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
雷声又响起了。
这下子。
阎埠贵彻彻底底懵逼了。
阎埠贵:老天爷这闹得是哪一出啊?您别跟我这样开玩笑啊!
三大爷心里那个苦啊。
此刻。
不用徐寡妇说什么了。
不少原本看文工团表演京剧的观众,已经帮徐寡妇说话了。
“三大爷,你就承认了吧!”
“是啊,三大爷!你再挺着,只怕老天爷真得劈你。”
…………
“你们起啥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依旧嘴硬的阎埠贵,虽然这样为自己据理力争,但是架不住头皮发麻,吓得慌。
毕竟。
真要是跟这些人说的一样。
下一秒,不是响雷,而是雷劈下来,他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我冤枉死了,我!”
“我比窦娥还冤!”
“我明明没做过。”
“是棒梗做的。”
此刻。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万马奔腾。
看向徐寡妇以后,阎埠贵反问一句:“你觉得我可能对你动手动脚吗?”
“你不光对我动手动脚,都两次了!”
此刻。
徐寡妇正面对着阎埠贵,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我看你是个文化人,又德高望重。第一次本不想与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另外,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笑的很下作,让人犯呕!”
当话说到这一步。
阎埠贵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直接口无遮拦了。
“我呸!“
“我下作?我对你笑,让你犯呕?”
“徐寡妇,你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就你长得那个熊样,我看到你就感觉到反胃恶心,我还轻薄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咱做人,能要点脸吗?”
阎埠贵不说这些还好。
随着这些话一出。
好家伙。
那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徐寡妇不说长得大三粗吧,但是终年劳作,练就了一副好体格。
别说阎埠贵这样的体魄。
就是正常的老爷们,也不一定是徐寡妇的对手。
阎埠贵是个老师,正因为职业的原因,哪里经过劳作的洗礼,身板跟体力自然在一般水平线之下。
“阎埠贵,我跟你拼了!”
“你个老不死的。”
“有你没我!”
撂着狠话的徐寡妇一个虎扑,直接将阎埠贵扑倒在地。
然后。
将阎埠贵压在身下。
不再废话的徐寡妇,冲着阎埠贵又撕又闹。
这位文化人,当时那个惨啊。
整张脸花了不说。
想反抗。
根本反抗不了。
“你别犯浑啊!”
“哎呦!”
“我跟你说…………”
到最后。
阎埠贵说不下去了。
他不说这些还好。
本来。
徐寡妇对他就有气,这下子更是被阎埠贵激发了全部的潜能。
“谁在闹事?”
是陈所长。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又请来了。
文工团为街道居民免费演出,本来是一件大好事。
结果,出了治安性问题。
这让有关部门怎么可能坐得住。
而且这样一桩案件,还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当挤过人群,来到现场以后。
陈所长拉开撕打在一起的阎埠贵跟徐寡妇,冷声问道:“为什么打架?”
“徐寡妇说三大爷对她耍流氓!摸她屁股!”
位于战斗最核心地带,占据有利地形的王近邻,倒是好心回答着陈所长的问题。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也许是经历了贾张氏的巅峰。
虽然说3怨念值也不是个小数。
但是这让王近邻有点看不上眼了。
“莫非,三大爷的潜力,就如此?”
王近邻有点怀疑,阎埠贵的不给力,究竟是自己操作不到位,还是这老儿的潜力并没有被激发出来。
“王近邻,你别胡说道。”
阎埠贵看着陈所长:“陈所长,您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这边。
阎埠贵还没说,让陈所长怎么为他主持公道。
那边,徐寡妇已经哭哭啼啼起来,说自己不活了,自己没脸见人了,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让阎埠贵个老禽兽给玷污了清白。
虽然陈所长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但是大概意思听明白了。
陈所长心中感叹一声:这哪是公共场合斗殴,分明就是一起耍流氓的恶性案件啊。
如果只是徐寡妇跟阎埠贵自说自话。
那么陈所长还不知道该如何明断。
可偏偏,周围的群众可不少。
不用走群众路线,只需要侧耳听一下群众声音,陈所长就明白咋回事了。
“阎老师,你可真行啊。你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是知识分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你这是给教师队伍脸上抹黑啊!”
陈所长右手背拍打着左手心,最后以一声叹息作为收尾。
第74章 大茂,你家你就不要担心了,不是有我嘛
阎埠贵被带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之中,被陈所长带人架着胳膊,跟架死猪一样抬走的。
虽然阎埠贵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冤枉,但是谁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上演在众目睽睽之下呢。
即便肚子里的墨水不少。
可怎奈。
这个时候。
阎埠贵也无法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辨明清白了。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陷害我。”
“你不得好死!”
被抬走之前。
满心怨恨的阎埠贵,发出了这样的诅咒。
老寡妇贾张氏是眼瞎,可不代表耳聋。
固然现场一片嘈杂不断。
可是听的真真的贾张氏不乐意了,扯着脖子:“你说谁不得好死呢!你才不得好死呢!陈所长,可不能轻饶了这流氓分子,一定要请他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