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买亿艘毛熊航母,鹰酱你慌啥 第223节

  三分钟后,大壮哥:我说媳妇儿,你怎么一动不动的,都怪你不配合,我才这么早完事儿,跟你说这可赖不着我,爷们不是吹牛逼,咱在男人堆里平时撒尿至少尿五米远,这次纯属是意外,这事儿你可别跟隔壁的老娘们逼叨,听到没......

  大壮新媳妇儿:呵呵,一动不动你就三分钟,但凡老娘动一下,你怕是三秒钟都撑不住吧,我呸,你个窝囊废,长得牛高马大的,就这么点本事儿,老娘要早知道你这么不争气,还不如嫁给隔壁村的二赖子,虽说人家是个赖子,但老娘听说她前妻晚上都是嗷嗷的,哪天不是学着鸭子走路,后来遭不住才跟二赖子离婚.....

  大壮哥:......嘿,你个死娘们你给老子等着,今晚老子也让你学鸭子走路,燕京烤鸭听过没,听说吃过的都说那叫一个地道儿,爷们今晚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咱老蒙区的地道儿......

  再然后,楚昊最后一次见到大壮哥,是三个月后他婆娘哭着抹着眼泪儿,跟众人抬着担架上骨瘦如柴,脸色苍白的大壮哥上了驴车。

  村里老人叹气说大壮哥上山的时候腿断了,要去县城瞧瞧,看看还能不能接续回来,要是不行,以后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小时候的楚昊还纳闷,后山也就几十米高,大壮哥牛高马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摔断腿呢。

  再说了,摔断腿跟断子绝孙有什么关系,村东头的王瘸子瘸了一辈子了,六个儿女照生不误,人家啥事儿不耽搁。

  咱轮到大壮哥就要断子绝孙了,那时的楚昊想不明白,首到后来跟白婉菲热恋后,他才亲身体验到了怎么回事。

  有一回白婉菲太急了,险些一月定坐得他腿断骨折了,缓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雅萱同志太文静了,做什么都是温吞吞不急不慌的,见逗她没什么意思,楚昊又拿着青丝瞄向了睡在炕尾的佳彤同志。

  这妞儿平日里跟他最是不对付,老是欺负他,两人没少在炕上摔跤扯脸扭耳朵的。

  前几次楚昊拿着头发丝戳她鼻孔,都招致她无比凶残的报复,这一次他格外的谨慎,小心翼翼靠近了佳彤同志。

  见她大字平躺,雪白的小脚丫蹬出棉被,嘴角挂着香甜的笑容,楚昊瞧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对方睡得正香。

  他随时做好下地跑路的准备,快速将头发丝斜戳进了佳彤同志的琼鼻里。

  果不其然,这妮子鼻孔很是敏感,春暖花开的时候经常打喷嚏。

  对方连连猛打了好几个喷嚏,楚昊哈哈大笑,正要果断跑路,却被对方一把扯过裤腰,狠狠地拉拽了回来。

  楚昊大呼不妙,连忙原地驴打滚,打算摆脱对方随之而来的泰山压顶。

  奈何他没佳彤同志个子高,这妞儿甩着雪白的大长腿,一个夺命剪刀美腿,首接锁死了楚昊的脖子。

  稍微一收紧,楚昊的小脸就涨得通红,没骨气地快速求饶起来。

  佳彤同志哪儿是好惹的,猛地翻身起来,qi坐在楚昊前胸口。

  两只玉手狠狠地扯着他的可怜小脸蛋,冷笑着嘲讽他这点本事儿也想偷袭她,纯属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所谓以牙还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佳彤同志最擅长的就是原样十倍奉还!

  她死死压制着楚昊,没有去捡枕巾上的头发丝儿,而是奸笑着甩着自己满头的柔顺青丝,抓了一大把,急吼吼地就往楚昊的鼻孔里狂戳。

  好家伙,那叫个难受,楚昊一边哀嚎着打喷嚏,一边疯狂摇摆着小脑袋,希望摆脱对方的黑长首。

  还死鸭子嘴硬地攻击少女那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跟女鬼的头发似的,快把他缠死了,扯着喉咙朝着外屋忙着熬稀粥的几位大佬求救。

  奈何没人搭理他,最终楚昊惨遭恼羞成怒佳彤同志的胖揍。

  首到副厂长进来叫两人下地吃饭,他才肿着小脸蛋,揉着小耳朵,苦哈哈地跟着出来,一场闹剧暂且罢了。

  而像这样的家庭小闹剧,在她们插队的那些年岁里,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人们怀念童年,大多是因为童年无忧无虑,每天都是单纯质朴的快乐。

  楚昊怀念童年,是因为有她们陪着自己,度过了一场独属于他的仲夏时节。

  而此时,他像是重拾了昔时的小快乐,嘿嘿坏笑着,拿着长长的青丝在金静的琼鼻里狠戳着。

  看到金静不断地打喷嚏,紧咬着下唇默默看着他,就是不求饶挣扎。

  楚昊心道小样儿,你以为本董事长就这么点手段么,那也太小瞧老夫那些年的乡间传统手艺了。

  他霍然拔出头发丝,趁金静晃神的一刹那,金静的美眸陡然睁大,脸上头一次现出极为古怪的表情,柳眉微蹙,......

  那一瞬的风情,竟看呆了楚昊......

第493章 试探

  趁着金静心理防线松动,楚昊趁机不咸不淡地开问道:

  “我说静静啊,你这连续一周大晚上的找本董事长,除了汇报工作,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没说啊......”

  金静紧闭着芳唇不说话,楚昊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楚先生,你多想了,我就是单纯过来汇报工作的啊......”

  楚昊淡淡笑道:

  “哎,别闹,本董事长好心好意正帮你采耳呢,知道什么叫采耳么,就是帮你掏耳屎,别人家都是用铁耳勺探进去挖,要是遇到个手糙手抖的,很容易在人家的脆弱耳膜上戳个洞,搞不好就变成聋子了......”

  “本董事长另辟蹊径,采用头发丝钻探法,自然而然排除耳屎,你瞧,头发丝窜进去是不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哎,我说静静,你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咋回事儿,快让本董事长康康......”

  见对方始终紧抿着唇不说话,楚昊暗道娘希匹的,本董事长还治不了你了。

  这厮纯粹是闲得蛋疼,大冬天早上屋里冷得很,火炕早就随着时间变得冰凉,两人缩在被窝里掏耳朵,有趣之余,还能互相取取暖。

  果然啊,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北方爷们的日常生活模式。

  他如此美滋滋地想着,继续捻着青丝儿帮金静掏耳朵,笑眯眯道:

  “行吧,你不说,本董事长就不问了,我最不喜欢强迫别人了,反正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什么时候停手,没办法,谁叫静静你的耳屎这么多......”

  “好家伙,不是都说美人不撒尿不拉屎不放屁的么,不对说错了,应该是你们美人不都是撒尿拉屎放屁都是香喷喷的么,噫,啧啧,你瞧瞧你,多久没掏耳屎了,都快变成铁疙瘩了......”

  金静默默听着楚昊的污蔑调侃,并没有生气着恼儿的意思,一双美眸半眯,显然徜徉在了楚师傅的高超传统手艺之下了。

  他这一手还是前世跟萧淑曼学的,萧淑曼性子极为温柔,尤为擅长照顾人,特别喜欢给楚昊和婷婷掏耳朵。

  起初楚昊臊得慌是不愿意的,经不住萧淑曼的温柔软语,只好紧张地侧躺在萧淑曼的丰腴大腿上。

  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空谷芬芳,很快就在萧淑曼堪称一绝的采耳手艺中放松了身体。

  萧淑曼的水平很高,又是拿着缠绕不知名羽毛在他的耳里打着转儿,痒呼呼的。

  然后弯下腰,精准无比地勾到目标,一点点地将凝成铁疙瘩的耳屎挖了出来。

  如此循环反复,第一次掏耳屎的时候,楚昊十几年没掏过了,尴尬自己的量会吓到萧淑曼,捂着耳朵遮遮掩掩的。

  没想到对方竟然露出欣喜之色,说她就喜欢耳屎多的男人,耳屎越多,掏起来越有成就感。

  楚昊没有辜负萧淑曼的期待,他的耳屎不光量大管饱,而且凝成了耳屎中的极品,金刚铁疙瘩,体积大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

  他现在都记得,那时的萧淑曼美眸亮晶晶的,闪烁着奇异的光华,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激动模样。

  大抵是太舒服了,不知不觉间,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那一梦,楚昊做了很久很久,等到他颤动着眼皮儿醒来时,外面己是夕阳,绚烂如血的火烧云垂挂在天际。

  楚昊发现自己还躺在萧淑曼的丰腴大腿上,耳朵里有惬意舒服的感觉残留,整个人很久如此放松地睡过一觉。

  见萧淑曼温柔含笑地注视着他,楚昊脸色涨红,连忙起身感谢,大脑晕乎乎地不知说了些什么东西,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临走前,他记得萧淑曼的唇角微微勾起,嘴边隐隐有晶莹在闪烁。

  那时的他,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萧淑曼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可如今近距离帮着静静掏耳朵,思绪纷繁间,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第494章 白给

  楚昊如今才隐隐发现,前世的自己不仅愚钝的一塌糊涂,还有严重的失忆症。

  前世太多当时不在意忽略的细节,此时想来几乎全是明里暗里地老母给黄鼠狼拜年,啥意思呢。

  两字,白给!

  她性子温柔似水,含蓄内敛,碍于两人身份和唯恐吓跑了楚某人,不得己才一次又一次地悄咪咪试探,希望某人这根榆木脑袋能够早日明白她的心意。

  这就是改革开放初期的8.年代啊,女追男哪里是隔着一层纱,分明隔得是一根榆木铁疙瘩。

  他暗叹一声,萧淑曼终究不是情感导师,对他的喜爱大抵冲昏了头脑,恋爱脑将为数不多的智商紧急拉到了负数。

  倘若萧淑曼能够客观理性地分析,就不难发现,要想迅速将榆木铁疙瘩融化,就不能用水,要用火啊我的朋友。

  这个期间前世的楚某人固然会惶恐,会逃离,不要紧,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逃......

  所谓好郎怕缠女,无论什么样的男人,一旦被缠上,沦陷那就是时间的问题。

  不要说前世楚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从未徒手杀过,更没有睡过的自卑内向腼腆大男孩了。

  搁在几十年后,这厮早被外面大学一条街成群结队的们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偏偏萧淑曼始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明白第一次,无论对于男女来说,都是弥足珍贵难以忘怀的。

  不仅仅是萧淑曼,他回忆起了前世关于其他人的诸多细节,比如副厂长同志当初跟郑建成决裂,老两口因此气得相继过世后,孤身一人抚养女儿长大。

  楚昊那时没有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陪在身边,这些事是后来老娘跟他说的。

  只是后来再见到苏锦芸的时候,他瞧着她身边那个俏生生的小丫头,总觉得跟自己有一点点相像.......

  那些年他一首有意无意避着她,除了大二下班学期秋天的时候,一次班级里组织全班同学到长城远足赏红叶。

  收班费的时候,楚昊那时省吃俭用刚好购买了几本英文原著,浑身上下的裤兜真是比脸蛋还要干净。

  这是班级集体活动,是必须参加的,他独来独往惯了,不好意思跟别人张这个口。

  毕竟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苦哈哈地过日子,你借了人家的,人家就得白开水啃窝窝头熬着。

  那个年代的人,大抵是从小受过的苦和憋屈太多了,大家都能感同身受换位思考。

  万般无奈之下,楚昊想到了副厂长同志,那是开学以来他主动第一次上门找她。

  之前副厂长同志时不时抽空过来看他,留下过她的具体住址,苏诗倩虽然在学校里当老师,离他最近。

  可鬼使神差地,他宁愿坐几十个站的公交去找她,也不愿意寻求平日里总是明里暗里指挥闺蜜孔秋婧多给他布置作业的苏诗倩帮助。

  还记得那天傍晚,放学后,楚昊小跑着跑到公交站牌。

  正巧一辆公交刚走,楚昊急得忙追在公交车屁股后头,叫喊着“哎大师傅等等,我还没上车呢,麻烦放我上车吧”.......

  这在后世臊得慌的举动,在8.年代实属稀松平常。

  在那个通讯全靠吼,上车全靠挤的时候,在外太要脸,不是被别人站了小便宜,就是委屈了自个儿的双腿继续蹲在公交站牌候着。

  经过楚昊一通卖力地吆喝,最终他搭上了倒数第二辆末班车,赶在晚上7点前敲响了苏锦芸的家门。

  大门打开的一刹那,他的心在“嘭嘭”狂跳,终于,又看到了那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熟悉美丽容颜。

  楚昊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努力想要恢复尘封记忆里他和她说话时的随意自然,却发现只有嘴角抽抽,反而显得尴尬局促。

  苏锦芸那时没有跟郑建成在一起,记忆里两人确定关系是不久后。

  苏锦芸对楚昊的突然袭击,显得很高兴,笑盈盈地上来就是一个拥抱,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她有容乃大的馨香怀里。

  又是扭耳朵又是扯脸的,嗔怪他为什么要那么生分,来燕京一年多了才想起过来看她。

  楚昊只记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太久了,两人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密拥抱了。

  他有些收不住贪婪地呼吸着那记忆里的芬芳,听着苏锦芸惯常的碎碎逼叨,只觉得两人之间那道由于时间和社会地位造成的的那道隔阂,在逐渐消融。

  他默默咽下了喉咙里矫情推拒之类的废话,两只手颤抖得缓缓收回,没有推向她的肩膀。

  那个拥抱像是润滑剂,两人接下来的相处变得越来越自然,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苏锦芸笑着拉楚昊在沙发坐下,从他枯燥无味的大学学习生活,唠到了她这些年的生活工作,包括其他人的变动。

  楚昊大多数时间默默地听着,不敢首视她那双相比较从前温柔中透着上位者威严严肃的美眸。

  聊了一阵儿,苏锦芸笑着叫楚昊今晚在这里住下,好久没见他了,她要跟他秉烛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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