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丁主任他们是我请来的。”
王近邻自认为这个时候,有必要站出来吸引群众,额不,是禽兽们的注意力了。
不让禽兽们明白咋回事。
这帮禽兽就注意力不集中。
注意力不集中。
对王近邻来讲,还如何收割怨念值。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何大清的怨念值加
.”
…………
回过味来的这帮禽兽,总算变得给力点了。
“王近邻,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贾张氏火气很大,吼了这么一嗓子。
“王近邻同志做错了吗?”
“我看,他做的很多。”
“这才是一个思想觉悟高的同志,应该做的事情。”
丁主任维护着王近邻,来了这么几句。
不光丁主任。
就连陈所长等人,也站在王近邻的这一边。
虽说,站在王近邻这边的人,相对于大院的人,要少;但是重在质量,一个个能量大,都不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啊。
结果没有任何悬念。
以陈所长、丁主任等为首的大部队都来了。
胡大仙还能有的好嘛!
不光胡大仙被带走了。
就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也都被带走了。
谁让,这仨是院里的大爷,是人头。
不将他们带走,那还能带走谁。
“清净了!”
“这下子朗朗晴天了。”
“贾婶、大妈、三大妈…………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吧。”
“都啥年代了!还搞以前那一套。要相信科学啊。“
趁热打铁。
王近邻最后又收割了一波怨念值。
夜晚。
静悄悄。
贾张氏从睡梦之中惊醒了。
主要是。
就刚刚。
他家里有动静。
虽说不大,但是板凳被碰到的声音,还是被贾张氏察觉到了。
直觉告诉她,这是屋内进了人了。
一想到这,不要紧。
贾张氏的心,直接悬在了嗓子眼上。
屋里有人!
谁啊?
莫不是傻柱回来了!
尤其是想到这一点后。
贾张氏更是胆战心惊。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活着的傻柱,她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可是,死了的傻柱,吓人啊。
此刻。
贾张氏又将王近邻给埋怨了一番。
在她看来。
要不是因为王近邻,胡大仙就已经将傻柱送走了,半夜三更的就不会发生如此灵异事件。
“柱子,是你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可千万不要找我寻仇啊。”
“你是知道的,我也不容易。你贾叔走得早,你东旭兄弟也撂下一摊子事,撒手人寰了。这老老小小一大家子,都靠我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当他们怎么办?”
“柱子,你心地最是善良了。”
“我知道,你不会对我下黑手的,对不对。”
“你放心。明天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保证你在那边过的舒舒服服的。”
“贾婶求你了!”
扑通。
在这一刻。
下了床的贾张氏,都跪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迷糊了。
贾张氏貌似都忘了,她已经嫁给傻柱。
这又是贾叔,又是东旭兄弟的。
辈分全乱套了。
最早的各论各的,貌似是从贾张氏这里开始的。
咚咚!
此刻,贾张氏心跳加速,打鼓声那叫一个快。
就在这个时候。
有声音响起。
“什么傻柱!“
“奶奶,是我啊!我是棒梗!”
随着这声音出现。
贾张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是真的被吓迷糊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着棒梗,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她还纳闷,棒梗是谁。
当回过神来以后,贾张氏心花怒放了:“真的是棒梗吗?”
“奶奶,就是我啊,不是我,还有谁。”
说这话的可不就是棒梗嘛。
因为连环盗窃,引发社会恐慌,棒梗可是被判了个无期来着。
这还是秦淮茹努力的结果。
如不然。
这小子可不得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只是,作为一代盗圣,虽说被关起来,但是棒梗又怎么可能是个安分守己的主。
坐以待毙,只会让他被关一辈子。
因此。
进去以后,棒梗便在寻找时机,越狱。