓娥才伸出手,慢慢解开那包的严严实实的层层包裹,直至一口暗红色的檀木小箱子露出真容。

  箱子上并没有锁,只是简单的扣着,娄晓娥双手按住箱子的两头,拇指抵在箱盖上,正欲打开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抬眼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在傻柱身上停留了片刻,才回到面前的檀木盒子上。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娄晓娥才掀开盒盖,盒子最上面,躺着一个泛黄的信封,底下垫着红布。

  娄晓娥看着信封,双手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断起伏变化的眼神跟表情,诉说着此刻娄晓娥那并不平静的内心。

  好半晌,娄晓娥才将信封取了出来,取出里头的信纸,信的内容并不多,可娄晓娥看了不过片刻,眼睛就湿润了,随即便有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滑落。

  不一会儿,一副女强人模样的娄晓娥,已然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同为女人,雨水一下子就被娄晓娥给感染了,眼睛也跟着酸了起来,忙凑到娄晓娥旁边,柔声安慰起来。

  傻柱向来就是个见不得女人哭的,眼瞅着娄晓娥哭成那副模样,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能象征性的安慰几句。

  王重则神色淡然的吃着桌上刚刚送上来没多久的丰盛菜肴,细细品尝着,马华的手艺虽然不错,但比起傻柱还有不小的差距,不是马华学的不够用工努力,而是有些东西需要的是经年累月的丰富经验才能琢磨出内里的门道。

  马华的年纪也就比雨水稍微大一点,要不是傻柱经常领着马华在厂里接待用的小灶上练手,平日里接了私活的时候也带着马华,就前几年那条件,马华还练不出这手艺呢。

  娄晓娥哭了一会儿,才郑重的把信塞回信封里,掀开盒子里那块红布,红布底下是好几个小布包。

  娄晓娥也没藏着掖着,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几个小布包一一取出打开了摆在桌面上,拢共七件首饰,三口玉质晶莹剔透的镯子,两个宝石戒指,还有两串珠子,珠子不算大,约莫也就花生米大小,但却胜在颗颗圆滚剔透,大小相等。

  傻柱跟雨水对首饰没什么鉴别能力,但也能看出这几件首饰并非俗物。

  至于王重,可谓是个中行家,盒中的这三口桌子,其中两口的品质一般,但那口温润如水的镯子,却堪称珍品。

  七样首饰底下,码着整整齐齐的一叠小黄鱼,金灿灿的甚是刺眼。

  傻柱也一脸震惊的看着盒中码的整整齐齐的小黄鱼。

  “晓娥姐,这些都是当初你放在老太太那里,让她帮你保管的?”何雨水咽了咽口水,同样震惊无比的说道。

  娄晓娥摇头取出其中一口玉质普通的镯子道:“当时我放在老太太那儿的只有六件,这桌子是老太太放进去的。”

  傻柱道:“我说这镯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当初秋叶生下我家老大之后,老太太也给了秋叶一个跟这个差不多的。”

  傻柱对这些玉器首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辨别能力,在他看来,这几口镯子除了颜色略有差异之外,也没什么区别。

  “老太太还给嫂子留了镯子?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水一脸诧异的问。

  傻柱道:“老太太把镯子给嫂子之后,你嫂子就把镯子给收起来了,从来没在人前戴过,连我都只见过一次,你上哪儿知道去。”

  何雨水这才恍然,老太太去世那会儿,外头闹得正凶,那会儿谁家有好东西不是偷偷抢起来,哪里还敢拿出来现眼。

  “我说这箱子个头不大怎么这么沉呢!”傻柱看着箱中的小黄鱼恍然道:“原来这里边装了这么多小黄鱼。”

  王重看着傻柱,好奇的问:“这箱子在你手里头那么多年,你就没想着打开看看?”

  傻柱一脸认真的道:“老太太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这是小娥妹子临走前托她保管的,等小娥妹子回来,这箱子是要原封不动的交还给小娥妹子的,我怎么能打开。”

  王重对傻柱竖起大拇指:“院里这么多年轻后生,难怪聋老太太就对柱哥你青眼有加,拿你当亲孙子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好使,腿脚也不爽利,可看人的眼光,确实有独到之处。”

  要说傻柱这人,浑身的缺点真要细数下来,就算两只手都未必数的过来,可优点也很明显,跟这种人做了朋友,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在背后使阴招坑你。

  娄晓娥闻言,看向傻柱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柱子哥,谢谢你!”娄晓娥忽然一脸真诚的说。

  以前娄晓娥管何雨柱都是叫傻柱的,就算是当初在聋老太太家里借住,得傻柱帮衬的时候,这称呼也从没变过。

  可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娄晓娥这声柱子哥却叫的情深意切。

  傻柱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用这么客气,老太太拿我当亲孙子看,这是她老人家临终前最后的交代,我当然要照办。”

  “无论如何,我都得谢谢你。”娄晓娥犹豫了一会儿,将那几样首饰都重新包起来,装进随身的手提包里,将装着小黄鱼的檀木盒子重新盖上,拿起来走到傻柱身边,将盒子摆到傻柱身前的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傻柱忙往回退开,一脸疑惑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道:“刚才我收起来那几件首饰,其中一枚玉镯跟那两串珠子,是我们娄家的传家宝,当初我太奶奶给了我奶奶,我奶奶后来又给了我妈,我妈又给了我,要不是有你跟聋老太太,这几件传家宝怕是早就不姓娄了,现在能找回来,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的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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