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可盛夏会!
也只有这个傻丫头会生死相随!
这样的女人不会再有了,想起这些年一幕幕的甜蜜,那股欲望渐渐就淡了,热血回流进了大脑……
“罗婷,”周东北看着这张暗夜中绝美的脸,“首先谢谢你能喜欢我,真的!起码说明我这个已婚男人,还有那么一丁点儿魅力,呵呵!”
罗婷精巧的下巴微微抬起,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这眼神里有爱恋、有迷茫、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唯恐他会拒绝自己。
“你是大学生,今年才21岁,年轻漂亮,学历高工作好!我呢?过了年就28岁了,没有正式工作,没有高学历,还结婚了,社会上的名声更是一塌糊涂!你说,咱俩真在一起了,能有什么美好的未来?”
“为什么没有?”罗婷说:“工作还不简单?你想去哪儿?兴安城任何单位你都可以随便挑随便选!我让我爸帮你办……”
“不是工作的问题……”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好,”周东北点了点头,“我没有权力阻止你爱我,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吗?”
罗婷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我从来没这么觉得过,可我愿意为了你变得更美!”
周东北摇了一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11月27号就是我媳妇的预产期,如果此时此刻我能因为你抛弃她,那么未来有一天,我会不会因为一个比你更好看的女人抛弃你呢?”
“不会,不会!你不会,周大哥,你不是那样的人!”罗婷不停摇着头,眼圈开始泛红。
周东北笑了,“傻姑娘,如果我不是那样的人,今天就不可能答应你!可如果我今天答应了你,我就是那样的人!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一个不顾自己家里还有个怀孕待产的女人,却和其他女人乱搞的男人!”
“今天我能为了你抛妻弃子,明天,我同样会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你!”
“明白了吗?”
罗婷的脸惨白一片,那两团诱人的红晕不翼而飞。
“小罗,不是你不够好,只是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你这么年轻,条件又是如此的优秀,今后一定会遇到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罗婷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男人的模样。
周东北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去吧,睡一觉就会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我看着你进家门!”
“那、那我能做你的妹妹吗?”她怯生生的问。
“不能,因为有了今天的事情,你所希望的兄妹就已经不纯粹了!”说到这儿,周东北苦笑起来,“说实话,我也怕自己犯错误,还是不要见了……”
她低下了头,喃喃道:“你真狠……真狠……”
说完转身往前走,大约走了五六米后,站在一扇门前,她没去开门,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周东北问:“哎,干啥呢?面壁思过呢?”
她猛地转身跑了回来,一下扑进了周东北的怀里,用力捶着他的胸,“你讨厌,讨厌!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越让人家爱你……”
周东北慌忙说:“别,别,我已经没权利再爱了,我家你嫂子贼猛,真滴,儿唬,她要是知道了,这虎娘们都敢阉了我!”
罗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随后闭上了眼睛,扬起了脸,吐气如兰道:“吻我,就这一次,从此以后我会忘了你……”
哪怕穿了这么多,周东北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的娇嫩温香,这诱惑,能让修行多年的都连夜还俗。
他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盛夏威风凛凛地挺着大肚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剪刀……
咔嚓!咔嚓!
艾玛,好使,贼好使!
坚挺的欲望又一次瞬间烟消云散,睁开眼,低下头,嘴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谢谢你,再见!”
听到这五个字,罗婷两行热泪滚滚落下,掉头就走,又是一步三回头……
看着她进了院子后,周东北才往回走,上车就把二虎一顿捶,捶的他眼泪叭嚓的,哭咧咧道:“嘎哈玩意儿?没让你干也别拿我撒邪乎气呀!”
气的周东北扬手就往他脖子抽。
啪!
“干啥?!”
啪!
“咋干?”
啪!
“啊?”二虎捂着脖子这才反应过来,“哥,是不是站着不舒服?早说呀,我把车给你们……”
啪!
又是一下。
“你他妈是不是不学好了?”周东北扬起手继续抽,“你等着,一会儿回去我就告诉盛夏,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呀,”二虎吓的差点没跳下车,“哥,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你咋这样婶儿滴呢?”
“你他妈要真是为了我好,以后就拦着点儿我!”周东北吼了起来,“再有这种事儿,就用车灯把胡同照亮了,听着没有?!”
二虎一脸迷茫:“为啥呢?”
“开车!!”
他没好意思说出来,为啥?因为怕自己把持不住,太特么折磨人了!
幸好不是夏天,不然肯定丢人了,丢老人了!
第670章 你瞅回家的
第二天罗婷没来筹备组,问李敏才知道,府办那边有个会,人手不够,她回去帮忙了。
周东北脸上略有遗憾,心中却是狂喜。
走吧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
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坐在会长办公室的椅子上,他开心地哼唱起来,一句没在调上,幸好也没人听到。
点根烟,深吸一口,恍惚间,眼前又出现了那张朦朦胧胧的脸。
他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周大老板的桃花运彻底飞了,被他自己折腾飞的,接下来,小马哥的桃花运也到了……
因为穆桂英的事儿,周扒皮良心发现,给他休了个长假。
小马哥每天早上起来给老婆儿子做饭,再把娘俩送到地方,随后溜溜达达逛逛早市买些菜回家,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这天又去幼儿园接儿子,他远远停好车,步行走向政府幼儿园。
这年头有车的不多,他不想让儿子有攀比心,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有俩糟钱臭显摆,所以每次来接儿子都会把车停的很远。
门前家长很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天,天越来越短了,才五点路灯就亮了起来。
“周总好!”他看到了周东南,开起了玩笑。
周东南穿了一件黑色薄绒风衣,人群中亭亭玉立,笑盈盈回了一句:“马总好!”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马晓华说:“我这都快来一个月了,一次都没看到过老海儿,等回头我得说说他,这家伙是怎么当爹的!”
“他这一天天忙的,我有时候都几天抓不着影儿!”
“孟老二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又忙啥呢?”
“一个多月19起抢劫案,被抢的人都死了,够他们忙的了……”周东南说。
马晓华这才想了起来,最近冒出个什么刨锛儿队,据说不是一个人,这些人晚上分散作案,专用刨锛儿猛击人的头部,一下就能把人刨死。
还有人说,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只劫财不劫色,每次抢的钱也不多,最多的一个也不过几十块钱而已,可谓是丧心病狂!
这案子一时间沸沸扬扬,弄得走夜路的人都少了很多,都怕遇到刨锛儿队。
刨锛儿是一种瓦工用的木柄小锤子,一端是锤头,另一端锻造成扁的,就像把斧子的刃口。
因为使用场景主要是近身处使用,所有不需要长手柄,大概是二十公分到三十公分左右。
刨锛儿不是用来切割的,主要作用是砸。
瓦工用刨锛儿根据自己的需要来打砖头,刨锛儿断砖非常厉害,用扁口在红砖上敲一下,敲出痕迹,再用锤头那边打,砖头一下就能断掉,老瓦工用起来得心应手。
刨锛儿队,就是用这种工具的扁头,用力击打受害者的头部,一下就能将头盖骨击碎
!
原本案子是区分局刑侦一队的吕英达在跟,可越跟死的越多,就好像在故意挑衅一样,孟老二的案子刚一完结,方振就指示郝忠海把案子接了过来。
“出来了!”
有人喊了起来,大伙呼啦啦都围了上去,老师们带领着一队队孩子往门口走。
“妈”
郝不凡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周东南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和老师说再见!”
“老师再见!”
马晓华刚牵上儿子的手,班主任陈老师说:“马方爸爸,你稍等一下!”
“凡凡今天乖不乖?”周东南问女儿。
“乖,可方方哥哥不乖,他又把小虎弄哭了……”
周东南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马方可真是个小麻烦,扭头看向愁眉苦脸的马晓华,扬了扬手,“我先走了!”
郝不凡也摆起了手:“方方哥哥明天见!”
陈老师在和其他家长说话,马晓华把儿子扯到了一旁,“说吧,又给你爹闯啥祸了?”
“不怪我……”
“啥时候怪过你?”
“真不怪我,马小虎今天负责打饭,少给了我一块红烧肉!”
“就因为一块肉?”马晓华哭笑不得。
“这是一块肉的问题吗?这是性质问题!最后他自己碗里多出了好几块肉,这都是克扣我们的……”
“那也不能动手吧?”
“我没动手!”马方气鼓鼓撅起了嘴,两个腮帮子像塞了糖一样。
“真没动手?”
“儿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