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小孩子胡闹,也得有个胡闹的程度。现在倒好,害人不成反害己,吃大亏了吧!”
“我就知道这棒梗早晚得闹出大事来,可没想到,他居然将贾婶的眼睛给打瞎了。这算不算是报应?”
“嘘,小声点,当心让贾张氏给听到了。”
“听到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
…………
此刻。
秦淮茹很着急。
一个劲的问贾张氏有没有事。
只是。
贾张氏哪有功夫搭理她,嘴里嘟囔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柱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向着傻柱求救着。
要说。
这一家子都是戏精附体。
秦淮茹表现这般,可不是说小女人作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神无主了。
而是她想的更为长远。
如今,老寡妇伤成这样,怕是眼珠子不行了。
这肯定需要送医院,做手术。
而要去医院,就得花钱。
这得是多大一笔开支啊。
这钱,她是拿不出来。
可是。
在她看来。
有人能拿得出来。
这个人,就是傻柱。
这不。
还没等傻柱开口。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赶忙提醒一句:“别愣着了,救人要紧,赶紧将他贾婶送到医院去啊!”
因为时代的局限性。
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键拨通电话,在家等着救护车上门便可。
先不说,1还没有诞生。
就算有急救电话。
也没有电话可以打啊。
这年头,电话可不是奢侈品这么简单,除了有关部门,试问谁家安有电话。
“王婶,你们家不是有一辆地排车吗?”
在这个时候。
傻柱看向大院住户的一员,也就是他口中的王婶。
救护车没有。
地排车这种运输工具,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
不等王婶回答,焦急无比的傻柱,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不多时。
一辆地排车已经被他从东院推了过来。
只不过。
这车上还沾满了大粪。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家老头子往地里运了点大粪,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清理呢!”
作为地排车的主人,王婶说了这么一句。
那被傻柱拉来的地排车,臭气熏天不说,上面还沾有不少大粪呢。
“这……这……这怎么办?人怎么躺上去啊!”
傻柱也是没了分寸。
“都啥时候了,还顾虑这么多,救人要紧,先将他贾婶送到医院再说。”
三大爷阎埠贵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
因为捂着眼睛,仍旧疼得哎呦乱叫的贾张氏有点不配合。
至此,在场的一干人不得不上前搭把手。
抱着贾张氏胳膊的抱胳膊。
抱大腿的抱大腿。
就这样。
贾张氏被当成死猪一样,扔在地排车上。
可偏偏贾张氏落在地排车上的方向出了岔子。
这跟众人可没关系。
谁让贾张氏乱打滚呢。
没从地排车上滑下去,反而沾了一身屎不说,忽略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贾张氏,脑袋一转一转的不要紧,弄得一脸都是屎。
“贾婶坚持住,一会咱们到了医院就好了。”
说着。
傻柱充当老黄牛,就这么拉着地排车,在秦淮茹的陪同下,向着医院而去。
待到贾家一干人跟傻柱走后。
王近邻手持一块板砖向着贾家而去。
“王近邻,你干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喝了一声。
“一大爷,什么叫我干什么。棒梗那小子砸烂了我家的玻璃,我也不指望他们家赔偿。我砸烂他们家的玻璃,算是平头了。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王近邻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就是一块玻璃嘛,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一大妈倒是颇为大方:“这块玻璃,我们替他们赔了。”
…………
南山医院。
因为贾张氏的到来,这里被搞得臭气熏天。
好在,天底下还是有好人的。
这不。
没等傻柱跟秦淮茹去叫医生,已经有一个穿着白大褂,责任心爆棚的医生,走了过来,询问一下贾张氏的情况,然后便叫上傻柱跟秦淮茹跟他走。
背着贾张氏的傻柱也好,秦淮茹等贾家人也罢,不疑其他。
当跟随着那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进入一间房间以后。
傻柱按照那所谓医生的吩咐,将背着的贾张氏放在了病床上。
“医生,我妈她情况怎么样了?”
焦急的秦淮茹,询问了一句。
“别吵,别吵!”
那大夫阴沉着脸,道了这么一句,随后神神叨叨的来到门口,招呼来几位同事。
一时间。
治疗尚未展开,变成了多方会诊。
“她应该是腿有毛病。”
“不不不,她应该是脑子有毛病。”
“明明是胳膊有毛病好不好?”
“我看她,好像是牙疼。”
…………
穿着白大褂的名医生,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这一干话,听傻了在场的傻柱跟秦淮茹等人。
秦淮茹问着傻柱:“柱子,我咋觉得这群医生有点不太对劲?”
“秦姐,我看你是想多了。大夫有什么不对劲的。没准他们是看出了贾婶的新毛病也说不定。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不是有我嘛。”
傻柱大大咧咧的说着。
当听到傻柱帮忙掏钱以后,秦淮茹笑着说道:“还是柱子你最好了。”
而就在秦淮茹跟傻柱交谈的时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不知道从哪摸过来一把钳子。
“按住她的胳膊跟腿,掰开她的嘴,我要为她拔牙。”
那手握钳子的医生吩咐一句。
秦淮茹跟傻柱谈的正欢,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还是棒梗小当他们提醒了一句。
秦淮茹跟傻柱这才回过神来。
只是。
这个时候有点晚了。
因为贾张氏的一颗后槽牙已经被那医生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