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也罢。
这两个姑娘的脸上泛起了红通通的巴掌印。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道什么呢?”
“呸呸呸!”
“两个乌鸦嘴,就不能盼点好嘛!”
棒梗即将吃花生米。
这个结果对于贾张氏来讲,让她太难接受了。
贾家三代单传。
从棒梗爷爷那一辈起,就一代一个男丁,到了棒梗这一代,贾家就指着棒梗传宗接代,再续香火呢。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贾家王朝就轰然崩塌了。
上对不起祖宗,这还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贾家神圣的事业,没有传承人了。
捂着脸的小当跟槐花,这会心里委屈极了。
本来她们还想在说什么来着。
可是,在听到这两个姑娘抽泣着鼻子,一副委屈巴巴的不服劲,贾张氏的手又抬起来了:“看你俩,似乎还不服气!我打你们,打亏了吗?”
“他贾婶,那被押上来的犯人,的确有你们家棒梗。”
在这个时候,三大妈开口提醒了一句。
看似好心。
实际上。
这老娘们心里幸灾乐祸来着。
别人家又出事了。
她心里润的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家棒梗是什么样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吗?”
“有关部门是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我相信,有关部门会还给我们家棒梗一个清白的。”
都到了这一刻了。
贾张氏还做着春秋大梦呢。
也难怪。
这会是晌午。
正是做白日梦的好时候。
“奶奶救我!”
“妈!救我!”
行刑台上。
跪在那的棒梗,扯了这么两嗓子。
没发生这事还好。
一听是棒梗的声音。
贾张氏顿时心凉了半截。
至于秦淮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人当时就昏了过去。
“苍天啊,大地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不能啊!”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家棒梗。”
“他还小,小孩子能有什么过错。”
“同志。”
“同志!”
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求人的贾张氏喊着:“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家棒梗吧!“
就在贾张氏说出这话的时候。
砰砰!
接连三的枪声响起。
吃花生米这种事情,就那么一小会的事情。
看热闹,也看的是这一小会。
如今。
该吃花生米的都趴窝了。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逐渐散场。
“他贾婶,别在这胡闹了。都结束了!“
临走之时,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休要胡说道。我们家棒梗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贾张氏跟疯魔了似的。
“洋红都淌了一地,豆腐脑都出来了,还不会有事?他贾婶,你怎么想的?”
三大妈说完,叹了口气,然后就跟阎埠贵双双回去了。
…………
四合院。
棒梗吃花生米那会,王近邻不在,也没跟着去菜市口凑热闹。
当他听到回来的人提及此事,也没感到有什么可让人意外的。
毕竟,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那个臭小子,被判了无期。
不好好在里面待着。
还越狱。
这不是罪加一等嘛。
人又被抓到。
能有他的好。
所以,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也实属正常。
虽说在王近邻看来,当时跟着去菜市口凑凑热闹,倒是能从贾家那帮禽兽身上收割点怨念值;但是毕竟时值中午,他还得给娄晓娥做饭呢。
为了收割一笔怨念值,而耽误了老婆孩子吃饭,这买卖差,划不来。
随着菜市口那边吃花生米的热闹结束,看热闹的人也相继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情绪不高。
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
虽说死的是棒梗,但是院里接连三发生大事,这也让易中海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贾张氏是被小当跟槐花架着回来的。
老寡妇虽说没有被打击到昏死过去,但是已经走不了路了。
一路上,更是哭哭啼啼,情绪失落到极点。
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无非就是没天理,好人没好报之类的话。
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些话来的。
反正。
在她的概念里。
除了他们家里人以外,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总有人变着法的欺负他们家。
全世界都在跟他家作对。
“贾婶,你这是怎么了?”
如今。
已经吃过午饭的王近邻,在走出家门以后,见到贾张氏这幅场景,不由得问了一句。
虽说棒梗行刑的时候,他放弃了一次从贾家人身上收割怨念值的机会;但是不代表这一次机会,他也放过。
老话说得好。
好饭不怕晚。
只要禽兽还有气,收割怨念值的机会有的是。
现在就来了。
不等小当、贾张氏它们回应。
王近邻又做了一句补充:“您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家里死人了?”
暴击出奇迹。
瞬间,系统关于怨念值的提示出现了。
而且怨念值之高,这是王近邻穿越以来,还从没有见到过的。
四十万怨念值。
仅仅只是贾张氏一个人,就提供了四十万点怨念值。
在王近邻看来,老禽兽始终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原本被小当跟槐花架着的贾张氏,还半死不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近邻这话给刺激到了。
这一秒。
老寡妇腾地一下生龙活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