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第239节

  “就算没有这个事,要是小朗她弟弟要结婚,她也应该出力。”

  “家里条件不好,姐姐混出了头,提携家里,照顾弟弟,这没什么。”

  “你和叶小朗处了这么久,她是个什么性子,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是!”王重又道。

  一成心里咯噔一下:“小朗人很开朗,是个好姑娘。”

  王重却摇摇头,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叶小朗从大学期间,一直到认识你之前,总共六年的时间,光是男朋友,就谈了八个,大学时候谈了两个,从毕业到现在的两年时间里,谈了六个,平均每四个月换一个男朋友。”

  “你知道哪些和叶小朗分手的男生们是怎么评价叶小朗的吗?”

  一成摇摇头。

  王重道:“他们对叶小朗的评价几乎都是一样:花钱没有节制,大手大脚,不是个过日子的女人。”

  “而且叶小朗还打过两次胎!”

  “小舅”一成刚想说什么,却被王重打断。

  “你先别说,听我说!”王重道:“这其中的关节,不用我说,你肯定都能想明白。”

  一成当然知道王重想说什么,分明家里条件不好,分明先前答应了父母要帮弟弟出结婚的前,可工作至今,叶小朗花钱大手大脚,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俭,从来不自己动手做饭,基本上都是在外头下馆子。

  和叶小朗在一块儿生活的这小半年里,一成下馆子的次数,比前头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去的还尽是一些档次不低的地方。

  “一成,你一向都很聪明,很理智,但在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能保持一直以来的理智,仔细的想一想,你所看到的叶小朗,是真正的叶小朗吗?你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吗?你真的确定,她是那种能和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人吗?”

  “最最关键的一点,你这辈子,真的就非她不可了吗?”最后这话,王重是一字一句问出来的。

第219章 一成的决定

  辞旧迎新,万家灯火,鞭炮齐鸣,整个金陵城都笼罩在一片喜庆欢乐的氛围之中。

  随着改革开放的时间越来越长,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在逐渐的提高,不少人家中基本都买了电视,小朋友们在街头巷尾成群结队的乱窜,兜里揣着炮仗糖果,欢声笑语不断,大人们在家里围成一团,聚在电视机前头,盯着电视屏幕,看着春晚。

  不过今年的除夕夜,一成是注定睡不着了。

  深夜零点,放过鞭炮,吃过宵夜,家里实在住不下,一成就带着叶小朗回了住处。

  是夜,二人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褥,一成却罕见的没有伸手将叶小朗拥入怀中。

  叶小朗主动凑了上去,拉过一成的手当做枕头,问道:“咱们结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黑暗中,一成的脑子里尽是书房中王重的话,尤其是那些个一成以前不知道的,叶小朗的过往,王重虽然没有细说,但却耐不住一成不往这个方面去想。

  自己朝夕相处了小半年的人,曾经的几年里,也是这样,和七八个男人这么朝夕相处,躺在一张床上,行男欢女爱之事,闲暇之时,耳鬓厮磨,如胶似漆,说着那动人心弦的情话,许下那白首共度的海誓山盟

  最最最让一成心里生出疙瘩的,是王重话中所言,自己朝夕相处的佳人,曾经和别的男人有过两次孩子,堕了两次胎。

  一成对王重的话并不怀疑,王重是什么人,一成心里比谁都清楚,王重跟叶小朗又无仇无怨的,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污蔑叶小朗,而且这种事情,是可以查出来的。

  一成已经想了整整一个一晚上了。

  一成道:“我觉得小舅说得对,结婚不是儿戏,咱们这么贸贸然的决定,确实有些太过仓促,考虑的太不周全了?”

  只是一成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是怎么想的?”叶小朗的语气中似也带上了几分委屈:“咱这婚不结了吗?”

  “要不,暂时先放一放”

  “好啊,乔一成!”这话一出,叶小朗就不干了,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全然不顾寒冷的天气。

  叶小朗道:“我一个女人,什么都给你了,连身子都给了,你现在和我说这些?”

  “我”一成有些语滞,赶忙也坐了起来,拉过被子,要替叶小朗披上,嘴里还关心的道:“天气冷,被着凉了。”

  叶小朗却用力一甩手推开一成的手挣扎道:“我不用你管,冷死我算了!”

  “乔一成,我就问你一句,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叶小朗转身打开灯,蜷缩着腿,扭头看着一成,双目含泪,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我没有说不结婚,我只是说,咱们决定的仓促了,小舅说的对,至少也应该让两边的亲长先见一见,再不济,至少我也得去你家里拜会拜会二老,结婚不是儿戏,也不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是你们家和我们家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我们慎重一些,难道不对吗?”

  一成心里很乱,非常非常的乱,先前的柔情蜜意,胜蜜糖甜,可此时此刻,王重的话,却总在一成的耳畔回响,一成总是忍不住乱想。

  二人牵手走在街上的时候,一成骑着自行车载着叶小朗回来的时候,两人贴在一块儿,耳鬓厮磨的时候,一成总是忍不住去想,和叶小朗处过对象的那八个人。

  要只是简单的处对象,那也就罢了,可关键叶小朗还为此打过两次胎。

  乔一成虽然没有洁癖,也不传统,可只要一想起这个事情,心里就觉得不大舒服,跟长了疙瘩一样。

  “你要是不想和我结婚就直说,别找这些借口!”两行清泪自叶小朗的眼中滑落,那泪痕经过的脸颊之上,透着的是委屈和坚强。

  “我没有说不想结婚,我只是”

  “哥?”二强披着军绿色的大衣,打开院门,看着门外几乎成了雪人的自家大哥,非常诧异。

  “你不是和小朗姐回去了吗?怎么这么晚跑回来了?”

  “没什么!”一成赶忙窜进屋里:“家里还有热水没?”

  “屋里炉子上有!”屋里的炉子烧的是煤,用白铁管子当烟囱,炉子上放着水壶。

  夜里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雪,一成跑到炉子跟前,一边搓着手,一边烤火取暖,二强赶忙帮一成拿来盆和毛巾,倒上热水。

  二强自然不知道,自家大哥刚刚和那位险些成为她大嫂的女人大吵了一架,烦闷之下,直接跑回家里来,把房子让给了叶小朗住。

  次日一大清早,二强在院里打拳,这是多年养成的晨练习惯,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雪,外头都铺上了一层白雪,跑步有些不大方便,也只能在院里扫出一块空地,练练拳脚了。

  一成昨晚折腾到后半夜,睡下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心力交瘁之下,这会儿还没醒呢。

  打了几套拳,气血流速加快,身子逐渐有了几分热意,二强正打算再接再厉,忽然院门又被敲响。

  “小朗姐?”二强拉开门一看,竟然是叶小朗。

  “乔一成呢?”叶小朗冷着张脸,开口就是质问。

  二强道:“大哥还在屋里睡觉呢!”

  二强话音刚落,叶小朗就径直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房间里,一成的床边,直接掀起被子。

  “嘶!”还在睡梦中的一成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意识也立马清醒,眼睛也随之睁开,看到了床边站着的叶小朗。

  “小朗,你怎么来了?”一成还有些没彻底清醒。

  “我不能来吗?”叶小朗语气有些不善。

  “乔一成,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婚还结不结了?”

  一成赶紧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我的意思昨天晚上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

  “你”叶小朗顿时语滞,她本以为,乔一成昨晚只是一时没想明白,可没想到竟然到了现在已成的态度还这么坚定。

  “我看你就是不想和我结婚了!”撂下这么一句,叶小朗转身就跑了出去,一边哭还一边抹眼泪。

  “小朗姐”见叶小朗跑了出来,二强刚招呼一声,可叶小朗却恍若未闻一般,径直跑出门去。

  二强忙追上去,看着叶小朗消失在七拐八折的巷子中,转头回去,正好看到已经穿戴好从屋里出来的一成。

  “大哥,你和小朗姐怎么了,她怎么哭着跑了?”二强问道。

  一成阴沉着脸,走到水池前头,看着镜子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低声回道:“没什么,吵了一架而已!”

  “我听着好像是因为你们结婚的事?”二强没有继续练拳,而是从屋里提着热水壶出来,给一成的脸盆里倒上热水。

  “嗯!”一成点了点头:“小朗和我说,想快点结婚,我的意思是先问问小舅的意见,小舅说的却是有道理,我连小朗的父母都没见过,连她家里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这么结婚,有点太草率了,这是对她的不负责,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

  昨夜彻夜难眠,一成足足想了一整夜,差不多也想明白了,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只要叶小朗是真的想和他结婚,是真的打算和他好好的过日子,结婚也没什么,些许过往而已,他乔一成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可王重说的也有道理,结婚可以,但不能这么仓促。

  二强问道:“我看小朗姐的样子好像很伤心,你不追去看看?”

  一成摇摇头:“算了,她在气头上,我追上去也没什么用,先让她自己冷静冷静,等她气消了,我在找她好好说。”

  一成不是那种睡过人家,就不打算认账的人,甚至连这些想法都没有过,或许正是因为乔祖望的不负责任,导致了一成比任何人都要强烈的责任心。

  对弟弟妹妹们的责任心,对工作的责任心,以及,对叶小朗的责任心。

  王重正在院里行拳,刚刚出门倒垃圾的马素芹却忽然跑进来:“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巷口看到有个好像叶小朗的姑娘跑出去了!”

  “叶小朗?”王重手上动作未停:“你不会看错了吧?”

  “应该没错,我瞧着像!”马素芹道。

  “跑就跑了,一成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心里有数的。”

  没一会儿,二强就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一成和七七还有乔祖望,吃过早饭,四美就拉着三丽还有七七打算出门去玩。

  “手套帽子都带上,小心冻着!”

  年初二,一大清早,吃过早饭,一成就带着二强和三丽四美他们,提上早早备好的年礼,准备一起去他们二姨家拜年。

  这些年,虽说大多都是王重照料他们,可魏淑英和齐志强两口子也没少出力,每年过年,一成都会带着弟弟妹妹去齐家拜年。

  “走之前去医馆那边,带上两坛子我特意给他泡的药酒,给你二姨父送过去,跟他说每天不能超过四两!”临走前,王重还不忘嘱咐三丽一句。

  “知道了小舅!”三丽笑着道。

  “去吧!”

  齐志强的病虽然还是没有根治,但却没有如原剧情里那样英年早逝,只是身体不大好,做不得重活,现在跟魏淑英两人守着魏淑英开的小店,帮着收钱算账,粗重的活有儿女们和魏淑英帮着干。

  迎着齐志强还在,那位和在齐志强走后和魏淑英看对了眼的老马自然也就没有出现在齐家的生活的当中,齐家的老二和老三,也没有因此和魏淑英产生隔阂,一家人的关系倒是一如既往的和睦。

  十点钟左右,王重正在书房里头捧着一本古书慢慢啃呢,马素芹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啃着甘蔗,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

  “素芹阿姨!在家吗?”院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居岸?”马素芹赶忙起身打开客厅的们。

  文居岸刚好走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文清雪和文清华,还有文清华的妻子和刚刚满周岁的儿子,文清华的手里还拎着好些礼物。

  “文老师,居岸妈妈,快进屋坐,进屋坐!”

  马素芹忙把人迎进屋,听到声音的王重也走了出来。

  “王叔叔!”文居岸看见王重,脸上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来,喜滋滋的和王重打招呼,还俏皮的冲王重眨了眨眼。

  王重带着几分责怪道:“来就来嘛,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

  “拜年哪有不带礼物的!”文清华脸上笑容灿烂。

  众人坐在沙发上,王重看着容貌如故,好似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留下什么痕迹的文清雪,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倒是有些时候没见居岸妈妈了,这气色好像比上次见的时候更好了。”

  “王叔叔,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好像最近我妈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呢。”文居岸道。

  “还多亏了三丽舅舅你呢!”文清雪笑着道:“要不是得你开解,解开了心中的郁结,我也不会有今日。”

  “居岸妈妈这话就严重了,我只是提了几句建议而已,真正想通的是你自己!”王重道。

  “妈,王叔叔,你两这一唱一和的,是打算演话剧吗?”文居岸俏生生的道。

  “不像话!”文清雪斜了她一眼:“王叔叔是长辈,你是晚辈,怎么能这么和长辈说话呢!”

  “舅舅!”文居岸却跑到文清华身边,挽着文清华的手撒娇道:“你看我妈妈,人家就和她开个玩笑。”

  “好了好了!”文清华笑着打圆场道:“怎么不见一成他们?”

  王重道:“带着三丽他们去他二姨家拜年去了,估摸着要晚上才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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